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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女画师,擒男当自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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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貌不可方物,妙!”
    我转头同太子妃说话,发现她跟着花娘学划拳,两人玩的不亦乐乎,便打消了与她一起看美人儿的念头。
    曲罢,台下掌声如雷。
    “各位大爷,按照老规矩,我们芙蓉今儿个献艺结束后,会邀一位有缘人上楼品茶聊天,谁能接到芙蓉的绣球,谁就是有缘人了。”
    妈妈说完,将绣球给了芙蓉,她背对着人群站着,高举双臂。台下哗然一片,争着去当堂堂花魁的入幕之宾。
    忽的,一青衣男子跳上舞台,夺了芙蓉手中绣球。
    “今儿个就让我做你的有缘人!”
    我揉揉眼不敢相信,如此有男人味的宣言,竟出自那个嚷着要与我同坐木牛的郑三郎!

☆、25芙蓉

“妈妈,我不舒服,今儿个寻觅有缘人一事且算了吧。”
    芙蓉转身就要上楼,孰料郑三郎霸气扯她入怀,捏住她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
    “哎我说,怎么上来个搅局的?芙蓉还没扔绣球,快给老子滚下来!”底下那帮色鬼急红了眼,吵嚷起来。
    这郑三郎也是条汉子,眼睛眨都不眨就掏出钱袋,将满满一袋银子全数扬了下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亘古不变的道理。所有人都争相抢银子,连我二楼的花娘也跑了个精光。
    “你这个疯女人,下去凑什么热闹?”
    太子妃微醺,跟着花娘摇摇晃晃往楼下跑,我心中暗叫大事不好,若是她有什么闪失,我可性命不保。
    太子妃泥鳅般冲到台子前,满脸绯红,攀住台沿傻呵呵往上爬。
    “芙蓉,今儿个你非见我不可!”
    郑三郎笃定的说,全然是没瞧见我们。我本来想赶紧带着太子妃离开,谁知芙蓉瞬间变身女汉子,夺了绣球直接塞到趴在台上动也不动的太子妃怀里。
    “谁夺了绣球谁就是我的有缘人,你我无缘,公子还是请回吧!”
    芙蓉命两个小丫头过来搀扶太子妃,我自称是书童,也跟上了楼。
    到死都忘不了,郑三郎惊讶又愤恨的眼神,要将坏他好事的我们千刀万剐都不能泄恨。
    他终是没有跟上来纠缠芙蓉,好似是放心我是女子,折腾不出什么事来一样。
    太子妃这个没出息的女人,幸好没耍酒疯,躺下后呼呼大睡起来。我与芙蓉双双落座圆桌前,她执起芊芊素手为我斟上一杯香茗。
    “敢问公子怎么称呼,家住何处?”
    芙蓉声音极为好听,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撩人。想着要怎样回答才不会唐突,郑三郎如此上杆子追的女人,定是非同寻常。我若能与她有些交情,他郑三郎还不得对我俯首称臣?
    “我是京都西门公子,《画棠春》看过没?”
    本是想炫耀下自己的地位,谁知话一说出口,就显得那么轻浮,不上档次。
    “原来你也是他派来的说客,既然如此,西门公子还是请回吧。”芙蓉起身一甩衣袖,下了逐客令。
    “什么说客不说客,茶都没喝就这么把我打发走,你这个花魁架子够大的。”
    我也恼了,又是摔杯子,又是踹椅子。那郑三郎定蹲在下面没走,可不能白白让他看了笑话。
    “他整日拿着你送的画四处炫耀,可见你们交情一斑,还说你不是他郑三郎请来的?”
    “我与郑三郎是认识,这来当说客却是无稽之谈。对了,你们之间有什么事,自己说不清楚,非要捞几个说客挡枪的?”
    芙蓉见我不像说假话,起先坚决的架势弱了下来,她双颊一红赔了不是,那娇滴滴的模样让身为女人的我都忍不住荡漾起来。
    太子妃哼哼唧唧睡得不安稳,我忙上去照顾,芙蓉也端着茶水跟了上来。伺候了这个祖宗一番,已累成了狗,我和芙蓉索性坐在脚踏上歇息。
    “你与郑三郎到底是什么一会儿事?我还从未瞧过他炸了毛的模样。”
    “公子休要打趣贱妾,既然公子不是他的说客,此话对你说也无妨。”

☆、26梅林偶遇

又是一个有缘无分,姻缘浅薄的故事。芙蓉是花名,她本是官宦之女,自小无忧无虑丰衣足食,还学了一身好舞艺。
    若干年前腊月梅香飘满园,她在故乡郊外的梅林游玩,白雪皑皑衬着梅花鲜艳似血,她情不自禁舞了起来。
    一舞作罢,抬头发现高处矮丘有一亭子,不知何时站了人,正双臂环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你是谁,竟敢偷看本小姐跳舞?”她羞红了脸,懊恼自己未曾发现有别人。
    “明明是你闯进我的画里来。”他轻笑,从石桌上拿起作好的画,证明他不是有心偷看。
    她登上矮丘,进了亭子,临近后发现画中有一大片灼灼梅林,中间有个小蓝点儿。
    “这个就是我?你怎么把我画成了个小不点儿?”她嘟着嘴抱怨,原本怕他会把自己画丑,谁知她根本就小到找不到脸。
    “离得有些远,我看不清小姐的样貌。”
    她猛地抬头,对上他炙热的眼神,两人相对无语,终是女子脸皮子薄,先开口说了话。
    “现在你看清了?”她羞红了脸,躲开他的眼神,低头看画儿。
    “此生不忘!”
    那日过后,她感染风寒,半个月没能出家门,心中想的最多的竟是那个偷画她的贼,便鬼使神差背着父母溜去那片梅林。
    “我真傻,他怎么还会在这儿……”
    梅花有些已经凋落,寒风吹过,纷纷飘下,如她未曾绽放的少女情怀,无人暇顾,无人采摘。
    她奄奄回了家,心有千千结,未曾痊愈的伤害越发严重起来。
    一日午后,她的爹爹钦州太守,命她立刻梳妆打扮,到前厅见客。
    能让爹爹不顾她病痛缠身去见的,定是极其贵重之人。虽心中有千万个不愿,但还是去了。
    “在下京都郑三郎,这厢有礼了。”
    见他一身华贵绛紫锦袍,双手行云流水作揖行礼,她双腿灌了铅般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水釉,这位是京都第一大才子,当今魏国公的外孙,还不快快行礼?”
    她恍然大悟,终于明白爹爹为何这般重视,随后缓缓俯身回了礼。
    众人不知何时都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他们二人面对面坐着。
    “你……怎么会找来我家?”
    “等你不来,只好上门找了。”
    她抬头对上他那真诚炙热的目光,原来那日一别后,丢了心的不止是自己。
    “你等我又是做什么?”她也去找过他,无奈两人错过,可身为女子的矜持,叫她怎能说出口。
    他起身打开一只箱子,拿出一个卷轴。画中是她,身着初见时的瑰蓝斗篷,婷婷袅袅舞着。
    “不是嫌我把你小了?我回去重画了一幅,其实那日我眼中除你之外,再无其他。”
    她捂着胸口,怕那颗心随时会跳出来。梅林偶遇给了她一段姻缘,最意想不到的是她中意的人,心中也念着她。
    “那……你为何才来?”她又羞又急,问出口后惹笑了他。
    “都怪那些手下无能,拿着你的画像竟还找了这么久。”
    好似故事就这么幸福美满的结束了,岂料祸从天降……

☆、27快把衣服穿上

“快说快说,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和芙蓉差点吓尿掉,太子妃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正双手托着下巴趴在榻边急慌慌催促。
    见我们同时甩给她一记大白眼,有着强烈八卦好奇心的她不怒反笑,伸手将我俩拽上榻。
    “脚踏那么硬,还是来榻上讲舒服。”
    芙蓉瞧着我们俩咯咯直笑,好似瞧出哪里不对劲儿,但她是聪明人,并没有说破。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坐上了榻,我在中间,芙蓉和太子妃分别在两边。
    “钦州大旱,前去赈灾的官员私吞救灾物资,还把爹爹在内的几个官员也拉下水。事情败露后,龙颜大怒,下旨严惩不贷。爹爹发配边疆,两年前就过世了。我被官卖,来京都暖心阁做了舞妓。”
    “那郑三郎呢?他就没想要救你?”我问出口,刚才听芙蓉说他是什么魏国公外孙,来头不小,难道就护不了一个女人?
    “被官卖女子,一辈子都不能赎身。再次相见时,我已然成了暖心阁的花魁。一个风尘里打滚的人,怎有颜面去坏他大好前程?还不如就此不见,好让他将心给别的姑娘。”
    芙蓉说完,泪如泉涌,我和太子妃也好不到哪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太子妃很大方把被子借给我们擦鼻涕,我们也照做了。
    此刻,外面传来急切脚步声,还有妈妈高八度的大嗓门,在我们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门被一把推开。
    “你们……快下来把衣服穿好。”
    看着三皇子花儿般红彤彤的脸,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会不会以为我在被拒绝后,因爱成恨,才自暴自弃带着太子妃来暖心阁嫖的?
    我忙跳下榻整整衣服,回头再看榻上那两个女人,梨花带雨的可人疼模样,也难怪三皇子会对我有所误会了。
    “快些回家去,他就要回来了。”
    三皇子扯着我往外走,我招手示意太子妃快跟上来,一着急膝盖硬生生磕在椅子腿上。
    “怎么这般莽撞,上回赛龙舟也是。”他忙弯下腰揉揉我的膝盖。
    “没事哈,我们还是快点儿走吧。”
    我不太想提上次赛龙舟摔成狗吃屎的事情,明明都是他扰乱我的心神,可又不能说破。若他知道我依旧对他心存向往,会不会吓得掉头就跑?
    “芙蓉,下回再来看你啊。”太子妃抽抽哒哒与芙蓉依依惜别,我一把抓过她的手快速往外闪。
    他在外面备了马车,抄近路将我们送回太子府。上天怜我,终是赶在太子进府前一步收拾妥当。
    这几日,芙蓉跟郑三郎的事情变成我与太子妃之间主要讨论的话题。太子妃有点儿夸张,每次讲着讲着都要哭上一下。
    “你说郑三郎跟三皇子交情那么好,为什么不请他给皇上求求情,法外开恩呢?”我吃着樱桃,眉眼都满足的弯成月牙。
    “三皇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怎么讲?”
    太子妃贼兮兮趴四周观望了下,俯身与我耳语。
    “皇上下了禁言令的,我本不应该告诉你,三皇子并非皇上亲生骨肉,他是已故的御贤王独子。”

☆、28月事

怪不得那晚他说父母都已去世,我立刻想到好像别的皇子都封了王,而他还只是个皇子。再问,太子妃就不说了,还吓唬我说这是犯杀头的大罪。
    一有心事我就睡不着,翻来覆去,胡思乱想,这回好似有点儿用力过猛,硬生生逼出了来此地的头次月事!
    哎呦,我的天呐!这下可毁了,没有卫生巾,我怎么办?
    好在自从那次犯眼疾,我就独自睡在一个房间,不然会不会被那些男孩当做纵  欲过度导致的流血不止?
    这些日子伙食太好,量有些大,足足染透六条裤子。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将剩下的裤子层层套上,一路小跑去了郑三郎家。
    “你这是怎么了?小产了?”
    郑三郎看我满裤子血大清早出现在他面前,吓得面色苍白,目如铜铃。
    “小产你个头!姑奶奶来月事了,快找个丫鬟过来帮我一下。”我捂着肚子往里走,感觉自己现在很像黑猫警长里的一只耳,边走边漏。不过一只耳漏的是米,而我是血啊!
    古代应付月事的装备显然没有卫生巾方便,但有总比没有好。郑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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