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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富妻盈门-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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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承的冷嘲热讽,王乾瞧了很是不喜,眯了眯眼睛。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们王家要拿回丢失的宝物,自是要周全准备。”
  王承胸中的怒火翻滚,他冷笑两声道,“我好歹也在王家的藏书阁混迹多年,却从来未曾见过这些宝物,反倒是在谢家才看到这些书。”
  不能怪王承生气,因为这张书单中,有一半以上的书名是他透漏出去的。
  放眼天下,他是唯一一个可以任意进入藏书楼顶层借阅的人。
  像天下所有的读书人一样,亲眼看到那么多传说中早已失传的古籍,王承激动、狂喜过后,便想寻人分享。
  于是,他在与一些故交写信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的提到了一些。
  而那些亲友中,便有王家的姻亲和世交。
  ……用力闭了闭眼睛,王承一字一顿的说道:“这件事的真相如何,你我都清楚,这里也没有外人,你给我说句实话,你们到底想怎样?”
  王乾伸手捋了捋颌下长须,笑道云淡风轻,“瞧你说的,什么真相,什么实话,我说的都是真话,而王家说出的就是真相!”
  这话说得傲气十足,王乾也有骄傲的资本,谁让他出身名门呢。
  世情就是如此,哪怕那些古籍如今被谢家收藏,只要王家放出话去,说那些古籍是被某个不肖子孙(比如王承)偷渡出来转给谢家的,不管事实如何,乍闻此事的人,下意识的会相信王家。
  王家是什么人家?隋唐时便兴盛的豪门望族,家族历史比大周朝的历史都长,家中子弟世代读书,故交、门生遍布天下。
  而谢家呢,又是什么门第?不过是个出身市井的草根,靠着贩盐发家,哪怕跟太康谢氏连了宗,也洗不去那一身的铜臭味儿。
  这两家相争,定是谢家的错啊。
  也正是有这份笃定,王家才敢出此计策。
  迎上王承问责的双眸,王乾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什么都不要,只要寻回王家丢失的宝贝!”
  无耻,真是太无耻了!
  王承对家族彻底绝望了,恼怒之下,直接把王乾父子扫地出门。
  ……
  “这件事都怪我,舅兄,你们该怎样办就怎样办,无需顾忌我!”
  王承羞愧的对谢嘉树说,有这样的家人,真是让他没脸见人呀。
  谢嘉树细细的将那书单上的书目看了一遍,便将纸递给身侧的谢向荣。他则心平气和的对王承道:“先生无需自责,藏书楼的名声越来越响,就算先生不说,也会有旁人说。而王、王家既然想打这些古籍的主意。防是防不住的。”
  谢向荣默默的看完书单,转手交给了周氏。
  抬眼看到先生满眼自责的模样,很是不忍,劝慰道:“父亲说得对,先生,您千万不要多想。咱们家当初将二楼开放的时候,便预料到会有人借此发难,不是王家,也会是别家。”
  这是实话,谢向晚拿出这些古籍的时候。就猜到会有人觊觎,因为这些东西太招人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是王家第一个跳出来,原以为会是谢家先开口呢。
  不过也无所谓了,不管是谁想打这些古籍的主意,谢家都有后手。
  谢向晚点头。笑道:“是呀,先生,其实我倒有些感谢王家呢,若不是他们出手了,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将此事推出来!”
  说着,谢向晚冲着谢嘉树和谢向荣使了个眼色。
  谢嘉树会意,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本写好的折子,递给坐在对面的王承。
  王承有些不解,但还是接了折子,慢慢展开,一目十行的读了起来。
  “这、这……”
  草草看完折子,王承的脸色变幻不定。“你们早就准备这么做了?”
  看完折子,王承才明白谢向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封折子是谢向荣亲手起草的,内容主要讲的是,下个月便是圣人六十圣寿,为了庆贺这一神圣而伟大的日子。扬州举人谢某敬仰圣恩,特将家中收藏的经史子集等图书共计九百九十九卷,悉数献给圣人做寿礼,图书中包括汉末至盛唐的失传古籍九十九卷!另附详细书单一份!
  当然,折子不可能写得这么简单,谢向荣的文章还是颇能看的,通篇骈四俪六,辞藻华丽,语句动人,字里行间洋溢着对圣人的无限崇敬,话里话外都表流出对圣人功德的歌颂与赞扬。
  不过是“献书”这么一件事,谢向荣硬是洋洋洒洒的写了上千字,狠狠的拍了一通圣人的马屁,却还让人挑不出什么不妥。
  盛世修史,而古籍重现也是盛世的一种体现呀。
  所以,任谁看了这奏章,也会跟着附和一句:都是圣人仁德,不止天下归心,就连这“失传已久”的古籍也都赶着来为圣人贺寿呢!
  “没错,先生也看过那些书,应该知道,以谢家目前的能力,是保不住那些书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谢向荣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道理,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想着能独占那些书。”
  谢向晚接过话头,“与其被旁人算计了去,还不如进献给朝廷。”
  这样不但能消弭祸事,还能帮谢向荣在皇帝跟前刷一刷存在感,尤其明年谢向荣要参加恩科,若能在那之前在皇帝案头挂个号,他日殿试的时候,定会有所回报呢。
  之前谢向晚还在想,看什么时间用什么借口进献,还要献得让旁人说不出话来——好好的宝物,无缘无故的献出来,是人都会怀疑谢家的居心,甚至还有那别有用心的人朝谢向荣身上泼脏水,说他是用古籍换前程什么的。别说什么仰慕圣恩、心系朝廷,这话太假!
  现在好了,有了王家的算计,就算这事儿不能明说,但该知道的人谢家都会让他们知道,如此一来,大家也就明白了,唉,谢家真倒霉,被人逼得只能将宝贝献给朝廷!
  唯一炮灰的便是王家,偷鸡不成蚀把米。
  王承什么人呀,将整件事在脑中过了一遍,便想明白了,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周氏见了,忙略带愧疚的说道:“就是连累了王家,先生不要怪我们才好,实在是……唉~”
  “……”王承无语,他还能说什么,王家就算名声受损,那也是咎由自取,谁让他们心生贪念,惦记人家的宝贝呢,所以活该被人家算计。
  好一会儿,王承才幽幽的说道:“放心。我、我绝不会怪你们。”
  谢向晚沉吟许久,语气依然不乐观:“先生,这事儿应该不会这么顺利,我担心王家还有准备。没准儿。这事还会牵连到您!”
  谢向荣也有些担心,想了想,试探的说道:“不如先生跟王家的族人商量一下,咱们各退一步,我们谢家以先生的名义馈赠王家几卷古籍,明年的时候再将预定好的书籍进献给朝廷。”
  只要王家不那么贪婪,他们也不想让王家来承担“逼迫”的恶名。
  王承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来,苦笑着摇摇头,“没用。他们不会轻易满足的。当初你们送给太康三十余卷古籍,这事儿想必早就传到了王家——”所以王家的书单上洋洋洒洒了罗列了五十余卷书名,为得就是压谢家一头。
  “区区几卷古籍,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王承疲惫的叹了口气,思索良久。似是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我先跟他们商量一下,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那先生您呢?”谢向荣关切的问道。
  王承勾了勾唇角,“无妨,他们若真敢算计我。那我也不会客气。”
  谢向晚眸光闪烁了下,问了句:“先生已经有了法子?”
  王承点点头,见左右都是自己人,他也没有隐瞒,噙着一抹坏笑:“想要对付无赖,那就要比无赖还要无赖……”
  听完王承的“对策”。谢家几口人皆呈呆滞状:呃,这样也可以?!
  谢向晚很快反应过来,花朵般娇艳的唇瓣弯出好看的弧度,王承的话启发了她,是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
  次日上午,谢嘉树照例在中路外书房处理公务。
  “老爷,李家老爷来了!”
  阿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谢嘉树握着的毛笔顿了顿,旋即又落笔,写完最后一个笔画,而后将毛笔搁在了砚山上,合上账册,拿起书案碟子里叠放的湿帕子擦了擦手,扬声道:“有请!”
  话音方落,李文成便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
  谢嘉树仿佛没有看到他黑漆的面庞,笑着起身相迎,“表弟来啦,快请坐!”
  李文成没客气,一屁股坐在书桌对面的方凳上,冷眼瞧着谢嘉树,凉凉的说道:“表兄的心情不错呀。”
  谢嘉树笑呵呵的回道:“哪里哪里。倒是表弟,怎么有空过来了?”
  李文成眉头皱了皱,心道,不是说谢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吗,全家人上蹿下跳的四处想办法,怎么谢嘉树却还能笑得出来?
  难道……李文成想了想,冷笑道:“我倒是小瞧表兄了,您不愧是扬州的地头蛇,竟将手伸到了我们李家。”
  说罢,不等谢嘉树说话,便举起双手,用力拍了拍。
  书房的门立刻被推开,一个被捆成粽子的小丫鬟踉踉跄跄的扑了进来。
  谢嘉树看了眼那丫鬟,一脸的不解,“表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人又是谁?”
  李文成见谢嘉树揣着明白装糊涂,倒也不恼,凉凉的说道:“怎么?表兄竟不认识?那好,小弟就给您介绍一二。这个贱婢,乃是我家二门外伺候的洒扫丫鬟,好好本职差事不做,却偏偏跑到厨房里下药,且还是下的乌头这种剧毒。小弟来扬州不久,自认为一向待人和善,从未与人发生过争执,想来也不会有人想要毒害我。倒是前两日,为了帮表兄,小弟做了件亏心事,结果这报应就来了。表兄,您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谢嘉树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李文成为何这么说,“什么,有人要毒害姑母和表弟?这可如何是好?家里人都没事儿吧?还有,表弟何时为了做了亏心事?愚兄竟都听不明白呢?”
  李文成的眉心打了个结,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按理说,谢嘉树不该是这种反应呀。
  谢家在李家安插了眼线,李文成早就猜到了。自己捏住了谢家的把柄,谢家想要反击,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所以,李文成早就将后宅上下看护得滴水不漏,根本就不给暗中钉子的下手机会。
  面前这小丫鬟也不是谢家安插的眼线,不过是他弄来吓唬谢嘉树的,意思很明白:你的手段我都清楚。你若真的聪明,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
  可谢嘉树的反应很不对,当然不是他太蠢听不懂自己的暗示,而是、而是根本就不怕他的威胁。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谢嘉树不担心自己把事儿捅出去?
  不是。都不是,应该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他却不知道!李文成暗道一声不好,大脑飞快的运转起来,思索这件事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谢嘉树是个好表兄,并没有让表弟太费脑子,直接笑道:“至于这个贱婢,胆敢谋害主子,理当杖毙。表弟,你说是也不是。”
  笑容很是灿烂。只刺得李文成的眼睛生疼。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李文成再也装不下去了,从袖袋里抽出那张小洪氏亲书的状纸,在谢嘉树的眼前慢慢展开,“表兄。您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东西呈到县尊的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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