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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妾身的丈夫呢?他在何处?”
“公子当真能带妾身和孩子找到他吗?”
“公子,你身后的这位姑娘是……”
明轩通身气势沉稳,不疾不徐,云淡风轻,表现的胸有成竹,令人信服,加上他那一副好相貌,只差没在脸上贴上“我是好人”这四个字了。
男人眼皮子轻撩,一字一句清楚分明,“丽娘子只管放心,自那日事发,之后月余,我一直与他待在一处。”
“至于身后这位姑娘,是我在乡下的远房妹妹,这段时日,我与那位都住在她那里。”
“丽娘子不必多虑……”
丽妃与渊儿纵是长了许多心,可又如何能与一朝丞相作比,自是敌不过明轩的路数,他只三言两语便把丽儿、渊儿哄得晕晕乎乎,这便答应了。
“公子,公子可否带妾身去洗漱一番,妾身这副模样,这副模样……不想叫相公瞧见了去。”
“如今妾身身上也没有钱财,公子可否借些银两,成全妾身?”
丽妃问的小心翼翼,乱发遮掩在底下的美眸,看不清楚,寡人忆起她从前模样,想来那双眸子此时定是泛着水泽,含着点点情意与希冀的光芒,看一眼便会让人心生怜惜,不忍拒绝的。
这番境地,她还能想着寡人,念着寡人,寡人果真是没有看错人。
有这样一份真挚的感情□□。裸、毫无防备、毫无保留的摆在寡人面前,真是叫寡人十分的感动。
寡人动了动鼻子,鼻尖竟有些发酸,眼珠子一动,眸中竟含了泪水,可惜寡人生来两腿之间少了二两肉,也没有磨镜之好,注定没有办法回应她的感情。
若为男子,便待她一生一世好,叫这痴情不错付。
明轩答应了。
他走在最前头,丽妃带着渊儿还有寡人都跟在他身后,向最近的一家成衣店去。
丽妃再没了从前的娇纵,一路上握着渊儿的手,不曾放开,十分着紧护着这孩子。
看的寡人又是一阵心酸,丽儿是把寡人的话记在了心里,她与这孩子一路相依,也是有了不一般的情分。
途中走着,丽妃与寡人搭话——
“姑娘是明公子的妹妹?不知怎么称呼?”
她问寡人,不过寡人并未回她,一字未语。
丽妃对寡人爱的这样深沉,寡人怕自己一开口,就全露了馅。
所以一路上,纵然她屡屡开口,屡次相问,寡人俱只沉默以对。
这样被冷漠忽视了一路,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怨怼,丽妃也已经是冷下脸,不问也不再理会于寡人。
怪寡人太过怜香惜玉,心中不忍,牵起她的手握住,摇摆摇摆,学着寡人后宫中嫔妃,作起一副撒娇的模样。
还甚是温软可人,沿着手心往上,两手圈住丽儿的手臂,脑袋一弯就靠在她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见她依旧是不理她,冷着个脸,不过至少并没有推开她,这就够了,便又再加一把火力,顺着手臂摸过去,索性最后直接双手搂住丽儿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住,低头垂首,脑袋正好贴在丽儿胸前,一片柔软。
抱的寡人简直身心舒畅,就是略脏些,味道略大些,没关系,寡人不嫌弃。
“舍妹生有喉疾,不便说话。”明轩这时开口,一句话如有神助。
寡人感受到,丽妃因为寡人突如其来的靠近而僵硬的身姿,这会儿动了起来,她伸手回抱了寡人。
“姑娘原是有苦衷的,是我错怪了,莫怪,莫怪。”
也不知丽妃小脑袋瓜子里多想了些什么,这会儿开口,声音里竟是带上哭腔,语气中也竟还带着心疼。
丽儿想了什么,寡人就不去探究了,这会儿心中只道是,果然,没有什么是一个抱抱解决不了的。
一个抱抱不行,那就两个……
第20章 银丝
来到成衣店,纵然老板娘极力克制,脸上的表情仍旧显出几分的不自然来。
目光不时瞥向丽妃和渊儿,生怕是两人一身脏污,会不小心污了店里的衣服,面上笑容有些勉强,不过好在是笑脸相迎,没有失了礼数,没有明显的蔑视、嫌弃,待客还算周到。
老板娘辨认,这一行人约是以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公子为首,这位为首的公子虽只着的是最普通的棉布袄子,模样却是极为的俊朗,通身显出一派贵气来,她走前几步,上去询问,“不知这位公子,来小店可是买衣裳的,要什么样儿的衣裳呢?”
“按照他们的尺寸来几件成衣。”明轩转了个头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人,老板娘察言观色,即刻会意,脸上的笑容也比方才多糅合进去几分真诚。
丽妃跟在身后在成衣店环视了一圈,将店里挂出来的衣裳都一件件过了眼。
即使是在这天气严寒的冬日,丽妃和渊儿因落魄,为了不在冬日冻死,身上穿着大大小小许多层,薄的厚的破的旧的一件套一件,最外面则是一件打着补丁的薄棉袄,然老板娘常年经营成衣店,买卖多年,经验老到,甚至不需要用尺码量身,瞧了几眼,就估摸出了丽妃和周蔻渊的尺寸。
“款式还有布料花样上可有什么要求?”老板娘询问。
明轩看向丽妃,丽妃接话,“棉布的就好,要舒服软和的,花样素雅些,定要保暖,款式……”
“款式便与那样相似的。”丽妃说着指了指店里挂在一处的两件衣裳,“一件按照我的身形,一件照孩子的身形。”
老板娘在心里头记下,热情笑语,“哎,那客官稍等,我这就去挑拣衣裳拿过来。”
老板娘挑拣了许多衣裳过来,丽妃和渊儿挑了几件,寡人帮着比了比身,约摸是合身的,并没有试穿,带上打包好的衣裳,另又要了帷帽,这才离店。
衣裳是明轩拿着,身为一行四人中唯一的一位成年男子,十分自觉的承担背负行礼的重任。
带着衣裳再是去了最近的一家客栈,要了热水房间,丽妃与周蔻渊各自一番洗漱。
澡桶的水换了好几遍,方才清了,两个小脏人终于清理干净,丽妃恢复以往无双艳丽的姿容,周蔻渊也变回粉雕玉琢的孩儿。
寡人却想着,若是寡人帮忙去清洗,约摸能搓出来此生还从所未见过的粗长泥条儿。
想想那一番光景,还真是有些好奇和期待,不过可惜,注定是不能够实现的。
老板娘眼光独到,挑的衣裳合身又保暖,两人这一番洗漱好后换上新买的衣裳便如同换了一个人,让人很难与之前的落魄样儿联系起来。
这一旦清洗干净,没有了脏污乱发遮脸,丽妃这容貌便十分打眼了,幸而明轩思虑周到,一并买了帷帽,丽妃便与寡人一般,两颗脑袋,两顶帷帽。
想来此前,丽妃带着渊儿,显得那样狼狈,未尝不是有意,毕竟他们的容貌身份,皆是显眼,人心险恶,将自己弄得一身脏污狼狈,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尚且算得是安然至今,已是最大的福运。
因未想到出一趟门会多领两个人回去,那么光是莫大娘置办的东西便不够了。
四人又逛街,又添置了些,走累了小憩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城门要关闭的时间。
众人在城门口集合,一行人搭着牛车,在夕阳橙红的光晕中,又晃晃荡荡的走了,只不同的是,来时空荡清净,这会儿却是满载而归。
村里相熟的见到加进来的女人和孩子,难免多看几眼多问几句,明轩早想好了身份。
与莫大娘和村里人解释,只道是嫁到外地的姊妹,家中因逢大雪,遭了灾,流落在外,今日入城,恰巧相遇,便将姊妹和孩子带回去。
村里人听了话,都信了,也十分同情这对母子的遭遇,言语行动上多有关心。
就算是在这严寒冬日,却让人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感受到人间的美好。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更好的明天。
辗转又回到晏山山脚,想到寡人埋下的因,过去大半日的时辰,也不知是否得了果。
这一回,寡人还是找的这个要去解决三急的借口,对,没错,编造的借口就是这么不走心。
但是很有效!
明轩也跟了过来,在村民眼中,是夫妻俩,明轩不放心娘子一人,便跟过去,这没毛病。
在丽妃和渊儿眼中,这是一对兄妹,明轩不放心妹妹一人,便跟过去,这也没毛病。
再次来到立了小木牌子,埋了木盒子的地方。
没想到,不对,应该也算是意料之中,木牌子倒了,土松了,木盒子没了。
真有人信了这此地无银,将木牌子下埋着的木盒给挖走了。
可惜那木盒子里可没有什么金银珠宝,有的只是一本书,那书名为《丁丁历险记》,由崔明琅讲述,寡人著于纸上,修订成书册。
不过这故事崔明琅还未讲完,寡人也还未听完,书本上的故事自然也并不完整。
装在木盒子里货真价实,再朴实不过的一本书,挖土的人打开木盒却只得到一本书,没有分毫钱财,不知心里是何感想,不过竟没有气愤之下将这书本给丢了,反而连同木盒一道带走,莫不是以为老树显灵,盒子和书其中另有乾坤,还能是什么藏宝图,真以为自己是挖到宝了不成?
寡人这么想着,不由失笑,将小木牌重又收回,等着下一回,故技重施。
“走罢。”寡人拉了拉明轩的手,明轩很是自然把寡人伸过去的手反握住,也说了一声,“走罢。”
回去的途中,明轩转头看了看周幼庭,她的脸蒙在帷帽的白纱下,看不分明,他有些想要知道,木盒中装的究竟是何物?
“庭儿,你在木盒中装的是什么?”想知,便问。
寡人眨了眨自己动人含情又美丽无双的眼睛,张口回答,“是一本书,崔明琅从前讲与我听的故事,那故事好生有趣,我便将它写在纸上,装订成书。”
好生有趣?明轩问,“不知是怎样一个故事?叫幼庭这般欣赏欢喜?”
他没有喊陛下,没有喊庭儿。
幼庭……寡人有些怔楞,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称呼寡人,这两个字由他说出口,不知为何,莫名的叫人感受到一丝熟悉,久远的记忆在脑海中翻腾挣扎,却终究没有冲破时间的枷锁。
明轩似乎也怔了一瞬,却很快恢复。
寡人透过帷帽去看,带着几分朦胧和隐约,只看到他如常的神情,俊朗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
寡人顾自笑笑,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去回答明轩的问题。
“讲的是……”
《丁丁历险记》这本书讲的是一位名为丁睿的少年,出生世家贵族,有名的纨绔子弟,却不想家族遭人陷害,一夕间家破人亡,丁睿被江湖势力陆阳山庄中人所救,成为丁家唯一活下来的人,自此洗心革面,再不复往日纨绔,身负血海深仇,潜心在陆阳山庄习武筹谋。
但在一次外出试炼中,泄露了行踪被仇家得知,为防丁家东山再起,斩草除根,赶尽杀绝,丁睿被刺客逼到绝路,心中满怀不甘与仇恨,跳下悬崖,宁死也绝不死在仇家手中。
跳崖后,丁睿死了,尸体被野兽分食,其中一条蛇在吃了丁睿的不可描述后,身体发生异变,幻化成人,一不小心成了蛇王。
原来丁睿习武,修炼了陆阳山庄的陆阳心法,陆阳心法暗藏玄机,丁睿的不可描述聚集全身阳气精华,乃是其武功集大成之所在,却被至毒至阴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