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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女画师,擒男当自强-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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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老身替小姐好生攒着。”金婆婆笑米米说道。
    我摇摇头,接着说道。“这些银子拿出四成留给阿离和我娘,两成给金婆婆,娇俏可人四个丫头每人各的一成。阿离和娘的那份劳烦金婆婆给殿下,他自然会送过去。”
    “小姐,您这是……”
    我了然一笑,抬手饮尽杯中酒。“怎么?嫌少?可眼下只有这些东西算是我的。”
    金婆婆上前夺过我手中酒杯,满脸焦急。“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从一回来就不对劲。”
    我只笑不语,外面传来沉重脚步声,阿胤可真会算计,等我酒足饭饱还安排好身后事才来。
    “到底怎么了?小姐,您说呀……”
    众人绕着我七嘴八舌嚷着,忽然传出一阵巨响,门被人一把推开。
    我转头看去,阿胤如同从天上下来的人儿,一身白衣若雪,飘逸似仙,手中擎着明黄圣旨站在那儿,脸色却比身后的夜还深沉。
    “罪妇西门瑟儿,还不跪下领旨?”
    阿胤在众人面前这般正义秉然的唤着,我便乖乖跪在他面前,垂着头仔细听着。
    “罪妇西门瑟儿,两年前被勒令驱逐出京都,现竟鱼目混珠混入皇城,蒙蔽帝心。如此行迹实在是胆大包天蔑视天威,按照南凌律法本应处死。朕念你进宫伴驾细心恭良,并未犯下过错,逐废除贵妃阶位,发配南疆,永世不得离开南疆半步。”
    “西门瑟儿,明天就启程吧。”他将圣旨折起,单手递到我面前。
    抬头正好上他的眼眸,神情复杂,我懒得理会,对他眨眼歪头笑笑。“罪妇谢过殿下。”
    他不语,隐忍着什么,带着身后众人大步离开。
    我将圣旨揣进怀中,如偷了糖儿的孩童般忍不住发笑。苍天有眼,终于能让我离开这里了。
    金婆婆和四个丫头又哭又闹,我掩上耳朵,选择逃避。
    没过多久,来了几个侍卫将我往外带,看着沿路的景致,这是要去私狱的节奏。
    重新回了这里,这幽暗恐怖的牢房里住过怜儿,南宫正和凤卿漪,如今又多了个我。阿胤说的没错,我果然是个害人精,沾上就倒霉,如今害人精终害己,被一道圣旨打去南疆,那里是极寒极炎之地,我这种身子骨的女人,怕是撑不过一年。
    只是,我终于可以逃离这一切,终于可以决定自己的死活了。
    一阵肉香飘来,抬眼看去才发现不知何时阿胤来了,呆呆站在牢笼外,手里拎着个油乎乎的纸包。
    “听说你名奶娘她们去为你买猪蹄,买回了一大桌,却没一份合你的胃口。我便命人去汴州,将你喜欢的百战百胜卤味斋给端了过来,本想着今天晚上学着你的架势,跟你一切盘腿坐在榻上啃猪蹄,可没想到咱们面对面坐着,我却好像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你。”
    我从栅栏伸出手,去抢他手中的油纸包。
    他猛地抽回,扬手将纸包甩了出去,纸包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线,最后消失在黑暗中。
    我怨恨的瞪他,眉头紧蹙。
    “你对父皇说了什么?你就这么想离开我?阿瑟,你当真想要离开我吗?”
    我不语,转过身去,将脸隐藏进黑暗中。
    “父皇说你是妖孽,还说你若继续留在宫中,南凌必亡。圣旨是父皇口述,我亲手写下的。阿瑟,南疆是世间极寒极炎之地,流放去的犯人从来没有哪一个活过一年,说是流放,其实就是将人耗尽气血活活逼死,那种地方,你真就不怕?”

☆、213解脱

〃当然怕,那你可舍得这即将到手的天下和泼天富贵陪我一起去?〃幽幽转头,满脸鄙夷的看他。
    〃我会想办法将你留在宫中。〃他剑走偏锋,答了这句不相干的。
    〃阿胤啊,事到如今我只想问你对我可有过一丝真心?〃本不该问的,娘说过听了只会徒添伤心,今日这个局面若是不问,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他不语,怔怔盯着我,眸中怒火狂飙,似是我的话将天下所有的罪恶都笼络了般。
    〃将阿离和娘送到芙蓉那里吧,她定会替我好好照顾她们的。〃
    他亦不语,垂在身体两侧的掌慢慢攥成拳头,隐忍着。
    〃若你对阿离的身份心怀芥蒂,也请念在咱们这些年的情意上保她一世长安,毕竟她是个女子,翻不起什么风浪。〃
    最最挂怀的还是阿离,阿胤心思极重,既然能怀疑死去孩儿的身份,那必定也介怀我的阿离,即使容貌像极了他,大致也抵不过善疑的心。
    〃说够了?〃暗黑中,他幽幽开口,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我不会让你去南疆,明天你就会听到父皇驾崩的消息,然后我将立你为后,向天下人宣告南凌的新后不仅是先皇弃妃,还是名镇京都的春 宫画师西门公子!
    被他极为认真的表情逗笑,笑他这种时候还在骗我!
    他出处心积虑谋划这些年,就是想让自己的身份成为正宗,一步步将那些阻碍他的人斩除,现在成功了大半,怎会为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直接大计呢?
    一定是骗我,他惯用的缓兵之计,接下来是又一波谎言攻击,让我变回之前那个又傻又天真,什么事情都愿意相信他的蠢女人。
    〃你不信?〃他绝美容颜上闪过受伤,皱眉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父皇这个时候醒来,我的计划只能无限期往后拖延。为了将你留住,我宁可弑父夺位,为了表明我的真心,我甘愿背上有悖人伦的千古骂名。这还不够吗?〃
    〃太够了,只是我要不起。”
    灯火幽微中,他低笑,如哭泣般。
    〃要不起?曾经蔷薇花墙下你亲口说喜欢我时,可有想过要不起?汴州之行前一晚酒会,你醉着跑去找我,又是哭又是闹时,可有想过要不起?太子府与我相濡以沫耳鬓厮磨时,又可想过要不起?我有我的不得已,用尽手段计谋杀戮无数,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局面。别人怕我恨我诋毁我,我统统不在乎,只要你轻轻唤一声阿胤,我便能将所有仇恨责任暂且放下,专心做你一个人的相公。〃
    他上前,双手抓住牢笼,盯着坐在牢笼中的我,如潭水般深邃的眼眸荡起波澜,尽显悲凉。〃寿宴上你说过会守护我,我以为你懂我!〃
    我轻轻摇头,嘲笑曾经的自不量力。〃我连自己的孩子都守护不了,再别说别人。〃
    〃该死的,在你眼中我只是别人?〃他暴怒,对着牢笼里的我狂吼。
    我起身,一步步靠近他,让灯火照亮容颜。〃扪心自问,在你眼中我就不是别人?〃
    〃阿瑟……〃
    他败下阵来,轻声唤我阿瑟。只需简单两个字就将戳中他的心思,如此战绩却徒然伤悲。此时此刻,才明白娘的智慧。
    〃你什么女子没见过,却一眼看中还是男儿身的我,难道不是因为这张像极了你已故母妃的脸?我有时候真不敢仔细往下想,当初将我送去给南宫正做娈童,到底是想扳倒他,还是借着这只梯子搭上你的父皇?若不是我自不量力对你说表露心意,若不是你眷恋这张容颜,说不定我早在两年前就被皇上看中,而你也完成了复仇大计。〃
    〃不是这样的,阿瑟,事情不是这样的……〃
    他神情慌乱,语无伦次的样子更像是别人揪出真相后的手足无措。
    〃所以,一开始我们就是错的,而我此时离开,只不过是将这场错误结束罢了。〃我唇角上扬,笑了出来。
    〃你敢?我这就带你离开!〃他直接拔出腰间长剑,劈开牢笼的锁链。
    电火石光之间,他已然站在我面前,伸手碰触时,我轻巧躲了过去。
    〃阿瑟!〃他恼怒大声唤着我的名字。
    〃若是舍不得这张容颜,你身边不是还有怜儿?当初你从私狱中救下她时,正是为了这个吧?〃我抬手抚上自己的脸,脑中浮现他们二人的亲密无间。
    〃那是因为她长得像你!〃他极力辩解,握着长剑的白希手背上浮现青筋。
    〃那就把她当成我,说到底我们只不过是替代品,亦或是你用来复仇的工具。〃
    他长腿一迈,将我逼近墙角,手中长剑抵上我的颈项。
    〃西门瑟儿,我真想杀了你!〃白亮的冰冷剑刃映出他的愤怒和无可奈何,一向沉稳的他此时气息全乱,慌的不像话。
    〃好啊,那你可仔细些,千万别伤着了这张脸。〃
    他一把扔掉手中长剑,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冰凉的薄唇压了上来。
    唇齿纠缠间,他断断续续呢喃。〃阿瑟……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挣脱不开,用力咬他的唇舌,接着一股子腥甜染上彼此,让这个吻变得不像吻,倒像是两个人的厮杀。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说要守护我的那一刻,我该死的当真了。〃他伏在我颈窝大口喘息,双手一直禁锢住我的腰身不放,似是一撒手就会消失不见。
    〃我们不闹了好不好?阿瑟,你说话呀,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我们还有阿离,你怎舍得离开?〃他一遍遍问着。
    在他眼中竟还是我在胡闹,不乖乖听话就变成胡闹,一向是阿胤的准则,之前我也当成真的,全是信了他每一句承诺。
    抬手从发鬓中抽下簪子,用力刺向他的小腹。
    〃阿瑟……〃他不敢相信的看向我,用手捂着伤口。
    我趁机逃离他的钳制,拿着沾染鲜红血液的簪子看他。
    〃经过这么多事,你我都知道,已然回不了头,我去意已决,你做再多都是枉然。〃看着他,我将簪子抵上自己脸颊,这张让我又爱又恨的容颜。
    〃这场祸事皆起于此,如今我就将它留给你!〃
    〃不要……〃
    手起手落,从不知自己竟然会这么果敢,血顺着脸颊一滴滴滑落,流至颈口衣衫被染红,如栖霞山鲜红的晚霞。
    阿胤痛苦的唤着我,盯着这张破碎的容颜踟蹰不前。
    一切都结束了,也该结束了,曾经所有美好都如黄粱一梦,我与他,终是有缘无分……
    在宫中这些时日,最长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睁着双眼熬到天亮,最后一晚,亦是如此。
    清晨破晓时分,连呼吸的空气都是冷的,牢笼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个狱吏走来,打开昨夜被阿胤砍断链锁的牢门,将我押了出去。
    是步行去南疆,我享受了极高的待遇,并没有施加颈枷。走至宫门时,金婆婆和四个丫头看样子已经在这里等了些时候,个个哭的双眼通红,见我就扑了上来。
    “脸怎么弄成这样?是哪个不要命的做的?咱们要告诉殿下,非拔了他的皮不可!”金婆婆气的浑身哆嗦。
    “我自己弄得怨不得别人。”
    “你……这又是何苦?”金婆婆是阿胤的奶娘,自是知道其中的道道,半天才挤出这句来。
    四个丫头围着我哭了半天,送了些吃穿用品,都交与狱吏帮着拿,金婆婆偷偷塞给他俩几张银票,这样便多留给我们话别的时间。
    金婆婆拿出一件披风为我系上,拉上兜帽便能将脸上伤疤遮住。“一路小心,咱们不能跟在身边,万事只能靠自己了。”
    我点头答应,这宫中所有都是假的,唯一温暖人心的只有金婆婆,即便她有着爱屋及乌的心思,追根究底对我也是好的。
    “天未亮时,我去找殿下求情,见房中的灯还是亮的,等我叩门后,灯便灭了。殿下不愿见我,也是在为你伤神。”婆婆拉着我的手说道。
    我不语,低头轻笑,阿胤真有福气,有这么为一心护住的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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