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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香虽然什么都知道,但是她真的是太奇怪了!也与那个刚正不阿的秦典史形象,确实不符啊!
“好!我会想办法去调查清楚。”沐阳栩这次是真的好心放过了月湘黛,因为他也知道,外面的人到底都在通缉月湘黛。
如果现在让月湘黛化妆回何叶,她要承担的危险太大,跟何况,月湘黛现在已经失声,她就是想去调查,也无从开口啊!
月湘黛想了想,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沐阳栩看后点头:“我会去调查清楚,莴笋里到底藏了什么。但是如果真的是珠宝,那么这繁荣县的天,只怕更要变了。”
区区一个典史,都能天天给知县夫人送珠宝,这天长日久的开销,到底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所以只怕这繁荣县的事儿,并非她们想的那样简单!也或许这地下有什么特殊的敛财链条,才能支撑起这些人无穷无尽的贪赃欲、望。
而区区一个繁荣县,他们凭什么做到?若说上面没有人,谁会相信呢?
月湘黛看着沐阳栩凝眉深思,其实很想问问他,他到底知道郁始修多少的底细?但是这话都到了嘴边,她还是没写出来。
郁始修的身份不简单,从第一次见面,月湘黛就是知道的,毕竟能在全国都开连锁店,郁家要是没有本事,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
但是自打上一次,她差点被毒死的时候,她知道秦姑娘和那个飞鹰的牌子,是郁始修的人的身份名牌的时候,她就更加清楚,郁家并非简单的商家。
他家不仅政商勾结,而且很明显还有其他不为人知,更加重大的秘密。
这样的人别说她对付不了,估计就是沐阳栩这样区区一个副理,也更加对付不了。
所以说出来去让沐阳栩趟浑水,也就等于害了他,也就别说了吧!
沐阳栩看着月湘黛一会儿拧眉严肃,一会儿又放开眉头,一脸看开的样子,冷声问道:
“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事儿?不开口说出来?你这何叶的身份,一旦有个万一被发现,只怕就连我都保不住你。”
“所以你最好实话实说,要是藏个心眼出来,再发生点什么,只怕没有人救得了你!”
月湘黛一听沐阳栩菏泽态度,气鼓鼓的两个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之后狠狠瞪了沐阳栩一眼,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特别大的字,再拿起来让沐阳栩看个清楚。
因为上面写着:沐阳栩,你个王八蛋!
沐阳栩见状那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就要去打孩子气的月湘黛一巴掌,可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传来,沐阳栩转身去开门,月湘黛将桌上写过字的纸,都用火折子给烧了。
结果郁始修一进屋就问道好大一股烟味,扭头看向火盆里那只剩下红红火光的灰烬,哼道:
“你们俩又私底下说什么小秘密呢?连我来都要隐瞒?”
月湘黛闻言故作淡定的挑眉笑笑,她烧的这些秘密里,还真就有不能让郁始修知道的事儿,比如说齐宣的真名叫什么!
齐宣则是很从容的回答:“不过就是这丫头被我训了不满意,写了几句骂人的话,生怕你我看见,所以才先人一步罢了。”
月湘黛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齐宣也是处处提防郁始修的,甚至于连她之前骂了他,他都可以当作没看见。
郁始修笑眯眯的坐下,也没说相信还是不相信,只是看着月湘黛问道:
“你这丫头喉咙怎么样了?我可是一听人说,你来到我这小店里,就赶过来看你了呢!”
月湘黛闻言动了动眉头,很想问郁始修一句,你确定是来关心我?而不是因为听闻我来找沐阳栩,就故意来监视我俩说什么了的?
不过齐宣还是替她回答道:“她若是能说话,还不直接张嘴骂人?还需要费力去写字吗?”
郁始修笑着点点头:“这我倒是给忽略了!我只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脑子活份着呢!若是一个不小心,肯定就会被她给算计了去!”
没想到刚才还和她坚定站在一个阵线上的沐阳栩,闻言那也是很怀疑的转头看向她。
那冰冷杀气腾腾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她,如果她能开口说话,而选择故意隐瞒的话,那他一定会立刻拧断她纤细的脖子。
月湘黛吓得使劲摆手,她就是有一百个胆子,那也不敢惹这位爷啊!
郁始修见状笑得更加开心,似乎他就是笑,都能得到什么奇葩的满足感似的。
直到月湘黛使劲瞪着他,他才渐渐收敛了笑容,难得正经的说道:
“不过她来也好,我的人正好调查出新线索,正好说给你们听听。”
月湘黛和沐阳栩闻言对视一眼,就听郁始修继续说道:
“我的人最近有接触过百香,确定她不是秦典史。所以这丫头当时的怀疑是错的,如今那百香不仅没来找大东珠,甚至还在知县夫人身边尽心尽力的服侍。”
“你们想想,如果她真的是秦典史,大东珠这种重要的印章被月湘黛偷了,她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所以我当时就有怀疑,等调查出来之后,我才确定她不是秦典史,却很有可能是秦典史的人。只怕如今她留在知县夫人身边的价值,除了继续寻找其他物证之外,更重要的一点,便是寻找何叶的下落,所以你这丫头,绝对要小心百香了!”
正文 第211章她就是秦典史
听了郁始修及时送来的资料,这无疑也印证之前君远兮的猜测,月湘黛低头想了想,便没有再说什么。
反倒是齐宣听罢之后,反问郁始修:
“你这调查结果,到底是什么时候得到?为啥这丫头前脚进来,你后脚就告诉我们呢?总该不会,是你早都知道,只是扣着不说吧?”
郁始修闻言那是立刻又笑了,一双狐狸眼睁得大大的,反问齐宣道:
“你看你这话说得!我和谁是一伙儿的,难道你不知道啊?我要是不想帮你们,何必非要留在繁荣县趟这趟浑水呢?”
“反正这消息,我得到了就会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那便自己去调查。总之呢!听了我的消息,就别怀疑我的动机。”
齐宣闻言勾起一侧唇角,冷森森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相信郁始修的话,还是完全没有相信。
之后月湘黛又去找辛云歌复查了一下,结果辛云歌的意思还是原来的,她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唯独这喉咙,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到了辛云歌的面前,月湘黛是难得的轻松啊!
躺在辛云歌的房间里装大爷,不是让辛云歌拿水果,就是要热茶和糕点的,总之吃的特别饱,她才依依不舍的跟辛云歌告别。
等出了浮香胭脂铺,她脸上的笑容,却慢慢冷凝下来。
此时别说沐阳栩怀疑郁始修,就连她,那都是一百个不相信郁始修的话。
不过若说郁始修是和葛枚等人一路,这话又不对,毕竟月湘黛和沐阳栩,都找不到郁始修要和葛枚等人一路的理由啊!
要说为钱,郁始修家里的钱就是少浪费一点,那都是葛枚等人的身家不止,他们拿什么贿赂郁始修?
至于权利这方面,区区一个知县,出了繁荣县就是废材一个,郁始修又不指着繁荣县出钱,那就更收买不了他。
除非是葛枚上头的那个人,和郁始修可能有什么关系,但是如今看着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怕郁始修也没有透露什么风声,这一条便也排除了。
如此看来,郁始修和葛枚等人的关系,不可能是一路的,所以他的嫌疑暂时可以排除。
只是如果这些原因都不是,那么郁始修是真的才知道,百香并非秦典史吗?
月湘黛心里揣着心事,这一路的脚步就有些慢了,没想到经过福来钱庄的时候,正好碰见罗佩出来送客人。
这姑娘一身水粉蓝的衣服,看起来清新脱俗就跟个仙女似的,月湘黛完全不知道罗佩什么时候认识这样一位姑娘。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能,现在月湘黛但看一个女孩子,第一眼就是看她左边的眉毛,结果无数次的没结果,终于在这一次被打破了!
月湘黛明亮的水眸瞬间睁大,再一次确认这姑娘的左眉毛里,有一颗小米粒大小,颜色特别浅淡的朱砂痣。
这人……就是秦典史?
就好像是为了印证月湘黛心里的想法似的,并没有看到月湘黛的罗佩,全心全意的送这姑娘出门,站到不远处止步,客气的对她说道:
“还要多谢秦姑娘这些日子的照顾!我在这里很好的!如今也有了额外的收入,我是无比的满足啊!”
“所以秦姑娘您自己也好好的生活,不过就是举手之劳,没必要让你这么频繁来看我!您已经请了吴掌柜,对我格外照顾,我无比的感激,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谢谢您好了!”
秦羽闻言轻轻点点头,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月湘黛亲眼看着秦羽消失在人群里,这才迈步追上已经快要进门的罗佩。
月湘黛这突然出现,还吓了罗佩一跳,罗佩回神问道:
“君家小娘子?你怎么来了?快进屋,你看你这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因为天气冷了吗?”
罗佩不说,月湘黛还没有发现,自己因为知道这个带着罗佩来到福来钱庄的人就是秦典史之后,这眼神是冷冽的有些吓人。
好在经过罗佩的提醒,月湘黛立刻恢复到正常,笑着摇摇头,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米庄。
罗佩会意过来,笑呵呵的问道:
“你这么快就赚到钱,想要回家了吗?是想买米,找不到人抗?这个好办,你等一下,我跟吴掌柜说一声,这就给你抗去。”
月湘黛笑着点点头,之后就看到罗佩转身进了店内,没一会儿走出来,就开心的对她说道:
“君家小娘子,别看我是个男人,其实有许多时候,我都特别佩服你。你说一个女子,赚钱的门路比我这大男人都快。”
“这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吧?你就有钱在城里买米了?你都不知道,这城里的米价,简直都要吓死人啊!反正我一个月的月钱,是不够养活自己的。”
“你看你,别说养活自己,还能养活远兮,甚至是攒下钱,做其他的事情。你可真是让我佩服啊!”
对于这番褒奖,月湘黛是想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此刻她还没有心思解释呢?
所以月湘黛只是微笑一下,算是礼貌的回应,之后却是拉着罗佩,偏离了米庄的位置,直接躲到一处僻静的小胡同里。
“君家小娘子,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啊?”罗佩虽然配合的跟月湘黛走,但是这疑问是少不了的。
月湘黛来到这里,那也是愣住了!
别说这四下无人的小胡同里,根本就没有笔纸给她用,就算是有,罗佩这大字不识一个的人,也根本不认识啊!
所以月湘黛是遇到了史无前例的尴尬,之后盯着罗佩使劲看了看,真希望他有那聪明材质,明白自己会比划什么。
哎!
没办法了!
只能试试了!
所以月湘黛伸手就开始比划,最后指了指秦羽消失的地方。
罗佩愣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的道:
“啊!你是说,我刚才送走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