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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很怀疑现代医学主张会被古代的大夫接受,可是看到二嫂不容动摇的样子,也只好点了点头,只希望那神医真的是神医才好,“是什么样的神医?”
“具体我也不知,但是都说这位神医是杏林圣手,有起死回生的本领,是谢家请来给珍贵妃保胎的。听说,这个神医在荆州曾开腹取子,救活奄奄一息的孕妇和孩子。”
“开腹取子?那不就是剖腹产!”我惊叹。在古代竟然也有这样的能人,如果是真的,那倒真能称得上是神医了。若是有幸能够结识他,那就好了。“二嫂,到时那神医来了,你记得告诉我,我也要见识一下!”
“看样子小妹倒真是喜欢医道呢!”二嫂笑道,“想不到我们将军府以后还要出一个女神医!”
我也嘿嘿一下,或许是太闲的缘故吧,毕竟让我学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那样绣花写诗是不可能的,而漫长的人生,我总要找一件值得做的事,聊以慰藉。
“不过,你二哥说这神医很是难请。听说他脾气古怪,且如今又常住宫中,替珍贵妃调理胎位不正,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请到。”
珍贵妃?那不是谢宝儿的姑姑?在宫中时,就听说她胎位不正,那天谢宝儿在巫山上好像也说到请了大夫给她保胎,难道她真的胎位不正?胎位不正啊,那倒真不是闹着玩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的职业还是很重要的, :)
另外,插一句,我这文虽是架空,却是已前面那一个坑开创的盛世为背景,大家不妨也去踩一踩,我对那个坑写得也是很用心的,自己看着觉得好臭屁,嘿嘿!
第13章 十三.五百年前
母亲果然没有答应那天的提亲,甚至也没有和我提到底是谁家,我猜定是母亲不满意,也就懒得去问了。
不过这两天,接二连三有人上门提亲,可把母亲和大嫂累坏了。真可谓一家有女百家求,这古代的大小姐就是幸福啊,不出门也能找得到自信!虽然不知道都有哪些求亲的人,可我还是乐得云里雾里飘,做针线被扎了手也能叫得很甜美。
“小姐,这样行不行?”五月移动着遮阳伞,将我遮在阴影里。我画了图,求着三哥找人做的遮阳油纸伞,上面还是三哥画的水墨画。如今拿到后花园遮太阳,和着绿树青草,衬得打伞的人也高雅起来。
“就这样吧,你也来坐。”坐在草地上,吃着果子,特别的惬意。
“小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想知道?”五月坐到我身边,又开始唠叨。
“想知道什么啊!该告诉我的时候母亲自然会告诉我,不用急的。”我还指望着母亲能多挑几年呢。来到这里这么久,我也慢慢明白,母亲再疼我,出嫁了我就要自己面对一切;且在现代找一个好丈夫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在古代,我还是趁着现在多享享清福吧。
“唉!”五月叹一口气,“没见过你这样的!你不知道,云影阁那边的,可是积极着呢!”
云影阁是桃姨太和冬雪的住处。这几天,也有几家向冬雪提亲的,母亲让大嫂直接和桃姨太商量,一切由桃姨太拿主意,可是听说都拒绝了。
“那是她们的事情,你以后听了也就听了,别跟下面的人道是非。”
五月嘟嘟嘴,“小姐你也太小看我了,难道我还不知道这些道理?就是平白和你说说罢了,没得倒让你得了机会训我!”
“哈哈!”我乐了,凑过去哈五月痒痒,“平常都是你训我,今日得了机会当然要报仇雪恨!”五月躲闪不过,也凑过来挠我痒痒,两人顿时笑作一团。
“嗯哼!”一时闹得忘乎所以,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声,我和五月停住朝后望去,却见三哥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笑。
五月羞了,爬起来理理衣服就退到一边。我也坐起身来,只是看着三哥笑。
三哥走近前来,也坐到席子上,突地收住笑,只看着我,故作严肃道,“小丫头,你可知错?”
“知错?”我一愣,继而猜到三哥定是唬我,就道,“妹有错兄之过,五月,快叫人来,打三少爷二十大板!”
五月知道我们开玩笑,却也顺势领了命下去了。倒是三哥,看到五月一本正经地退下去,演不下去了,直叫,“好哇,感情你们主仆都是老油子哪,惹出祸来,净想让别人背!”
“我们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惹出什么祸?”
“你还说,出了一次门,就惹出一身债!”三哥故作无奈的样子,见我不解,又直接道,“你说,畅春节时,你是不是训斥了人?”
畅春节训斥了人?我凝眉一想,没有啊,我多么与世无争一个人啊,怎么会训斥人呢!除非那人先惹了我,可是畅春节惹我的——我恍然大悟,那白子敬是三哥的学友兼同僚,上次还来府上做客来着,难道他在畅春节被我说了几句心存怨恨,这就找三哥恶人先告状?
“是他让我对对子的!”我大呼,“我没有招惹他,他突然让我对他对子,我对不出来,只好自己找台阶下了!”
“哦?你对不出来?我怎么听说,你聪明伶俐,又心地善良,不愿意让别人下不了台呢?”
“这只是说辞啊!三哥你最懂我了,你不能让别人这么冤枉我!”
“唉,我是知道你,可是人家不知道啊!”三哥又是一脸无奈地样子,“白兄还说,下次一定要向你讨教一番呢!”
“啊!”我抚额,“这个白子敬!下次我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那只怕不行,这几天他一直在变着法子向我打听你,只怕过几日上门来提亲也说不定!”三哥看着我,笑得一脸暧昧。
我惊得张大嘴巴,正要大叫,却听见身后有人绊倒的声音,转回头一看,却见到冬雪身边的柳儿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跑开。
待看着她跑远,我愣愣地转过头来,看到三哥还是笑得很暧昧,懊恼地在喉咙地低“嗷”了一声,欲哭无泪。
看到我这样,三哥哈哈大笑,笑完还伸过手来挠我的头发,直挠得心满意足,才站起来,叫了一句“逗你的!小丫头”后走开。
什么!?看着三哥走远的身影,我恨得牙痒痒,闷闷地吃了几块糕点,还是不解恨。五月又还没回来,自己也坐不住了,索性起了身,找母亲去!
可是跑到母亲院子外才想起来她今日应邀出门去了,一想,二嫂这会和可儿在休息,那只好去找大嫂,看看她在忙什么了。来到大嫂院子外,还未进门,就听见允桢在外面大叫,“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允桢,怎么了?”待见到允桢风风火火地迈进门,我就开口问道。
“小姑姑!”允桢走到我身边,愤怒得不行也不忘行礼。
我点点头,“下学了么?”
“是的,今日学院放假,我就回来了。”
“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碰到什么事情了么?”
闻言,允桢探了探头朝大嫂的院子里望去。我猜他定是在看大嫂在不在,便道,“你母亲估计忙去了,不如你到小姑姑那里玩一会?我那里还有一些新做的点心,你也尝尝。”
“好,谢谢小姑姑。”虽然只有十二岁,允桢却很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临行前又交代小厮去找大嫂院里的妈妈,报告他的行程。
到了我院子里,刚好五月在收拾房间,看到允桢,五月麻利利倒了茶,又上了点心。
允桢端起茶,咕噜几大口喝完,放下茶碗,看着我,十分严肃地问道,“小姑姑,你在畅春节上是不是给白师兄排头吃了?”
怎么又是跟白子敬有关?不就是说了他几句,还没完没了了他!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可是允桢年纪小,不好在他面前发乱说,也就没有马上回他,只捧起茶杯来,边喝边问道,“你听谁说的?”
“就是那谢宝儿!”允桢噌地一下站起来,袖子将桌子上的茶碗带得一转,幸好五月接得快,这才没让茶碗掉下来。
还从未见过允桢发这么大的脾气,我也吓了一跳,走过去,查看了一番,见他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谢宝儿?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事?”
“小姑姑你不知道!”允桢鼻子直哼气,“那谢宝儿,平日最是和白师兄不对付,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小姑姑在畅春节给了白师兄排头吃,竟乐得不行,到处跟人说小姑姑五百年前跟他是一家!终于替他出了恶气!还说——”
“噗——”未待允桢说完,我的一口茶就全喷了出去。我五百年前跟谢宝儿是一家?这都哪跟哪啊!这个谢宝儿,难道他还是孙猴子不成?我笑得不行,可又觉得不好让五月和允桢知道我不怒反笑,只得伏在桌子上,慢慢收了笑,才敢抬头。
“这个谢宝儿怎么这么胡说!桢少爷你有没有骂他?”五月气得不行,连帮我顺气的手也下得重了许多。
“怎么没有骂!我听他跟别人胡吹,当时就冲上去骂了他!都恨不得打他一顿!”
“啊!”我一惊,“你们没真打起来吧?你这么小,没让他伤着你吧?”我是见识过那谢宝儿的本事的,虽然他身形清瘦,却手脚灵活,下手又狠又准,若他想打谁,还真不是难事。
“没有!姑姑不用担心!”允桢走到我身边转了一圈,看到我放下心来,又愤愤地道,“我倒真想把那谢宝儿打一顿!可他跑得比兔子还快,还说……”
“还说什么?”
“他还说,”允桢学着谢宝儿的样子,道,“看在你姑姑的面子上,小爷我就不跟大侄子你一般见识了!你见到你姑姑,记得给小爷我带句话,就说她要是在天都城里碰到什么麻烦,就说是我谢宝儿的妹子,必定能保她百毒不经出入平安!”
看着允桢活灵活现地说完,我脑中浮现出谢宝儿张牙舞爪说出这话后拔腿就跑,就再也忍不住,靠在椅子上哈哈笑起来,直笑到眼泪都流下来。
“小姐,你莫不是气糊涂了!”五月看着我,眉毛眼睛皱成一团。
“是啊,小姑姑,谢宝儿这样到处乱说,你怎么不气反笑?”允桢也是一脸疑惑。
“说就说吧,又不会少块肉。”我笑得肚子疼,只得揉着肚子慢慢停下来,可是还是觉得可乐。想那谢宝儿虽然胡闹,却也知道分寸,和那白子敬一直是嘴上官司,对没有欺负允桢。
“可是他这样乱说,于小姐名声有碍啊!被有心人听了去,还真以为小姐和他有什么呢!”
我笑摇了摇头,道,“能有什么,说起来,一万年前大家都是一家的,五百年前的事情,还真是说不准!”
更何况,我们有什么没什么,又能怎样?别人想怎么说会怎么说,又怎么样?我不惧什么更不求什么,又怕什么?生活中,我们计较了太多的别人怎么看,大家怎么看,应该怎么看,却忽略了他怎么看我怎么看和想要怎么看。
不就是这样吗?其实我一点也不计较谢宝儿说的这些话,反倒觉得很开心,那我为什么要因为害怕别人怎么看,而去生谢宝儿的气?再说,我就算气了,那些人就不那么看了么?
也不去计较五月有没有听懂,我只看向允桢,“允桢,你明日若再见到谢宝儿,就告诉他,小姑姑我正头疼怎么请九方神医过府呢!”
那个神医九方谭脾性怪异,二哥求了太子也未曾请动他来给二嫂看诊,二哥二嫂头疼,我也正愁着想什么办法请那神医来哪。现在倒好,那谢宝儿自己先攀了亲戚,我倒要看看他是帮还是不帮?
“小姑姑——”
见允桢还是疑惑,我打断他,“过来,我教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