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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这人一向对美人都丝毫不吝啬赞美的。”袁青想了想。
“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美人?”他问。
“嗯,反正你也挺美的。”她也不直接回答。
“还有呢?”
“没有了。”
“那……你喜欢我么?”他继续问,这个问题虽然俗套。但他真的很想从她嘴巴里知道答案。
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就是黎尘跟她表白,而袁青从来没有说过她喜欢他什么的……
“应该喜欢吧。”她点点头,似乎思索的一阵,郑重的说道。
“应该?”后面还加一个‘吧’。
“是呀。”她又点头。“哎,王爷,你先别生气,是你说要帮我解毒的。”不要突然生气又跑了!
“不帮了。”他把她放到床上,将眼神转到一边。
“哦,那麻烦你出去以后把那个淇汣刚才喊来的小倌叫来。”袁青摆摆手,这里又不是说没有别的男人了。
“为什么?”他不爽的低吼道,不求他也就算了,既然还叫他出去以后把那个小倌叫进来。
“我现在很难受。”她干涩的嘴唇顾不得其他,直接将自己心中所需要的说出来。食色本就性也。为何一定要遮遮掩掩?
“你的毒只能我来解,别人肖想。”他冷峻的脸,毫无表情,衣服半遮半掩,尽显撩人的狂野,高山之巅的冰雪,俊雅难及。
“你不是要走么?”她毫无为意,“不解了么?”
“如我刚才所说,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被火烧死在这么?”他俯身低头调笑一般近近打量她。气息喷吐在她的鼻尖,喉咙不知何时干渴起来。
“那好啊!”说完,她伸手扶住他的墨发,头微微抬起。唇凑上他的薄唇,只是吻他,没有伸出香舌,这个吻,绵长,动情。唇边是彼此的唾液。
时间不长,她低头,唇离开他的唇,她眼中含笑,而他一点其他的动作也没有,久久沉浸在她刚才吻他的情境中,沉寂,凉默,唇齿之间是彼此最熟悉的味道。
她又抬头,如刚才那般与他唇齿相依。
传说,一片干涸的池塘,两只鱼,对嘴,用彼此的唾沫互相慰藉,他们比旁边的鱼活的时间较长。这应该就是相濡以沫吧。
屋内的烛火,渐渐燃到末尾,风动烛火摇晃,床那边,一人躺在床上,而一人坐在床沿,他俯身而下,她抬头而起,画面安静,除了窗外风吹拂,屋内两人的呼吸,别无其他。
她低头,与他四目相对,瓷白的脸庞红晕浓浓,染透这唯美的旖旎,她忘情般喃道,“我喜欢你。”
这句话,流于表,而入于心,他笑了,是从心底笑出来的,世间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自己的心上人对自己说,她也喜欢自己!
“笨蛋。”他失笑的捏捏她的鼻尖,这个动作无比宠溺且带着入骨上心的喜欢。
“还是不要说这种肉麻的话了,快点帮我解毒的先。”袁青伸手把他车上来,而自己往里面移一移,留点位置给他。
“那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刚才还在很感动的心被她一句话,落到凉水。
“真滴。”她懒懒吐出这两个字。
他为什么感觉有些心塞呢?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呐。
“真是个小坏蛋。”他翻身在床上,伸手在她脸上掐了掐,惹来袁青一阵不满。
“躺好了,姐现在身子难受的很。”她七手八脚为自己脱衣,衣衫半开之际,她雪白的身体半遮半掩的展示在他的眼前,小腹一紧,一团火苗顿然而起。
“靠过来点。”他伸手捞她,让她贴在自己胸前,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手在她的身上各处抚摸,动情且毫无章法,却也乱中有序。
“说好了,是你帮我解毒的。我扑到你的!”
“这种事情,都一样。”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冷峻。
如同山洪顷刻爆发,难以收拾。
他们皆是衣衫半开,掩住身上大片春光,红床帐暖,屋内的烛火依然燃尽,无光,除了窗外朦胧月光外。
南枫馆的酒水,都带着一种特殊的东西,这应该算是小倌馆的一种特色吧,所以自己贪杯,也怪不得谁!
半开的衣衫凌乱的铺在床上,身上发丝纠缠,衣衫半掩,正值盛夏,也不冷,气温适合,室内**渐升,男子低沉的呼吸,伴随着女子如黄莺清印的婉转声,实则动情,情难自禁。
第194章 浸猪笼?
一番**,下半夜,云开雨尽,薄被下,两人酣睡无疑。
夜尽天明,晨光透窗而进,微风轻动,鸟鸣阵阵,室内一片清明,床帏内,两个人还未起来,而男子已经醒了,他侧头看着身旁的女子,女子还未睁眼,她昨晚因酒水喝多而涨红的脸庞,现已经变得瓷白起来,长而密的睫毛被逆光染上一层扇形的密影。惹人心醉。
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瓷白的脸庞,缠绕她泼墨的发丝,近在咫尺,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落一吻。
门外,一行人匆匆而来。
“苏小姐,我们老板就在这间房内,她好像还没起床,要不,您再等一会,我去叫她?”一个小倌迎着一个样貌如仙的女子恭敬道。
“不必了,我自己进去找她便行。”苏月对小倌摆摆手,自己推开这扇门。
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传入床帏之中,惹得刚醒不久的男子一阵不悦,应该是不爽!
好歹,从来没有人敢随便闯入他所在的地方,就算这个地方不是他的,但如今他就在此。
苏月扫视这间房,是一间卧房,毕竟这是小倌馆,不远处一张大床,窗帘落下,看不清床上何景,似乎有意一般,苏月装模作样的喊一声:“袁老板!”然后撩开床帘。
她的手还挂着床帘,里面的一切清楚的映入她的眼帘,一对男女相拥而眠,而男子已经有醒来的迹象。
本以为,袁青是与南枫馆内的一名小倌发生关系,她才会一大清早来这里捉’奸的,没想到现在与袁青同躺在一张床上的不是小倌,而是王爷……
苏月像是被什么东西定格一般,睁大眼,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睛里隐隐含着泪意。
“出去。”黎尘毫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说道。
苏月进来后。一直在她后面的几个女子,一个较为有身份的人上前,她很想知道,苏月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呆呆愣愣的站在床前。一句话也说不出,顺带着一动不动。
不过,这个男子的一声冷语,女子又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冷冰冰的声音。除了她的儿子还能有谁?女子十分惊讶,儿子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这声音还是从床内传出来的……
“小尘……你?你怎么在这?”顾宜静难以置信的看着床上的黎尘。
“先出去,我等会儿出来。”面对他的母亲,他的声音倒是柔和不少。未等顾宜静答话,黎尘将苏月手中的床帘拉下。
床帏落下,床外之人也没能轻易看到床内的动静。
苏月被她的丫环小壁拉出去的,顾宜静已经出去了,门又被重新关上。
刚才那一幕,无论对苏月还是对顾宜静。都拥有着不小的冲击。黎尘在她们眼中应该算是不那么近女色的人,而如今,他竟然与一个女子躺在同一张床上,貌似他们两的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
苏月今天本来就打算让顾宜静来南枫馆看看袁青,看看袁青在南枫馆是如何淫’乱的,因为,她也知道,昨晚袁青喝了很多酒,而酒水的东西,不言而明。甚至也可以说,这是她故意设的局,不然,她也不会那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笃定。带着顾宜静来此捉奸。
当苏月看到与袁青同躺床上的人不是小倌,而是黎尘时,她的心都要气炸了。
一处雅间内,苏月怒气冲冲的对着一旁的紫陌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小姐莫怒,昨晚。我确实给老板灌了很多酒,她也确实醉得厉害,只是,老板她不要我伺候,我没法只能出来,后来,老板要淇汣去给她找来一个小倌,不知怎的这个小倌也爬不了老板的床……”紫陌道,他也是个外人,怎会知道那么多别人的事?
“贱人。”苏月气的摔桌子。好不容易碰到袁青在南枫馆喝酒,却不能让别的小倌爬她的床!
苏月与紫陌相处时间不长,要是过长的话,肯定要引起别人的怀疑,苏月又不是小倌馆的什么人,她一个大家闺秀,待嫁少女,怎么也不会与南枫馆的小倌扯上关系。
弄清楚情况后,苏月怒气冲冲的起身离去。
只可惜这一切落入一个有心人的眼中!
厢房内,床帏中,袁青被刚才的说话声吵醒,她隐隐约约听到黎尘叫谁出去来着,难道有人来过这里了?
“你醒了。”他看着她刚睡醒的模样,往日清淡的语气现在不自觉变得柔和起来。
“是啊,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了?”
“是。”他点点头,也不直接挑明。
“啊!”袁青睁大眼,语气尽显其惊吓,这感觉真的好像被人捉奸在床,“是谁?”
“起床,等下自己去看。”他淡淡吐出这几个字,已然下床而去。
“天呐,千万不要被人看见……”袁青懊恼,双手不自觉的捂住脸庞。
“不用怕,反正这也是事实,被人看见了就看见了。”他在洗漱,听到她的哀鸣,淡淡提醒,这就是事实,有什么好藏的?
没来由的,袁青瓷白的脸又是染上淡红。
算了,算了,反正也是事实,没有什么好藏的!
打起精神,不过!“喂,我们两又没成亲,这事被人看到,我会不会被浸猪笼?”袁青苦着脸问他这个古代未婚女子,被人发现她与别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这事一旦曝光,这个女子算是身败名裂,更甚者,还要被人浸猪笼!
“你想多了,赶紧起来。”忍着笑意,他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浸猪笼,就算真的有人想要把她浸猪笼,他也断然不会如此,况且,这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如何算是呢?
“哦。”袁青点点头,心想,这里是小倌馆,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哪有什么乱性而被浸猪笼之说?真是想多了!
说话间,袁青已经穿好衣服,起身下床,床上还是一片凌乱,这时一个专门收拾房间的南枫馆的下人走来,帮忙收拾,袁青也不多管,洗漱,然后走出房间。
脸盆有两个!
第195章 清浅
这是盛夏,衣服穿得并不多,袁青一袭浅清衣裙,勾勒出纤瘦的身姿,瓷白的脸庞,五官清秀,头发随意挽起,如墨般黑泽,整个人灵动带着无可比拟的潇洒之态。
黎尘看到她,冷清的眼眸中不自觉染上一层笑意,不经意间,伸手拉过她的手,可能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向来对触碰他人有所排距的他,有朝一日会主动拉住一个人的手。
“呃?”袁青感觉到手上传来他的温度,脑子都停了三秒,心跳慢了半拍!
“走了。”他扯了扯她,往一间雅室行去。
门被推开,袁青赫然看见室内列坐的太妃,她甩甩手,示意他放开自己的手,这大庭广众之下,牵手确实不太好!
黎尘很随意就放开了,对着太妃行儿子该为自己的母亲该行的礼。袁青亦是像太妃行礼。
坐在顾宜静身旁的是苏月,当看到这两个人是手牵着手进来时,那心中说不出的嫉妒!妒火难灭。
两人落座,这事情已经很明晰了,那就是,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