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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误别当真”笑着开口,陆珈哄着几个女孩去外面“快去外面看看绿珠跟刘正回来没有,别愣着了,快去快去,都半夜了,这么冷的天儿”
“是,娘娘”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笑着往外走,陆珈坐在床上抿唇低头轻笑:好吧,如果是梦,就让她再沉浸一会儿吧。
“娘娘”绿珠端着药碗进来,递给她,笑着开口“娘娘真是仁慈,娘娘也做的好”
“哎”接过药碗叹息,陆珈看着褐色的药汁皱眉“做得再好,药汁还是一样的苦”是啊,如同她所做的事儿一样,以德报怨都会,但是做起来,实在是太困难,如同这一碗药汁一般难以入口。
“其实那些旧臣也不易”拿着蜜饯,绿珠接着开口“那些老臣都是几朝的元老,忠心耿耿,这些年年事大了,都住在西郊的黄陵行宫,给先皇守陵,奴婢听说,他们也是被太后逼着来的,帮助太后也是为了对前太上皇的忠心,其实也不易呢,打入天牢那一天,奴婢也去看了,跪在地上,满头白发,老的站都站不起来了,看着也着实可怜”
“那些旧臣没在京城吗?”握着药碗,陆珈不解的皱眉。她可以确定是萧太后干的,因为当今世上,最想把她挫骨扬灰的,萧太后绝对首当其冲。可是,听绿珠的意思,这几个人似乎平时不在京城里?!
“没有”绿珠接着开口“那些老臣,很多年前就住在西郊行宫守陵了,他们顺着太后的意思针对您,也是为了对前先皇尽忠吧”
“哦”苦涩药汁入口,陆珈苦的摇头“萧太后还真是恶毒之人,为了弄死我,不择手段,不过,也着实不地道,想宣战直接来不就是了,何必连累他人”不过,这些前朝旧臣,也是为了报答萧太后的父亲,前先皇才会对萧太后这般维护,这般言听计从吧。
不过,萧太后,这次做的着实的不地道,这一招,明显是弃卒的做法,害死她的凶手,皇帝怎么可能不查,查出来是轻而易举的事儿,那就是说,这些旧臣是奔着死去的,萧太后这么做,也不怕寒了那些老臣的心,可能更直接的,这些旧臣寒心会弃其而去,着实的得不偿失。
更何况,她还没有死,这萧太后得气成什么样。
但愿,这几个老臣,经过这件事,能够看明白这其中的事儿,幡然悔悟,不再受命于萧太后,在西陵那边安度晚年,不再牵连于宫斗中。
“娘娘放心吧”看着陆珈沉思的神色,绿珠宽慰着她“萧太后再也不敢了,皇上这次可生气了,说再有下次,决不轻饶,太后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哈哈,想想都开心”
“你啊”嗔怪的笑着看了绿珠一眼,陆珈把药碗递给绿珠“小心祸从口出,还不赶紧去给我弄碗粥来,药汁太苦了,蜜饯根本遮不住”
“是”娇俏的笑着,绿珠福身,开心的转身往外走,陆珈坐在床上笑着抿唇,看着透明小窗口处洋洋洒洒的雪粒。
明天或许就天晴了。
------题外话------
作者君最喜欢的就是陆珈儿善解人意,独独最爱的也是我珈的心胸豁达。厉害了我的珈,善良的女孩运气一定不会差,加油。
☆、再斗芸妃(二更求收)
次日,天真的晴了,从宫殿里往外瞧一片银白,几乎看不到其他的颜色,朱红色的宫墙绿瓦成了冬日中最美丽的一道风景。
不觉间,又过了几日,她的身体在慢慢的恢复,她也在这里过上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生活,每一天无忧无虑的,躺着欣赏雪景,闭目养神,偶尔的跟着绿珠他们笑。
门外的是雪,室内的笑语欢声,她的心也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安定,以至于这段生活,成了她日后上百个梦里经常出现的一幕,平和,宁静,安定,平稳。
是她一生的想往。
楚飏每天也会过来坐一会儿,每次都是行色匆匆。
前朝的事情他不说,她也不想问,其实不问也知道,楚飏要承受的压力,可能不是她能想象的,可是楚飏从来跟她说过一句,每天来看看她是否吃得好,住的暖。
慢慢的,她也开始体谅他了,比如说,门口光秃秃的牌子,昭阳宫的牌子,他没有提起,含糊而过,她也顺着他的意思,没有再问,也没有再要,只是,静养阁,这个牌子,她着实的不喜欢,两人心照不宣的,就让门头秃着,她跟宫里人说: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无名宫。
楚飏听到以后,大赞她起得好,当然,她才没有无聊到跟他打哈哈,只是还以白眼相对。
就这样,不觉间,几日又过去了,日子如常,生活照旧。
这一日,如过去的日常一样,她正殿里,中间放着一个炭盆,绿珠跟绿梅跟绿珠在研究刺绣,刘正带着小徒弟王福在研究菜式,陆珈一身白衣,干净利落的发誓,躺在火塌上闭睛浅眠。
“娘娘”绿荷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惊醒了她,也惊动了殿里的人,殿里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绿珠带着一个绿荷快速的起身带着她往内室走。
刘正紧张的带着王福跟两丫头快速的收拾着殿里,随后朝门口看了一眼,转身到内室门口问“绿珠,娘娘好了没”
“好了好了”帮陆珈弄好发饰,戴上珠钗,另外一个丫头帮陆珈配了一件粉绿相间的白梅外衣,对着门口喊“好了好了,快呀了”
“干什么?”满头的雾水,陆珈站在原地被她们上下其手的打理着衣服,皱着眉头开口“怎么了这是?!”
“娘娘别说话”绿珠耳朵贴着门口小声的提醒着她“绿梅跟绿柳今天去传膳的时候就听朝阳宫那边的人说,今天芸妃娘娘要来,所以我跟绿荷做着准备呢”
绿梅绿柳是外面的那俩丫头,绿荷是她身边的这个小丫头,再一次,陆珈在心里默念,她们的衣服发饰都一样,都是圆圆粉粉的小脸蛋,弄得她总也记不住她们的名字。
“娘娘”门口有动静,屋里站在她身边的绿荷,紧张的帮她打理着衣摆袖口“您先别出去,奴婢先出去看着”
“对对对”绿珠急急地开口,打开门让绿荷先走出去,陆珈站在原地翻着白眼:宫心计就是这么来的,这几个丫头的主意正着呢!
不过芸妃这么长时间不来,她都快忘了芸妃这档子事儿了,今天又来了,不用想,又是来找事了,不过,她还是会跟以前一样,原数奉还,还有加倍奉回,这样的人,就不能惯着。
“绿珠”外面是刘正的声音,绿珠慌了一下,镇定后应着“谁啊,刘总管有事吗?!”
“芸妃娘娘来了,请叫一声娘娘吧”刘正在外面恭敬的开口,绿珠贴着门口,尖细着嗓子开口“这样啊,好吧,请稍等”
绿珠喊完跑过来,再一次帮着陆珈整理衣角袖口,整理的珠花,小声的开口“娘娘我们出去吧”
“……”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陆珈跟着绿珠走,转过殿前的屏风,她看到芸妃娘娘。
正殿内,带着十几个宫人,一身大红色的凤袍,都上带着吐珠的凤冠,好不气派,此刻正斜瞥着眼看着她,脸上的不屑满满“哟,静妃娘娘睡觉也这么整齐吗?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
------题外话------
又来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
☆、芸妃失足趴在火盆上
“这是自然的”一旁的绿柳丫头恭敬的开口“皇上一向欣赏咱们娘娘的稳重,所以咱们做下人的一直都很慎重”
“闭嘴”芸妃跋扈惯了,哪里容得下一个下人插嘴“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宫说话,来人,掌嘴”
“是”芸妃身后的人应声,只是往前走了一步,看到陆珈的眼神后,都弓身退了回来。
“没用的东西”气得瞪眼看宫里的人退回来,芸妃再次抬头怒气满满的看着陆珈“你的命也是大,怎么三番两次都弄不死你”
“是啊,非常的幸运”哼笑着,陆珈扬眉故意气她“最气人的是,我一次又一次死不了,一次比一次受皇上的宠爱,想想真是没天理啊,这有人削尖了脑袋,用尽了心计,到最后就只落了个拜了半个堂,住在昭阳宫却不是昭阳的名位,想想还真是不公平”
“你”芸妃娘娘气炸了肺,指着陆珈,颤抖着开口“你,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以为你好啊,你也不看看,每天联名参奏你的折子有多少,你是什么一个祸国妖妃,一个身世为人不齿的贱人”
“你身世好”丝毫的不生气,陆珈甩开绿珠的手走向芸妃“你倒是让人喊你一声皇后啊,我身世不好,我也是做过皇后的人,说到底儿,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积德,你没积德的原因啊,所以嘛,你少害些人嘛,是不是”来干仗,拜托,小妹妹,你找错地方,找错人了。
“你说清楚”芸妃闻言,眉目倒立,大力甩开身边搀扶的人往前走了一步,气得声音发直“谁害人了,你看见谁害人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害人了,你今天说清楚还好,说不清楚,我们就去见皇上,非要争出一个是非来”
“谁害人谁知道”同样扬着声音,陆珈丝毫不示弱“你没害人你说那么大声干嘛,你跟我非争个是非曲直干嘛,你无不无聊”
“陆珈”芸妃娘娘喊直了声音,双手握成拳怒吼“你以为我真怕你吗?上次你打我的账咱可还没算呢”
“那就再来一次一起算”陆珈撸起胳膊上前被刘正拦住,对面的总管也慌忙的拦住了芸妃,连连相劝“娘娘,娘娘,息怒息怒”
“我偏不息怒”喊直了声音,芸妃完全没有了形象,撸起袖子冲着向前冲,带来的人拦的拦拉的拉。
十几个人的推搡中,也不知道谁绊着了谁,脚下失衡往前倒,连带着把前面的人往前推,就这样一个推一个往前,最前面拦着芸妃娘娘的总管好巧不巧的摔倒,后面的推挤直接把芸妃娘娘推了出去。
身不由己的芸妃娘娘在来自后面的助力奔跑中瞪大了眼睛,因为她要着落的点是墙角的那个炭火盆。
‘嘭’的一声响之后,殿里所有的人都捂住了眼睛,芸妃娘娘直接趴在了火盆上,殿内烧焦的味道传来,陆珈眼疾手快的上前,伸手抓起了芸妃娘娘的衣背,挥着手对着外面丢了出去。
力度那么正好,芸妃娘娘面朝下,稳当的落在了院子里的雪地上,活遇着雪,霎时灭了,只有一股黑烟飘出。
这一系列的慢动作火急火燎的上演完以后,芸妃带来的宫人发出了一阵杀猪式叫声,接着跑了出去。
接着芸妃宫里的总管也跑了出去,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一群御医挎着药箱来了,皇上带着芸妃的父亲萧弘扬也来了,看着趴在地上,全身冒着黑烟的芸妃,萧弘扬吓傻了眼,想过去扶又不敢,转身面向楚飏,悲戚的开口“皇上,宽恕臣调教不周之罪”
“都愣着干什么?”瞥了一眼带着人站在宫殿台阶上的陆珈,楚飏压着声音厉声转头看跪在地上的御医们开口“还不扶芸妃起来”
“是”御医们为难的应着,芸妃身边的宫人不扶起芸妃,他们怎么上手,所以就算早到了也只好干着急。
芸妃身边的人常年熏陶,怎么不知道见机行事,眼看着皇上来了,都难忍悲痛,哭泣着扶起趴在地上的芸妃。
芸妃翻了过来,凤冠也摔的歪斜了,发髻也散了,几缕发因为炭火烧的参差不齐,胸下腹部的凤袍被烧的露着黑色的棉絮,脸上更是一片炭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