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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郎张了张嘴,皱着眉陷入沉思,“我知道了,二郎!我会多动脑子的!”
“好在以后也不会有人再说绵绵命硬克人了!”白玉染话锋一转,又抱怨起来。
白大郎也点头,“没有人再说绵绵克人了!爷爷让李红莲以后不要沾铺子,就在家里教养香儿!二房那边,村里也都知道不怪绵绵,是玉梨克的!”
白玉染唯一满意他的一点好,就是他亲疏很分明,亲的就是亲的,还有不太亲的,还有不亲的,心里排了个序。也好在他那软弱面团一样不中用的爹娘,算是没有生出一个极品出来!否则他先一巴掌拍死!
兄弟俩说了半天话,白大郎才回去。
当晚白承祖把二房和三房的人都叫到老院,又挨个一顿训斥,让他们再有钻营算计的心思,再说那种话,都直接从染坊分红利踢出来!
“以后谁有本事谁发财!没有本事,还敢给我钻营算计,贪图眼红,连同阴阳怪气的,全部都踢出染坊!话就是我说的!再有谁敢起歪心思的,就不是白家的人!直接逐出去!别丢了我白家几代的好名声!”白承祖最气恨的就是这一点,嫉恨算计,却终究还是为了财!
“爹!我们也就是不想被克着,也没钻营算计那种心思。。。。。。”白老二话没说完。
白承祖直接拿着鞋狠狠砸在他头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也别给我推卸责任!”
白老二不敢再说话,也知道是因为儿子落榜说了被大院那个丫头片子克的话,还因为闺女下药的事发火迁怒,他不敢再说。
砸完了白老二,白承祖眼神落在赵氏身上,因着是儿媳妇,那个鞋没有砸她脸上,转手狠狠砸在白老三的脸上。
白老三委屈的叫冤,“爹!我没有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再给我管不好媳妇儿,你们一家都给我滚蛋!白家没你们这号人!!”白承祖怒骂。
赵氏一听这是骂她的,只是他个公爹没有上手打她,打了白老三,却狠狠打她的脸。她不服!她又没干啥!不过是跟着说了几句话!
白老三却知道,赵氏那嘴说的话,惹怒了他,转手抓着赵氏,劈头盖脸打了几个巴掌,“叫你个该死的烂嘴给我巴拉巴拉!以后再管不住,我打烂你的嘴!”
赵氏还从来没有这么没脸的被照着脸上当众大巴掌,猛地站起来,就要发火。
却见白承祖面色阴沉盯着她。白方氏也脸色阴沉难看,眼神仿佛都滴着水。白老三也冒火的盯着她,态度不敢强硬,却还是没忍住话,“根本就不是我!我啥都没有算计过,也怪我!?”
“你还敢说?就你这张贱嘴!以后再惹是生非,我休了你个贱人!”白老三喝骂。
赵氏猛然想到啥损伤妻运,还双妻运的话,看白老三的架势,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她也憋愤的忍住。
白玉梨站在角落里,阴着眼看着这一切。
白承祖却没有放过她,“白玉梨!给我滚出来!”
“公公!”丁氏立马站住维护。
第270章 新人(二更)
丁氏绝不让他当着人面往闺女脸上打。这个老不死根本不知道玉梨遭受了啥事!只一心偏袒!觉的他们都是贪图眼红,钻营算计的!魏音姑那个小贱人才是内里阴恨恶毒的!
“玉梨已经罚过了,公爹这是要再教训一遍?逼死玉梨吗?”
白承祖却怒不可遏,“就是有你这种娘,才惯的她无法无天!跟人算计亲堂嫂!给宴席茶水缸下药!桩桩件件不顾后果!”
“不是已经罚过了!玉梨也早就认错了!”丁氏挡在闺女前面。
其他人看着他这就是有点迁怒,要做错事的人都教训一顿。
白承祖冷声道,“让她到前面给我跪下!”
“爹!玉梨还是个女儿家,罚都已经罚过了,你有啥气的,骂我训我就算了!”白老二也出来说话。
白承祖气的脸色铁青,“你自己问问她,香儿被下药是不是她!?你娘摔断腿,和她有没有关系!??”
众人顿时惊愣一片。
白承祖也是经魏华音提醒,才又找了顾大夫问的,白香儿只是小病症,而且已经大热天了,病的也是奇怪,明明对症下药,还一直反复不好,是被人下了药,不是真的伤风发烧了。
又问了白方氏,踩空摔倒的那个地方,要不是有人动手脚她也不会摔沟里摔断腿。知道她向来遇坎儿迈右脚的,只能是自家仔细的人!
所以白承祖怀疑上白玉梨,才真是怒不可遏,气愤难忍。
白玉梨完全不承认,还硬挺着脖子,满脸怒愤,被冤屈气恨到极点的样子,有些歇斯底里的叫,“我没有!!这是污蔑!是污蔑我!!根本不是我干的!污蔑我!!!”
丁氏连忙抱住她拍拍安抚她,红着眼怒道,“明明就是她们得罪的人,那些人才散步的流言!就因为一回的事儿,就事事推到我们玉梨身上!?是真想逼死我闺女吗?!”
白老二也说话,“爹!娘!玉梨是有些任性,可她绝对不会干出那种事啊!上次巴豆粉的事,我回去就打了她,一直把她关在屋里反思过错!一直在禁足,都没有出来过!前几天饭都没有多给她啊!”
白三郎也开口,“爷爷不妨去查一下,她们自己得罪的人!看看那些流言究竟是谁先说的!是谁到处散播的!我们不是听了那些流言,爹也不会兴起去算命的想法!还有大嫂,我们全都在别人算计之内!”
白承祖死死拧着眉,心里怀疑虽然消了些,但依旧觉的和白玉梨有关,她脱不了干系。
李氏张了张嘴,又想要劝话。
白大郎朝她摇头,让她别出声。香儿只要一到县城,吃上几副药就好,一在家里就病。还有奶奶摔的也蹊跷。
李氏看他不让,就闭上了嘴,不再吭声。
最后还是白方氏说话,“我相信不太可能是玉梨的!”
因为白玉梨窝在家里练字连针线,给她做了不少鞋袜,绣的手绢和衣裳。这会起了作用。
白承祖沉着脸,“我不管这次的事,你认不认,是不是你,以后再有一件这种事!白家没你这个人!”
白玉梨气恨的浑身颤抖,低着头,掩饰眼中狰狞仇恨的目光。
白承祖本是要训打一顿,让他们都学好,不再起歪心思,也更不许再钻营算计,做出害人的事。
结果不仅没有达成想要的效果,还适得其反。
成了她们眼中的老不死!
但面上一下子太平了,白承祖也就以为她们都在反思,就算心存怨气,以后也绝对不敢干出那种恬不知耻的事来!
李红莲也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带闺女,家里有粗使的婆子。但白方氏看不惯她闲着,就指使着她干活儿做饭。
面包铺子那边叫李氏过去干活儿帮忙了。
左右天越来越热,生意也进入淡季,纵然有凉茶和酸梅汤,天气炎热的,生意也不是特别好了。
进入伏天,除了凉饮,冰镇瓜果一类的,其他生意都不是太好了。
魏华音忙着染坊推出秋冬的花色和布匹,提前签订秋冬的订单。又给白玉染准备两套赶考的轻便衣裳。
张景轩和刘奕也更频繁的过来找他论学,讨论文章,八股制艺,又出去拜访夫子。
看魏华音天天都在家里,张景轩忍不住问,“音姑天天在家里也不无聊吗?我看绵绵也能带出去了,你不若去找翠姑玩!她三天两头念叨你,想绵绵了!”
“天气太热,她身子不好,还在调养。出去跑,容易中暑!”白玉染说他。
张景轩点点头,“翠姑也惦记这个,就是布庄里离不了人。”
刘奕在一旁接话,“叶夫子的侄女不是还打听弟妹的?你们也能一块玩啊!”
魏华音疑惑的抬头。
白玉染翻了一眼,“瓜吃完了,赶紧接着做题!”他有上辈子的经历,脑子里装着好几届的试题,他们一个个的可都得靠自己!
刘奕看他防备戒备的眼神,忙低下头,赶紧把剩下的瓜吃完。
乡试赶考,白玉染不准备带着魏华音一起,本来也就去个十几天,要是没有闺女,他肯定带着她。可是如今她是舍不下闺女,都带着她们也是路上折腾。他去不太久就回来了。
看她空闲了,就做起针线。
白玉染忍不住问,“叶夫子的侄女说想找你玩,你要不要见?”
“叶夫子的侄女?”魏华音疑问。
白玉染心里是不太情愿的,这个叶翩翩也不是个好东西,比他还心狠手辣。她现在投奔叶夫子,不过是蛰伏。不过念在她对音宝儿不错,护过她,他就放她过来!免得他不在家的时候,她带着闺女,有防备不到的地方!
就跟她解释,“叶夫子长兄去世,嫂子也没了,姥家不愿意照顾,族里也出了事,那叶姑娘她们姐弟就投奔叔叔来了!听说了你的事,之前说要见你!”
魏华音不善与人交往,不过她一个人也不太好,“如果叶姑娘愿意,可以让她来!”
“要是觉的她不好,就不跟她玩!”白玉染摸摸她的头。
魏华音笑了笑。
得了话儿,叶翩翩很快下了帖子,带着见面礼上门来。
听人来了,魏华音出来迎接。就见马车上下来个杏眼桃腮,明眸皓齿,身量蹁跹婀娜的少女,月白色绣花衣裙,外面罩了水色撒花比甲,走起路翩然婀娜。
叶翩翩下了车,看着门口迎接的人,眼中闪过惊艳之色,“怪不得我听那些传言都说你解了毒,变的姿容绝色,宛如天仙。当真是不假!”
“叶姑娘!”魏华音浅笑问好。
看她一双清眸大眼,清澈纯洁,趁着略微的婴儿肥,纯真无害的模样,又一身淡黄色绣花摆裙,干净的一尘不染,仿佛一下把她映衬出来了一样,叶翩翩飞快的蹙了下眉,笑着也问了好,“我闺名翩翩,叶翩翩!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魏华音也报上名字,“魏华音!请!”
进了家门,叶翩翩不动声色的打量院子里的布局陈设,清幽静雅透着分温馨舒适,让她也觉的心里舒适起来。
“叶姑娘要喝茶,还是喝冰镇山泉水?”魏华音问她。
“你直接叫我翩翩吧!我和弟弟初来乍到,没有什么朋友。听叔叔说过你不少事,前年就开始吃你做的咸鸭蛋和松花蛋,我早就想结交你这个朋友了!”叶翩翩笑着道。
她不习惯跟一个刚见面的人就熟稔起来,看她一双善睐明眸,一笑就仿佛透着灿烂一般,魏华音也笑起来,“那你喝茶还是山泉水?”
见她称呼没改,叶翩翩也不在意,“冰镇山泉水倒是挺有意思,我想试试!”
魏华音摆手。
祝妈妈很快端了冰镇山泉水来。
叶翩翩尝了一口,“沁凉入脾,甘甜清冽!怪不得拿出来待客了!”
魏华音笑笑,看了眼祝妈妈。
祝妈妈立马又倒上一杯,“叶姑娘一路过来,正好解解暑热!”
杯子本来就是喝水的大杯,叶翩翩也不扭捏,直接灌完一大杯,又喝了半杯,十分爽快,路上来的暑热顿时全消,口中余味甘甜。看魏华音不多话,她开门见山,“我来找你,也是有事相求!”
魏华音眉头微挑,疑问,“你直说便可!”
“我听你开了个染坊,还有布庄。布庄我已经去看过,你们缺绣娘!我想你看看我的绣活儿,能不能做工?”叶翩翩说着,让乳娘把她带的绣品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