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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你去不得妄海?”
“千年前,本尊就曾来过,不曾靠近时,此处一片平静,几乎就是毫无波澜,可是本尊一待近身,便会出现此等情形。”
重华帝君侧目,似有不解。
“或许是因为本尊之故。”
“妄海虚无,按说,此处不当如此。公主的玉棺,本就难寻,如此一来,怕更是难上加难了。”
魔尊的身子僵了僵,嘴角动了一下,不曾发声。
“奇怪,之前我也曾来过这妄海无数次,为何从不曾见有如此高的巨浪?难不成,这是有所暗示?”
重华帝君似乎也看出了些许的端倪。
虽然知道千年来夭白公主的玉棺都不曾被打翻,更不曾沉底,可是心里到底是控制不住地有些担忧。
眼看着不远处竟然掀起了数十丈的巨浪,魔尊的心,倏地一紧。
时隔千年,再来此处,发现仍然是这般。
他清楚地记得,他一靠近妄海,这里的浪,便明显高出了许多。
千年前,夭白陨落,后来玉棺被天帝命人送入妄海,当时,他便偷偷来瞧过。
魔尊紧紧地抿着唇,这妄海,他不是第一次来了。
“现在怎么办?”
看着这茫茫的妄海,重华帝君犯了难。
纵然是他们能散开了神识,寻找到公主的玉棺,可是妄海沉浮,浪滔无定,或许等他们过去的时候,玉棺早已被移到了千里之外。
故而,寻找公主的玉棺,反倒是成了一件难事。
妄海不比其它地方,此处,便是帝君和魔尊这样修为极高之人,也不可能在海面上长期停留。
纵然知道公主的玉棺仍在,可是这妄海如此浩大,想要寻到,谈何容易?
二人立于阁楼之上,看着底下那飘浮不定的妄海,一时失了心神。
似乎,她天生的尊贵,就连这强大的妄海,也不能吞噬其分毫。
唯有夭白公主的玉棺,仍然悬浮在妄海之上,无惧风浪,顺流而漂。
而且,常常刚刚进入妄海,便被那巨浪打翻,自此,再不见踪迹。
妄海沉浮,此处大多为一些神仙陨落后的归宿,只是,他们的棺木内,大都是空的。
特别是自夭白公主陨落之后,听闻帝后便常常来此悼念他们的女儿。
此处,原为天帝天后常来之处。
唯有在最东侧,有一片以悬空的楼宇,真正的空中楼阁。
三十三重天上,大半都是妄海。
相比于九重天上的仙气缭绕,三十三重天上,可以说是更多了几分的悲凉。
☆、第二十八章 现出原身
魔界。
神魔之井入口处的阵法,已被人强行撕开了一个口子。
血月就站在了那阵法的外侧,眼看着烈虚突然暴发,甚至是将他事先藏起来的那些帮手,一下子全都释放了出来。
“烈虚,你竟然敢欺骗我!”
血月一脸怒意,一双美眸,此刻也看不到半分的温婉和妩媚,有的,只是一种被人背叛的痛心和恼恨。
“哈哈!女人果然就是蠢。千年前的那个夭白公主如此,千年后,你也一样!”
“烈虚,你真以为就凭他们,也能帮你拿到三皇剑?”
“为什么不能?血月,你太高看了魔尊。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心上人,所以,你便自以为是地以为他是天下无敌了?哈哈!你太天真了。今天,本尊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
血月大怒,可是现在面对这样的境况,似乎又无可奈何。
时间倒退回至一个时辰之前。
血月在自己的屋舍修炼打坐,不想,烈虚竟然突然出现。
“你来做什么?”
“这是你要的。”烈虚随手一抛,一个被捆得十分结实的女人,便躺在了血月的眼前。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魔气的侵噬较为严重,女人此时,已是昏迷不醒。
“不错,的确是那个爱管闲事的温馨仙子。不过,我当真是很好奇,她不是在闭关吗?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烈虚无所谓地晃了一下头,“不过一介小小的仙子,本尊想要擒住她,还费不得多大的事。你要的,本尊已经给你带来了,怎么样?”
血月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经昏迷的女人,衣袖一甩,便已将其封入了一个小瓶之中。
以神识探查,其的确为温馨仙子无误之后,血月才眯起了眼睛,一脸傲慢地看向了烈虚。
“你只是想要三皇剑?”
“不错!三皇剑本就是当初我们三人合力打造而成。那上面还有我的精血,岂能让其便宜了外人?”
“好,我只答应帮你撕开一个口子,让你可以靠近神魔之井,至于其它的,我可一概不管。”
“这便足矣。”
看到烈虚地如此狂妄,血月心中对他百般鄙夷。
不过就是一个冥皇,拿什么来跟她的魔尊相提并论?
真以为,他能破了神魔之井的封印?
血月就是认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想要看看烈虚是如何地丢人受伤的。
哪成想,待到了神魔之井的入口后,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利用自己的血,成功地帮他将法阵撕开了一个口子。
而烈虚在靠近了神魔之井的入口之后,便突然悬空而立,两手挥扬间,竟然多了数十位的冥界元老。
他们的修为,虽然不及烈虚,可是却都是绝对的高手。
便是血月自己对上他们,最多,也不过就是能应付两三个。
四大魔王和新的十二域使火速集结到了一起,眼看情势如此,第一反应,自然就是要去禀报魔尊了。
可问题是,现在的魔尊,是妖皇离墨所扮。
待他到了一看,不由得也吓了一跳。
如此庞大的阵仗,还真是他所始料未及的。
“你们想要干什么?”
离墨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地拖延时间。
他相信,阵法被人撕了口子,作为布阵之人,不可能会没有感应的。
烈虚一看到了魔尊的突然出现,心底咯噔一下子。
他原本是笃定了此时魔尊正在为了那个天脉者的事情,而绞尽脑汁,无暇顾及此处,没想到,这法阵才刚刚有了动静,便将他引来了。
“正如你所见,魔尊,老夫现在就要取回三皇剑,那是老夫的皆生心血所凝成,岂可被人封印至此,以成全你的好事?”
“你的?烈虚,你是老糊涂了吧?这三皇剑上即便是有你的精血,也不能说明它就是你的!你别忘了,神器,自然是有神器的器灵的。三皇剑不认可你,你就算是拿到手了,也一样没用。”
“胡言乱语!老夫是它真正的主人,怎么可能会不能驾驭得了它?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血月的脸色不佳,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道,“噬天,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带了这么多的高手来。是我大意了。我这就助你一臂之力,将烈虚这个老匹夫再关入十方塔中。”
随着血月的靠近,离墨的眼睛微微眯起。
魔尊曾说过,要他小心这个女人。
下意识地,就多了一丝戒备。
“你找死!”
离墨迅速地一个旋身,随后凭空而立,一身霸气的黑气,飞舞在了半空中。
“血月,你做什么?”
血月勾唇冷笑,“我做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魔尊?说,你到底是何人?”
烈虚原本是有惧于魔尊的,此刻听到了血月说魔尊是被人冒充的,当下心头一松,可又生出了几分的狐疑。
“假的?不太可能吧?”
不得不说,血月完全就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
或者说,她所关心的,从来就只有魔尊一个。
至于神魔之井如何,她才不会去关心。
最好是两界大乱,如此,就算是夭白公主归位,也不可能再与魔尊走到一起。
“血月,你疯了?”
☆、第二十九章 出大事了
或许是感应到了主人的血脉,三皇剑
眼看神魔之井上面已经开始有些碎茫滑落,而里面的三皇剑,也开始了轻微的晃动。
“不对劲!”
血月在十方塔中与他曾一起被囚千年,这样的烈虚,亦是她从未见到的。
“神魔之井?呵呵,存在了数万年,你也该彻底地消失了。”
烈虚的笑越来越古怪,眸子里的光茫也越来越阴暗。
“纵然他的修为不低,可是想要破坏魔尊的封印,几乎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他现在也并没有使出什么逆天的神器,他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他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力量?”离墨看着悬空的烈虚,明显就产生了怀疑。
没想到,今天,竟然要毁在了这个烈虚的手上。
后来经天、魔两界的各方努力,方令其越来越坚固。
这神魔之井原本就是天生地长,自有天地伊始,便自然存在的。
完全没想到,这个烈虚,竟然存了要将神魔之井彻底破坏的心思。
原以为只是帮着他将三皇剑取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血月的脸色极差,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也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不难听出,他的语气里,明显对血月有着几分指责的。
离墨有些气喘吁吁了,“现在怎么办?”
血月大怒,手中的长鞭再度扬起,最终,却仍然是毫无所获。
“哈哈哈哈!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这道屏障,可是我花了数千年才修炼而成,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你们破坏的?”
两人合力攻击烈虚,奈何,二人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亦是毫无反应。
不然的话,只怕会真的惹来大麻烦了。
离墨很想再嘲讽血月几句,可是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先将这个烈虚给解决控制了。
“离墨,你我合力,就不信破不了他外面的这层结界!”
现在,她想要再试图做出弥补,也不知道,是否还来得及。
当着魔族众灵的面儿,血月刚刚的行为,几乎就等于是她背叛了整个魔族。
唯有魔尊能及时回来,或许还能想到办法来制止。
如今,法阵被她破坏,再想阻止,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完全没有想到,从一开始,他就是打着要让自己成为他大业棋子的主意。
她被彻底地激怒了。
烈虚的讽刺挖苦,令血月感觉到了浑身的血脉都在沸腾!
“哈哈!血月,你还真是蠢。你自以为自己的法力高强,便可以目中无人吗?怕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在十方塔,我吞噬的恶灵,丝毫不比你少!你若是一开始够聪明,就不该将这法阵撕开一个口子,如今你才想要挽回一切?晚了!”
“你做了什么?”
烈虚的周围,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包裹住了。
只是可惜,她接连打出了几道的剑气,都被什么东西给直接吸走了。
血月衣袖一甩,身子扭转,瞬间便向烈虚发起了攻击。
“烈虚,你竟然敢骗我?”
他想要的,一直以来就是权势和力量!
此时,血月方注意到,这个烈虚的野心,从来就不是什么逃出十方塔,回归冥界。
“妖皇,你真以为我会怕你的那几句夸大其词的话?识相地就滚开。只要我拿到了三皇剑,什么魔界?六界都得听我烈虚的吩咐!”
一切,只怕是会越来越糟,到时候,就算是魔尊赶回来,只怕也无力回天了。
如果这样也不能震慑住他,那是真的没办法了。
没办法,现在这个烈虚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