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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渊动作一顿。
叶翩翩的心也跟着一紧，暗暗猜测着他会说什么，自己该怎么说服他。
慕渊却只是抬起手臂，将手中的字帖轻轻地晃了晃。
叶翩翩会意，连忙上前，打算拿回字帖，没料到慕渊这时却突然扣住她的手，将她往前一拉。
猝不及防的，叶翩翩的身子往前扑去，她本能地用手扒拉住浴桶的桶沿，整张脸堪堪停在洗澡水上方，秀气的鼻尖沾了一滴水。
所以，她的视线毫无阻碍地对上了藏在水面下的一切。
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的叶翩翩，仓惶地抬起头，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跟谁有染，是不是清白之身，为师根本不在意。”
慕渊嗓音低沉，钳住她的下颌，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小翩儿，为师只在意，你的第一次会给谁，嗯？”
第25章
“小翩儿，为师只在意，你的第一次会给谁，嗯？”
叶翩翩心不在焉，还在想着自己方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是她第一次看到，既羞涩又窘迫，面色绯红一片，心跳得飞快，似乎是并未听到慕渊的话。
慕渊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小翩儿，回答为师。”
“啊？”叶翩翩这才回过神，茫然地看着他，“你刚刚问我什么了？”
慕渊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你的第一次，会给谁？”
第一次？叶翩翩有点懵，什么第一次？是她理解的那个第一次吗？
叶翩翩脑子一抽，问道：“第一次什么？”
慕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呢？”
“……”叶翩翩懂了，但这是个很隐私的问题，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她感到难为情，脸蛋更红了，不太想回答。
“嗯？”慕渊却显然要问到答案。
叶翩翩突然灵机一动，反问道：“那师父的第一次，又会是给谁呢？”
可话一问出口她就立马后悔了，在这种暧昧的环境下，开展这样暧昧的话题，她真是疯了！
而且，他的第一次肯定是给叶云裳的，她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想知道？”慕渊勾唇。
叶翩翩赶紧摇头，尴尬道：“我就是随口问问，师父不必回答我……”
“无妨，为师可以告诉你。”
慕渊忽然倾身过去，离她的俏脸近在咫尺，他深深地看着她，“为师的第一次，会给一个姓叶的女子，只是她现在尚未及笄……”
他顿了顿，看着叶翩翩的眼神渐渐有些晦暗，嗓音也越发低沉，“明知她的滋味有多美妙，为师却还不能碰她。”
他的语气暧昧不已，每说一句，叶翩翩的心跳就快一拍。
姓叶，尚未及笄。
叶翩翩不淡定了，这两项叶云裳全占，但是她也姓叶，她也尚未及笄……
她知道书里直到番外，慕渊才第一次和叶云裳有了肌肤之亲，可是此时对上慕渊那灼灼的视线，不知为何，叶翩翩的心里像是突然蹿进一只小鹿，东奔西跑，到处乱撞。
脸上情不自禁地发烫，她只能暗暗提醒自己，“叶翩翩啊叶翩翩，别胡思乱想了，你就是个女配而已，女配啊！他说的一定是叶云裳，一定是！”
“小翩儿，看着为师。”慕渊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为师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却还没有回答为师的问题。”
他真的是不肯善罢甘休了。
叶翩翩面红耳热地别开视线，却一不小心又瞥到了水下那不该看的东西……
她吓了一跳，忙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
“师父，你……你能不能遮一下？”她羞涩地提议道。
否则，她根本不能跟他正常交谈。
“遮什么？”慕渊掰开她捂住眼睛的手，牢牢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让你看着为师，你老往哪儿看？”
“……”叶翩翩窘迫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她小声辩驳道：“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
慕渊挑了挑眉，沉声道：“再不回答为师的问题，为师就当你是故意的。”
这是要把她归入女色狼的行列？叶翩翩瞪大一双美目，有点急了，不得不赶紧回道：“第一次……第一次当然是会给我未来的夫君。”
“未来的夫君……”慕渊薄唇勾起饶有兴味的弧度，“为师有点好奇，小翩儿未来的夫君，会是什么样的？”
他的视线滑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眸光慢慢地描绘着她的姣好的唇形。
“不知会是谁，能有幸一亲芳泽？”他低声道。
叶翩翩只觉得他的目光似有实质，唇瓣像被他触碰了一般，突然有点酥，有点痒，她不由轻轻地咬了咬下唇，脸红道：“我也想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男人。”
慕渊低笑了一下，道：“昨晚，小翩儿告诉为师，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以后，会嫁给他么？”
闻言，叶翩翩孟地心头一跳，一脸紧张地看着慕渊，“我真的说了？说的是谁？”
“你不记得了？”慕渊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我……昨晚醉得一塌糊涂，什么都不记得了。”叶翩翩心中有些乱了方寸，面上却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她轻轻笑了一下，“我才没有喜欢的人呢，昨夜一定是喝醉了说胡话，师父，你千万别信！”
“醉话？”慕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好，那为师不信。”
叶翩翩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忽然想到一事，忙道：“师父，但是云裳的那件事，你一定要相信她，她真的是清白的，绝不会和魔道有染。”
“为师相不相信她，很重要？”慕渊漫不经心地问道。
“重要，十分重要！”叶翩翩郑重地点头。
“对你很重要？”慕渊又问。
“嗯。”叶翩翩再次点头，不仅对叶云裳重要，对她也很重要。
虽然也不知道叶云裳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是真是假，但是她不敢赌。
慕渊沉吟片刻，然后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叶翩翩的头发，“好，小翩儿要为师相信她，那为师便相信。”
眼神温柔，声音里透着宠溺，叶翩翩的心跳蓦地漏了半拍。
他是因为她想要他相信，所以才相信？
也就是说，他心里其实是不信的，那她到底算不算说服他了？
叶翩翩有些苦恼，“师父，那宗内的那些谣言，怎么办？”
“传为师的令下去，谁敢再乱嚼舌根，便把谁的舌头拔了。”
慕渊的语气轻描淡写。
叶翩翩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对同门也这么残暴真的好么？
虽说这解决问题的手段有点狠辣，但叶云裳知道慕渊这么维护她，一定会满意了吧。
这个结果和原书里的大相径庭，叶云裳并没有因祸得福，成为未来的宗主夫人，不知道以后的剧情会怎么发展？
不过对于叶翩翩来说，任务完成，问题解决，她也没有闲心去想那么多了，只想安全地苟几天。
“师父，那我先回去了？”
“急什么？”慕渊往后靠去，恢复到刚开始的姿势，“小翩儿，替为师捏捏肩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马上就要掉马了，但他其实根本就不在意掉不掉马，就是这么不可一世，哈哈哈
第26章 发现端倪
叶翩翩尴尬道：“师父，我从来没有替人捏过肩，不太会捏……要不，我叫婢女进来给你捏吧？”
她说着便要往外走。
“为师不喜欢被别的女人触碰。”慕渊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小翩儿，你随意替为师捏一捏即可。”
“……好。”叶翩翩被他湿润的大手拉得面红心跳，忙挣脱开，硬着头皮走到他的身后，深吸一口气，将两只手轻轻地搭上他的双肩。
指尖刚一触到他的肌肤，她却针刺一般缩了回去，俏脸上流露出几分羞赧，再小心翼翼地放上去。
她的小手白皙细嫩，柔若无骨，在慕渊的肩上撩起一阵酥麻，令他不由心中一荡。
叶翩翩站在他的身后，视线掠过他的发顶，可以轻而易举地瞟到浴桶里的一切。
还好，还好……他这次终于知道用澡巾遮在了重要部位。
叶翩翩瞬间自在了许多，开始给慕渊捏起肩来。
“师父，怎么样，我捏得舒服吗？”她问道。
慕渊惬意地眯了眯幽深的黑眸，“很舒服。”
她捏得毫无章法，他却十分受用，甚至有点不满足于，她的这双柔荑仅仅只是替他捏捏肩……
叶翩翩自然是察觉不到他的心思，一边替他捏着肩，一边想着过几天自己就要离开了，在走之前，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关于正道之中有幽冥教奸细的事情。
免得到时中了幽冥教的埋伏，那么多正道的人死在幽冥谷，包括陆千扬。
“师父，你们那日在议事厅商议的结果如何？确定围剿幽冥谷的日子了么？”叶翩翩状似随意地问道。
慕渊也不瞒她，道：“没有，围剿计划取消了。”
“啊？为什么取消了？”叶翩翩有些意外，随即顺势提醒道，“是不是正道之中混入了魔教的奸细？”
“奸细？”慕渊忽然低笑了一声，“小翩儿猜得不错，清月宗的确有幽冥教的奸细。”
叶翩翩忙道：“那得想办法把那个奸细揪出来，否则对正道不利。”
慕渊漫不经心道：“为师知道是谁。”
“是谁？”叶翩翩好奇。
慕渊却道：“小翩儿，这件事你无需上心，为师自会处理。”
他显然是不想让她知道，叶翩翩不敢多问，只得压下好奇心，点了点头，“嗯。”
“师父，那处理掉奸细后，还会计划围剿魔教吗？”
“不会。”慕渊毫不迟疑地摇头，“如今魔道和正道势均力敌，若是两方相斗，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两败俱伤，谁也落不到好，没意思。”
叶翩翩深以为然，“师父说的是，要想彻底铲除魔教，正道必须要足够强大，否则，与魔教斗争，只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值当。”
“足够强大？”慕渊突然不屑地轻嗤了一声，“正道，怕是再也不会有强大的那一天了。”
叶翩翩觉得他的语气古怪，心中有些疑惑，但只以为他是对铲除魔教没什么信心，便道：“师父，其实，正道想要压制魔道并不是难如登天，关键，还是看你。”
慕渊回头看她，“小翩儿，何出此言？”
叶翩翩道：“师父，你目前的修为，应该和楚箫那个大魔头不相上下对吧？”
慕渊微微颔首，“对。”
“那如果，你的修为突然暴涨呢？”
“师父，你怕是忘了，叶云裳，是凰女之体？”叶翩翩提醒道。
至于她自己才是真正的凰女的事，是到了后期才揭晓，就目前这个阶段来说，慕渊应该还是认定叶云裳是凰女的。
虽然叶翩翩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叶云裳那么冷漠，但他身为正道之首，肯定知道轻重，为了清月宗，为了正道，他最后不会放弃叶云裳的。
她这个女配，已经尽力在替男主和女主助攻了。
慕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小翩儿，你是希望为师和叶云裳双修？”
“我希望师父修为暴涨，铲除大魔头，为民除害。”叶翩翩一脸认真道，“所以，我觉得师父不应该对云裳那么冷淡，难道你就不怕她一气之下，真的背叛你，转而投奔楚箫的怀抱？”
慕渊看着她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