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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鹄莲被踩的隐隐窒息,她突瞠的眼眸噙着惊悚与怒火地死死瞪着白卿,可头皮发麻的生理性反应与胸口处传来的窒息,另她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白卿又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她看着眼球逐渐生出血丝的凌鹄莲,又看了看已被她这举动震惊到呆僵住的燕瞿,语调幽幽出了阴冷的诡谲。
“我迟早会拿你们俩人的命来祭奠我阿娘,趁我想多跟你们玩一阵的时间里,好好享受你们余下的生命。”
语完这句,白卿倏地收回了脚,并且举行诡异的打了自己两个嘴巴,还扯开了点领口的盘扣,抓乱着头发的快速缩进了墙角。
凌鹄莲紧抓胸口衣襟地重重吸着空气。她瞪着陡变惊恐白卿,想骂的话因缺氧而憋在胸腔里,难受的她脸色涨红。
等她好不容易缓了口气的想要破口大骂一句,白卿突然哭嚎了一嗓子,“大夫人要杀人灭口了!救命啊!”
刚缓步踏进堂厅的男人,突然听见了楼上传来一声惊恐的哭嚎。
他脚步微微一顿,随即便抬眼看向笑容僵滞在脸上的燕定国。
菲薄的唇勾起一丝玩味般的凉意,阎凌沉着清冽如霜的华色嗓音,笑语着道“原来燕督军家,真的有命案啊。”
第一千二百九十三章 你好,阎先生(七)
笑容在脸上僵滞了几秒钟后,燕定国尴尬地道了声,“是我那二女儿又发病了,阎探长勿要当真。”
“哦?”轻描淡写的一字音节缓缓从薄唇间发出。
凛冬般寒意彻骨的眼眸,竟透出了点点邪肆的眸光,将阎凌那双绝美的眼眸闪映出了危险,就好比雪峰之上盛开风华的红梅,令你沉醉其艳绝的同时,承受着命悬一线的毛骨悚然。
他迈开遒劲的长腿缓步走来,修长的身形轻转间,男人姿态矜贵的坐在了燕定国的对面。
阎凌含着浅浅笑意的唇角,噙着漫不经心却又凉漠的弧度,“那令千金的病症可不轻啊。令千金是小时候经历过什么,才导致她如此疯魔吗?”
燕定国磨挲了下指尖,含笑的眼眸也因阎凌的咄咄逼问而深暗下来。
他眼前这位年仅25岁的男人,只用了3年时间便稳坐华南总探长之位的狠角色,亦是华南地区最大的流氓之一以及腰缠万贯的富商。
阎凌的出身并不高贵。
父母死于大军阀屠城的流弹之下,他从小城市孤身一人漂泊到华南做打手,以一次地头蛇强夺地盘战之中的狠戾打法,入得前华南总探长章元丰之眼并拜得他门下,混得个巡警队长的名头,替章元丰清剿地头蛇,管理一些生意。
他的衷心另他获得了章元丰私人商业银行百分之十的红利。
然,让他坐上华南总探长位置的机遇却是章元丰与燕瞿早年的一些过节。
燕瞿受他老子燕定国的熏陶,s欲熏心的调戏了章元丰的爱女并被痛打一顿。
当时的燕定国并未把章元丰放在眼里,便带了一队人马闯进了章元丰的家,绑架了他。
阎凌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后,便只身一人前来督军府,他在数百杆枪口下处变不惊的与燕定国化干戈为玉帛。
当时的燕定国只有兵权未有财势,于是阎凌便邀请他入股章元丰的私人商业银行,并且还从他的股份里拿出百分之七的股份转赠予他,以此才将章元丰救了出来。
阎凌的救命之恩让章元丰与之成为了结拜兄弟,坐上了华南总探长的位置。
于是三人之间从此便多了一层互惠互利,更是互相牵制的关系。
但野心庞大的燕定国在得到不斐的利益之后,便想铲除掉章元丰与阎凌在华南的势力。
这几年,章元丰暗地了动了一些阎凌地盘上微不足道的小生意,也杀了不少他的人。
维持了几年的友好合作关系,欲向水火不融之势发展。
阎凌今夜会如此巧合的到访,皆因他安插在督军府中眼线的报信。
燕定国虽然有着不小的野心,但他更需要华南城的民心。
若是从他府中传出苛待子女的风言风语,那燕定国这个督军即便铲除了阎凌与章元丰的势力,也无法在华南城获得民众的认可。
得民心者得天下,燕定国要想成为华南的王就必须隐藏他后院的那些丑事,对外扮演好慈父的角色。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
于是阎凌便抓住这次机会,上门向燕定国讨一讨账。
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你好,阎先生(八)
燕定国与阎凌对视了几秒钟后,忽地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也变的略有惆怅起来,“因为她母亲跟曾经的老相好私奔抛下了她,所以我那二女儿才得了心病。
这事说起来也是我心里的一处伤痛啊。”
“原来如此。”阎凌意味不明的眨了眨眼,邪气的眸光在那双冷若寒冰的眸中流转的更甚,“那燕督军府中怎么会出现两次枪声?且在我闻声赶来时,还见您的亲兵持枪退出了堂厅。”
“这个啊…”燕定国眸光闪烁地尴尬一笑,脑中想着应对的话语。
眼见阎凌射过来的目光越来越凌锐,燕定国立即给竺幽兰递了个眼色,示意她来开口。
早已想好应对之策的竺幽兰,得体一笑地缓缓道“二千金每次发病时,心智都会回归姐姐离开那年时,不停的哭闹。
有一次督军的枪在二千金发病时走了火,便吸引住了二千金让她停止了哭闹。所以阎探长刚刚听到的那两声枪响,是督军在哄二千金呢。”
“对,没错。”燕定国立刻应附道“这孩子只有听见枪响才能安稳下来,刚刚那支亲兵护卫队也是跟阎探长一样误会府内出了什么事而已,这事就是个误会。”
夫妻二人的一唱一和并没有说服阎凌。
相反,他还抬眸看了眼神情微微隐晦的竺幽兰,缓语转了话题,“怎么没瞧见嫂夫人?”
一句话,让笑意还未浮现眸底的燕定国再次僵滞住了神色。
然。
他还来不及反应接话,楼上便再度传来了几声咒骂与一阵嘈杂之声。
“哎呦喂…燕卿你个小野种!看我今天不让督军扒了你的皮!”
“……娘!娘!您别把事儿闹大了!”
“大夫人助纣为虐包庇燕瞿,就算您找督军我也不怕……”
这几声,让燕定国的脸色彻底铁青下来。
他狠狠蹙了下眉,转头便向已出了满头大汗的副官低斥道“还杵着干嘛,还不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沙发上矜贵绝美的男人,此刻已缓缓站起了身。那双绝色的眼眸凛着冰川般寒凉的眸光,嘴角勾出的笑意带着侵略性的压迫之感,“还是我上去看一眼吧,燕督军。”
燕定国刚想开口言语什么,阎凌便薄薄染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清官难断家务事啊燕督军。况且事情好像并没有您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不知实情的燕督军还是别趟进这浑水里,不然我也不好做不是?”
话落,阎凌便冷漠地收回了视线,迈开长腿大步踏上了楼梯。
燕定国的副官刚要去拦,却被燕定国扫来的狠厉目光给瞪了回去!
他猛地低下头,跟着快步追上的燕定国上了楼梯。
当燕定国看见他派来看守的士兵正惶恐不安的站在白卿房门口时,浓重的杀意在他眸里翻滚一刹。
自警卫来禀阎凌求见后,他便即刻派兵上楼来看着白卿与燕瞿,就怕今夜之事会给自己添大麻烦。
结果。
这个没用的东西不但没看住这闹剧,那老女人居然还跟着凑起了热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生出来的好儿子,做出这等毁名声的没脑子事!
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 你好,阎先生(九)
燕定国越想越来气,尤其在他看见凌鹄莲拿把剪刀便向蜷缩在床上的白卿狰狞扑去时!
他瞬间冲了进去,想也没想的抬脚将凌鹄莲给踹到了一旁。
燕瞿眼眸骤然一缩,惊呼了一声,“娘!”便快步走到被踹进一片狼藉之中的凌鹄莲身前,蹲下身来扶着神情万分痛苦的女人。
即便燕定国这几年再怎么养尊处优,年岁渐长。可他毕竟也是上过战场的督军,更是实打实的练家子。那一脚虽没把凌鹄莲踹成废人,也会让她吃上几天的苦头。
见白卿狼狈地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竺幽兰实在心疼不下,也不想她此刻会不会被拒绝的难堪,便快步走到了白卿身旁,将她揽进怀中安抚着。
“没事了卿卿,别怕啊。”
白卿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随即便下意识抬眸向门口看去。
结果她这一看,便与阎凌那双冰棱般肆虐凉寒的眼眸对上。
男人眸中所蕴的神色除了让白卿感到冷漠之外,便是心惊的危险。
与其说阎凌此刻眼神如寒冰,不如用寒冰凿成的冰刃来形容。眸光凛闪间更是危险发出的致命警告,真真是骇的人肝胆俱裂。
不过白卿却没什么感觉。
她只看了那么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扮着她柔弱小白花的角色。
可阎凌的目光却停留了半响,才淡漠似的缓缓低睫移开。
踢完人也泄了火的燕定国,即刻便换了副面孔,他十分担忧后怕的看向缩在竺幽兰怀中的白卿。
“没事了,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白卿闻言,又往竺幽兰怀中缩了下不说,还泪眼朦胧的看向震惊不止的女人,小声抽泣着道“五姨娘,大夫人要杀我灭口。”
燕定国一听,眼眸瞬间阴狠了一瞬,但转瞬便如同哄小孩子一般的口气,低声哄道“有爹在,大夫人不会伤害你。”
白卿看了看燕定国,随后眨着水光涟漪的眼,缓缓道“可燕瞿想伤害我的话,爹你肯定不会管我。”
“说什么傻话。”竺幽兰先燕定国一嘴开口,“督军不管你还会管谁?”
“是啊。”燕定国还以为竺幽兰这话是帮他在阎凌面前解围,“燕瞿如果欺负你的话,爹照样会收拾他!”
“真的吗?”白卿似有些不感相信,又浮现出隐隐期待地道“爹…真的会帮我出气吗?”
“那是自然。”燕定国挺了挺腰板,将慈父的形象扮演的淋漓尽致,“爹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有爹这句话,那我便放心了。”白卿微勾了下唇,像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似的,从竺幽兰的怀中慢慢起身。
她抬手拢了拢凌乱的发,并将脸上鲜红的五指印痕,还有被撕扯开的领口展露在燕定国眼前一刹
随即,便再度缩回竺幽兰怀里,慢吞吞的小声道“领口是燕瞿撕破的,脸是被大夫人打的。而且大夫人还想污蔑我勾引燕瞿。”
话音刚落,白卿便感觉停留在身上的那道视线仿佛又寒了三分的压迫惊惧之感,连气氛都好似自她语落后,凝固出了逼仄般的危险。
第一千二百九十六章 你好,阎先生(十)
“你…你个小野种!”缓过一口气的凌鹄莲死瞪着泪眼婆娑的白卿,甚至还甩了一下燕瞿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倒挺有本…事颠倒黑白!本来就是你!”
“闭嘴!”燕定国眯眸瞪去,警告凌鹄莲,“本督还没问你话,你插什么嘴!”
“呵。”一直未曾开言的阎凌突然轻笑一声,那华音裹着泠泠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