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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用偷来的东西去接济别人,哪怕是再穷苦的百姓,你的行为也不叫善,而是一种变相的罪恶。”
“还先解决自己的麻烦,再救济百姓?你干脆直接说,你偷了知县夫人的东西,过上了好日子,然后有了好心,再随便打赏别人一点呗?”
“你这哪里是行善?分明就是作恶后内心不安,随便给自己找个借口,还是个烂借口罢了!”
“所以百香,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最好直接消灭在萌芽里,否则我肯定马上回去告诉夫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月湘黛最后的话,带着赌气的成份,很显然是真的不希望百香走上邪路,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人啊!
坚持行善不容易,但是想要学坏,那根本就是一出溜的事情。
毕竟做了坏事得到了利益,这个人的野心就会越来越大,要不怎么有句老话叫做,从小偷针,长大就敢偷金呢?
所以无论百香做没做过这种事,月湘黛都要立刻就警告她,让她打消这个危险的念头。
百香闻言一眨不眨的瞪着自己的大眼睛,盯着愤怒至极的月湘黛看着。
月湘黛实在不想陪着这样一个神经病的人继续说什么,干脆直接站起身就走,连一句话都懒得再和她说下去。
其实她这样做,也是想摔下百香,找机会去看君远兮,不过她倒是真的在生百香的气,也是不假的!
正文 第188章君远兮的劝告
出了茶馆,月湘黛小心的注意身后,确定没有人跟踪,她才进了浮香胭脂铺。
之所以没有直接回客栈,是因为她需要卸妆,尽量不要把危险,引到君远兮那里去。
二来,她一个专门化妆的丫鬟,即使被人看见进了胭脂铺,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且郁始修吩咐过店小二,可以给月湘黛打足够的掩饰,所以月湘黛才会选择这里。
迅速卸妆换衣服,月湘黛就犹如变成另外一个人一样,从胭脂铺的后门出去,直奔客栈而去。
算一算日子,她这一走就是半个月,也不知道君远兮的情况怎么样了!
敲门进屋,迎上的就是君远兮惊喜的眼神。
“二嫂,你回来了?快坐下,快坐下休息一下。”君远兮不停的打量着月湘黛,看到她还穿着离开的那天穿的那身衣服,心里就怪怪的。
虽然他不知道,齐宣到底给了月湘黛一个什么样的任务,但是月湘黛到底要对付谁,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他更加明白,月湘黛这样不顾危险的奔波,并不是因为她一定要给齐宣帮忙,她只是不甘心,他曾经受过的侮辱。
所以君远兮是格外心疼,一走就是半个月的月湘黛。
月湘黛倒是没有什么客气的,拉来椅子坐到君远兮的床前,抬手就掀开被子,摸上他因为不能用力走路,肌肉有些猥琐越发消瘦的双腿。
“远兮啊!你是不是没有按照辛大夫的指使,好好的吃药啊?你也没有下地去行走?这腿将来还能用了吗?”
“你说说你,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不听话。你是不是等着,我回来的时候,好好的惩罚你啊?”
月湘黛熟悉的叨念声,听的君远兮心里暖暖的,所以他连被摸了的羞涩都没来得及挂上,就听到月湘黛继续叨咕道:
“我跟你说啊!知县家里的好东西,可多了呢!我之前还看见,知县夫人收到一颗,什么复原骨伤很好的丹药。”
“我如今在她身边化妆,深得她的喜欢。等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把那颗药讨来,等你吃了可以活蹦乱跳的时候,这肌肉没有力量,你可就辜负我的一番心意了!”
君远兮闻言惊喜的望着月湘黛,他真是没想到,月湘黛不是去打到葛枚的吗?为何又混到可以找知县夫人讨药的关系了?
月湘黛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君远兮的眉心却越来越拧紧,最后冷静又紧张的对月湘黛说道:
“二嫂,这百香实在是太奇怪了!以她平日里高傲的性格,断然不会做出偷东西的行为的!所以这肯定是个圈套,你可切莫要上当啊!”
月湘黛见他犹如小大人一般,紧紧拧着自己的眉头,忍不住都笑出声,顺带抬起自己的双指,俏皮又轻轻的敲在,他紧皱双眉的地方。
“我知道啦!我的小当家!远兮啊!我又不是笨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百香在试探我呢?”
“如果百香真的是当初的那个秦典史,那么偷东西对她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今我怀疑的是,能操纵繁荣县这么大盘的人,到底是谁!所以我不能这么快暴露,我要知道更多的实情,才可以分辨是敌是友。”
君远兮听了她如此清醒,与自己不谋而合,这才偷偷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突然想到什么,才对她说道:
“前几天罗佩来看我,我们也聊过那个秦姑娘。据说就在八天前,她又去看过罗佩。”
“经过你上次的提醒,罗佩这次有仔细看过秦姑娘的容貌,不过如你说的那颗朱砂痣,却是不曾听他提起。”
君远兮听到这里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道:
“二嫂,你觉得,会不会是那个叫小顺的人,是谁安排的?因为看透了你的身份,所以故意给你提供了假的情报?毕竟……他的出现实在是太巧合了。”
月湘黛闻言也觉得有道理,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你说的这话也有道理!其实自打我进了内衙,我也有几次,故意去找小顺聊天。”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看出,小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至于其他新晋府的人,我也有去看过,可是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还有那块小银牌,我也有意无意,找别人侧面的打听过,根本没有人知道,或者听说过这个东西的来历。”
“这么奇怪又夸张的图案,如果有人见过,不应该没有人知道啊!所以我就一直在想,会不会这个小银牌代表的东西,不是我们区区一个繁荣县的?”
君远兮听到这里,也蹙起了眉头,摸着自己光滑白皙的下巴,叹口气道:
“如果真是这样,或许会更麻烦!毕竟越大的人物参与此时,你找到那个握着所有秘密的秦典史,就更加的不容易。”
“也或许,从最开始,齐宣的情报就是错的。这秦典史在县衙做过五年的典史,他的容貌和声音,谁还认不出来呢?”
“她能藏在县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啊!所以不如你找到秦典史家乡的消息,顺着这条线摸下去,或许可以有意外的收获!”
也可以不那么危险。
君远兮是一心一意为着月湘黛着想,至于月湘黛心心念念的报仇,现在对他而言,却没有那么重要了!
人啊!总是要经历过生死,才知道活着的重要性,所以他是真的不希望,她因为他而承受危险。
哪怕这是因为,月湘黛在对自己的愧疚赎罪,可是这种方式方法,看在君远兮的眼里,却是疼在他的心头啊!
但是月湘黛就是这个脾气,她决定的事儿,根本不给君远兮机会反驳,哪怕平日里她对他再好,也根本听不进去一句劝。
果然,月湘黛闻言摇头,直接反驳道:
“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掌握秘密的消息,想知道的人,现在都知道了!如果他回家,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所以她只可能躲藏在哪里的。
正文 第189章不能打倒你的心
果不其然,月湘黛根本就听不出来,他到底多不希望她去,更加不给他机会,说明白他的心愿。
“远兮啊!我没有做过官,也从来没有过这个念头。所以我想问问你,如果一个人……果然了,也不分什么男人女人的。”
“一个可以女扮男装,在县衙里装了五年男人,做典史的女人,你也不能说她是一个女人了,对不对?”
“我其实就是想问你,如果你是秦典史的话,你手里掌握了那么多的秘密,会是什么原因,让你不去上告朝廷?”
“而是选择手握这些秘密,继续危险的躲躲藏藏呢?毕竟如果葛枚倒了,你也就安全了啊!我真是不明白,秦典史到底在想什么!”
月湘黛也学着君远兮的样子,单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握着自己的腋下衣襟,费劲心神的考虑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君远兮闻言一愣,对啊!他坐在屋子里,想了这么多天,为什么没想到,这么关键的事儿呢?
所以听到这里,君远兮那些烦躁的情绪,都瞬间消失了,跟随月湘黛的思路,仔细思考了半天,才犹豫的回答:
“既然秦典史是个忧国忧民的人,那会不会束缚她的,正是这份难以割舍的情怀呢?所以,秦典史还躲藏的原因,就是如果她手里的证据交上去,很可能让她在乎的一切,都受到很大的打击。”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她手里的证据可能还不够,她是希望找齐什么东西,一次性将葛枚打倒,让一直束缚着繁荣县发展的东西,彻底的消失!”
月湘黛听后使劲给君远兮鼓鼓掌,赞道:
“到底是饱读诗书的学子,这思想果然够流畅,也将我心底最大的疑惑给解开了!”
“如今看来,百香找我去偷东西,一点都不奇怪啊!或许,这也就是她最后缺少的那个东西,也说不定!”
月湘黛说完这番话后,那是眉眼弯弯,笑得格外的诡异又得意。
相反给出她答案的君远兮,见状却是完全都不明白了!
半天后,君远兮才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你肯定百香就是秦典史?这怎么可能呢?”
月湘黛笑着摇摇头:“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啊!”
“我的化妆术可以改变容貌,让你都认不出我来。那这天下还有别的东西,比如说易容术,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那又有什么难的呢?”
“我是不知道,秦典史的那张脸,是她真的容貌,还是如今百香这张脸是,亦或者这两张脸都不是。”
“但是我却肯定,一个人的容貌再怎么改变,她的技能和性格,是不会改变的。”
“你想想,百香那忧国忧民的性格,是一个普通女子可能有的吗?哪怕她故意出了馊主意试探我,可我还是可以从她的字里行间,听出情真意切来。”
“所以,她既然主动上门找我帮忙,我怎么可以错过这个机会呢?今天晚上,我便再会一会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女子!”
君远兮听到她又要将自己置身险境,那是说什么都害怕错过她的冲动,立刻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的对她劝道:
“二嫂,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你还要去找那个百香?”
“你可曾想过,她当初疯狂的行为?如今也会带着你一起走向疯狂?可是这疯狂的背景,就是无尽的危险!”
“你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怎么可以随便就卷入,这种官场无声硝烟的战场去呢?”
“你可曾想过,这些人的背后,绝对不是自己在支撑!可是你有什么啊?如果有一天,这件事失败!”
“别人都有保驾护航的,甚至暗中从砍头台被偷换带走的!到那时候,谁来保住你的性命?”
“不可!这件事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