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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记忆,那些人是柳家的狗奴才。
想起这件事,叶春暮握着斧头的手,就狠狠地攥成了拳头。
现在七梦不再家,正好是他处理这件事的好时机,并且,以前的时候,那些人那么的打扰他的生活,甚至他和七梦的大婚上,那些人都出来闹事,以至于下水村的很多人对他和七梦的婚事议论了很久。
这次,新账旧账真的是要好好的算清楚了。
叶春暮想着这些,便坐在了木凳上。
报仇,也需要时机和借口,那么他现在要寻找一个怎么样的时机呢?毕竟,这样单枪匹马的过,完全是逞匹夫之勇,不但事情做不好,还会出现无法预估的后果。
时间在消逝,叶春暮依旧是一筹莫展。
外面的院子里格外的安静,偶尔飞过的鸟儿的清脆叫声让院子显得更加的安静。
苗秀兰在房间里,着实饿得难受,可是她却也气的难受,自己这么闹下去,儿子竟然不闻不问,难道儿子是铁了心的要媳妇儿不要老娘?
每每想到这里,苗秀兰的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从前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不易的往事,她就觉得自己格外的委屈和辛苦,她明明是为了儿子,可是儿子竟然这样的不理解,这天底下还有更冤屈的事情么?
索性,她就饿着,她就不信,自己饿死了,也不能让儿子改变心意。
窗外的天格外的蓝,像是水洗过一样的蓝宝石。
云朵格外的白净纯洁,像是一团团软软的棉花,让人真想躺上去,美美的睡一觉。
福上村的某田地里。
洛长河带着洛伯洛仲正在卖力的收割庄稼。
洛仲在歇息的空隙,不忘了开自己老子的玩笑。
“爹,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勤快啊?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说来听听。”洛仲笑眯眯的,一边拿着毛巾擦汗水一边说道。
洛长河直起腰,狠狠地瞪了一眼洛仲,然后便随手将手里的锄头朝着儿子扔过去。
当然,他可不是重重的扔,并且是故意的偏离儿子。
洛仲可是吓坏了,吓得连跳带蹦,急忙的躲闪,“爹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您亲生的吧?难道我是您捡回来的?您这下手也狠了吧!”
洛长河却哼哼唧唧的说道,“小兔崽子,我就是要砸你的嘴,天天的胡咧咧。”
“不是不是,爹啊,我说的是实话啊,您不信您问问我大哥啊,您这两天真的格外勤快,所以我才猜测您有什么开心的事,这也是想和你一起分享一下吗,您居然用锄头抡我啊。”洛仲那嘴巴裂的跟苦瓜一样。
洛伯笑着说道,“爹如果是真心砸你,你还跑的远?”
洛仲听闻,嘴角狠狠一抽,“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嫌爹对我下手不狠啊?”
洛伯憨憨笑着说道,“谁让你说了不中听的话。”
“难道你就不好奇?你拍着良心说,你不好奇么?”洛仲急忙的追问。
这个关键时刻,怎么也要拉个人入伙啊,那样的话,法不责众,没准老爹还能吐露点心声。
洛伯听到兄弟的话,无奈说道,“我当然好奇,但是好奇归好奇,我——”
“爹,你听见没有?大哥也好奇,其实下地之前,他还私下问我这件事呢?现在我都勇敢说出来了,大哥却打退堂鼓了,爹——”
“滚滚滚,都什么东西,拿着你老爹消遣?还干不干活?吃不吃饭?”洛长河吼道。
洛仲见老爹似乎是真的发飙了,便急忙的讪讪一笑,对刚才的事情绝口不提了。
洛伯则低着头偷偷的笑了笑,笑老二这是搬石头砸脚,本来是想着八卦一下,结果被老爹臭骂一顿。
不过,洛长河骂完了洛仲之后,他的心里也在琢磨这件事了,难道是自己的表现太过着露痕迹?连儿子都能看出来的话,那陶家妹子是不是也看出来了?可是,这看出来,陶家妹子怎么也没有个反应啊?
其实,洛长河左不过还是因为面子的问题,以前的时候,因为祖宗的规矩,还有那块匾额,以及面子,他才不让女儿再嫁,可是现在呢,其实他就算是搬到落日镇上住着,和陶家妹子一起住在离着洛梦近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他还是担心街坊四邻的议论。
洛长河的心里乱如麻,就跟那线儿团上解不开的死疙瘩一样。
那哥俩很知趣的继续干活,生怕再不小心惹了老子生气,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他们俩可是不敢轻易的揣测,他们知道,老爹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平日里不见他有什么感情变化,每天都是那张脸,可是一旦发火,那就跟天塌了一样。
阵阵清风吹在人的身上,即便是浑身出了汗,一吹风也全都凉快了。
果然,一年四季最皆宜的就是秋季。
春天的风沙太大,夏季热的恼人,冬天冻的要命,唯独这秋季,凉爽宜人且硕果累累,而秋季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的短暂。
或许是人们还没来得及享受秋天的凉爽,秋季便在人们的锄头镰刀下匆匆而过,所以,大家总觉得秋天总是不过瘾的。
过了十多天的功夫,秋收已经结束了,农人们也开始在耕田里种下了冬小麦,只需等着冬日里的几场雪,给冬小麦攒足了雪水,来年再浇一次水,便能有个好收成了。
看着那漫山遍野的彩色,在这短暂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变成了秃光光的,除了山上,树林以及路边和田间土埂上的墨绿色,一片的土黄色。
虽然天依旧湛蓝,云朵更加的洁白,但是总会让人难免有些肃杀的感觉,尤其是看到地上那些早早脱离了枝头而落下的叶子。
第886章气的炸毛了
洛家的冬小麦也都下种了,兰芳这几天休息的不错,多亏了陶然的照顾和伙食。
洛长河带着洛伯洛仲去白菜地瞧瞧,都说是立冬收白菜,但是现在虽然没有立冬,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村子里总是有人丢菜。
父子三人扛着锹,推着一辆木推车到了菜畦里。
这种白菜的菜畦,通常不是每家每户房前院旁的小块地面,一般情况是在自己的田里的地头或者地尾上,留出一部分土地种白菜的。
“爹,你瞧!咱们家的白菜也丢了!”
洛长河和洛伯走在最后面,洛仲扛着锹走在前面,到了地头上,洛长河先坐在草窠上点了一袋烟,而洛伯则是从地头的白菜查看,一者是看有没有丢失,二者是看菜心长的实不实,毕竟,长成熟的白菜,菜心都是很实的。
却不想,洛长河的烟还没抽两口,洛伯也不过是看了两行白菜,就听到已经走到另外一头的洛仲喊道。
瞬间,洛长河和洛伯父子俩迅速大步的朝着白菜地的另外一头跑过去。
果然,父子三人所见,这白菜至少少了十几棵,洛仲细数一下竟然少了十九棵白菜!
“狗娘养的,这次偷到老子头上了。”洛长河狠狠骂道,啐了一口在地上。
洛长河的为人,在这村里村外的也都是相当不错的,前几天村里有人说丢白菜,洛长河觉得,不管是对好人赖人,他都是很不错的,这偷菜的人,不管怎么样,也要掂量一下偷得是谁家的菜吧,可是没成想,他的这点侥幸心理,今天是完全的被打败了。
“老子平日里对每个人都不错,不成想这样还被贼惦记!娘的!”洛长河再次的唠叨着骂道。
乡下人,冬天里吃菜基本上就是萝卜白菜,这大白菜就是刚需啊,那跟口粮基本属于一个等级的。
“爹,这没准也不是咱们村的人干的,谁知道呢。”洛仲也很生气,可是他看到老爹这么生气,也只能先压制自己的气恼,劝劝老爹。
洛伯则说道,“爹,老二,你们瞧,这边有脚印儿。”
洛伯这样一说,这福子三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看向了地垄旁边邻居家的地里。
这偷菜的还真是高明啊,在洛家的菜地偷了菜,竟然一个脚印都没留下,却不想在洛家隔壁的地里留下了脚印。
“爹,这会不会是大旺家里人的脚印啊,咱们别找错了方向。”洛伯再次的说道。
“这样吧,你们俩回家弄点木桩子,在这简单的盖个棚子,晚上我过来睡,我就不信这贼还能来,还有,我去村长家里,跟村长说说这件事。省的别人家再遭殃。”洛长河一边说一边叼着烟袋锅子转身离开。
洛伯和洛仲站在原地,看着自家田里被砍了白菜的白菜根子,心疼的很。
其实并不是每一年家里的白菜都能长得这么好,今年是风调雨顺,白菜才能长得这么好的。
“行了,咱们俩回去弄点木桩子吧,早点搭,也能早点完事,爹的岁数大了,晚上我来守着。”洛伯说完,便扛起锹转身朝着地头走。
“大哥,还是我来吧,嫂子这会儿还没出月子呢,还有,我怎么也比你年轻点,这晚上睡觉不比在家里暖和。”洛仲急忙说道。
“你不用跟我争抢,这事就我了,你大嫂现在有婶子照顾,那比十个我在身边都好。就这么定了,走吧,顺便去草坡割点草,咱们再弄点木桩子回来。”洛伯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前面走。
洛仲急忙的跟了上去。
家里面一如往常的和谐,女人们聊着天,做着家务活。
柳枝见洛仲的脸色不是很好,便放下了手里正在剥皮的玉米。
玉米是从玉米秸秆上掰下来,然后用车拉回家的,被拉回家的玉米都是带着皮儿被堆成小山,然后家里的女人们再坐着小木凳将玉米都剥皮,再然后才会将黄橙橙的玉米都堆放在席子上,当然了,为了通风透气不发霉,席子的下面都是用木棍和石块搭好的架子。
“唉,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偷了咱们家白菜,娘的,足足二十来棵白菜,真是心疼。”洛仲一边说一边从杂物间往外收拾木桩子。
柳枝听到这里,蹭的一下就站起来,顿时火冒三丈,“一点痕迹都没有?老娘骂死那不要脸的贱人去。”
“行了行了,我如果是知道是谁偷得,我早就去找他讲理了——”
“讲理?偷东西就该打折了胳膊腿儿!省的他祸害乡里乡亲的!”柳枝怒不可遏,对于她来说,那一菜地的白菜也是命根子啊。
洛仲见了柳枝的架势,就知道柳枝要去巷子里甚至大街上骂街去了。
“枝儿,你先别去骂人,万一是外村的人,这也说不好,咱们家的人缘,在咱们福上村也算的数一数二的人家,咱们家都丢了白菜了,那想必可能不是咱们村的人偷得。”洛仲急忙拉住自己的媳妇儿。
柳枝却咽不下这口气,怒气冲冲的,“我偏要骂出来,把那偷东西的贼给骂出来!”
“枝儿,你别去了,万一让咱爹瞧见,我不是要挨骂?”洛仲马上拿出了受气包的模样来。
柳枝看着洛仲那个受气包的模样,伸手往他脑门上戳了一下,“没出息。”
洛仲瞧见柳枝的气势下来了,便知道自己的这招又好使了。
柳枝是个直爽泼辣的性子,这有时候难免遇到找茬的人,她定然不会软趴趴,她必须找人大吵一架或者干脆就打一架,这样一来,对洛家的名声有点影响,洛长河不好意思责骂儿媳妇儿,便狠狠的罚洛仲,让洛仲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