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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陆昊远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自己的心上人哭得那个凄惨伤心,准老丈人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母亲一脸肃穆。
他忙揽住了付静萱的肩,抬起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她:“静萱,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很快就能解决掉这个麻烦,重新给你一场更盛大的世纪婚礼!”
付父听了这话火大地把付静萱拉了过来,凶狠地瞪了陆昊远一眼:“我们高攀不起!”
付静萱也擦了擦眼泪,担忧地瞥了陆母一眼,低声说:“昊远,我跟爸妈回去了,你先把事情处理了吧!”
这一瞥,让陆昊远意识到,静萱跟母亲发生了不愉快。
只是现在事情多,付父又一脸怒气,他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跟母亲争论这边,便朝陆母点了一下头说:“妈,我送伯父、伯母和静萱出去!”
他转身,不顾付父的白眼,执意把三人送到了门口。
上了车后,付静萱降下了车窗,欲语还休地看着陆昊远,盈满水光的眸子中一片深情:“昊远,我等你!”
付父看了就烦,赶紧示意司机将车子开出去。很快,汽车就开走了,直到看不到陆昊远了,付静萱才收回了目光,这时,付静萱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进来了一条信息。
付静萱以为是陆昊远,低头滑开手机一看,却瞅见里面只有一句话:今天的这份礼物还满意吗?不满意还有。
随之而来的是一条彩信,彩信是两张图片。第一张鲜红的肝脏和子宫放置在白色的塑料袋里,另一张是化验单,上面清楚地记载着,她的子宫和肝脏并没有发生病变。
付静萱如遭雷击,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毫无血色,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的光芒,整个身体都在轻颤。
坐在她身边的付母察觉了,还以为她是太难过了,伸手抱住她,劝道:“静萱啊,别难过了,我看陆昊远还是很舍不得你的。等他解决了他自己的事再说吧!”
前面的付父不高兴地说:“解决了,他陆昊远也是一个离过婚的男人,有什么好稀罕的。我们家静萱长得这么漂亮,性子又好,还怕找不到对象?回去我就给找人打听,你别管这事了!”
这个时候,付静萱哪还有心思管父母的争吵,她将手机一锁,按住前排的靠背,对司机说:“停一下!”
付家父母连忙让司机把车靠在路边,然后齐刷刷地看着付静萱:“怎么啦?静萱不舒服吗?脸色这么白!”
付静萱拿起包,摇了摇头说:“没事,我现在不想回家,我想去朋友那儿呆着,爸妈,你们先回去吧!”
付母不放心,还想问什么,被付父用眼神制止了:“行吧,你保持手机畅通,有事给咱们打电话。”
他这个女儿从小骄傲,今天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穿陆昊远已经结了婚的事实,后又被陆母一顿打击,心里肯定非常难受,让她单独呆一会儿也好。
“嗯。爸,妈,你们回去吧,我没事的。”付静萱关上了车门。
等家里的车子开走后,她迅速招了一辆车,直奔医院而去,路上,她就给徐主任打了个电话过去:“你在医院吗?”
徐主任刚做完一台手术,声音有点哑,他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才问道:“今天不是你的婚礼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对了,忘了对你说,恭喜你得偿所愿!”
“你没看微博,没看新闻?”付静萱没好气地说,“邓医生在医院吗?”
这话题跳跃得太快,徐主任有点懵了,眯了一下眼,才说:“什么新闻?跟邓医生有关吗?你找他?”
“电话里讲不清楚,我马上到你的办公室,你自己上网看看新闻就什么都明白了。”说罢,她挂了电话,抬头对前面的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快点,我给十倍的价钱!”
她现在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她只想马上杀到医院,搞清楚究竟是不是邓医生做的手脚。
可这是市区,路上都是车,隔个几百米就是红绿灯,不是师傅想快就能快的。
还是等了二十多分钟才到了医院,付静萱丢下一把钱,匆匆拉开车门,以最快地速度跑进了医院。
办公室里,徐主任已经看到了新闻,他的讶异和惊恐不比付静萱小,要知道,当初可是他看着人把沈容丢进了开河中。结果现在人还活着,这么久都没露面,没找他麻烦,徐主任直觉不好,拿着水杯的手一不小心将杯子碰倒了,水弄得桌子上都是,连文件和电脑都进了水。
付静萱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她看着徐主任在拯救电脑和桌子,气闷地把包拍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别弄了,我赔你十台电脑!”
徐主任见电脑黑屏了,也放弃了拯救电脑。转过身,看着气急败坏的付静萱:“究竟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当初是你信誓旦旦地说将沈容给弄死了,现在反倒问起我来了!”付静萱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又问:“姓邓的呢?”
徐主任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她指的是谁:“你说邓医生?他昨天被派去欧洲进修了,怎么,你找他有事?”
她就知道,付静萱的心不住地下沉,还是抱着一丝微薄的希望问道:“去多久?”
徐主任拧眉看着她:“半年左右,究竟怎么啦?”
半年?恐怕这一去就不会回来了吧!付静萱把打开手机,将那条彩信拍到了他面前:“怎么啦,你自己看!”
徐主任接过手机,看清楚那条彩信的内容,登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脸色一瞬间变得漆如锅底,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好个邓仁!”
果然是不咬人的狗最凶最坏,这家伙平时见面总一副笑眯眯很好相处的模样,不曾想,竟然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给他!
徐主任盯着彩信看了几秒,越看越熟,迅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对比:“这跟上次发短信约我在秋山茶楼见面的是同一个号码!”
付静萱讶异地抬起头,惊恐地盯着徐主任。两人都不是傻子,所有的线索一串,马上明白了,短信那短的人跟邓医生都是一伙儿的,他们一开始就着了对方的道,走进了对方设置的圈套里,落了一堆把柄在对方手里。
此时此刻,付静萱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她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会鬼迷了心窍,竟然想出这种主意,又后悔在听说了沈容的“死讯”后,怎么不及时回头。否则何至于落到把自己好好的肝和子宫都换了,还让对方抓住了这种致命的把柄。
相比较现在的这个把柄,她以前对陆昊远的欺骗根本算不了什么,以陆昊远对她的痴迷,她只要真心忏悔,小意温柔,时间一长,陆昊远应该会原谅她。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怎么办?”付静萱焦虑地在不大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沈容肯定也知道这一切,要是陆昊远找到她,你我就都完了!”
徐主任比她要更沉得住气:“她不会让陆昊远找到,这件事捅出去,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说白了,沈容也是算计陆昊远的一员,甚至算得上是幕后黑手,这件事暴露了,陆家肯定会不计一切代价找她算账,甚至会迁怒她的亲人朋友。
付静萱也冷静下来,心底稍安,可还是很不放心:“咱们这么大个把柄在对方手里,终归不是个事啊!
这就像一枚不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他们俩炸得粉身碎骨。
徐主任拿起她的手机,噼里啪啦打了一行字发过去。
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沈容已经回了公寓,正在上网。陆家不愧是这本书的第一豪门世家,这么大的新闻才多久啊,就被压了下来,现在热搜、微博上面都找不到了,更甚至,连搜索都屏蔽了。
啧啧,有钱就是为所欲为啊!
她再一次庆幸自己没傻得跟对方硬杠。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景纬走进来,解开了袖子上的扣子,将袖子往上挽了挽,好奇地瞅着沈容,“可惜了,你今天没去陆家,这场好戏真是太精彩了!”
沈容暼了他一眼:“我可从你脸上看不出什么可惜!”
他现在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景纬嘿嘿笑了笑:“没办法,那家伙是我们韩总的死对头,有几个臭钱就总是自傲自大,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这下脸被人丢在地上踩了吧!”
沈容没在现场也能想得到陆昊远的失态和愤怒。她低头看了一眼短信,然后伸到景纬面前:“看看,这就忍不住了!”
景纬一看就乐了:“想跟我们和解,哈哈哈,这女人真是脸大啊,她拿什么跟我们和解?”
连对手是谁都没弄清楚,还想和解,做白日梦呢。
沈容也笑了,笑付静萱的天真。她真当自己是傻子啊,现在抓了付静萱这么致命的一个把柄,付静萱弄死她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跟她和解。
景纬乐过之后,点了一下下巴,对沈容说:“现在陆昊远发了疯地到处找你,韩总让你最近一段时间别出门,需要什么让芳婶去买。”
“好,我明白。”沈容这个时候可不会任性,她拿着手机,慢悠悠地打着字。
景纬伸长脖子,凑了过去,念了出来:“我要陆昊远的一颗肾,事成之后,销毁所有资料!”
那边,徐主任马上用付静萱的手机回道:你要他的肾做什么?
沈容笑眯眯地回了两个字:喂狗!
他朝沈容竖起了大拇指:“你够狠的!你让我深深的意识到,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这女人一旦狠起来,哪还有男人什么事啊!”
沈容笑了:“你有这个觉悟很好,继续保持!”
那边,付静萱看到这条短信,简直气疯了:“这人有毛病吧!竟然要人的肾喂……”
她说不下去了。徐主任盯着短信:“对方是冲着陆昊远来的,我们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
付静萱瞥了他一眼,有些怀疑。
见她不信,徐主任问道:“你在国内除了沈容还有结了很大怨仇的人吗?没有,你才回国多久。而沈容,如果她真有这么多的手段和能力,当初就不会被陆昊远逼得流产了。沈容也不过是对方的一颗棋子,对方是冲着陆昊远来的,神仙打架,你我两个凡人倒了霉!”
这话其实有点强词夺理,又没人逼着他们装病换肝换子宫的。不过徐主任了解付静萱,知道怎么说才能打动她。
果然,付静萱面露深思,想了想,觉得徐主任这么说也没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真是被陆昊远给连累了。她心底的愧疚和慌乱顿时减轻了许多。
就在这时,徐主任淡定地发出了短信:陆昊远身边跟着许多保镖,你这个要求我办不到。换一个,我可以给钱,要多少,你开口!
瞧见短信,沈容啧啧出声:“想用钱就打发我啊,呵呵,办不到也得办!”
她马上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怎么办不到,你在米国做的那份资料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刚拿回自己手机的付静萱看到这条信息大骇,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抖得像发了羊癫疯一样,手机都差点握不稳。
徐主任瞧她这样,马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顿时也被这条短信给钉住了。他当初做得非常隐秘,连陆昊远派人去查都没查出来,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没错,还在国外时,听说陆昊远娶了老婆,付静萱发了狂,嫉妒让她想出了这么一个毒计,她不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