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呆了大半个晚上,苗小伟总算找到了个满意的。这个小帅哥有国人的面孔,歪果仁健壮体格,简直是集中外之精华而长,格外引人注目。盯上这个小帅哥的可不止苗小伟一个。
不管男人女人,乃至动物,求偶的时候都是自身各种资源的大比拼。苗小伟要说相貌,长得还算过得去,但也不是没有对手。这一晚上,他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有博得那小帅哥的青睐。
这可让苗小伟很受挫,自从结婚后,他父母不管他了,他出手就渐渐阔绰起来,长得也人模狗样的,在本地这个圈子里不说无往不利吧,也还算吃得开,不曾想,今天踢了个重重的铁板,献了一晚上的殷勤,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没要到。
接下来好几天,苗小伟都跟这个小帅哥杠上了,想了许多招,想打动这个小帅哥。
无奈,竞争对手太激烈,他的表现实在是不够出彩。
苗小伟的心被勾得心痒难耐。他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之所以屡次败类,那是因为他出手不够大方。无论男女,对出手阔绰的追求者总是印象比较深刻的。
所以他又动了歪脑筋。
可一个月前,他才问沈容的哥哥借了三十万,再问沈大哥借钱,肯定不行。
那换谁呢?对了,上次他们结婚的时候,沈容有个表姐来了,她家好像也蛮有钱的,那天礼金就给了一万二。
要不让沈容找找这个表姐?
等沈容晚上回去,苗小伟主动跟她提起了工厂里的事:“自从进了新的生产线,咱们厂子里的生产效率一下子提高了两三倍,不过吧,新的机器比较大,太占地了,厂子里现在太挤了,根本转不开。我怕工人不小心碰到机器,发生生产事故,所以想把机器跟手工操作人员分开,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对,你说得对,生产安全重于一切。要是伤到了员工,毁了一个家庭,咱们厂子里要赔钱不说,肯定还会被相关部门整顿,搞不好都开不下去了,那刚买的新机器不白买了?”沈容跟着点头,把事情说得更严重了好几倍。
苗小伟握住沈容的手:“老婆,还是你想得周到,咱们得扩大场地,换个大一点的厂房。”
“那就换啊,这是好事,我全力支持你!”沈容掷地有声地说。
苗小伟苦巴巴地笑了笑:“可咱们这不是刚买了新的生产线,才投入生产,还没来得及赚钱吗?上哪儿拿钱去租新的工厂?我算过了,现在厂房租金在0。5毛左右一平方米每天,租个一千平米的厂房,一年就要十八万左右的租金,还有搬家费之类的,零零总总,二十万总少不了吧?上次爸妈已经掏了二十万给我们买机器,现在拿不出钱来啊,你有没有办法?”
沈容想了想,耷拉着嘴角说:“我每个月就那点死工资,只够家用,离二十万差一大截呢!”
见她不主动提,苗小伟只好自己把事情给点明了:“我……上次记得你有个表姐,就咱们结婚的时候,是大姨家的表姐吗?嫁到h市的那个,她家里好像挺阔绰的,要不咱们找找她借?”
沈容睨了他一眼:“你说得太迟了,是表姐夫家有钱,他们两口子最近闹了矛盾,说要离婚呢,可能会打官司,表姐自顾不暇,哪还有钱借咱们啊!”
苗小伟失望地垂下了肩膀:“这样啊,那你不是有个同学,她爸爸是开公司的吗?咱们找找她行不行?”
“上学那会儿,她喜欢的男生暗恋我,你说她会借钱给我吗?”沈容随口就胡揪了个借口把他的提议堵死了。
这不行,那也不行,苗小伟有点头痛了。
正巧沈容的手机响了,她打开了手提包,掏了掏,将折叠起来放在包上面的那张纸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找手机,扫了一眼,挂断了电话:“又是骚扰电话,真讨厌!”
“这些发传单的也是神烦,都说不要了,还非要把这传单塞给我!”沈容抱怨着将传单胡乱团了团丢进了垃圾桶。
苗小伟无意中看到纸团上面写着一行非常显眼的黑体大字“无抵押快速贷款,两小时放款”!
第149章 欠下高利贷的原配
等沈容去上厕所后,苗小伟马上偷偷捡起了那张广告纸。
广告纸以金色为底,背景是一串金币堆成的金山和金钱符号,看起来就很诱人,不过最吸引他的还是标题下面用圆圈圈出来的一行黑体字“额度高”、“周期活”、“利息低”、“放款快”,贷款月息低至0。1%/日。也就是说,借一万块,一天需要十块钱的利息。
单从天数上来看,貌似不贵,不过按年算,就知道这个利息不便宜了,按照一天十块钱,借一万一年就得3650元的利息,这还没算复利,要是把复利加上,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远远超过了国家规定的民间借贷最高24%的年息标准。
不过对于急用钱,而且没责任感,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苗小伟来说,这都不算事,先借来花了再说,至于还钱的事,到还钱的时候再说也不迟。他暗戳戳地把广告纸上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记就下来,然后将广告纸重新丢进了垃圾篓。
第二天,他就按照广告纸上的地址找到了这家开在街边的小型借贷公司。说是公司,其实就一个门面,里面摆了一套办公桌椅和一台液晶电脑,电脑前坐了一个穿着棕色皮夹克的中年男人,正在啪啪啪地打字。
苗小伟轻轻推开了玻璃门,咳嗽了一声:“老板,老板……”
中年男人马上从电脑前抬头,笑呵呵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把苗小伟迎接到室内的沙发椅上:“先生,请坐!”
接着他用一次性杯子在饮水机旁接了一杯开水,泡了点茶叶,放到苗小伟面前的桌上,然后坐到了苗小伟对面,微笑着说:“先生贵姓?”
“苗。你们这里可以借款吧?”苗小伟打量着装修得非常简单的店面问道。
男人点头,从名片盒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鄙人姓马,单名一个远字,是这家小贷公司的经理。我们公司有多重借贷方式,苗先生可以详细看一看。”说完,他从桌子下方拿出了几印满了字的a4纸,递给了苗小伟。
苗小伟拿起广告纸看了一遍。小型借贷公司的贷款大致分两类,一类是有抵押贷款,另一类是无抵押贷款,相对来说,有抵押贷款,放款额度会根据抵押物的价格起伏,像房产黄金等贵重物品抵押的金额就会相对高不少,其次是汽车珠宝首饰之类的,还有古董也可以做抵押,不过估值比较麻烦。总体来说,有抵押物,贷款额度会高不少。
无抵押贷款,金额就很受限制了,这家公司规定,无需任何抵押,个人可凭借身份证,签订借款合同,最高可借五万。
看到五万这个数字,苗小伟有些失望。他可是不到半个月就花光了二三十万的人,五万块能花几天。尤其是酒吧里,随便开瓶稍微好点的酒都得几千上万,五万够做什么?
马远看出苗小伟脸上的嫌恶,微笑着将另一张纸抽到了上面:“苗先生不如考虑这个,额度会高很多。”
他知道额度会高很多啊,可他拿什么抵押?房产证给大舅哥拿走了,就是要补办,那也得先在报纸上刊登遗失声明六个月,然后再去房管局补办,拿到证至少是六七个月后的事了。车子是自己要开的,抵押了,他开什么?至于古董、名人字画、金条之类的,他家也没有啊。首饰倒是有一点,结婚的时候,他们家给沈容买了三金和钻戒,似乎这东西还值一点钱。
握起拳头,抵在唇上咳了一声,苗小伟不大好意思地问:“那首饰呢?”
马远脸上的表情有点微妙,不过转瞬又恢复了正常:“当然可以,如果先生有首饰的购发票可以一并带来,这样可以减少咱们估价的环节,以节省你的时间。”
苗小伟想了想又问:“假如价值十万的首饰,大概可以贷多少款呢?”
“5——7万,具体要看首饰的成色。”马远说得很保守。
苗小伟听了很失望:“怎么这么少,跟用身份证无抵押物贷款差不了多少了?”
他给沈容买的钻戒也就五万,三金加在一起三万左右,总共不到十万块,这跟用身份证直接借钱有什么区别?而且还得回去找购发票,问沈容要首饰。
马远不疾不徐地笑道:“这个都是经过我们精密核算过的。苗先生应当清楚,金银珠宝首饰在销售时都有溢价,其中工艺、税费、店铺租金、人员工资甚至广告费都附加到了首饰身上。别的不说,金条每克的单价就比金项链、金手镯之类的要便宜好几十,你就是买了金首饰,当天就转卖或者让店铺回收,也要折个两三成,苗先生你说是不是?”
苗小伟被他说得无言以对,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放到桌子上:“那就用身份证,无抵押贷款吧!”
马远拿过他的身份证看了一遍。身份证上附带着居民的不少信息,户籍地址是其一,此外,还能通过身份证的前六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从小就是本地的。因为身份证的前六位数字分别代表了地区省市县区,如果是新移民到该城市的,身份证上前六位数字所代表的省市县会跟身份证上所标注的户籍地址不一致。
他们做放贷的,可不是为了做慈善,像这种无抵押的贷款,一般都会优先贷本地人,否则若是贷给一个外地人,在这里无亲无戚的,拿了钱转眼就跑了,找都没地方找去。而苗小伟的身份证上显示,他的户口从出生起就上在本地,也就是说,至少从他的父辈开始,就已经在本地生活了。正常情况下,至少已经在该地生活了二十几年,亲戚、人脉各种都在这地方,工作也在本地,是不可能轻易举家离开的。
“可以,苗先生想贷多少?时间多长?”马远把身份证放到了桌上,笑眯眯地看着苗小伟。
苗小伟伸出一只手:“我要贷五万块,贷一年。”
本地人,五万块,不怕对方跑路。马远笑着答应了:“可以,我这就为苗先生准备借款合同,你稍等一下,请把你适合收款的银行卡借给我用一下。”
他回到电脑前,调出一份文档,将苗小伟的身份证信息和银行卡号输入了进去,然后打印出来,递给苗小伟:“这是借款合同,苗先生请过目,如果确认无误,请在最后一栏签字。”
“好的。”苗小伟接过合同认真地看了起来。
马远拿着他的身份证去复印了两份,拿回来,坐在一边,静静地等苗小伟看完。
这个条款跟马远前面说的没什么区别,苗小伟扫完后,刷刷刷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拿起印泥戳了个大拇指印在上面,最后将合同推到了马远面前。
马远把两张身份证复印件分别钉在了合同后面,又让苗小伟在身份证复印件上签了字。
“好的,所有的手续都走完了,苗先生稍微等一下,我们这边马上就放款。”他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
过了大约十分钟,苗小伟就收到了银行的短信提示,收到了对方打来的五万元人民币。
速度这么快,超乎了苗小伟的预料。他惊讶地看了马远一眼,在马远看过来前迅速收回了目光,笑着站了起来道:“谢谢你,款我已经收了。”
“好的,苗先生我送你。”马远周到地把苗小伟给送了出去。
兜里有钱,苗小伟今晚彻底在酒吧放纵了一晚上,请小帅哥喝了一杯死贵死贵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