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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融合?怎样融合?
自然是新世纪艺术院校高材生,看遍了未来繁华的我啦!与其放着全京都大姑娘小媳妇的妆容打扮无人指导,倒不如让本小姐出本指南,好好教教大家该如何将自己打扮的时尚时尚最时尚。
“笔墨纸砚伺候!”
我翻身下榻,仿佛看到一座座金山银山欢快跳跃着向我奔来,若是这个时候有娘在身旁,定要先烦恼银子无处堆放了。
待丫头们备好笔墨纸砚,我端坐在案几后,叫她们几个并排站好。
“灵娇和灵可互换下衣服,灵人将口上胭脂涂厚些,灵俏的发式不对,流仙髻就很好看。大家动起来,快快去收拾,本小姐要给你们画像。”
“画像做什么?”四个丫头问道。
“找婆家。”
她们到底是闺中少女,脸皮子薄,听我这般打趣,捂着脸跑开了。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个个花枝招展飘了出来,婀娜多姿煞是好看。
我扶额感叹,这群绿茶啊!
我执笔作画,下笔如有神助,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将她们容貌和姿态描绘的入木三分。
“小姐,画这么多,真是要给我们找婆家?”灵人傻乎乎问道。
“这画一经问世,怕是上门求亲的人会踏断太子府门槛,你们乖乖等着便是。”我吹吹纸上未干的墨迹,继续打趣她们。
丫头们臊的不行,一溜烟跑开了,片刻后阿胤推门进来,见我在案几前作画,脸上笑意渐浓。
他走至案几前,双手按住我的双肩,低头亲吻,一股子酒气袭来,我偏头躲过。“去哪儿喝成这样?”
“跟朝堂上几个同僚小酌了几杯,回来晚了。”他脸颊染上绯红,可不仅仅是小酌几杯这般简单。
阿胤向来十分自律,除了场面应酬实在说不过去,他都是滴酒不沾。今儿个喝成这样,其中必有隐情。
“画的什么?让为夫瞧瞧。”他转到案几后,来到我身边,将我捆在他的双臂和案几之间,伸手去拨弄那些画。
“这画的是谁?”阿胤挤不安分的来挤去,我只好起身将座位让给他,他顺势坐下,将我搂抱在大腿上。
“整日在大殿进进出出丫头都不认识,真不知道那些于你喝酒的图个什么。”我推推他的胸膛,顺便白了一眼。
“我只要认识你就够了,其他的人爱谁谁!”阿胤双眼迷离,对我傻呵呵直笑,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可爱,紧接着脸色骤变,嘟着嘴撒娇卖萌起来。“给下人作画,你都不给我作画。”
伸手扯扯他的脸皮,捏捏高蜓鼻梁,阿胤乖乖任我捉弄,也不气恼。也只是在他醉酒的时候,我才能一展雄风。
“给我画幅像吧,你都没给我画过像……”他软软倚在我肩头,身子晃来晃去不依不饶,简直就是第二个胡搅蛮缠的阿离。
“之前画了一整本还不够?”
他直起身子,双眼惺忪看着我,伸手从衣衫内袋中掏出一本书,正是那折磨我许久的小黄 书!
将书在我眼前晃了晃,随手打开一页,指着上面的人说道。“之前画的都是白描,这次我要彩色的。”
“这个东西你一直都带在身上?”这一定是丫头们支支吾吾不肯说出口的东西,他堂堂太子殿下,整天出入皇宫内院,竟随身携带小黄 书,品味还真是独特。
貌似阿胤酒劲上头,他困得已经睁不开眼,喜滋滋两手将小黄书抱在怀中,对我点头。“带着啊,藏在内袋中,谁也找不着。”
我太阳穴直突突,想着他此时醉酒,也不是讲道理的时候,便起身扶着他在榻上躺好。待脱去他的鞋袜和外衫,伸手去拿被他死死抱住的小 黄书时,这个混蛋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挥手将我推开。
看在他醉酒的份上,我暂且忍了。
只是他这般珍惜的小黄书,强烈刺激我这个好奇宝宝。再说了,明明就是我绘的,看一眼又怎么了?
我猫着腰前去挠他的痒,阿胤笑着挥手,我顺势将书拿走。
书中所绘的是我与阿胤从相识到分开的事,当初没有绘上我的容貌,是怕给他惹上麻烦。如今我拿在手中的书,女子眉眼口鼻,一颦一笑,竟全是我。
从第一页翻至最后一页,曾经的欢乐悲痛历历在目,可上天终究是眷顾我的,能再次相遇,实属来到这里最大的幸事。
最后一页角落写着一行字,字体龙飞凤舞般潇洒霸气,字面却冰冷阴暗。“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心头猛烈一击,眼前忽然惊现那日被困密室中,与皇上纠缠时诡异的情景。
瑶光?这些时日我可以从脑海中摒弃掉的女人,为何鬼魅般不肯离去?她到底是谁?我与她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顾不上从手中滑落在地的小 黄书,夺门而出直奔后院,在这个府中,恐唯有一人知道关于瑶光的事。
刚从宫中回来的金婆婆被我慌张神色吓了一跳,连忙替我把脉,在确定毫无问题后,责备的剐了我一眼。“慌里慌张的像个什么样?若是日后有了身孕,殿下还不得担心死。”
“婆婆,我有事想问你。”拉起婆婆的手,往外走去。这大殿中人多嘴杂,我要问的这些一定是绝密中的绝密,万万不能让旁人听去了半分。
太子府池子边上有处溪流,是活水直通到外面的护城河,在这里说话,潺潺溪水声能消磨掉谈话,是灵人教我的办法。
“婆婆,我想知道关于御贤王妃的所有事。”风吹鼓我华丽衣袍,随意散在身后的瀑布般墨发随风起舞,眼神清亮坚定。
婆婆微微一笑,看我的眼神满是慈爱。“之前老身已经将自己所知全数告诉小姐,无一处隐瞒。”
“御贤王妃是不是名唤瑶光?”婆婆越是这般就越说明其中有问题,与其让她慢慢说,还不如直达主题来的爽快。
“不是,王妃闺名湘宜。”
“那瑶光是谁?”事情好像并非我想的那般简单。
“老身并不知道什么瑶光。”金婆婆口气略显僵硬,见我面露疑色后,微微一笑继而说到。“小姐怕是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待老身好好敲打敲打下面丫头们,别净说些有的没的惹小姐烦心。”
风言风语?若当今圣上听到有人这么评价他,只怕会气疯吧。
“没有什么丫头在我耳旁嚼舌根子,就当我闲的发慌,无事可做吧。婆婆能不能告诉我,那件云雁装的事,越详细越好。”
金婆婆稍稍停了下,面露难色。“这云雁装千真万确是王爷当年送给王妃的寿礼,只不过王爷跟王妃从同去宫中面圣,并留宿宫中。从那以后,王爷待王妃不再柔情蜜意,一点儿小事都要针锋相对,并命王妃再也不要穿那件云雁装,还命府中所有人,谁也不许议论关于那件衣裳的半个字,否则格杀勿论。”
“阿瑟,你与奶娘在此做些什么?”
我们同时转头,见阿胤神色有些慌张,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我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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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滔天祸事(求首订)
“阿胤,我们在……闲聊。”我扯着谎,心跳的厉害。
他冰冷的目光注视我良久,似乎要将我看穿。
“奶娘,身为府中的老人,你一向恪守律己,自己去总管那里领罚吧。”阿胤冷冷说道,丝毫不顾及往日情谊。
“谢殿下恩典。”金婆婆面色有些惨白,垂头感恩戴德,连连行礼后退下。
我呆呆立在溪流旁,风将衣衫吹鼓,宛如正要冲上青天的风筝。他神情凝重,走到我身边,伸手去拉我的衣袖。
一抽手,躲过他修长白希的手掌,在他眼中看到不解。
“府中严禁下人议论主子,奶娘这次错了。”阿胤长吁,努力让自己看我的眼神里掺杂上温度。“若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不是吗?”
对于阿胤的坦诚,我竟无言以对。太多问题想问出口,却完全没有条理。我讪讪摇摇头,丧着脸往大殿走去。
阿胤走在我身后,两步之外的距离。这貌似是我们心意相投后,第一次这么疏离。
“阿瑟,关于我的生母御贤王妃,我会给你说清楚。”
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看他脸上稍稍闪过一丝挣扎。
“母妃一共生了连个孩子,一个是我,一个是妹妹华溪。后来父王战死沙场,母妃跳崖殉情,当今圣上,也就是我的亲叔叔,命人将我们兄妹二人接进皇宫抚养。途中遭遇父王之前的仇敌袭击,逃命之际,宫中来的人将染上风寒的妹妹暂且寄养在官宦人家,并留了云雁装做为日后相认的信物,只是那一别竟是天人永不相见。”
阿胤眸中有水汽浮现,哀伤伴着溪水潺潺声流淌,所到之处,无一不被感染。
“等到了皇宫,我就去求皇上派人寻找妹妹,后来我也亲自去过,都说妹妹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因病撒手人寰了,只留下云雁装,证明华溪曾经真的在这世上走了一遭。”
阿胤低垂着头,身体两侧的拳头紧紧握住。可想而知,曾经年幼的他根本无力保护唯一的妹妹,只得眼睁睁看她被遗弃,听天由命。
“阿胤,都过去了,咱们回家。”拉起阿胤的紧握的手,感觉他慢慢放松下来。若我要的答案是让阿胤重回悲伤,那我宁愿永远都不要知道。
管她什么瑶光还是湘宜,这些前尘往事跟我和阿胤统统没有半毛钱关系。阿胤喜欢我,我也喜欢阿胤,这就是世上最大的幸事。
阿胤眨眨双眼,果断将我的手包裹在掌心。“好,咱们回家。”
金婆婆被罚之后,让我深刻体会到什么是殃及池鱼,几十岁的老人家被管家掌了嘴,听说在房中躺了好几日,只让丫头将饭送到门口,不见任何人。
我继续着四处闲逛的日子,每次出府都会跟阿胤提前说好,他也十分大方,命账房支银票供我花销。
常常问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阿胤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将来荣登九五之尊,我便跟着一飞冲天。只是,心中顾虑如同长了根般恣意生长,开花结果,又是一个熬人的轮回。
可又不能询问阿胤,之前那么苦,我怎舍得他陷入其中?
那么,就索性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吧,譬如我前几天绘的美人图,正好跟芙蓉商量下,在这里拓展从未有过的新鲜事业。
“咱们京都的胭脂铺都是单纯的卖货物,其实好些女子买回去不知道怎样装扮搭配,最后全砸在自己手里。咱们不如教教她们?”
我堂而皇之倒在芙蓉榻上,吃着她剥好送过来的葡萄。
“铺子里都请了十几个伙计了,还要怎么教?难不成每个前来买胭脂的都配个伙计回去帮着打理?”芙蓉疑惑问道。
“对了,我正是这个意思。”翻身坐起,继续跟芙蓉商量着我们的生财大计。
“你看!”我从怀中掏出绘好的册子,递给芙蓉。“我将搭配好的妆容、发髻和服饰搭配好画下来,并在下面注明用了什么胭脂水粉,印成小册子售卖,保准火!”
芙蓉扔下手中葡萄,快速翻看着这本册子。“我们再根据一年四季服饰变化来搭配妆容,还有还要根据脸型,肤色!”
我拍手叫好,果然知己难求,经历过磨难的女子才会知道金钱的可贵,譬如芙蓉和我娘,至于阿离嘛,可能纯属先天遗传了。
“等咱们做大了,你再拓两间铺子,一个做首饰行,一个做成衣铺。”我手舞足蹈比划着,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