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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终归你我是敌非友,本大人到底跟谁是一起的,你大可以慢慢去猜,不过留给你霍大人的时间,似乎是不多了呀!”
说完后,齐宣好心的抬起头,点了点霍典史的身后。
霍典史纳闷的回头,真是不明白齐宣到底在说什么,毕竟他的身后,本来就只是关押犯人的牢房啊!
因为他并不想把自己整个牢房都烧掉,他手下的人也深知他的性格,所以在去打煤油烧月湘黛的时候,这些人就同时打来了水准备适时灭火。
后来齐宣冲进来把他们一顿毒打,之后还空手打断了牢房里,没有关人的木柱子,这才抱着木柱子救出了火海里的月湘黛。
所以此刻他的身后应该都是他的人才对,齐宣到底在指什么啊?
结果这不回头不知道,一回头差点没把霍典史给吓死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齐宣内功被震断的木柱子,何止是他当时抱走的那一根?
只是其他的可能距离远一些,没有当时就坏掉,被细心观望外面的其他犯人看到,早都开始研究怎么能逃出来。
这些年无论是真的罪犯,还是被霍典史拿了钱污蔑的罪犯,这牢房里关了三百多人,此刻冲出来的人打扁了牢头,已经拿了钥匙将其他犯人就放出来。
那黑压压的一片人,此刻都拧眉瞪眼,犹如要吃了霍典史的血肉一般冲了出来,要多骇人就有多骇人。
正文 第227章笑面虎
霍典史原本是会一点拳脚功夫,可说到底那都是后天学的,他本来是个文人,此刻双拳难敌四手,只是勉强的挣扎了几下,就被人拽进他自己的地盘里,开始了惨无人道的群殴。
齐宣这才抱着月湘黛转身,真是不想她看到,有人被活活撕了的恐怖场景。
而那些原本来对付齐宣的官兵都傻了,那是改变命令进去救霍典史也不是,站在这里杵着也不是。
当然了,大多数人都抱着幸灾乐祸,开心到不得了的心思,站在外面看热闹。
毕竟这霍典史平日不仅对犯人们不好,对待手下那也是极尽苛刻狠毒小气的,如今他们有公务在身,即便是一会儿葛枚到了,他们都没上,也有个交代啊!
月湘黛只觉得身后的惨叫,先是惊天动地的恐怖,之后便越来越弱,想来这霍典史即便没有死,也已经被撕扯的皮肉都离开了骨头吧?
想想还真是恐怖呢!
所以月湘黛立刻抬手抱紧沐阳栩宽厚的胸膛,使劲将自己的小脸埋进去,躲避那恐怖的声音。
就在身后的声音几乎都彻底消失的时候,那其实早就应该出现的葛枚,终于是出现了。
对于葛枚这个油腻中年胖男人,月湘黛的印象里只有两次错身而过的侧脸。
如今看向站在对面弓箭手里,呃……也就是站在房顶,犹如大缸成精的葛枚,她也是觉得此人真是弱爆了!
霍典史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无耻的要命,但是最起码霍典史是有些胆子的,即便知道齐宣武功卓绝,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可他还是敢面对齐宣的。
但是如今看看这个葛枚呢?
这个在繁荣县只手遮天,连兵器厂都敢开的胆大无边的人,居然只敢站在最强劲的武器后面,这躲躲闪闪畏畏缩缩的模样,还算是个男人吗?
她身为一个女人,都做不出来这么丢脸的事情,好不好啊?
不过一想到,葛枚让君远兮等单纯善良的学子,吃了无尘肉这件事,月湘黛就觉得是自己小看了葛枚。
毕竟做过这样事情的变态,手下还养着霍典史这样变态之人的人,肯定不会是个好东西!
所以她还是全神贯注的看着葛枚,生怕沐阳栩着了他的道。
“齐大人,我想这是个误会!我不知道,霍典史到底犯了什么错,还要劳烦您从郡里来收拾他。”
“但是我的心,始终都是向着海大人的!我真的不知道,齐宣做了什么。如今齐大人想救的人已经救到了,能够好好与我说几句话呀?”
请注意,葛枚甚至都没用到尊称,只是一直都在称呼自己我这个字,就跟普通受了委屈的平头百姓是一样的。
而且人家那态度好的,简直就跟登门要求陌生人办事似的,那简直毫无挑剔之处。
齐宣看着葛枚这孬样,冷笑道:
“葛大人,你若真心想说话,就把你旁边和这些没用的人撤下去吧!本大人这次来,本来就只是想救无辜之人。”
“从来没想过伤害任何人,你何必这么大的阵仗,让别人看了还以为你我同僚之间生出了什么嫌疑,那便是不好了。”
葛枚闻言无辜的睁着他的小眼睛,那是使劲眨巴眨巴,完全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似乎是在说,我读书少,你别骗我,我容易相信你的模样。
短暂的思考过后,葛枚挥挥手,所有士兵立刻放下武器,他更是向前一步,乍着胆子似的站在最高的屋脊上,低头看着下面的齐宣,笑呵呵好商量的态度,说道:
“齐大人,原来是一场误会啊?你看看这事儿闹得。我明明在内衙,躺在小妾的腿上听着小曲,快乐的不得了。”
“这是听了哪个人笨蛋的谎报,才冲过来惊吓了齐大人的大架,这还真是不应该啊!还请齐大人见谅,别于我一般见识。”
齐宣冷冷的扫了葛枚一眼,之后抱着月湘黛就想往外面走。
如果可以的话,他自然是不愿意打打杀杀。
毕竟他没有上面的正式公函,杀人已经够麻烦的了,还要杀了一个九品的朝廷官员,那便是更加的不好交代。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在月湘黛的面前大开杀戒,给月湘黛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些士兵似乎也知道葛枚没伤害齐宣的意思,齐刷刷的向后退几步,之后就分成了两侧,似乎是想给齐宣让路,按照葛枚的意思放他们离开似的。
其实以齐宣的武功,哪怕是这里埋着炸药,应该都难不住他,更加伤害不了他。
然而没想到,葛枚给齐宣准备的,那是比炸药还要恐怖。
只见原本已经放下武器的弓箭手身后,也就是中间高两边低的另一面,突然就又站起来一批人,他们的手里不仅拿着弓箭,居然还是带着火焰的弓箭。
之间葛枚的手一动,两面的屋檐上的火弓箭手,立刻就万箭齐发,瞬间漫天的火星,比刚才她在牢房里还恐怖。
而原本站在两边举着长矛的士兵,也在这个时候横向发难,她和沐阳栩就好像掉在一个,上面和前后左右都有机关的陷阱里似的,看起来根本就逃无可逃。
谁成想,沐阳栩的反应速度,那是比这些利器还要快,那是抱着月湘黛几乎是贴着地面,就直接冲着最外侧飞去。
可能是因为月湘黛在他怀里,挡住了他的视线,所以就连月湘黛都看见,最前面黑心的葛枚,还给他们不止了一张闪着银光的大网,齐宣却根本没有发现。
“咔嚓!”那大网犹如一个立体的机关,在齐宣抱着她闯进去躲避的时候,就立刻发出金属的响声,之后牢牢将他们锁紧在里面。
“嗯……”随着那机关落锁,齐宣一声闷响,就连抱着月湘黛的双臂,都有些颤动,可他就是没松手,反倒使劲将月湘黛护在怀里。
月湘黛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当浓浓的血腥味传到她的鼻端,她就是不想明白也明白了!
正文 第228章秀恩爱死的快
你、你怎么样?
月湘黛吓得说话都结巴了,本来是想喊沐阳栩的,结果发现这里不合适,所以只能去掉称呼,可是结果她是直张嘴,却没有声音的。
她无比痛恨自己失声,又急的不行,只能顺带伸手用力向后,想摸到沐阳栩到底哪里受伤了。
沐阳栩见状却是摇摇头,伸手将将她的手腕抓回来,明明额头都已经疼出了汗,可他却是难得嘴角挂上真正的笑容,轻声附到她的耳边说道:
“别摸,也不许哭。你要知道,越是在危险的时候哭泣,那么你活下来的几率就越低。放心!我会保护你安全。”
月湘黛明明已经在眼角闪烁的泪光,闻言硬生生的眨了回去,之后握住沐阳栩的大手,一笔一划的写到:
今生你若不离,我定然不弃。
沐阳栩闻言开怀大笑,那在机关里开心到诡异的笑声,把周围看守的士兵都笑毛了。
葛枚也是在这个时候来到机关前,本来他还坚信,这个自己重金打造,机关大师给他做的东西,即便是绝世武林高手,也不可能逃脱得了。
但是此时听到沐阳栩那诡异的笑声,吓得他立刻停住了脚步,甚至还倒退几步以策安全。
“齐宣,你都死到临头了,到底还在笑什么?”葛枚这话问的是要多没底气,就多没底气啊!
如果他真的坚信齐宣死到临头,又怎会发出如此的问题呢?
所以齐宣那是很不给面子的大声回答道:
“葛枚,你要是能杀了我们,何必如此一问呢?所以既然我齐宣着了你的道,那你要杀便杀好了,何必这么多的废话?”
“难不成你也知道,你杀了我,立刻就自己也活不成了吗?哈哈哈!葛枚,你当真是这天底下最胆小,最愚蠢的人。”
葛枚被骂了却没有吭声,他踮着脚看向扣在机关里的二人,奈何却只看到沐阳栩那染满鲜血的背影。
之后转了转自己的小眼睛,半天都没开口说什么。
这事,还真就让沐阳栩赌对了。
如果沐阳栩和月湘黛现在表现出害怕,那么葛枚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他们俩,以绝后患。
但是如今看沐阳栩这丝毫不害怕,信心满满的样子,葛枚却是又害怕又犹豫,生怕自己行差踏错一步,就会引得海明这个顶头上司过来。
到时候自己的乌纱帽不保是小,别再把小命给搭进去。
可是就这样放了沐阳栩和月湘黛,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已经听闻沐阳栩和月湘黛知道了太多的事情。
只要他们活着,自己便没有安全下去的可能。
所以葛枚转了转眼睛,突然嘿嘿笑道:
“杀什么杀啊?二位是本大人的贵客,自然是应该好好招待的。来人呐!将二位贵客请走,可千万别怠慢了他们。”
葛枚这人有多阴险,经历过这次事件,月湘黛是深刻体会到了,所以当葛枚再说好好招待他们的时候,月湘黛本能的就想起了无尘肉事件。
吓得月湘黛使劲抱着沐阳栩,整个人都哆嗦的不成样子。
此时机关已经被人抬起来,他们说的话别人也会听到,所以沐阳栩只是冷声对月湘黛说道:
“别忘记我说的话。”沐阳栩坚定的眼神,和他的武功一样坚实可靠,月湘黛深深点点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恶心和恐惧。
很快的,这个机关就被丢到一个类似滑道的地方,网状似的却很结实的机关,迅速乡下滑去。
沐阳栩紧紧抱着月湘黛,轻声温柔的对她说道:
“一会儿无论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都别睁开眼睛。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月湘黛咬着唇角不出声,当然了!她也说不出来什么,但是她此刻的心疼和感动,却是从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