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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七的穿越生涯-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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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在他的心中,自己始终都是路人而已。

    背着简单的行囊,与父母离开了象征着身份,地位的王府。

    在呼延倾宇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这位小郡主的概念,此刻的他,还在焦急的寻找着杜小七。

    找到就大婚,这是父皇应允的。

    没有了颓废,沮丧。

    就像黑暗中看到了冉冉升起的太阳。

    温暖的方向,促使着他不知疲倦。

    “殿下,有消息了!有消息了!”一名禁卫军小跑着跑向站在路边的呼延倾宇。

    听闻,心中‘咯噔’一紧,仿佛已经看到了小七站在他的面前,又害怕,害怕又是茫茫人海中的认错人。

    “启禀将军,我们拿着杜姑娘的画像在此处询问,终于有人说曾经见过杜姑娘,她上了一辆南去的马车!”禁卫军兴奋的道。

    半年了,终于找到了杜姑娘的消息,心中无比激动。

    “人呢?”急忙的翻身下马,伸手将跪在地上的禁卫军揪起。

    “殿,殿下,人上了南下的马车。”禁卫军结巴着道。

    “不,不是,我是问你,见到杜姑娘的那个人呢?”双眼放光,语无伦次。

    “还,还在村子里,属下现在就去将他找来。”禁卫军见呼延倾宇松手,忙再次往村子里跑去。

    不停的在原地来回走动,急切的想要知道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不停的看向村子的方向,不停的压抑着心中的狂喜。

    真的是有了她的消息了吗?

    不敢相信的他,克制心中翻滚的情绪。

    南下,南下,会去了哪里?

    是什么人将她带走了?

    一个个疑问,想知道关于她的一点点消息,见过杜小七的村民,仿佛成了能够拯救他的救命恩人般。

 吐血

    没一会,禁卫军慌张的跑了回来。

    见只有一人回来,本就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殿下,人,人没了?”跪在地上,紧张的颤抖着道。

    “没了?怎么会没了?”焦急的询问道。

    心紧了又紧。

    “方才属下刚走,据说就有一群黑衣人,将知情者给带走了!属下晚了一步。。。。。。”

    “黑衣人?黑衣人!”第一句是疑问,第二句是肯定。

    能在此时出现的黑衣人,并且将之情人带走,只有一个人了,没想到他动作竟然这么快。

    翻身上马,将一群禁卫军留在原地,驾马奔驰,离开了这个小村落。

    此时的呼延逸尘刚刚回府,处理完这一切,他估计圣上很快就会有下一步动作了。

    “将军,人已经带到,正在正堂。”左一在呼延逸尘身后现身,恭敬的禀报道。

    未曾理会身后的左一,只是略显急躁的脚步,诏示着他此刻心中的焦急。

    正堂中,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正在正堂中踌躇着。

    不敢坐下,站在一旁,看着眼前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高门大户的院落,站着的腿直发抖。

    管家站在一旁,恭敬的等待着自家主人。

    “将军。”管家恭敬的行礼道。

    “下去吧。”

    管家应声,退出了正堂。

    老人家眼见着这位年轻的大将军走近。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荣耀。

    能让他见到艄月国战无不克的大将军,此生,真乃祖上积德。

    “老人家,快请坐。”坐在正堂上,端起茶盏,隐藏着心中的不安。

    “哎,哎,好!”老者忙拘谨的坐在下方的椅子上。

    怕身上的灰尘,沾染了这身下的座椅,小心翼翼的坐在一角。

    “听闻你见过一名女子随马车南下了。”淡淡的语调,与心中的翻江倒海形成强烈的反差。

    “哎,是,是,方才官爷早已问过,半年前,老朽的孙儿发高烧,外出采药时见到了那名画像上的女子,一名男子将女子带上了马车,马车行驶的方向,正是南下。”老者忙回道。

    “可否看清马车上男子的容貌?”凝视着老者,眼中似乎燃气了希望。

    老者回忆了一番,措辞的一番。

    “当时距离太远,风又大,对了,男子的脸上好像带着面具,对,是面具。”边回忆边道。

    “那名姑娘,好像是昏倒了,对,昏倒了,老朽见她倒地,随后马车上的男子下车,将那位姑娘带走了。”当时他还以为是小两口吵架,现如今,看此情形,那位姑娘的身份不一般哪!

    心中一紧,那种蚀骨的疼痛感从心脏蔓延。

    昏迷,也就是说,她不是自愿与男子走,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带走的。

    嘴边一丝血迹往下蔓延,虽然极力隐忍,面部还是因胸口的疼痛而更加冷硬。

    端起茶盏,想要压下心头的窒息。

    一口鲜血呕进了手中的茶盏里。

    如同水中的曼陀罗,逐渐盛开,扩散。

    “将军?将军!您这是怎的了?”老者见呼延逸尘嘴边的鲜血,大惊。

    这好好的,怎的就吐血了哪!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管家,听闻老者的呼喊,顿觉不对。

    忙冲进屋内。

    见自己主子脸色苍白,嘴边的血迹还在不停的往下蔓延,一向稳重的管家,满脸的无措与惊讶。

    “来人,来人,快,快去传沈太医!快!”眼见着呼延逸尘倒下,管家平生,第一次不顾规矩的大喊。

    没一会功夫。沈青背着药箱,慌忙的走进了将军府。

    呼延逸尘的卧房内。

    看着脸色苍白的呼延逸尘躺在床榻上,脚步一顿。

    这半年来,只有他知道呼延将军是怎么熬过来的。

    也只有他知道,他此时的身体状况早已经不得任何的刺激。

    平日里让人望而生畏的大将军,不怒自威的大将军,此刻躺在床上,如同一个将死之人般毫无生机。

    忙走上前去帮他把脉。

    脉象虚浮,滞结之象比上次为他把脉时更甚,长此以往,必将抑郁而终。

    眉头蹙了蹙。

    “将军,您不怕等不到杜院判回来了吗?您这样糟践自己,又是何苦?”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种郁结之症,患者心结未打开,再好的药物,也只能是药石无效。

    何况他本身内伤本就未好尽,此时,更是雪上加霜。

    躺在床上的呼延逸尘,清透的眉间紧紧蹙起。

    仿佛沉浸在了梦中,回到了那一晚。

    看到了杜小七的绝望,质问。

    门外的打斗声,惊醒了他不愿自拔的梦境。

    睁开眼,看向帐顶,仿佛还在那晚。

    打斗声像在遥远的天边传入耳膜,渐渐变的清晰。

    还有呼延倾宇气急的喊声。

    “呼延逸尘!你给我出来,人呢?你把人还给我!将人偷偷带走!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太过下三滥了吗?”堂堂皇子,能够说出下三滥这种字眼,可见其气急。

    意识缓缓的回到现实。

    扭头看向紧闭的房门,听着房门外的打斗声。

    猛的坐起身,头部的晕眩感迫使他不得不闭了闭眼睛。

    “呼延将军,您不能再如此下去,您必须好好静养。”沈青见呼延逸尘起身,忙上前劝阻。

    身份使然,他又怎敢真的去拦阻他。

    只是作为大夫,见病人如此折腾病体,还是劝慰道。

    无视沈青的阻拦,高大的身影从床上起身。

    站在床边,霸气外漏,一身冷冽的杀气仿佛能将空气凝结。

    与方才躺在床上的人,形成极大的对比。

    整理的一下身上的衣衫,缓步走出卧房。

    门外,暗卫还在与呼延倾宇扭打。

    暗卫不比家丁,家丁是万不敢对当朝皇子动手。

    但是暗卫就不同了,他们的心中,只有主公。

    十几名暗卫阻拦着呼延倾宇,却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眼见无法阻止,黑暗中就又走出几名身着黑衣的暗卫,加入这场战斗。

    他们的目的不是截杀,只是阻拦。

    如此这般,拦的呼延倾宇竟然无法靠近卧房半分。

    “住手。”一声冷冷的训斥从卧房门口响起。

    暗卫应声,齐齐退下。

    见身旁再无人阻拦,呼延倾宇大步走至他面前。

    “三哥,人是我找到的,你半路将四弟的线索牵走,如此做法,不觉得不妥吗?”满脸的愤恨,指责道。

    他怎能不急,就差这一步,这最后一步,就算拼尽全力,他也要迈出这最后一步。

    “不妥?有何不妥,自古成王败寇,兵者诡道,你丢了人,失了线索,又何来指责我?”双手背在身后,虽然迎着夏日的日光,却融化不了他脸上的寒冰。

 彼岸花

    冷冷的看向站在下方的呼延倾宇,冷酷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情绪浮动。

    呼延倾宇平息了一番心中的怒火。

    事已至此,指责也没用。

    “三哥,把人交给我吧。”轻舒了一口气,看向卧房门外的呼延逸尘,平缓的道。

    “不可能。”生硬的音色,毫无商量余地。

    “三哥,你不能这样做!我们各凭本事,你不能将我费尽心思找到的线索据为己有!”再次被激起心中的怒火。

    “本事?人现在在我这里,你有本事,就从我这带走。”话落,转身走进卧房。

    双手握拳,关节作响,指尖根根泛白,还有那愤怒的眼神,无不诏示着他此刻的怒火。

    甩袖,转身离去。

    小七即已去了南方,那他就去南方寻找,天涯海角,寻到她为止。

    坐在宽大的床上,抚摸着身下的床单。

    这张床,曾经不止他一个人躺过。

    抬头看向墙上的一幅彼岸花。

    彼岸花,花开春日,叶抽夏日。

    花开的妖艳,红的似火,却不为叶知。

    但是,墙上的那朵彼岸花,却打破了自然规律,细嫩的翠绿色长条形叶片,衬托着彼岸花更加的红艳。

    翠色的叶,荼蘼的红,被细细临摹的栩栩如生。

    足以见得画者的画工,还有那执拗的性格。

    起身站起,走到画前。

    伸出粗粝的手指,细细的抚摸着画上的每一根纹路。

    这副画,是他房中的唯一一件物事儿。

    也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执笔作画。

    画上的颜料,是从床单上的那一抹暗红中提取。

    由他亲自调色,亲手所作。

    那是她留下的痕迹和回忆。

    苦涩的回忆,美好的画面,冲击着他的心口,他的思维。

    在这历史的长河中,在这茫茫人海中。

    一名女子曾经出现的痕迹定格在了这副妖艳的画上,留在了一个男人的心中。

    几日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这几日,呼延倾宇离开了京城,亲自南下,寻找杜小七。

    呼延逸尘淡定的坐在府中,茫茫人海,南下的路由千千条,想要寻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冥冥之中,心中有一份期盼,期盼着她会回来,期盼着她大腹便便的回到将军府。

    走在通往月荷苑的小道上。

    无视身旁的假山石雕,远远的看着月荷苑的门口。

    犹记得她站在月荷苑,对着池中枯黄的荷叶,吹奏着那首不知名的曲子。

    如今池塘中开满荷花,吹奏笛子的人儿,却不知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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