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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年纪本就大了,这一撞,肩膀上的担子给撞了下去,两个大筐子砸到了地上。
人在摔在了地上。
“咕咕咕……”
筐口被砸开,里面的鸡都逃了出来,到处乱窜。
有的直接逃走,钻进过往的行人中,有的飞了起来,跃到了旁边商贩的摊子上,翅膀乱扑,将周围搅得一团乱。
老汉坐在地上,双手狂拍,使劲喊着,“我的鸡啊,我的鸡……”
那可是命根子啊,好不容易养着这么一些鸡,准备拿到集市上来卖掉,谁知道就这样跑了,那他还不如去死得了。
也就在鸡从那两个筐子里窜出来的同时,乔子华就像见到鬼一样,疯狂的大叫了一声,脖子肩膀缩成了一团,一双眼睛瞪得无比大,恐惧的看着那些满地乱飞、乱窜的鸡。
他似乎吓傻了,双腿哆嗦良久,才浑身一个抖颤的冲进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老汉看罪魁祸首跑了,自己又被撞得暂时爬不起来,便扯着嗓子大喊,“哎呀,人跑了,我的鸡,赔我的鸡。”
十多只鸡,已经将此处闹得炸开了锅。
商贩摆卖的干净布匹被鸡踩得脏兮兮,旁边的面摊更是被搅得鸡毛乱飞……
纪云舒见状,拉了景容一把,“快,帮忙抓鸡。”
“什么?”
他偏过头,人已经撸起袖子去抓鸡了。
景容看看眼前乱成一锅粥的场面,无奈,也只好跟着撸起袖子干起来。
加入了抓鸡分队!
不到半烛香的时间里,才终于将那些鸡全部逮住,重新关进了笼子里。
费劲!
老汉连连道谢。
两人的衣裳脏得不行,甚至被抓开了几道口子,衣服和头上满是的鸡毛。
脸上也弄得脏兮兮。
扑哧!
看到这样的景容,纪云舒没忍住一笑。
景容则沉气。
他忍了。
反正遇到这个女人后,他啥都干了。
这时,旁边的商贩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一一朝那老汉伸手讨要银子。
“你看看你们家的鸡将我的东西弄成什么样了?赶紧赔银子。”
“我这些灯笼都被抓坏了,根本就卖不出去了。”
“还有我的布匹,你看看,都脏成什么样了?”
“我的面也被你家的鸡啄了,这以后谁还敢来我这里吃面啊。”
“赶紧赔钱。”
“赔钱!”
……
债主临门!
老汉岣嵝的身子,一脸愁苦为难,双手一摊,“各位大爷,你们就行行好吧,我没有银子。”
“废话少说,你要是拿不出银子来赔给我们,那就拿你这些鸡给我们好了。”
“可不行啊,我就靠这几只鸡养家,我老伴还指望我卖了这些鸡去给她抓药呢。”
“你要养家,我们也要养家。”
说着,那些人便要去开笼子抓鸡。
“等等。”
他掏出一包银子,从里面拿出几锭,朝其中一人递了过去,“够了吗?”
够!
足够!
那人捧着银子笑眯眯的,赶紧去分了。
随后,他将剩下的银子全部塞给了老汉,“这些鸡,就当是我买了,你送去衙门吧。”
衙门的人?
老汉懵了一下,又赶紧回过神来,喊了一句,“贵人啊。”
眼含泪水,要跪下来感谢,被他赶紧拉住。
“不必了,赶紧将鸡送去衙门,然后去抓药吧。”
“是是是,多谢两位公子。”
老汉便挑着担子往衙门的方向去了。
景容这才看向纪云舒那张贼笑般的模样。
他面容严肃,板着脸,“你不比本王好到哪里去,行了,赶紧回去吧。”
便走了。
她赶紧跟上他的步子。
到了衙门,景容拉着她走的后门,抱着她跃墙而入。
毕竟,现在这样子要是被撞见,有损形象。
可——
就在回北苑的路上,偏偏还是撞上了左尧。
看到满身脏兮兮、头发凌乱,浑身鸡毛的两个人时,左尧愣了。
“二位是?”
景容则面色冷厉,端着王爷的架子,手往身后一背,“怎么?才几个时辰不见,左大人就不认识本王了?”
虽然衣服和头发上狼藉不堪,可那股威严之气半点不减,高贵的气质甚至一点也没受影响。
左尧惊诧,赶紧拱手,“原来是王爷,是下官眼拙,不知道王爷竟然已经回来了,求王爷恕罪。”
“本王与纪先生玩累了,所以便回来了。”
“可王爷你这是?”上下看了他一眼。
“你无须管这么多,退下吧。”
“是。”左尧不敢多言,赶紧走了。
纪云舒捂嘴一笑,走到他身边,“王爷挺有抓鸡的本事,一抓一个准。”
明明是夸赞的语气,可他却在其中听出了几分别扭。
本要回句什么,可那小小的身板已经越过他,朝前走去。
景容闷了一口气,唤了一声“琅泊”。
暗处的琅泊跳了出来,侯在他身边。
“你刚才去哪了?”
“一直跟着王爷。”琅泊一双真诚的眼睛眨了眨。
噗——
景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横了他一眼,“你既然一直跟着,为何不出来抓鸡?”
“属下……”冤枉,“是王爷你说的,除非你和纪先生遇到危险我们再出来,不然……不准打扰你们。”
自己挖的坑,死也得跳啊!
第558章 满意不满足
景容头一次被琅泊气得要吐血。
不过是自己说的话,也怨不得他人,闷了一口气,便快步去追纪云舒了。
原地的琅泊则有些蒙圈了。
“我说错了?”
他有些怀疑人生!
嘴里“啧啧”了两声后,摇摇头,瘪瘪嘴,“抓鸡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啊,难道不是吗?”
小伙子,你敢将话撩给你家王爷听不?
分分钟将他大卸八块。
就问你信不信?
景容追上纪云舒后,便一同往北苑的方向去。
两人污手垢面,浑衣衫脏乱,抬步走动时,还能看见几根鸡毛往下掉。
那画面,略有些滑稽!
到了北苑,刚进去,就好死不死的碰到了莫若。
他惊得下巴险些掉到了地上,满眼怪异的盯着面前两个不知是鬼还是人的……东西。
“你们这是……掉到鸡窝了?还是被鸡给追杀了?”
啊呸!
景容略有冷酷的眼神狠狠揪了他一眼。
不说话!
纪云舒却无所谓,耸耸肩,“日行一善。”
恩?
她也不多作解释,走了。
莫若合上下巴,看着她那道背影,称赞了一句,“人才啊!”
又斜着步子走到景容身边,随着他挨过去的同时,空气中突然飘来一阵味道,使得他鼻头不由一蹙,手往鼻子一捂,十分嫌弃的上下喵了景容几眼。
“你可真臭。”
可不吗?浑身都是鸡屎的味道,能不臭吗?
景容脸色黑压压一片,唇抿一线,不怒自威。
莫若:“你们不是去游山玩水了吗?怎么弄成这样?真跟鸡打架了?”
“意外!”
“那这也太意外了吧?”
景容余光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是关心你们。”
不不不,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
景容袖子朝他面前用力一挥,身上那些柔柔的细鸡毛抖落下来,使得他鼻子一呛,打了个喷嚏。
“景容,你故意的吧。”
“嗯。”冷甩一字。
就是故意的。
怎么着?
潇洒霸道的走了。
剩下莫若在原地骂骂咧咧……
纪云舒回到房间后,让妆儿和巧儿给她准备热水洗澡。
两个见到她的时候,也愣了,但没有多问,毕竟下人没资格过问这么多,只能乖乖的去准备热水了。
备好后——
“纪先生,我们服侍你吧。”
“不用了,你们出去吧。”
“可……”
“你们都是姑娘家,哪有伺候男子洗澡?”
也是!
“那先生洗好后叫我们。”
两人退了出去,将门扣上。
纪云舒将门锁上后,才放心脱下身上肮脏的衣裳。
随着衣服一件件脱去,露出了她光滑白嫩的双肩和香脊。
肤如凝脂,吹弹即破。
她伸出如玉的足尖,试试水温,这才缓缓滑进了木桶里,曼妙的身子浸没在了温蕴的清水中,荡起白雾,扑在她那张精致的脸蛋上、鼻子上。
十分舒服。
许久,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的洗个澡了。
真想念自己那个多功能的浴缸。
她仰头靠去,枕在木桶边缘,热水拂在身上,倒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疲惫,索性,便合上眼睛小睡一会。
直到热水渐凉!
她伸手将挂在屏风上的里衣和里裤勾了过来,穿上。
这才从那扇屏风后绕到了前面。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
此时此刻,景容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精神抖擞的坐在她的屋子里……看书。
是的,悠闲的看着书!
见她出来,他问了句,“睡够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刚刚在木桶里睡着了?
那也就是说……
纪云舒一想,本能的捂住胸前微微敞开的白色里衣,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无比诧异。
“你怎么进来的?”
“窗户啊。”轻描淡写。
呃!
“那……你进来多久了?”
“有一会时间了,不过,是在睡着之后。”
“看到了?”
“嗯。”无比的诚实。
“无耻。”纪云舒咒骂一句。
偏偏景容笑得极坏、极得意,将手中的书放下,走到她面前,盯着她那张又羞又怒的脸蛋看。
因为刚洗好澡,她脸上还带着一丝晕红,勾得旁人雄性荷尔蒙顿时暴增。
景容深邃的眼睛里,带着及不可见的欲/望。
再次朝面前的女人靠近,“不如……”
正说着——
门被人用力拍打了两下。
咚咚!
正好打断了他的话。
“阿纪。”唐思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呃!
纪云舒神经一紧,若是被她看到或知道此事屋内这种情况,那岂不是百口莫辩了。
男女还好,可这……男男,确实解释不清。
景容虽有被唐思打断话语的怒气,可暗自却打起了什么主意,勾着唇,故意轻声与她说,“本王代你去开门。”
她赶紧拉住他,挡在前面,“现在我这个样子,房门又锁着,若是被她知道,必然……”
“看到就看到。”
“不行!”
门口又传来唐思的声音,“阿纪,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我有事找你。”
砰砰砰!
拍门。
后一刻,景容拉住她的手腕,朝自己的方向一拉,直接将她搂进了结实的臂膀里。
未等她反应过来,腰部上传来一道力量,后脖处也被手掌一压,使得她被迫扬起头来。
景容低头,“不想被她知道,就乖乖的。”
语落,他的双唇已经贴上了她绯红的薄唇。
他吻得很轻、很温柔、很深情。
也吻得密密麻麻。
纪云舒浑身僵住,眼睛瞪大,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她长长的睫毛扑在他的脸上,隐隐抖颤。
景容没有贪婪,很快便将她松开,只是额头依旧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
“不想让人知道你我共处一室,那么,你最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