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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摸样。
“是真的!”我笑了,心里满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我知道你不会骗我,说过的事一定会努力去办到!就像你昨天说会让张二哥答应赐婚一样,你说到就真的做到了!”
“嘿嘿,那是啊!”听到我夸他,宝儿又自信起来,放开搂我的胳膊,撸了撸袖子,道,“不是我吹牛啊,我谢宝儿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一件没办到的呢!”
“知道,知道!我的相公是最厉害的!”看着他这副嘻嘻哈哈摸样,我也抛开了心里的阴霾,陪着他嘻嘻哈哈起来。
“我是说真的!”宝儿以为我说的是反话,一下子牛气起来,“我告诉你,我的本领大了去了,
张二哥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哦?”
“那是当然了!”宝儿正要往下说,可是看到我好笑地看着他,也就转了话,道,“嘿嘿,其实是我根据张二哥的表现猜到他对玉敏也有意思啦!张二哥对玉敏有意,再加上玉敏这边主动提出,那张宛之还不是赶紧的抓住机会啊!自古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极少有说谦谦君子淑女好逑的,那都是因为君子逑淑女难才成佳话,淑女逑君子易才容易被人遗忘,这是千古真理!”
“还有这样的说法?”对他的胡吹胡侃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好气又好笑地配合。
“那是当然!所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你想啊,玉敏漂亮又有身份,想他张宛之再居高自傲,最后还是会送怀接抱!就像我和你,纵然我谢宝儿自诩天降英才,可是碰到你对我钩钩手指头,还不是乖乖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打住!”我听他越吹越没边际,马上瞪眼唬他,“怎么扯到我和你了?”
“就是像我和你啊!虽然众所周知,是我闯关请旨赐婚,可是当初是你先开口让我娶你的啊!你轻轻对我抛出橄榄枝,我大齐小霸王才会浪子回头,换来如今的天作之和——”谢宝儿眉飞色舞地说着,全然不顾我这里愈听愈火的气焰,“娘子,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看我们儿子以后就叫谢不换,你说好不好!”
“谢宝儿!”这个死性不改的谢宝儿,我是睡迷糊了才会觉得他变成熟了!我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咬牙切齿叫嚣,“我要立家规,家规第一条就是,是你追的我,不是我追的你!”
谢宝儿被我的声音吓得一抖,可怜兮兮看着我。我本以为他会举旗投降,却不料他还不怕死地抖搂出一句,“这么白纸黑字写下来,正好有此地无银的功效哦……”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是抱歉,很多抱歉,非常抱歉!
之前小状况不断,手足无措,现在马上要进入孕晚期了,感觉还好,后面我也会努力克服,争取多多更新,绝不弃坑!希望能得到大家的谅解!
再次道歉!带娃鞠躬!!
上来报个喜,我于7月3号产下小龙公主。
终于熬过来了,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大家都熬过来了!现在我作为一个妈妈重新又回来了,感谢我爱的亲人,感谢坚强的宝宝,也感谢大家!
等我稍作整理再回来和大家还有文慢慢做交代。谢谢!
第59章 五十九.家事
母亲生病了,我竟然在半个月后才知道。母亲的身体本就不好,过年时受了凉,咳嗽也一直没好,今年倒春寒,天气乍暖还寒,一降温,竟又病倒,卧榻不起。
实在不放心,我就回了娘家住,熬药刮痧,在母亲塌下睡了十来天,见母亲有了起色,这才缓了口气。这些日子,父亲在家里,除了应酬,也是每日都在母亲房里,看他为母亲的病寝食难安,我对他也渐渐有了好感。
“老爷,”管家在院外回话,“五小姐回府了。”
父亲正在给母亲喂药,手上也没停,只提高了声音道,“请安就免了,让她去桃姨太那里吧。”
“回老爷,五小姐,五小姐似乎不怎么好,您还是去看一看吧。”管家话还没说完,院子外面就嘈杂起来。桃姨太哭哭啼啼地声音渐行渐近,不时就到了门外。
母亲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推开药碗,靠在身后的被褥上。父亲本想再喂,但见母亲已转头看向床内,父亲将药碗递给我,对着门外喝道,“一大早就哭哭啼啼,还有没有规矩了?”
“将军,”父亲已经交代阖府改成他为老爷,桃姨太竟还是要称呼他为将军,“您可要替冬雪做主啊!”
“何事需要做主?她不是有了身子,这时候不在林府好好将养,跑出来做什么,有了闪失如何与林尚书交代?”
“父亲,”冬雪也站在桃姨太旁边,“相公他要休了我,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我侍奉公婆,又将替林家延续香火,他怎么能说休妻就休妻,一点也不把将军府放在眼里。”
我听了直皱眉,心道肯定是冬雪又和林佑涵闹幺蛾子,这两个人也真是,不管之前是误会还是没有看明白,现在都已成婚,还有了孩子,怎么还跟小孩子一般,不是冷战就是吵嘴,还休妻,就是现代也没有这么儿戏的,真是能折腾!
“胡说什么!你是从将军府走出去的,打狗还看主人,就算是尚书府,也得掂量掂量!”父亲走出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如今是林府长媳,当要自持身份,不要动不动就往娘家跑,让人知道,说我将军府没规矩。桃姨太,你也要懂得安分守己,将军府不少你吃喝,没事不要往前院跑。”
“将军,将军,您不能这么对我们,就算夫人不喜欢我,不要您亲近我,可冬雪是您的亲骨肉,她和四小姐一样,也是您的亲骨肉啊!您怎么能为了讨好夫人,不顾冬雪的死活——”
冬雪哭得好不凄惨,桃姨太还要再闹,父亲气得叫管家喊人过来,将她们叉出母亲的院子。
“元君——”
“你走吧,我要睡了。”母亲已是被气着了,虽面上看不出什么,但眼神却是失了神采。
“元君,你病才好转,不必为不相干的人生闲气。”父亲说道。
“你走吧。”
“元君——”
“父亲,你还是走吧。”我也觉得生气,“母亲夜里总睡不好,全靠上午补精神。”
“瑶瑶,你也要为不相干的人生父亲的闲气?”
“既是不相干的人,为何要住在家里?既是不相关的人,为何还能让人生闲气?”我也有些压不住心头怒火,“你自己犯了错误,却要别人来承担后果,还要别人都理解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
“放肆!这是你该说的话?”父亲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他久经沙场,又是做惯主帅的,即便是便衣素身也难掩威仪,盛怒之下竟是吓了我一大跳,心里扑通扑通不知如何动作。
“你莫在我这里逞威风!”母亲坐起来,将我拉着安抚,愤愤地看着父亲,“我早知你已不是当初的王兆辉,我也不愿再做当初的王元君,只是为着这几个孝顺的孩子,勉强支撑做个脸面罢了。你这样又要面子又要里子,当真以为谁人都是为你活的?”
“元君,我,”父亲语塞,满脸不甘,“我哪里是又要面子又要里子,这些年,你避着我,也为难着你自己,我,你要我如何做,只要你告诉我,我都照做便是!”
母亲摇头,开口道,“你觉得我该要你做什么?都过去了,往事已矣,再提无益。你走吧,没事不要过来了!”
“元君,难道你我之间,真的只能是往事了?”
“你走吧!就让我和瑶瑶好好呆几天,你以为我还有几天好活?”
“元君!”父亲语气仓惶,几预开口,终究没有发声,侧面叹息,转身退出了房间,走了出去。
“母亲?”我从母亲怀里坐起来,看到母亲面色苍白,眉目凄凄。
“无事。”母亲看着我,安抚般地微微一笑,奈何浑身无力,陡然松懈竟是坐不住,僵僵往后倒去。我马上上前抱住母亲,只是我的力气不大,最后只得和母亲一起倒在床上。
“母亲!”
“无事,无事,”母亲仍旧安慰我,“我躺躺就好,瑶瑶不要担心。”
母亲握着我的手,奄奄一息,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母亲雪白的脸色,一颗心提得高高的。屋里静得可怕,好几次我都几乎听不到母亲的呼吸之声,颤着手去感受母亲的鼻息,感觉到有微弱的暖气抚过食指才稍稍安心,后知后觉中只觉背后已经湿了一大片。
春分将至,天却陡然下起了雪。母亲的病愈发不好,大夫开始说郁结于心须好好将养,药一直吃着,却还是日渐消瘦,太医都请来看了,都是束手无策。我一直陪着母亲,每日里除了想着法子跟母亲逗趣,也是别无它法。宝儿每日傍晚都来,看看母亲,宽慰宽慰我,沐休的日子就宿在这边,大部分时候夜里都回谢府。二哥三哥虽住在家里,但朝中事多,除了每日匆匆问安,反倒比宝儿呆得时间还短些。
听说,皇上又晕厥了一次,醒来后精神也没有恢复过来,一天天身体也每况愈下,朝中虽表面风平浪静,却难免人心惶惶。
这日,日出雪化,我哄着母亲吃下药,服侍她睡下,看到久违的日光,心里也舒然许多,想着好多日不曾回去看望公婆,遂跟吴婆婆交待一番,就回了谢府。
宝儿和公公都不在家,婆婆在理帐,我去给祖父祖母请了安,回房收拾了几件衣服,预备跟婆婆告罪再回娘家。婆婆很是体谅我,还让下人准备了补品药材,让我带给母亲。正和婆婆说着话,下人来报,说九方谭来访。
“老先生?”
“我去你娘家,听说你回来了,就转到谢府。”九方谭行色匆匆。
“老先生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倒不是什么大事,我需回东宇一趟,此番是来与你辞行的。”
“老先生要回东宇?”
“是,东冉王抱恙,我须回去探望。”
闻言,我点了点头,老先生和东冉王同宗,又精通医术,东冉王生病,他势必要回去的。不过,他回去了,那皇上那边,要怎么办?皇上那里一直不太好,如今已是听天由命,皇上如果真的撒手人寰,但对于谢贵妃却是大厦倾倒,谢家命运如何也是听之任之了。我咬着唇,想说出心中的担忧,又不知如何开口。
“我知道你的担忧。”九方谭见婆婆下去让下人沏茶,五月也避让了出去,就开口道,“皇上的身体,我也无从下手。”
“老先生的意思,是说皇上真的是生病了吗?”
九方谭点点头,说道,“其实我以前也有怀疑过上任东冉王是病疾离世,但当时我并不在场,一些细节无从知晓,后来也就不了了之。如今看到皇上的情况,经你提醒,我这才觉得恐是有联系的。只是我擅长外伤,于内伤病理涉足不多,这短短时间,虽看出皇上不妥,却也不知如何医治。”
“太医虽未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也是看出皇上的不妥了。”
“所以这次我回东宇,也是想看看东冉王的情况,再和皇上这边比较一下,若症状一般,那就可以肯定了。”
我点头,如果东冉王也是和和皇上一样,昏厥落发精神萎靡,那应该就是家族遗传病无疑了。
“如果确定了是遗传病,那又怎么治呢?老先生可有治疗方案?”
“若真如我们料想那般,”九方谭摸摸胡子,顿了顿叹息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算是真龙天子,也逃不开生死轮回。”
听到九方谭的话,虽然与我所料分毫不差,但心里还是陡然空了一下,抛开依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