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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漪啊,日后可要好好照顾妹妹。”丞相摆出为人父的尊严吩咐道。
太子妃已然惨白了脸,她斗得过侍妾,打得了娈童,可偏偏动不得自己的亲妹妹。
“女儿……不知爹爹言下何意。”
我不禁在心中大叫一声好个难得糊涂!我都看出来了,人家是看你不受chong,再塞个女儿进来,好让你彻底不受待见。
“家中从父出嫁从夫,女儿已嫁做人妇,自然要以夫为天,女儿一切都听夫君的。”
她转头,去看脸上带笑的太子,在等他一个答案。
丞相一甩衣袖,面露怒色,越过她身边,来到太子面前。
“臣欲将小女卿朵托付于太子,让她们姐妹二人共同辅佐殿下,为皇室开枝散叶,殿下意下如何?”
她依旧看着他,惨白的唇轻颤,他的一句话足以要了她的命。
他轻笑,将卿朵拉入怀中。“如此甚好。”
我忽然听到什么破裂的声音,好像是谁的心。再去看太子妃时,她俨然变成了一座雕塑,不言不语,成了太子口中听话女人的模样。
当天,卿朵宿在太子府,以贵客的身份睡在客房,封为侧妃不过是早晚的事。
太子没来凤然殿,太子妃不知哪来的闲情逸致,掌灯看书到深夜,在她终于撑不住睡下时,我拿走她的书,发现书页墨迹模糊一片。
次日,太子妃用了一晌午的时间,亲手下厨,做了汤羹,待太子下朝后给他品尝。我以为她重新燃起争chong的斗志,就运用了许多真实案例激励之。
她端着汤羹去了书房,我紧步跟着,并不住提醒她稳住心神,莫要动怒。
太子换了便装,坐在案几前,抬眼一看,嘴角隐约闪过丝轻笑。
男人都是这样,喜欢看女人们争得你死我活。
“殿下,卿漪亲手熬了人参当归银耳汤,还望殿下不嫌弃。”
“端过来吧。”
太子妃轻移莲足,将手中汤羹端至太子面前,当他伸手要接时,她反手泼了过去。
“大胆!你这是找死!”
看着太子头上那朵洁白的银耳花,我强忍住笑,在心里为太子妃点了一百个赞。
她轻蔑一笑,从怀中掏出张纸,扔到他脸上。
“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惹你生气了。”
在他看到纸上寥寥数语来不及反应时,她转身拉住我出了书房,身后传来太子撕心裂肺的怒吼。
“凤卿漪,你这个天煞的女人,竟敢休弃本太子!”
☆、33有了身孕
太子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行李,命人装好马车准备离府。未能料到她手脚会如此麻利的太子,在马车开动前一刻赶来。
“殿下这般是为何,难不成也想跟我离开?”她掀开车帘说道,话中满是挑衅。
“下车,把话说清楚!”
他气红了眼,眼下正强忍着怒气好好说话。她却不买账,命车夫快走。
他冷喝一声,车夫不敢造次,乖乖下了马车站在一旁。
“为何要这样,就因为我收下了卿朵?”他掀开车帘,怒视着正襟端坐的她,低吼出来。
“凤家的女儿,太子府中有一个就够了。”
她弯腰出了车厢,手持缰绳,一拉一吓,马儿抬腿往前奔跑。见她如此决绝,太子慌了心神,上前要牵制住马,许是身上戾气太重,惊了马。
马扬起前蹄嘶鸣,太子妃被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甩下来,众人吵吵嚷嚷,乱成一锅粥。
凤然殿,大夫跟丫头婆子还在内室忙碌,太子颓然坐在偏厅圈椅上,满面悲怆。
我其实很想进去看看她,无奈现在说身为男子,只能坐在外面干等。
看看太子那幅要死不活的样,除了在心底骂他是个后知后觉的傻蛋外,还有点儿同情,所以才会开口安慰。
“那个……那个也不要想不开,说不定你儿子命大,死不了呢?”
不说不要紧,这一说他来劲儿了,噘着嘴瞪着我看了半天,最后竟哇哇哭了出来!
“乖乖乖,你们还年轻,孩子以后会有的……”
他哭的更凶了,将我当成救命稻草,死抱住不放。我在发现自己措辞严重有问题后,果断闭上了嘴。
事情闹到这一步,已经脱离了大家所能控制的范围。太子妃这个时候怀孕了,可就在刚才从马车上摔下,孩子生死未卜。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要离开我,也要带走孩子,她甚至不告诉我有了身孕,可我们是夫妻啊!阿瑟,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要的不过你一颗心而已。”
我轻怕怀中梨花带雨的英俊男子,知道现在惹他心疼的,并非只有孩子。
“她一见钟情的人是你,发了疯到处找的心上人也是你。初嫁太子府时,抵死反抗,是因为不知道所嫁之人正是你。后来她想跟你把一切说清,你却不留机会。为了你,她甚至委屈自己来接纳我这个娈童。我想后来,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可这时宰相送来了卿朵,不愿孩子在太子府活的如她般委屈,才休书一封与你断了关系。”
说完,我脸上冰凉一片。
转头,对上一束目光,三皇子正站在厅外,冷冷看着拥在一起的我们,然后离开。
我下意识要开口唤他,紧闭的内室门突然打开,大夫走了出来。
“卿漪……”
太子松开我,没命似的奔向内室,撞翻了年迈的大夫。
☆、34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上天有好生之德,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总算是有惊无险保住了,府中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先是做客的卿朵小姐回了家,后有一干娈童被送出了府,但我依旧咬定青山不放松,呆在府中混吃混喝。
太子跟太子妃解开心结,再续前缘,蜜里调油似的让人受不了,又加上添丁这等喜事,连皇上都在意了,几道圣旨下来,全是嘉奖褒赏。
不用伺候主子,便时时被铁牛纠缠,我苦命的逃到棠梨林,猴子般手脚齐用力往上爬。
忽然被人拎起后衣领,我像小鸡般双脚离地站了起来。
我让自己转了半圈,嚯,身后竟然是牢狱里那个呆萌胖子君!
“我家主人要见你。”
紧接着,如坐过山车般西里咣啷一通上蹿下跳,我被扔在地上时,双脚发软,烂泥般往下溜。
“阿瑟。”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睁开眼,努力看清面前的三皇子,依旧如梦似幻,就伸出手轻轻碰触他的脸颊,微凉滑腻。
“阿瑟,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眼前他美丽的脸越变越大,直到唇上传来冰冰凉凉,我才知道被吻了。
好怕这是梦,好怕会醒来,好怕听他又会说“我不是断袖”。用力缠上他的颈项,吻得更深入,*。
他口齿间弥漫酒香,惹得我也是醉了。
忽然伸手撩开我的衣裳,我急忙去遮,脑袋开始恢复灵光。
他将我困在身下,双手撑在两旁,鼻息喷洒在我的颈上,一阵酥酥麻麻。
他俯下身来吻我的唇,被我偏头躲过。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他眸中染上怒意,捏住我那可怜的小下巴。
“让你乖乖呆在太子府就好,为什么去招惹那些人?太子、太子妃,还有郑三郎和铁牛!阿瑟,你到底是把我的心当成了石头。”
心跳的厉害,他这是在监视我?
“蔷薇墙前,你说喜欢我,从那日起我便为你丢魂失魄。可你呢?游戏在那些人之间,却独独把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动手扯我的腰带,我翻身逃离他的钳制,躲在墙角,衣衫不整。
“除我之外,你是否也对其他人说过喜欢?”
他猛扑向我,那架势似是要将我拆骨剥皮般。我有些害怕,抱着脑袋瑟缩着。
忽听一声闷哼,我连忙抬头查看,鬼知道郑三郎为何会在这个时辰出现在三皇子府,可他就是那么任性的来了,还一记手刀砍晕了那个企图非 礼我的三皇子。
“他,没发现你是个女的?”郑三郎指指我官道一般平坦的胸。
我白了他一眼,手忙脚乱整理身上撕扯坏了的衣裳。他脱下身上外袍披在我身上,拥着我往外走。
“今儿个发生的事,你要替我保守秘密。”
郑三郎看着我,眸中露出不理解。
“三皇子是酒后失常,等他清醒了,肯定会后悔,我不愿他难受。”
“如你所愿。”
☆、35一生一世一双人
郑三郎将我安置在客房,并嘱咐明天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听他的指示。我脑子乱的厉害,胡乱点头答应,盼着他少些唠叨好早点儿离开。
一 半梦半醒,耳畔全是他酒醉后说的话,都是不走心的胡话。
天边露出鱼肚白,门板被人很大声的踢开,恍惚间我以为身处太子府,来的人是莽撞的铁牛。
“阿瑟,昨儿个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皇子红肿着一双眼,拖着衣不遮 体的郑三郎大步流星走进来。
这个画面实在是太美,我不敢看。
郑三郎玉 体横陈在地上,抓着衣襟抽抽泣泣,时不时飘过个哀怨又委屈的小眼神。
“呵呵,恭喜三皇子觅得真爱。”
我傻笑,正要抱拳道喜,却被他冷冽的眼神硬生生打了回来。
他总是这样,好似要跟我说话,让我干等半天,却没有半个字。他走时很生气,踹碎了矮柜,踢断了圈椅腿儿,还把门摔得巨响。
我看着地上的郑三郎滑稽模样,却笑不出来。
他那般生气,可是气昨儿个晚上的不是我?亦或是气沾惹上我们这些男子,觉得羞耻?
“真绝!”我保证,这是表扬。他这般做,让三皇子误认为昨晚的是郑三郎,好将我彻底摘出来。三皇子好面子,发生这种事,自然是不好意思再与我纠缠。
“瑟儿,怪我多嘴,为何不愿让他知晓你是女子?”郑三郎起身坐拢拢衣衫,披散着头发与我肩并肩坐在榻上。
“我不要变成他的责任。”
“你们女子真是奇怪,男子不喜欢,你苦。偿若那男子喜欢了,却又着急躲开。瑟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这么简单。”我说的笃定,由不得半点商量。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许久,后咧嘴笑笑,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真是个聪明孩子,你这愿望,他的确办不到,还是躲得远远的,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没脸没皮的郑三郎当着我的面哭了,泪水滴在锦被上,晕出柔软水花。
他说的是我,也是自己。
那天起,传闻风 流成性的京都大才子郑三郎再未踏进暖心阁半步,真的跟只有半生缘的芙蓉老死不相往来。三皇子将他拉入黑名单,也来了个老死不相往来。
我回了太子府,主动提出要回家陪伴母亲。他们夫妻俩将我视为小恩人,赏了钱财,放我归家。铁牛坚持要跟着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带上他。
日子重归平静,好似之前那些乌龙从未发生过。呆在太子府耗费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我依旧满头雾水,理不清这种种间的联系。但是会在梦中见到他,搂着我的肩膀,同坐棠梨枝桠……
☆、36铁牛
懒散惯了,我就没了继续创作的劲头,整天傻吃迷糊睡,娘问了几句,见我支支吾吾搪塞她,便不再问了。
多日不见,院子水池中的锦鲤长大了些,我一靠近它们就条件反射浮上来,准备抢食吃。但铁牛一来,它们立马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