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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腰[穿书]-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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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前盛月姬纵着我,甚至怂恿我胡作非为的时候,没人告诉我这是不对的,也没人敢说。我爹倒是说过,但我叛逆啊,我觉得他一个老顽固懂什么叫恣意豪情,我不听他的。现在回头想想,就我干的那些事儿,我爹没把我打死,真算得上是个慈父了。”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我没人可以说,咋地,我找于悦说去?信不信还没三句话,她一剑给我捅过来?”
  温阮听着笑了下。
  “你什么时候走?”温阮问他。
  “等下就走,马在那边呢。”
  “这么快?”
  “嗯,早走早安静。”
  “去哪个营中?”
  “我爹给我安排好了,反正不是纪知遥手下的,我才不要跟他当兵。”
  “什么官职?”
  “小兵,我能干什么呀?文不成武不就,兵书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从小兵做起吧。”
  “会很苦。”
  “就当还债了呗,我在京中跋扈这么些年,也是该吃点苦头了。”
  “好吧。”
  吕泽瑾看着温阮笑道,“搞不好过多几年,我就是大将军了呢,诶,要是我哪天凯旋,你会来城门迎我吗?”
  “一定。”
  “就冲你这句话,你等着,小爷不杀个赫赫功名出来,还不回京了!”
  他纵马远去,纶巾飘起,夕阳下的少年带一身金光。
  温阮远远看着,内心有点五味杂陈。
  “你说,他会成为大将军么?”温阮问殷九野。
  “难。”
  “我也觉得挺难的。”温阮笑着说,“但有志气,总是好事,对吧?”
  “是,女菩萨。”
  “什么呀?”
  “恭喜你又拯救了一个误入歧途的羔羊啊。”殷九野乐道,“要是没有你,吕世子哪会离开盛月姬,有此大志?”
  “那你还赶紧给我上香,拜拜我,搞不好我就保佑你……”
  “保佑我什么?”
  “对哦,我好像从来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啊,我要你……”殷九野停了一下,笑说“给我涨工资,最近手头很是拮据啊。”
  “干嘛,存老婆本啊?”
  “对啊,姑娘怎么知道的?”
  “……想娶哪家女子,我帮你去说媒。”
  殷九野看了她一会儿,你平时不挺聪明的吗,这会儿脑子呢?
  殷九野没再搭她的腔,两人并肩慢步往回走,碎碎念念地说着些闲话,温阮说起了昨日大哥告诉他的,纪知遥粮草失火之事。
  殷九野也当作是第一回 听见般的表示惊奇。
  温阮说“我大哥厉害吧?”
  “厉害,就是眼光不太好。”
  “……他都不喜欢盛月姬了。”
  “以前喜欢过啊。”
  “……还不许人知错就改啊?”
  “许,女菩萨。”
  “女菩萨掐断你的姻缘线,让你一辈子打光棍儿!”
  “这么恶毒的?那我可只能赖着姑娘了。”
  “……这话听着好像不太对。”
  殷九野笑得肩头轻颤。
  未过太多时日,温阮听说,吕泽瑾在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被万箭穿心而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圣诞节,祝大家圣诞快乐~~~~
  还是那句话,人物设定早就已经做好了,小表格密密麻麻地,我给我自己列得明明白白,起承转合命运终点都写好了,除非剧情调整,否则不会大改人物设定。
  吕泽瑾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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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吕泽瑾的灵柩被抬回京时; 温阮就站在城门处看着。
  她记得那时吕泽瑾豪情万丈地跟她说; 要杀出个赫赫功名再凯旋; 温阮你得来城门处迎我。
  她不曾想过,迎到的是吕泽瑾的灵柩。
  她也看到晋亲王一身素衣,扶着他儿子的棺材哭得撕心裂肺,老泪纵横。
  晋亲王似是不甘心; 猛地撞开了棺材板; 躺在里面的吕泽瑾双目闭阖,脸上有道道伤痕; 看着深及白骨。
  听说,吕泽瑾死得极为惨烈,残肢断臂是后来收尸的人在战场上找到了,才拼凑出现在他这副完整的尸身的。
  晋亲王悲痛欲绝,颤抖的手摸了摸吕泽瑾的脸,一口气没接上来,当场厥了过去。
  温阮站在不远处看着; 总记起那个下午,吕泽瑾在一片金色的夕阳里纵马而去,少年潇洒恣意,昂首而去。
  “姑娘?”殷九野唤了温阮一声。
  “他说,让我迎他凯旋的。”
  “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料不到会有如此不测。”
  “不是的,你看晋亲王如此悲痛,就猜得到他一定安排了人手保护吕世子; 战场再如何瞬息万变,他也没道理死得如此仓促。”
  殷九野沉默了下。
  “阿九,你知道他死了,最为得利的人是谁吗?”
  “姑娘是想说……”
  “对,我二哥。”
  温阮抬眼,看向对面,于悦一身素衣站在人群中,神色复杂地望着吕泽瑾的灵柩。
  回到家中后,温阮坐在房间里发呆,二狗子摸摸她的脸“阮阮,别想了。”
  “其实,我不是不能接受吕泽瑾死,战死沙场,为国尽忠,不枉一个美名,我只是不能理解,他怎会死得如此潦草。”温阮轻声说。
  “阮阮……”
  “我眼睁睁地看着,吕泽瑾脚下铺开了一条满是鲜花与掌声的道路,他将踏上这条路,不说成为万人敬仰的大英雄,也会成长为一个优秀的人。可他刚刚踏出去一步,满腔的豪情和大愿尚未来得及施展,便草草折戟,死得憋屈又不甘。”
  温阮抱起软乎乎的二狗子在怀里揉了揉,叹声道“我感觉有一张网在我头顶上,越收越紧,我不知道织网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总觉得,吕泽瑾的死没那么简单,这只是一个开始。”
  二狗子叹了声气,“让你穿进这书里来,我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凶险的。”
  “来都来了,就看看到底能有多凶险吧。”
  去吕家吊唁时,温阮让殷九野抱着二狗子在门外等着,她自己进走晋亲王府,看到晋亲王一记耳光打在于悦脸上。
  他失声痛骂“若不是你!若不是为你,我儿怎会去边关?怎会去军中?怎会有此厄难!你怎还有脸来看他!”
  于悦站在那里,低着头,没有辩驳,没有反抗,任由晋亲王骂了个痛快。
  吕泽瑾是独子,晋亲王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心中有恨,有气,有怨,他要找个人撒出来。
  “对不起。”于悦低声说。
  “你滚出去!滚!”晋亲王恨声骂道。
  于悦咬着牙,向着吕泽瑾的灵柩深深地拜了三拜,才离开。
  温阮看着这些,轻叹了声气。
  她走进去,看着鬓发发白的老人,不忍说“节哀顺变”四个字。
  晋亲王看了温阮一眼,撑着椅子摇摇晃晃地坐下,苍老地声音问道,“你如意了?”
  “我从未想过要害世子性命。”温阮轻声说。
  晋亲王抬起浑浊含泪的双眼,望了温阮好一会儿。
  他儿子今年十九岁,前十八年里都是个混帐玩意儿,足足的京中纨绔,除了惹是生非给家里添麻烦以外,就没干过一件好事儿。
  到了他十九岁这年,突然转了性子,说要好好读书,为朝中尽力,为大襄立功,不丢他老爹的脸。
  晋亲王就问呐,你是怎么突然开了窍,脑子里开始想事了?
  他儿子笑着说,被人骂醒了,温阮一张利嘴啊。
  晋亲王老怀欣慰,哪个当父亲的不盼着自家孩子成才呢?老父亲甚至开玩笑说,看来改日我得提着重礼去靖远侯府谢过那位温阮姑娘了。
  可如今呢?
  他宁可他儿子一辈子混帐下去,也好过冷冰冰地躺在这里。
  “你跟我来。”晋亲王突然说。
  他撑着椅子起身时,身子晃了下。
  温阮赶紧上去扶了扶。
  但晋亲王把她的手推开了。
  温阮随晋亲王一直走到后院,进了吕泽瑾的房间,他推开窗子笑着说“以前他小时候最喜欢翻墙爬窗了,好好的大门就是不肯走,皮得跟猴儿似的。”
  温阮听着晋亲王的这些话,心底发酸。
  “你来看这些。”晋亲王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说话的人,拉着温阮说了许久的话。
  他给温阮看吕泽瑾以前写的字,字写得可丑了,还有他读过的书,书也大多是新的,没翻几页就扔到了一边,实在是个不怎么上进的小世子。
  但温阮忽然看见了一只钗子。
  这钗子很眼熟,她在于悦发间看到过,是二哥送给于悦的。
  这是一只新的,不是于悦那只。
  温阮忽然有点想哭。
  “这钗子,是他托人做的,我问他要送给谁,他也不说,就说做着好玩。”晋亲王接过钗子,在掌心里轻轻地摩挲着,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你知道他是喜欢上哪家的姑娘了吗?我给他送过去。”
  “晋亲王……”
  “其实我知道,于家那丫头嘛,他天天跟我说他对不住于悦,他要参军的时候我不同意,战场多危险啊,在朝中混个文职,安安稳稳一生就算了,但他说,他不去边关,于悦的婚事就没办法,我能怎么办,他不听我的话都十多年了,我几时说得动他?”
  晋亲王边说边抹眼泪“去,我由他去,不求他在军中立多大功,就当是锻炼身体了,我安排了那么多人护在他身边,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就被杀了呢?怎么就刀剑无眼了呢?”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娘去得早,我没把他教好是我的错,但老天怎么不报应在我身上,非要把他带走呢!”
  “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晋亲王说着说着嚎啕大哭,手中死死地抓着那只发钗。
  他哭得站不住,身子踉跄了一下。
  温阮跑过去搀住他的手臂,扶着他坐下,看了看他掌中的发钗,有些嘶哑的声音问“世伯,要将这发钗送去给于悦吗?”
  “不了,他自己也没送,就说明不想让于悦知道,于悦不是喜欢你二哥么,他想成全他们,他就这么点心愿,我当满足他。”
  晋亲王哭得一点也不像个位高权重的亲王,更像一个普通的老父亲,他淌着泪看着温阮,委屈地问“你说,我儿子真的该死么?”
  “没有,不是的。”温阮连忙摇头,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坚定地说道,“世子殿下少年豪气,迷途知返,善莫大焉,吕世伯教导有方,虎父无犬子。”
  晋亲王抱着温阮,哭得摧肝裂肺。
  许久之后,晋亲王哭得再次昏迷过去,温阮喊来了晋王府上的下人,扶着老人家去榻上睡了,睡着时,他手里依旧握着那只发钗。
  温阮看了一会儿,艰难地呼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出了晋王府。
  “姑娘还好吗?”
  “不太好。”温阮抬头看了看远处,心情异常沉重。
  这一看,她就看到盛月姬过来了。
  她倒一身素衣,只是满头珠翠。
  “你来干什么?”温阮问。
  盛月姬假假地抹了一下眼睛,“好说与泽瑾相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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