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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何事了?”迷茫的问道。
“将军送来了上百名感染着,这间暖棚不够用了,将军吩咐在旁处另建了一间大一点的暖棚,这间暖棚就留着杜院判您休息了。”沈青忙回道。
杜小七这才发现,这些进进出出的禁卫军,全是在往外搬运东西。
起身,整理了身上的披风,对一旁的沈青道:“沈青,你去找一口大锅来,我要熬药。”
沈青大喜:“您找到解药了?”
杜小七抿嘴一笑。
“好,下官这就去准备,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沈青激动的握紧自己的双手,转身往暖棚外走去。
此时暖棚内,已经被搬的差不多了,还剩两名禁卫军正在打扫着卫生。
“这里不用打扫了,你们先下去吧。”对两名禁卫军说道。
两名禁卫军应声离去。
走至桌案旁,开始用意念召唤中药药房的蜈蚣。
蜈蚣可以入药,泡酒,但是中药房中的蜈蚣数量却不多。
看着桌面上近百条干瘪的像是小木棍的蜈蚣,眉头紧拧。
这是中药方和药库中全部的蜈蚣了,用蜈蚣,配合消炎退烧的药物,再结合那张治疗瘟疫的药方用来预防,这次的核瘟,能否安然度过,就看今日了。
杜小七带着几名太医院的太医,开始了热火朝天的熬药。
一口大锅架在暖棚外,底下木柴旺盛。
锅里熬制的只是预防所用的药物,真正的解药,在暖棚内,正用小火煨着。
待预防的药物熬制妥当,杜小七吩咐沈青分发给来往的还有看热闹的村名,缓步走入暖棚。
上百条蜈蚣正在用十几个药炉煎制,这些,是那些感染者的希望。
几名禁卫军正在小心翼翼的看着火候,杜小七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药炉。
希望这些药物能有效果。
用披风做掩护,从虚幻空间中召唤出消炎药和退烧药,一样样的摆在身旁的桌面上。
几名禁卫军在杜小七走进暖棚之后,就眼观鼻鼻观心,一心只盯着火候,连眼角都下垂着,不敢看这位姑奶奶。
一样样的往桌子上面摆放着药物,没一会,桌子上面就被堆出了一座小山,看着面前上百盒药物,这下应该够用了吧。
刚想起身去查看药炉的情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几名禁卫军在发觉姑奶奶倒地之后,大惊失色。
伸手想去将躺在地上的杜小七抱起,又不敢。
“将军这会好回来了,快去通禀将军,不对,先告知沈太医!”一名年岁稍大的禁卫军焦急的道。
两名禁卫军将杜小七从地上扶起,将军回来,还不得杀了他们。
很快,满脸焦急的沈青赶来,将杜小七从地上抱起,转身往供她休息的暖棚内走去。
临走之时,狠狠的扫了一眼这几名禁卫军,禁卫军被他这一眼扫了,胆寒。
没想到,平日里平易近人的沈太医,也有如此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神。
虫子
将杜小七缓缓的放在刚搬来的软塌上,为她把脉。
脉象显示,过度劳累,体内亏虚。
抿了抿发白的嘴唇。
杜院判怎会如此亏虚。
冷风灌入暖棚,呼延逸尘大步走到杜小七身边,看向正在为她把脉的沈青,冷冷的道:“如何了?”
沈青忙起身,恭敬的回道:“回将军,只是过度亏虚。”
“过度亏虚?”疑惑的道。
最近一直没有缺她吃食,还是身子太过单薄,经不得劳累?
拧眉将身上的披风拿下,包裹住她纤瘦的身子,将她从软塌上抱起,转身走出暖棚。
“备马车。”暖棚外响起了呼延逸尘那毫无温度的嗓音。
沈青随后走出了暖棚,将军定是将杜院判带至将军府了,杜院判一走,作为他的辅助,这里,理当由他来接手。
如今事情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万不可再出差错。
很快,杜小七每日进宫坐的那辆马车极速驶入这片区域。
呼延逸尘抱着怀中的杜小七,抬步跨上马车。
才在马车上坐下,一只通体翠绿的小虫子顺着他的肩膀掉落到了地上。
抬手摸了摸脖子上被咬的伤处,一脚将小虫子踩死。
“马车内该打扫了。”冷硬的嗓音夹杂着冷风,灌入正在驾马的赵伯耳中,赵伯不由的感到脊背发凉。
这辆马车一直是杜姑娘的专属,平日里打扫都是由他亲自负责,他记得自己昨日才将马车打扫干净啊!
“奴才该死,回府奴才就打扫。”管家虽然纳闷,但还是恭敬的道。
正午,阳光明媚,天空低垂,清新的空气让人精神气爽。
怀中抱着杜小七,走入将军府,大步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阳光洒在他身上,似乎都无法温暖他一身的坚冰,一身上位者气息尽显。
将军府中的丫鬟,家丁,见此纷纷小心翼翼的避让。
将她安置在卧房中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小心翼翼的拂过她苍白的面颊。
坐在床边,凝望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紧抿的嘴唇,颤抖的指尖,诏示着此刻心中的焦急。
他在害怕。
不惧生死的大将军,在害怕。
她仿佛就像一只飞鸟,随时可能从他怀中飞走。
尝试着各种方法,却依然留不住她。
执起她纤细的手腕,心痛,在心口无限蔓延。
冰凉的唇落在她的手心,久久不愿放下。
那种抓不住一个人的感觉,让他无奈,无力感遍布全身。
就这样看着她,小腹处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眉头紧锁,自己的自控力一向很强,今日这是怎么了?
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却是更加的焚身。
握着她的手,由于身体的疼痛,开始颤抖。
很快,全身开始颤抖,面部呈现一种诡异的红色。
汗珠从鬓角滑落,他知道,自己这是中药了。
何时中的招,以他的警惕,不可能会毫无察觉。
手中冰凉的柔荑仿佛成了自己解脱的源头。
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一紧再紧,直到发觉她泛白的指尖。
慌乱的放下她的手腕,看着躺在那张属于他的大床上的女子。
白皙,姣好,清新的面庞上早已褪去了女孩的稚嫩。
紧纂的拳头上青筋密布。
努力保持自己清醒的大脑。
对,虫子,是那只虫子。。。。。。
吐出一口浊气,也罢,也许这样,能够留住她。。。。。。
紧纂的拳头缓缓松开。
伸出颤抖的大掌抚了抚她耳边的发丝,眼中的深情夹杂着火光,那是能让女子溺毙的目光。
在她嘴边轻轻一吻,女子的馨香,让身体的某一处更加胀痛。
手从她颈后圈出,将她环在怀中,动作慌乱而生涩。
品尝着她的美好,从额头,鼻尖,往下。
轻吻过她小巧的耳垂,将头埋入她的颈间。
鼻腔中满是她身上的香味。
一种足以令人发狂的女子馨香。
伸手解开二人身上的衣衫。
轻轻的覆在她的身上,彼此的体温烫的心灵不由的一颤。
轻柔冰凉的吻落在身下人儿的每一处,如此美好。
身为皇家的成员,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也是见多了这种事儿。
身体的熨烫,能够使人发狂,况且还是中了药的人。
鼻翼龛合,平复着心中汹涌的疯狂。
手覆在身、下人儿的美好处,入手的触感足以令人发狂。
轻柔的动作,颤抖的指尖,他在隐忍。
额头上青筋密布。
此时的神情,足以令那些为呼延倾宇疯狂的女子尖叫。
退去了冰山的外衣,深情与火光呈现在菱角分明的俊颜上。
剑眉入鬓,薄唇紧抿,紧盯着床上的人儿。。。。。。
阳光掩入云层,羞了阳光,闭了红花。
孤单的心灵,体会到了两个灵魂的碰撞,不愿再回到原点。
无奈的做法,只为了能够就此留下她,只为了能让自己那颗漂泊的心灵不再害怕孤单。
只为了,能够抓住心中唯一的念想。。。。。。
天色将暗,红罗帐暖,怯冬寒。
搂着怀中的人儿,手覆在她的小腹处,这里,会不会有自己的骨肉。
一家三口,那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
怀中人儿那碟翼般的睫毛轻眨,撩在他的心口。
心跳忽然加剧,他知道自己很自私。
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完全的拥有她,才能将她永远留下。
他不后悔。
“醒了?”沙哑磁性的嗓音响起,不敢与怀中的人儿对视。
被呼延逸尘紧搂在怀中的杜小七,意识逐渐苏醒。
她记得她昏过去了,这次的昏迷,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与虚幻空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虚幻空间药物紧缺,她在昏睡中,能够明显感觉到虚幻空间中正在进行补货,还有巨蛇在空间中的躁动不安。
察觉到身上未着衣衫,回忆自己昏迷时撕裂般的痛感。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虚幻空间的补货上面,她希望能够从补货源头上找到回去的路。
低头看了一下,不止她身上没有衣服,就连呼延逸尘也是。
疑惑,脸红,惊恐,脸上的神情不停转换。
“发生什么事了?”音色中满是颤抖。
伸手用被子裹住胸前,坐起身,虽然明知道事实,但还是无法接受,她不相信,不相信呼延逸尘会是这种人。
趁她昏迷,然后对她不轨。
“我。。。。。。”沉默代表着默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看着怀中的棉被,不愿多看他一眼。
“我。。。。。。小七,做我的皇妃好不好?我呼延逸尘绝不会让你受半丝委屈,今生只娶你一人。”坐起身,转头凝望着那张低垂的小脸,字字铿锵。
出走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低头,轻声质问,颤抖的音色,抓着被子的指尖泛白。
只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如果真的爱她,为何不能等,等到她心甘情愿,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身上的疼痛,无法缓解心中的疼痛与失望。
紧抿着唇角,眼神暗淡,躺回了床上。
他不解,事情发生了,女子不是应该接受吗?
何况外人都知晓她早已是他的皇妃,不是应该顺理成章的大婚?
况且,他已经向她保证,今生只娶她一人,这对女子来说,是多大的殊荣。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低落到褐色的棉被上,消失。
陡然转身,手中多了一把钗子,是她最喜欢的振翅蝴蝶钗。
趴在呼延逸尘身上,钗子抵在他颈部的大动脉上。
眼含泪水,神色清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你若是想要杀了我,尽管动手吧。”事情已经发生,小七的性子如此刚烈,让他措手不及。
如若死在她的手上,总比日后忍受失去她的痛苦要痛快的多。
他已经预料到,似乎,就要失去她了。
失去他重渝生命的一个女子。
泪水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从他蜜色的胸膛滑落入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