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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索。
我的心颤了颤,却被一声门响惊醒。五月出了院子,将院门关上,只留我和谢宝儿,还有一地落叶,瑟瑟秋风。
“宝儿,”我吸了一口气,靠近他,轻柔地笑问,“你怎么不进屋?怎么了?”
“没怎么。”谢宝儿偏过身去不看我,鼻子哼哼地带出浓浓的涩味。
我一惊,绕到他面前,对着他低下的脸,扶住他肩膀,叫道,“你怎么哭了?”
“我没有!”谢宝儿狡辩,可是眼圈却愈发深红,嘴角撇了又撇,终究没有说话。
“胡说!”我心里发酸,嘴里却没好气,“你没哭那眼圈怎么红了?”
“我……”谢宝儿咬唇,一滴泪珠滚落下来,终究抬手抚上心口,委屈道,“我心里难受……”
“你个傻瓜!”我眼眶一热,一把将他抱住,抬手捶他的背,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重复着,“你个傻瓜,你个傻瓜,好好的心里难受什么啊?”
“不知道,我就是难受……”谢宝儿哽咽着回抱我,手臂竟然颤抖起来,声音无助得像寒天冻地里奄奄一息的小动物,叫道,“想想,别人笑话我,我就跟别人打架,可是你嫌弃我,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谁说我嫌弃你!”我将他推开一些,含泪瞪他,“我不是跟你说,这个很常见,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为了更好,所以才要做些调整?怎么会是嫌弃你?”
“你真的不嫌弃我?”谢宝儿抬眼看我,一脸无辜。
“我一点也不嫌弃你!今日我已和九方老先生商量过了,等我和老先生准备好,我们才会做那个手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会拿你的健康开玩笑?你不要这么抗拒,这没什么可怕的。”
“我不是害怕你说的那个手术!”谢宝儿嘟着嘴,脸上挂着泪,声音却有了些底气,叫道,“我只是,只是觉得要是有个万一,那我们还没有洞房,以后……”
“不会有万一的,就算真有什么,到时候我也会一直陪着你身边,你是我相公,我是你娘子,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极尽真诚地望着他的眼。
谢宝儿怔了怔,最终却眼角一耷拉,嘟囔道,“可我们还没有洞房,要是以后再也不能洞房了,该怎么办?”
我扑哧一声笑,嗔他,“你就惦记着洞房!那我们先洞房再做手术,这总行了吧?”
“真的?”谢宝儿瞪大眼睛看我,激动又不安,见我点头,也是破涕为笑,又不好意思地挠耳朵,“其实也不是那么惦记的!”
我笑瞪他,他却羞急反大胆,一把将我抱起来旋转,大叫道,“我惦记和自己娘子洞房怎么了?我还不知道洞房是什么滋味呢!我就是惦记了!就是惦记了!”
随着他的旋转,我也觉得天旋地转,像是飘在云端,又像游在水里,心里美极了,暖极了。谢宝儿将我放下来,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嘿嘿傻笑道,“娘子,做那个手术,你要陪着我!”
“那是当然了!”我点头,想要踮脚亲他,可腿上却是一阵发麻,幸好谢宝儿抱着我,这才没有跌倒。
“怎么了?”谢宝儿惊慌道,看了看我的上身,又低头去看我的下半身,突然惊呼道,“娘子,你的腿怎么了,怎么裤子上有血迹?”
我也是一惊,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腿上隐隐现出一小点一小点的血渍,这才恍然,刚才麻药作用一点都不疼,却原来自己下手太重,渗出血来还没察觉。看到谢宝儿慌张得手足无措,我笑了笑,安慰他道,“没关系,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都流血了!”谢宝儿大叫,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来,就要往房内跑去,满脸的着紧,一如天边的暖阳,将我的心暖成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可以做手术了,嘿嘿。。。
第42章 四十二.手术
谢家京城外的别庄该收租了,公公挪不开身,可别庄又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每年都必须由谢家人亲自去主持,谢宝儿就自告奋勇去收租。公公很欣慰,特许他带上我,还交待完事后可让管事先回来汇报,我们还可在别庄多住几日。
我也很惊喜,本来还愁着在家人眼皮底下怎么给谢宝儿做手术呢,这不就来了机会?欢欢喜喜收拾好,又给九方谭递了话,就随着谢宝儿出发了。
别庄里百来户佃户,许多都是谢府以前的家奴,后来受了恩典或者自己赎身,而后租种了别庄的田地,过起了寻常人的日子。所以,大多数佃户都认得谢宝儿,收租间隙,总有人家过来请安,又要请我们入户做客,乡间野味虽然好吃,可是一日串好几户门子,可把我累呛了。
这日又做客回来,因我禁了谢宝儿吃酒,所以做客时他就不怎么高兴,回屋后就要拉着我洞房。我揉着腿,有气无力道,“累死了,没力气,我想睡觉!”
闻言,谢宝儿气了,呼哧呼哧出气,“每天都是这样!我说不去,你偏要去,兔肉有什么好吃的?这下耽误正事了吧!”
我噗哧一声笑,瞪他,可他自顾自做在床头生闷气,明知我看他也不回头。我看了他一会,也不说话,就躺到床上闭目养神起来。果然,他见我躺下,就愣了,回身看我,呐呐道,“我生气了!”见我还不理他,就又高声重复一句,“想想,我生气了!”
就知道他会如此反应,我心里一亮,忍着笑侧过身来看他,唬着脸道,“你生气怎么了?”
见我看他,谢宝儿皱着的眉头松开来,嘟囔一句“不怎么”,摇晃了两下脑袋,也躺到我身边,却是眼睛一亮,腻上来,笑道,“娘子!”
我嗔他一眼,躲过他的怀抱,爬起来跪在他面前拉他,道,“走,洗澡去!”
“今天又没出汗,怎么也要洗澡?”谢宝儿又不乐意了,见我看着他没有让步的意思,眼珠子一转,嘟嘴道,“你要跟我一起洗我就去,不然我就不去!”
我也不理他,自顾自起来收拾衣服,将我的里衣和他的里衣放在一起,抱着,回头看他,没好气道,“还不去?”
谢宝儿看着我手里的衣服,两眼晶亮,麻利爬起来,嘴里笑呵呵地叫着“去去去”,就过来夺过我手里的衣服,跑在院子里,大叫,“五月,快准备沐浴,要多烧一些水,我和娘子一起洗!”
我……抚着额躲在房里不敢出去,恨不得找个土洞钻下去。没多时,耳房里一切准备妥当,五月再外面大声道一句,“小姐,都已准备好了,快去吧,莫叫姑爷好等!”说着,就唔着笑声下去了。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谢宝儿却在耳房里连叠声叫我,一咬牙,就硬着头皮低着头走进耳房。刹那间,水雾氤氲,我挣扎着抬头,却看到谢宝儿已脱得精光,站在浴桶前,大咧咧朝我招手,叫道,“娘子,快脱衣,你先洗,不然一会我把水洗脏了!”
看着他浑身莹润通透的皮肤,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笑也不是骂也不是。谢宝儿却上来脱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叫,“想想,快点快点,水要凉了!”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拒绝,又不想拒绝,恍惚间却被谢宝儿剥光了,身上一阵凉,突地又感觉面前一片火热,惊得我一个轻颤,回神一看,却是被谢宝儿搂在了怀里。
“娘子!”谢宝儿将我打横抱起,放到浴桶里,自己则蹲在浴桶外,一面嬉笑着舀水冲我的身子,一面又急切地这里摸一下那里亲一下,忙得不亦乐乎。
浴桶里水很热,冲去我的羞臊,看着谢宝儿傻乐傻乐的模样,我又觉得很好笑,一时制止了他的动作,道,“你衣裳早早去掉了,还不快进来!一会着凉了怎么办?”
谢宝儿听了,高兴得手舞足蹈,一边叫好一边爬进浴桶,一屁股坐进来,将浴桶里的水都打起了浪,进了桶内,又迫不及待地粘上来抱我,吓得我躲无可躲,桶里的水则越发地晃起来,他则更加高兴。
“别闹!”我想要瞪他,却在看向他时终究拉不下脸,说出的语气反倒像在撒娇。
“嘿嘿,娘子!”谢宝儿拥着我,笑咧开嘴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道,“你真香真好看!”说着,凑过嘴来吧嗒一口亲在我脸上。
“你啊!”我叹气,由着他抱着我,找到澡巾来一点一点给他擦洗起来。他见我在帮他洗澡,也就给我洗起来,只是洗一会闹一会,没个停歇。天凉水冷得快,我也就加快了动作,一时洗到他的下半身,我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伸了过去,握着他的紧要处,慢慢翻弄清洗起来。我刚碰他的时候,他浑身一僵,可是洗着洗着,他也就放松下来,而那紧要处,也由硬梆梆的变得松软下来。
“娘子,”谢宝儿叫我,声音从未有过的轻柔,“你真好……”
“傻瓜,这就好了?”我嗔他,又帮他洗好了全身,自己胡乱洗了一下,就拿了干毛巾由上而下将他和我擦拭干净。一时两人都出了浴桶,方才满满的一桶水如今却只剩下一般,而地上则打湿成一片。我心里叫着明天定要被五月笑话,一边又按捺着给谢宝儿拿干净衣裳,可谢宝儿却不接,而是一下粘了上来,将我搂在怀里,叫道,“一会要洞房,穿了还要脱,好麻烦的!”
我羞瞪他,“你不穿衣裳,怎么进房?”
“耳房就在房间里面,不用出去的啊!”谢宝儿无辜道,“再说,五月早就下去了,房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说着,就一把抱起我,也不管的惊呼,急急往房内跑去。
“你这个——”被他一气抱到床上,我又羞又气,正要开口骂他,却对上他笑嘻嘻讨好的脸,终究将所有埋怨化成一声嗤笑,接着浑身一软,任由他动作起来。
想是琢磨了许久,这次他利索了许多,可摸索到地方后,还是横冲直撞在门外,我忍着笑,抬头看到他急得发红的脸,轻轻抬了手臂搂住他。他感受到我,低下头来亲我,我轻咬了下他的唇,他疼得咝地一声,下/身突地一顶,鬼使神差地就破门而入,一时间我疼得啊了一声,刚要叫大声音,他却在上面哎哟一声,猛地一个抽身出去了,我下面一凉,冲缓了疼痛的感觉,可他却懊恼地脱口而出,道,“好疼!”
我瞪他,扑哧一声笑,“你疼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下面又紧又细,夹得我好疼!”谢宝儿坐在那里,低头看看他,又看看我,惊呼道,“想想,你流血了!”
“瞎叫什么!”我忙制止他,又合拢了腿,又是牵扯出一阵疼,没好气道,“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哦,我刚才忘记了。”谢宝儿摸摸耳朵,又扒过来,嘟嘴道,“想想,娘子,你疼过了,我们就接着做吧……”
我瞪他,“你不是说疼?”
“疼也要做!”谢宝儿一拍大腿,斩钉截铁道。一句话将我逗得扑哧一声笑,他则嘿嘿笑着,又腻歪过来。一时帐幔被摇晃下来,将外面的烛光隔得分外摇曳,帐内旖旎缠绵,终至和谐……
次日清晨,我拖着酸软的身体早早起床,将自己和谢宝儿的身子又擦拭干净,到后罩房里,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又检查了一遍,就回房催促着谢宝儿起床。
九方谭已到了好几天,一切准备妥当。吃过早膳,请来了九方谭,我交待五月不得打扰,只告诉她说,我们三人要在后面配药,这就带着有些急躁不安地谢宝儿到了临时“手术室”。
擦过消毒水和助勃液,又抹了麻药,片刻后许是麻药的劲上来了,谢宝儿却叫着要坐起来。我将之前安好的帘子拉上,将他的下半身隔着。自己则站在帘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