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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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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纪云舒递了过去。
  “还有几本,若是喜欢,一并拿给你。”
  “暂时不用,在下翻看一下就行。”
  她打开那本厚厚的习文,目光像是扫描器似的,快速在上面扫视着,甚至翻页的速度极快,翻到一页时,她的动作便停了,嘴角往上不动声色的勾了起来,然后,又翻了起来,又停在其中一页上。
  反反复复,小一会就将手里的习文给翻完了。
  仿佛有一种豁然的舒坦感。
  “多谢夫子。”
  她将书还了回去。
  可于夫子却懵逼了啊!
  心中困惑。
  心想,这纪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是想查案,便好好查,若是想读书,大可去学堂里,有的是书给她看,为何,来翻一本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习文?
  便问,“莫非这文中,可讲了什么与郭禾相关的事?”
  她点点头,“大概的,都讲了,但在下还有一事想知道,劳烦夫子告知,不知道郭禾生前,是用左手写字?还是用的右手?”
  嗯哼?
  “为何这样问?”
  “此事,与他的死有关。”
  一听,于夫子赶紧回,“用的是右手。”
  “那,是否他也会用左手写字,只是夫子不知?”
  “不曾见他用过左手,应该,也不会,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若用左手写字,我怎会不知道?”
  这才刚刚离开的纪先生,这会折回来,虽说是为了案件,可是看完了郭禾的习文后,怎么有问起这个无聊的问题来?
  让人捉摸不透!
  然而,她又继续问道,“那么,书院里,可有人用左手写字?”
  “没有。”
  确定没有啊!
  纪云舒的心中的结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嘴角上微微牵起一抹浅笑,却有些神秘,让人看不穿。
  于夫子往前迈了一小步,问道,“纪先生为何突然问起这件事来?”
  “不是突然!”她说道,“而是因为此事关乎到郭禾的死,故而,便有些执拗了,望夫子不要介意。”
  “可这左手与右手写字的区别,怎么会跟他的死扯上关系?”
  她扬了扬那清冽却复杂的眸,秀气的眉梢往下轻轻压皱了几分,自薄唇道出一句,“因为在下觉得,那封看似是郭禾死前留下的信件,其实,并不是他写的。”
  呃!
  这话从何而来?
  于夫子沧桑的脸颊上徒升起了一抹苍白的气色,显然是惊得不轻!
  白胡子下的唇抖颤了一下,质疑道,“不是他写的?可那字迹,分明是他的,自不会有错。”
  “不会有错?”她竟被这话惹得心底一笑,“那夫子有没有听说过三句话,乱物幻成丝,以雨而滂混,着落却无声。”
  大概的意思,便是说细细的丝条混合着从天而降的雨水而下,却没有雨水落地时的淅沥声,说白了,便是混淆视听,而说得更加仔细明白一些,便是说以假乱真,逃过众人眼球。
  于夫子那原本就紧皱的眉又紧了几分,沉语问道,“不妨直说。”
  “还请夫子将郭禾留下的那封信件借我一看。”
  他毫不吝啬的取了出来!
  递了过去。
  纪云舒小心翼翼的拆开,上面那几行字再次冲入她的眼中。
  ——教恩无以回报,心不归鸠巢,望飞归原土,辞恩。
  而她的视线,则紧紧的落在上面其中一个字上——回。
  说道,“纵使写这封信的人再如何模仿,也终究会露出破绽。”
  她唇角边上的那抹浅笑,深了下去。
  于夫子并未看出此信上的端倪,心中是笃定这信就是郭禾留下来的。
  “信无异常,我看着他写字写了十几年,是不可能认错的,倘若有人代笔,又有谁会与他的字迹一模一样?”
  她并没有急于回答,目光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一副挂在墙上的字画,便提着步子走近,立在那幅画下,抬眸看去。
  “这是张至璋的《竹林》,真迹被收藏在皇宫之中,而这一副,虽说是赝品,可是,却多了几分真迹的栩栩如生,也少了几分真迹中竹子的冷傲高节,更加让人喜爱。”说完,她的目光便落在了这幅画的下端处,看到了落尾处上的一个印鉴,不禁赞叹道,“那位能临摹天下字画的商公子,真是让人佩服啊,那副《百鸟朝凤》图,以及这幅《竹林》图,经他之手,几乎没有半点的纰漏和瑕疵,传神的很。”
  她确实佩服商卓,那人的临摹能力,简直可以和现代的复印机相比较了。
  甚至那复印机还不如他,毕竟,要是没墨了,或者漏墨了,打印出来的字画便会缺的缺,多的多。
  可是——
  无缘无故,提起商卓的画做什么?
  咱们能将重点拉回来吗?现在说的,是关于郭禾的死。
  可是,正是因为她的这番话,这才猛然敲醒了于夫子那古板的脑袋瓜子。
  他惊诧,“你说的……是商卓?”


第533章 是你杀了人?
  那意思就是说,代笔的人,是商卓?
  这案件,真是越发的复杂起来!
  “这信,是商卓写的?”与于夫子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不可能啊。”
  不相信!
  商卓虽然临摹功夫了得,但他不可能去临摹郭禾的笔迹,写那样一封信出来的。
  目的又是为何呢?
  纪云舒从那副画前折回过来,开始解释,“夫子不信,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能模仿他人的字迹模仿到那般逼真的人,整个书院里,想必也只有他了。”
  “单凭这些?”
  “不全是,夫子可能不知,一个人用左手写出来的字,和用右手写出来的字是完全不一样的,尽管模仿别人的字迹模样的再逼真,也同样存在纰漏,而这个纰漏,并不是模仿的像不像,而是在于一个人的习惯。”
  恩?
  “夫子可以对比一下郭禾留下的那封上的‘回’字,然后再看看他那本习文上的‘回’字,看看,两个字有何不同之处。”
  言毕!
  于夫子便翻看了起来。
  对比了下信上的“回”字和习文上的那个“回”字,两个字放到一块,倒也没有任何的区别,无论从笔锋还是下笔的轻重来看,都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笔,若真要找出一点点的区别来,便是两个字的大小,可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纸张不同、位置不同,所写出来的字,大小自然也不同。
  他眯着眼睛硬是瞧了许久,偏偏就是没有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来。
  便抬了抬手中的两样东西,“这个‘回’字,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确实是出于郭禾的手笔,我是不会认错的,谁的字迹如何,我都清清楚楚。”
  不会错的!
  一定不会错!
  他坚信自己的想法。
  纪云舒眼神再次深了深,“是,那两个字确实看不出有何不同之处,但是,夫子您再看看那两个‘回’字的旁边有何不同?”
  就像是在出考题似的!
  一个问,一个答。
  一个像学生,一个像老师。
  于夫子依旧按照她所说的,继续朝那两个字看了去。
  这才惊觉!
  目光抬了起来,“一个‘回’的旁边有一点,而另一个,没有。”
  纪云舒,“没错!就是这一点。”
  这一点!
  有什么不同?
  “这能说明什么?”于夫子问。
  “方才在下说了,纵使一个人的临摹功夫再好,临摹出来的字画再如何的传神,可是,却无法改变一个人在书写上的习惯,特别是一个时常习惯用左手写字的人,而这个世上,也只有极少的人在用左手写这个‘回’字时,会习惯性的在字旁加上轻轻的一点,那是人在无意之间的一种潜意思,是改不掉的。而在下的一位朋友也是习惯了用左手写字,他所写的那个‘回’字,也会在旁边加了一点,当然,夫子可以说这是巧合,也可以怀疑这是我的胡言乱语,不过,这是事实。”
  她口中所说的那位朋友,说的自然是卫奕!
  而这番话,也并未取得于夫子的全然信任。
  当然,此番话,并不是空缺来风,更不是她杜撰出来的。
  在现代的时候,因为一起案件,她曾被调去协助警察破案,当中,就遇到过一起用左手写字的案件,凶手伪造死者的笔迹,写了一封自杀信,最后通过文字鉴定和信件上的一个“回”字作为对比,得知,那封信并不是死者所写,加上众多文字学者研究出来的结论,都证明有极少数的左撇子会在“回”字旁加上一点,故而,根据左撇子的线索,加上连日以来警方的努力,很快便索性目标,案件终于被侦破。
  原来那凶手,果真说个左撇子!
  不过此时此刻,她与于夫子说这些,无疑是在纸上谈兵!
  他是文人,之乎者也的道理都懂,却未必懂现代学术上的道理。
  而即便他相信了纪云舒的这番话,心中却未必认可。
  纪云舒也直接说,“知道夫子心中存有疑虑,但在下所言,句句属实,而且商卓那副《百鸟朝凤》图中也证明我这一点。”
  恩?
  《百鸟朝凤》图?
  “夫子应该知道,那幅图下面提了两句诗,鸟归不回林,朝凤不同枝,当中,也有这个‘回’字,字旁,也有这么一点。”
  有吗?
  于夫子脑海里回想起来,那幅画虽然一直挂在他的书房里,可他的关注点是在那副画上,那两句诗倒也知道,也品位过,却没有细细的去那些字的变化和走向,这会,自然也就想不到什么了。
  “倘若,那信真的是他代笔所写,那么……”凶手会是商卓?
  于夫子不敢再往下去想。
  纪云舒却说,“写信的,未必就是凶手,在下之所以深究信件上的事,不是为了寻出凶手。”
  “那是为何?”
  “是想知道,郭禾的死亡时间上……到底出现了什么差错?让我明明找到的、关于东栗珠和酒瓶上血液的证据,竟因13日林殊有不在场证据,而一样也行不通。”
  原来如此!
  只要将郭禾的死亡时间推向13日之前,那么,她找到的证据,也就一一成为实证了。
  不过——
  于夫子说,“那这信,要不是商卓所写,岂不是……”
  这时——
  “那封信,确实是我写的。”
  闻声看去,便见商卓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了门口!
  他眼神淡定,甚至带着一种毫不畏惧的坦然,跨门而入。
  一边说,“这信,是我用左手模仿郭禾的字迹写的,那副《百鸟朝凤》图上的题诗,也是我用左手写的,而我也确实惯用左手,只是在人前都是用的右手书写,所以,没人知道我的这个习惯。”
  太诚实了!
  太够坦白了!
  语气中,甚至十分的淡定。
  似乎在讲述着一件与他毫不相关的事。
  纪云舒早就猜到了,以至于对他的话没有震惊。
  而于夫子本就年纪大了,听到商卓这番话,胸口上那团气一时间上不来,哽了一下。
  伸出颤颤发抖的手,“看来纪先生说的果然没错,可你为何写那封信?是不是……是你杀了人?”
  无比失望!


第534章 死亡时间
  郭禾是于夫子教书生涯中虽为聪明的孩子!
  若是参加科举,必中!
  商卓则是他教书生涯中最乖巧、最有天赋的孩子!
  这两个人,就像是他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但现在郭禾已经死了,若凶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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