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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溪公主听了这一语双关的话,脸颊瞬间红了,连带拿胳膊肘怼了一下黄逊的小腹,黄逊便哈哈大笑起来。
没一会儿,丫鬟就将金溪公主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到了萧翎的手上,为了礼仪,萧翎自然不会立刻就打开,谢过之后让丫鬟代为保管,这场聚会就进行到了下一步,在庭院里赏花看鸟,然后是一起吃饭。
一直闹腾到傍晚,才算散会,月湘黛去送萧翎上了马车,在马车里,萧翎就命人打开了金溪公主送的礼物。
“居然是一个画卷?金溪公主倒是真心喜欢这些风雅之物!”月湘黛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失望,还是应该无奈,只好凉凉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萧翎倒是没有意外,命丫鬟妥善收好之后,回答月湘黛道:
“金溪公主淡薄名利,这是京城之人皆知的事情。我听闻,她从皇宫里出嫁的时候,是一文钱的嫁妆都没要,除了这个公主府之外,她应该也算是身无长物了!”
“好在,黄大哥虽然算不上什么豪门,但是最起码生活保障,还是可以给金溪公主的。所以他们俩的结合,没有太多利益,金溪公主送的东西,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金银珠宝。”
月湘黛闻言点头笑了笑,不过眸子里探究和不太相信的神色却凌厉。
“金溪公主是不是真的淡泊名利,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黄逊这个驸马爷,却绝对不如他表现的那般安静就是了!”
“刚才在公主府,我不好意思当着那些下人的面儿说实话,现在只有你和我,我倒是可以对你说一件事。”
这话显然就是只有她们两个能知道的,所以萧翎将丫鬟打发到马车外面,顺带吩咐车夫启程,这才腾出一个二人的空间。
月湘黛凑到萧翎的身边,小声的对她说道:
“你觉得一个欺骗了女人,甚至可以抛弃自己棋子和儿子的男人,会有什么好人品?”
萧翎闻言彻底的呆掉,很显然她是一百个不知道,当初黄逊在繁荣县时,私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
月湘黛叹了一口气,把这不愿意告诉任何人的秘密,还是讲给了萧翎道:
“当初我在繁荣县开镖局,你应该知道吧?开业的当天,就有一个女人,送了一个男婴过来。当时男婴不过才三个月大,我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男婴的母亲,也是迫不得已的。”
“她家当时距离繁荣县不算太远,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只不过轻信了一个男人的言论,和他未婚就有了孩子。之后男人明明知道她怀孕,却以要做生意为由,给她留下了一个江南的地址,就这样离开了!”
“这女人等了好几个月,孩子都已经出生三个月大,那男人却没有依约回来娶她。女人的爹娘为了女儿能重新开始,就带她来到刚刚发展起来的繁荣县定居。”
“这女人为了自己的未来,值得托付镖局,要把这孩子给孩子的父亲送去。可是我的人依照地址过去,却根本找不到那个人。可是这女人当时也说过,如果找不到孩子的父亲,或者是孩子的父亲不要这个孩子,那么只能……把这个孩子,丢到河里溺死!”
萧翎也是个做母亲的人,听到这里吓得一捂自己的嘴巴,差点就失声尖叫出来,那是怎么也想不想,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狠心的母亲?
居然就这样丢弃自己的孩子?甚至命人把孩子溺死?
好在月湘黛也没想让她担心,继续说道:
“我自然是不忍心,就这样害了一条小生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我在前几天,发现了这孩子跟生父唯一还有联系的秘密。”
“那就是这孩子的后颈,有一个飞鸟的血红色胎记,那是随着年龄逐渐变红的。而黄逊的后脖颈,我之前也看到有这样的痕迹。”
“黄逊的家族,我之前做过了解,他没有兄弟姐妹,那些人更没到过繁荣县附近。所以不是他,还能是谁?”
正文 第409章早做防范
萧翎闻言抿了抿唇角,明明答案呼之欲出,她却不愿意相信,试着给黄逊解释道:
“君先生,虽然那胎记确实少见,可你也不能因为,那孩子的胎记,和黄逊到过繁荣县附近,就说那孩子是黄逊的啊!”
“我可是早都听说,黄逊这些年都和金溪公主感情甚好,金溪公主也是因为他,才一再抗旨,熬到二十五岁才出嫁!”
“也或许,是黄逊家族里的其他成员,偷偷到了繁荣县附近,才和那小姐有了关系。总之,这事儿肯定不是黄逊做的。”
听到萧翎本能的为朋友辩解,月湘黛也有些无奈,叹口气打碎她的善良:
“这年代,见色忘义的人有太多。如果不是早就存了欺骗的心思,他怎么可能在临走的时候,留给那小姐一个假身份和假地址呢?”
“当然,这也不能说明,这不是黄家其他人做的。但是根据时间来判断,黄逊就是最有嫌疑的那个人。”
“如今,我虽然不能证明,黄逊就是那个始乱终弃,背信忘义的人,但是如果他有这个嫌疑,你和章中郎就要多加小心了!”
“这样一个黑心到,可以随便欺骗女人的男人,你还指望他有什么好品行吗?和这样的人交往,有一天被他出卖了,那也不是什么难以预见的事儿!”
“所以你还要劝着,章中郎和黄逊相处,一定要小心为上。切记不可以铤而走险,答应了他什么不应该做的事儿。”
这才是月湘黛不惜暴露月初,也要对萧翎讲明白的道理。
萧翎闻言半天都没说话,只不过她对于月湘黛的信任,那是百分之一百的,所以哪怕不敢相信黄逊居然是这样的人,可还是本能的记下了月湘黛的话。
跟萧翎分开之后,月湘黛并没有着急回府,而是让马车去了最繁华的街道,去了她最喜欢的酒楼吃饭。
人啊!总是要在人多的地方休闲一下,这才可以感受到人间烟火,觉得繁华的快乐何在。
可是没想到,这吃吃饭,她的包厢居然有人不告知就闯了进来,而且那噗通一声巨响,还真的吓了月湘黛一跳。
然后她就亲眼看着,一个红衣服的男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然后直直的滚到她脚边,让她更加的惊讶:
“辛云歌?你这出场方式是不是太另类了?好几个月不见,现在也不是春节,你干嘛行这么大的礼啊?还五体投地的跑了进来?”
然而她的话音落,还没等辛云歌回话,月湘黛闲闲的表情就彻底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赶紧从椅子上跳下去,一把将满嘴是血脸色发白的辛云歌扶起来,担忧的问道:
“你还好吧?你这是怎么了?止血的药在哪里?我喂你吃点。”
辛云歌有些吃力的抬手,从自己的腰带里摸出一个小药瓶,月湘黛赶紧倒了两粒塞在他的嘴里。
然后又从桌上拿起她之前喝的温热的茶水,不过这会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喂给辛云歌喝下去。
等了一会儿,辛云歌才算有力气,对她说道:“郁始修个混蛋,他居然派人追杀我!”
郁始修?
听到这个恍如隔世的名字,月湘黛也愣住了,没想到这三个男人,到现在还是在自相残杀之中。
辛云歌顿了好一会儿,这才拍开月湘黛的手,从地上爬到椅子上,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继续对月湘黛说道:
“郁始修最近买通了不少用毒高手,想在京城里搞什么不可告人的买卖。我这个解毒高手,早就不为郁家所用的解毒高手,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钉,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月湘黛定定的看着椅子上,辛云歌那张试图平静说起事件的脸色,半晌才反问他:
“我听说,药妆的生意很好,给郁家赚了不少的银子。难道郁家,就不指望你,给出更好的方子吗?按理说,郁家应该对你更好才对啊!”
辛云歌闻言冷冷一笑,原本花容月貌的脸上,却是少有的愤怒扭曲:
“你觉得,财富累积到一定程度,会转化成什么?除了继续变态的喜欢钱之外,他们自然是更加渴望权力的!”
“所以如果杀了我,能让他们想得到权力的理想成真,那杀了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可以制造出药妆,别人也可以模仿啊!”
“虽然不一定会比我好,但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如今我可能是第一个被杀的,你就有可能变成第二个。”
“毕竟,郁家的生意,如今你也算是最大的障碍。最起码,在北方地区,你的工坊制造出来的东西,就已经占了百分之八十的销售份额。”
这话倒不是辛云歌故意为郁始修拉仇恨,而是实实在在可能发生的。
月湘黛闻言也不出声离了,可能就是最近换了新环境,外加看不到过去那些爱的恨的人,以至于她甚至都要忘记了那些,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是前尘往事的事儿。
此时被辛云歌这样吃果果的提醒,她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他点什么,所以只能沉默以对。
辛云歌也不知道是多久没吃饭了,见月湘黛不说话,拿起她之前用的筷子,也不介意的横扫了整个桌面,四道菜肴都见底了,他才继续说道:
“那个,我今天和你回府去避难,反正我们俩都是郁家要对付的目标,也就不说谁拖累谁了。不过月湘黛啊!你可张点心吧!”
“啊?”月湘黛不是很明白,辛云歌这典型的宋小宝式出口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辛云歌也没有让她继续猜,而是很直白的回答她道:
“满桌子大鱼大肉,你就不怕胖成球吗?若是将来君远兮不要你了,我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你这样的口福,一个人偷偷出来吃东西也就算了,居然四道全是硬式肉菜,简直让我腻死了!无语死了!哎呀!你打我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
正文 第410章作何解释
听了辛云歌的‘忠告’后,月湘黛那是一点都不意外的,抬手就狠狠给了辛云歌几巴掌。
辛云歌明显只是中毒,这会儿吃了解药好了不少,所以扛下月湘黛这几巴掌还是完全可以的。
闹够了,他们俩才坐着君府的马车,一路向君府而去。
月湘黛闲聊似的问辛云歌:“你怎么会跑到酒楼来啊?而且好巧不巧的,就掉在我的包厢里?”
如果不是辛云歌如此的幸运,只怕这会儿他肯定都被郁始修的人给弄死了。
可是,追杀的戏码,一般不都发生在郊外吗?辛云歌怎么会和郁始修的人,跑到这京城里最繁华接到的酒楼里去?
辛云歌闻言脸色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吱吱呜呜的回答:
“就算是被追杀,也有肚子饿的时候啊!所以哪怕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我也希望做个饱死鬼。谁成想,我甩掉这些人,刚到了酒楼就毒发,跌跌撞撞就撞到一个没锁的包厢门上。”
“而且好巧不巧的,你就在那个屋子里。现在想想,还真不知道是什么缘分。最狼狈的时候,居然被你这丫头看见了!也不知道,今后你会笑我多久。”
面对辛云歌忐忑的目光,果然……月湘黛很不吼道的笑了!
“啊?……哈哈哈哈!被追杀的人,我听说了很多,但是如你这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