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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娘子-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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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弄人

    “阿青,你现在去叫他来见见我。”顾宜静道。
    “好。”袁青也不推脱,应了一声,便起身而去。
    ……
    南枫馆,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来此之人多是寻欢作乐,小倌们,分卖艺与卖身之别,卖艺就是弹琴,跳舞,唱歌等等风雅之事。
    秦久栾也是卖艺不卖身的,他在小倌馆弹琴,他的琴艺十分不错,带着淡淡沧桑的感觉,收获了不少中年女子的心。
    一曲弹毕,秦久栾起身而回,台下,全是听众们的掌声。
    “大叔,你跟我去见一个人。”袁青看着秦久栾道。
    “去见谁?”秦久栾道,要是老板说要他去陪客人喝酒什么的,他肯定会拒绝,毕竟他不卖身也不卖笑。
    “太妃。”袁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是秦久栾真的不认识顾宜静,那么他又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去把刚才的疑问解释清楚不是更好么?
    而且,太妃是谁?是这草民说不见就不见的么?人家太妃都指名点姓的说要见你了,你能不去见她么?
    “那好吧。”良久,秦久栾道,他似乎没有其他要表达的,很平静,平静到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指名点姓要见自己的人……
    他真的一点也不认识顾宜静么?
    不知。
    门推开,秦久栾走进去,袁青就不进去凑热闹了,而且华景也出来了,要把空间让给这两位你认识我,而我不认识你的……貌似是旧人!
    “太妃。”秦久栾对着顾宜静恭敬一拜。
    他对她如此疏离,果然是二十一年不见了……顾宜静叹口气抬抬手,示意他坐下。顾宜静毕竟出生在武林世家,她做事向来直来直往,少有拐弯抹角扭扭捏捏的。
    秦久栾依旧很有礼貌的坐在她的对面,低着头也不直视太妃的眼睛。
    “泽霖,你变了。”顾宜静淡笑着。看着他开口道。
    “人总是会变的,再说,我并不是太妃口中的那个泽霖,太妃大概是认错了吧?”秦久栾道。
    “你真的那么恨我么?”说到这。顾宜静眼中带着淡淡的水意,鼻头都酸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秦久栾抬眸看着她,那么多年没见,她还是那么美,如三月的桃花翩翩。明艳照人。
    “听不懂?秦泽霖,当年……罢了,已经过去了,你……现在还好么?”顾宜静终是没忍住,一滴泪从眼角缓缓滑落,她低头不想让他看到。
    “多谢太妃挂心,在下一直都很好。”他不反对也不承认,顺着她的话说下来。
    “很好?好到要来这里当小倌?”顾宜静猛然抬头,刚刚止住泪水的眼睛现在对上他多年不变的眼眸,泪还是忍不住的滑落。
    秦久栾无话可说。来这里当小倌,确实是他迫不得已。
    他垂眸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
    “秦泽霖,不要在骗我了,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得你,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那么多年都过去了,该面对的还是要得面对。”顾宜静勾唇露出一抹动人笑意,主要是她的脸,无论怎么笑。都美得动人。
    “若是太妃没有别的可说,那在下就先告辞。”说着,秦久栾想起身。
    却被顾宜静一声喝,喝住了。“我话还没说完,坐好。”既然他一再的把她当成高高在上的太妃,那她也就懒得再辩解什么。
    用下太妃的职权,也是可以的。
    “太妃有话就说吧。”秦久栾终是坐下,纵使他现在多么想出去,多么想逃离有她在的空间。
    “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顾宜静不再看他。似乎事已成局,而双方都活了那么久了,也不再是当年的年轻气盛,其他的多说无益。
    既然都到这个年纪了,也不需要再去计较什么是是非非。
    “太妃说笑了,我并没有遇上什么……”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得桌面上有东西敲击的声音。
    原来是太妃直接将自己手上的玉镯脱下来丢在桌上,然后又从怀中将自己出门带出来的几张银票扔在桌上,抬眼看着他,语气平淡,“够了么?”
    桌上,顾宜静刚刚脱下来的玉镯,价值千金,而且银票乱看也有六七张,全是一百两的,要知道这个时代,最大面值的银票就一百两的。
    “多谢太妃抬爱,我并不需要这些。”秦久栾道。
    “哦,在这里当小倌难道不是因为需要钱么?还是这钱太少了?”顾宜静一笑,伸手将头上的发簪扯下来丢在桌上,毕竟是个太妃,她身上的东西,样样不俗,而且价值不菲。
    “在下受之有愧。”秦久栾低头,声音都染上几分枯意。
    “受之有愧?那好,你不是小倌么,陪我一夜,这钱便是你的了。”顾宜静如此说着,心竟然抽痛的厉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来此当小倌?
    这一角,足以看出他这些年的生活并不好过……
    “对不起,我不卖身。”他道,声音静默。
    “做你会做的。”顾宜静绝美的脸庞,嘴角上扬,语气冷淡。
    “在下可为太妃弹奏一曲,只是在下的琴艺万万受不起这千金之值。”他道,语带自嘲。
    “我认为值得,便是值得。”顾宜静依旧冷笑,两个曾经差点就要成亲的人,如今相见竟然陌生的不陌生也无法改动。
    冷笑,世事弄人……
    不再多话,雅间内有一架古琴,静静的放在某个角落,他将古琴找出来,便是抱琴而坐,与她相对,一切都安静下来,静默无声,他垂眸,修长的手抚上他膝上的古琴,静片刻,琴音起。
    这是一曲没有任何感**彩的琴曲,他弹得无心,她听得无意,也许他们之间就像这首琴曲一样,情已用尽,了无情。
    或许,他们的结局就是如此?既,不能相濡以沫,那,便相忘于江湖?
    遥遥几步,他们之间却感觉相隔天涯,看得见却永远触不到。
    一曲终罢,他起身放琴,来到桌前,将桌上的钱与首饰,一并拿起,语道:“多谢。”
    或许,他如此不认她,对她甚至就是一个普通的客人,他们就不会再有来往,然后这辈子就这样了,就这样吧!

  第185章 离职

    顾宜静不答,低头,泪已成绝。
    爱不到,求不得,只好两两相忘。
    门被打开,秦久栾举步而去,门又被关上,轻柔,无声无息。门口一直没有离去的袁青与华景,看到秦久栾走出来,她们便推门而进,门刚推开,顾宜静走来,她淡淡道:“我们回去吧。”
    “太妃……”袁青想问她,却话到嘴边,说不出来了,她清楚的看到顾宜静那双红肿的双眼。“慢走。”袁青只能如此了。
    她们走出南枫馆,袁青去找秦久栾。
    “大叔,你真的不认识太妃了么?”袁青问。
    “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秦久栾答,语气哀凉。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袁青道。
    “阿青,谢谢你关心我,我累了,想去休息。”秦久栾对她一笑,便是越过她,往后院行去。
    刚才绷了那么久,他真的累了,很累,很累!
    袁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终是没有跟上去,她往回走,收拾一下,便出了南枫馆。
    傍晚,秦久栾亦是出了南枫馆,他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一间破屋,四壁通风,还好现在已是春天,天气也不冷,天上星光淡淡,夜空无月,小屋内黯淡无光,秦久栾却轻车熟路。
    小屋内,一张简单的床上,一个少年躺在上面,他面色惨白,听到脚步声,他回头望去,看见来人,他欣喜一笑道:“爹爹,你来了。”
    秦久栾看到他亦是淡笑,道:“是啊。”便坐在床边。
    少年似乎得了病,他不便起身,也正是因为他得了这个病,才使得,秦久栾不得不委身于南枫馆……
    “爹爹明天就可以带你去医馆看病了。现在心口还疼不疼?”秦久栾摸摸少年的头,一脸慈爱。
    “不疼了,爹爹在这,我就不疼。”少年摇摇头。只是片刻后。他不能自己的咳嗽起来,秦久栾给他拍背,少年将一旁的手帕拿起,他咳出的液体染在雪白的手帕上,竟是暗红一片……
    少年的病情非常严重啊。
    ……
    王府。顾宜静自从南枫馆回来后,没有吃晚饭,郁郁寡欢,她在众人眼中一直都是个比较随和且开朗的人,如今怎么看都是哀愁慢慢……
    如果没有发生什么特别打击她的事情,她绝不会摆出这种表情。
    “母亲,你怎么了?”黎尘颇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向笑意盈盈的脸庞如今看来凄凉几分。
    “我……我没事呀。”顾宜静坐着石桌前,天空渐渐黑下来,无星无月。四周花草幽静,将她的凄凉衬托到极致。
    “没事?眼泪都掉下来了。”
    顾宜静终是没忍住,泪水决堤一般,忍也忍不住。
    她低声抽泣,第一次在她儿子面前哭得如此凄凉,母亲,就算这个母亲再懦弱,在自己想要保护的孩子面前,那也不会轻易流泪的,而她此刻却泪流不止。
    面对一个多年前被人拆散的恋人。她如今又遇到他,而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比陌生人还不如,心痛。痛到连呼吸都那么困难……
    黎尘拿过一方丝帕给她擦眼泪,倾城的脸庞满是泪水,而眼泪还没有停止的迹象,越流越多,丝帕迅速被泪水染透,而他偏偏擦的细致。
    “小尘呐。娘亲真是没用啊,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心就会那么痛啊?”顾宜静哭着,声音因哭泣,含含糊糊。
    “看到谁?”黎尘不明白她话中的“他”是谁。
    “他……你不认识他,我现在也不想提他,今后也不会再去看他,跟不会念他,小尘,娘亲一定会忘了他的,好不好?”顾宜静似在保证一般。跟她的儿子保证。
    “他对你来说,意义重大?”他问,声音都变得清翼。
    “没有,或许以前是,但从我嫁给你父皇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话到此处,她的心都紧起来……
    似乎父母总是想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树立一个好形象,这也是,为什么一对实在过不下去的夫妻,但因为孩子的问题,挨也要挨到等孩子高考后才离婚的原因。
    聪明如黎尘自然是明白了他母亲所说的话,从他记事起,他的父皇对他的母亲很好,但,他的母亲对父皇并没有过多的喜欢,两人的相处也过得下去,本以为这样也是不错的,却没想到,原来他的母亲心里始终住着另外一个人……
    “天黑了,母亲,我们回去吧。”
    “好。”她起身,他伸手扶她,他扶着她两人相行而去。
    这一夜,再已无话。
    第二天,袁青来到南枫馆,她想要去看看秦久栾,可是被陈中雨叫住。
    “陈叔有什么事情?”袁青问他。
    “老板,秦久栾他突然说要为自己赎身。”陈中雨道。
    “赎身?他不干了么?”袁青疑惑。
    “是啊,他现在就在账房内,我们过去看看吧。”陈中雨说着指了指账房方向。
    袁青点头,二人朝账房行去。
    推门而进,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桌前,他在南枫馆工作,他身上的衣群样式也是极好,面容有些沧桑,也不影响他的成熟俊朗。
    没有太多寒暄,直接进入正题。
    “为什么?”袁青看着秦久栾递过来的赎金,不接,只看着他淡淡问道。
    “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秦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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