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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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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墨吟就坐在旁边看着沈容染和云想容吃饭,想着她要求他什么,心里跟有猫爪子在抓似的,可偏偏沈容染细嚼慢咽地吃着,让他看着无比难受。
    好不容易等她吃完,起身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起来。”
    “说完了我就起来”沈容染说,“求陛下让父亲告老还乡回江南,我的母亲已经去了,请陛下体恤父亲,让他带着云川回江南。”说完沈容染就自己站了起来,长跪不起逼他答应这事她做不来。
    君墨吟很果断地答应了。“好。”
    君墨吟扶着沈容染出去散步,两人之间又像之前那般,心里却是明白,爱还在,有些东西却再也回不去了。
    君墨吟给云王办了一场盛大的送别宴会,宴会上丞相端着酒盏三敬云王,眉梢的喜意丝毫不加掩饰,看的沈容染都怕他乐极生悲,突然心肌梗塞一下子就过去了。
    宴会办完之后,云王就正式不用上朝了,但回江南也还尚早,京城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这日云王进宫来看望女儿和被女儿强留在宫中的侄女。
    “江南风景甚好,京城风景如何也比不过,爹爹此次回去就好好观赏,不必挂念女儿和京城诸事,也不要再回来了。”沈容染说的声音就哽咽起来,惹得云王心疼,上前揽住了女儿。
    记忆里父亲就不曾这自己这么亲昵,沈容染一下子愣住了,奶娘却在一旁红了眼眶。
    云王说:“洛寒,不要怪父亲当年把你送进了宫,这世上能护住你性命的身份只有陛下的皇妃。”
    沈容染微微点头,说:“女儿已经不怪爹爹了。”
    “性子温柔一点,一点都不像你的母亲。”云王摸了摸女儿的脸,说,又转向云想容,“想容,你自幼聪明,伯父没什么好交代你的,该忘记的事情就忘记了。”
    云想容说:“侄女明白,爹爹会随伯父一同回江南,爹爹性子木讷,又失了兄长,伯父多照料几分。”
    云王摸了摸云想容的头,柔声安慰。“我知道。孩子,委屈你了。”
    “你母亲在江南等了我十年了,我答应了会回去陪她,不能食言。”
    送云王到宫门,目送着他一步一步走出去,沈容染忍住了眼泪,伸手擦掉了云想容的泪水,笑道:“这是好事,笑。”
    南杏雨拎着礼物进宫来看云洛寒。“长姐,晋王妃。”
    沈容染笑问:“你今日怎么入宫了?”
    “来看看娘娘,这是将军昨日新得的药材献给娘娘。”
    沈容染点头,亲手接过盒子。等到南杏雨走到,从盒子的隔层里取出林迟给她的信,在心里又把林迟数落了一轮。
    展开看了一眼林迟给她递的信,沈容染手指攥的发白。沈容染唤道:“想容。”
    “怎么呢?”云想容放走手中的猫,走过来问。
    “他要杀爹爹。”沈容染上下嘴皮微动,声音听着自己都听不清,偏偏云想容是听清了,拿过沈容染手中斜着对折的药方,看到了林迟递进宫的消息。‘派吾亲信送云氏一族去江南,尽诛之。’
    云想容咬牙切齿地说:“欺人太甚。”
    沈容染把信放在烛火上焚毁,淡淡道:“你出宫吧,送送父亲和叔父。”
    “好。”
    沈容染说:“平安抵达江南,切不可再横生事端。想容,云氏一族是忠臣,祠堂挂的是忠君爱国。”
    云想容点头,心里也很无奈。“我明白。”云氏一族是忠臣,就这忠臣二字,就像一个圈,把他们禁锢在里面,不得出。最可笑的是,别人不信。可纵使别人不信,他们云氏一族,还是忠臣,上对得起祠堂的忠君爱国,下对得起太祖先帝在天之灵。
    云想容不是想不通这个,但还是多问了一句。“若是那人偏要云氏全族性命。”
    沈容染淡淡道:“蝼蚁尚且偷生,我们自然自保。”
    云想容点头,出了宫门。
    沈容染换了一身衣裳,去了御书房。
    “君墨吟,云家真的这么让你容忍不下吗?”
    君墨吟一脸疑惑地看着云洛寒。“皇叔明日就告老还乡,你这是又怎么呢?”
    沈容染第一次这么讨厌她的爱人,敢做不敢认,实在不像是他。“没怎么,今日无聊了跟你发疯了。”

第七十九章 朱墙立美人15

  
    云王的死讯传来京师的那一刻,沈容染和云想容在宫中的佛寺里祈福,等她们坐轿回宫路过云府时,府门外的已经挂起了白布。
    “停轿。”沈容染扶着腰从轿子里走出来,视线没有离开过府门前高挂的白灯笼。
    穿着白衣的女子孤零零守在府门前,沈容染走近她,问:“这是谁去世了?”
    女子耷拉着眼睛,不耐烦道:“你没看到吗?这里是云府,过世的当然是云王。你让开,我在等家人接我回去,给老头做妾本来是想享荣华富贵的,没想到没嫁过来几天老头就要回江南,还不肯带着我。这下可好,糟了报应,死在路上了是吧。”
    沈容染一巴掌对你女子的脸甩过去。“放肆。”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女子挨了一巴掌,大怒,骤然使力对云洛寒撞去。
    云想容当机立断地挡在了云洛寒身后,比她先一步落地,用自己的身躯接住了云洛寒,但那女子这一下着实撞的不轻,身后虽有云想容做人肉垫子,也到底是撞到了。
    腹部传来一阵巨疼,沈容染渐渐没了意识。
    “朕早就说过了,孩子不要,贵妃的命一定要保下。”
    沈容染清醒了一点,就听到君墨吟的吼声。孩子不要,孩子不要。
    君墨吟,你就连一个带着云氏血脉的孩子都容不下了吗?
    不要也好,也好,免得日后受苦。
    沈容染又慢慢昏睡过去,只盼着一睡不醒,免得再有噩耗。
    “陛下,娘娘醒了。”守着她的宫女看到她睁眼,开心的喊道。
    君墨吟的脚步传来,沈容染偏头不想去看他。
    “洛寒,看看我们的女儿。”
    沈容染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到了君墨吟怀中抱着一团小小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这是我的孩子?”
    君墨吟眸光微闪,将孩子放在沈容染身边,说:“是早产有些瘦弱,还有一个女儿生下来就去了。”
    沈容染看着襁褓中的孩子,点头,还好还保下来了一个。
    沈容染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来人?”
    “娘娘。”沈容染皱眉看着宫女,问道,“嬷嬷呢?冰儿呢?”
    她侍候的都是自己从云府带来的心腹,这会子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回娘娘话,嬷嬷病了。冰儿姐姐在照顾公主殿下。”
    “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
    “娘娘生产时,嬷嬷守了一夜,受了惊吓,年纪又大了,看着公主出生就倒了下去。”
    沈容染撑着身子坐起来,没有半分力气,只靠在床头说:“让冰儿过来。”
    “娘娘。”
    “奶娘怎么回事?”冰儿是嬷嬷的侄女,母亲也曾是云府的家奴。
    “娘娘生产那日流了满床的血,嬷嬷守了您一夜,看到您生下公主就病了。”冰儿犹豫了一会,跪下又道:“小姐,王爷去了,嬷嬷心里伤心。”
    沈容染想起当时嬷嬷说王爷救了我和小姐这话的语气,又想起嬷嬷每每对父亲的关切,心里也明白了。“吩咐太医好生照看奶娘。晋王妃在哪里?”
    冰儿低着头小声道:“娘娘,晋王妃落胎了,在府中修养。”
    沈容染的手紧紧攥起,云想容和君墨笙成亲早,这么些年了,好不容易怀了一个,却为了救她落了。沈容染冷声道:“那天在云府门前的女子呢?”
    “已经被陛下处死了。”
    沈容染摔了手边的杯盏,心里气愤。打死她也不相信那个女子是碰巧站在云府门前说那些话的,这般无头无脑又怎么会被送到云府。
    “冰儿,要人去查查那姑娘的来历。”沈容染吩咐,低着头想事,突然抬头颤声问:“云川呢?叔父了?”
    “世子爷失踪了。二老爷去了,女眷们都无事。”
    长公主好歹是君墨吟的姑母,他也没有赶尽杀绝。
    如今,显赫一时的云氏一族,嫡系一脉竟然只剩下两个女孩和一个失踪的幼子了。
    多年情分,君墨吟你竟是丝毫不顾。
    “让人去找,一定要找到。”这话不用沈容染说,云府中人也会全力去寻,失踪了,不是被君墨吟藏起来发落了,就是被林迟救走了,要么就是自己跑了。
    沈容染想着就觉得头疼,父叔去世,弟弟失踪,女儿夭折,堂妹落胎,如此她想悲都不知道从哪里悲起。
    冰儿离开之后,沈容染看着空荡荡地寝殿,血腥味还未散去,宫里的,宫外的,都未曾散去。
    竟然已经得了消息,云想容和云王的筹谋定是很好的,可就在这等筹谋之下,还是出了这么大的事,那就是有内鬼了。
    沈容染想了半晌,伸手抓起手边的茶盏向地下摔去,罢了,等她和云想容能下床了,再来处理这些破事。
    “娘娘。”听到杯盏落地的声音,外头的宫女都急忙涌进来。
    沈容染指着寝宫内当年大婚时挂上的红绸说:“把那些红绸红烛全部换成白的。”
    宫女太监吓的三魂丢了七窍纷纷跪下。“娘娘恕罪,奴婢等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听好了,再去准备元宝纸钱,本宫要在此遥寄先父和本宫死去的孩儿。”沈容染的声音落地有声,不带任何回旋的余地。宫女太监伺候她不少日子,也知道这位的脾气,陛下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不如意了倒霉的还是他们。
    白布挂上,白烛点上,纸钱在房中一烧,沈容染生生把寝殿折腾成了半个灵堂。
    沈容染还下不了床,只让人把纸钱拿到床边,她一张一张地烧着,墨发披散在脑后,脸色苍白,吓得守在旁边的宫女瑟瑟发抖。
    “父亲,女儿不孝。”
    君墨吟听到禀告,无奈道:“随她吧。好好伺候。”
    云府之中冷冷清清的,灵堂之中如今连个守孝的嫡系小辈都没有,只有旁支几个孩子守着。云王身前的属下,云二爷的学生自发披麻戴孝为他们守着。
    君墨吟和君墨笙身为女婿,也披麻戴孝为他们守了一夜,算了全了情谊。
    收到消息的沈容染和云想容齐齐冷哼,用死去之人博贤明,他就不怕遭报吗?

第八十章 朱墙立美人16

  
    云王出殡的那日,沈容染在寝宫内烧了一早晨的纸钱,哭了一个清晨。
    “小姐,嬷嬷殁了。”
    眼泪已经流尽了,沈容染颤声说:“厚葬吧。”奶娘,希望泉下,您能和父亲母亲好好的。
    沈容染没有对君墨吟避而不见,这七天君墨吟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傍晚,君墨吟来了凤凰台,寝殿的门窗禁闭,只有一丝丝光从外头透进来,白布挂在头顶,白烛灯火微弱。整个寝殿透着一股鬼气森森。
    若不是牌匾上写的凤凰台,君墨吟真的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云洛寒会这么这折腾,室内一股子烧了纸钱之后的味道,呛得他有点难受。
    云洛寒就靠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和当年她刚进宫时一般,一双眸子冰冷无波。
    “洛寒。”
    沈容染抬手摸了摸鬓边为云王簪的白花。“君墨吟,我没有爹爹了。”
    “洛寒,你别这样。”君墨吟的脚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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