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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皇后送回来,让她继续当你的皇后,这算是给你父皇一个交代了,但皇后腹中的胎儿一定要打掉。至于子嗣的事,就交给其他嫔妃,无需皇后怀上龙种,毕竟,她已经不配怀上龙种了!皇上,你觉得哀家的提议怎样?若行的话,尽快把皇后接回来!”
御圣君开始沉默,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回复皇太后的,只有寥寥两句,“让朕答应可以,但一年后,她必需要滚下后位!”
“皇上你,”皇太后万分惊讶,“是有皇后的人选了?”
“嗯,”御圣君平淡一应。
“哪宫妃子?”皇太后难掩激动的情绪,问。她想,一定是后宫的某一位妃子。“难道……是韩妃?”
究竟是谁,御圣君并非透露给母后知道,他端过已有些凉的茶,喝了一口,起身匆匆说:“母后,儿臣还有很多国事要处理,就不陪母后了!”
得不到皇后人选是谁,皇太后有些失望,但国事重要,她不再烦扰御圣君,“去吧,哀家不打扰皇上了!”
“儿臣告退!”朝皇太后微微颔了颔首,御圣君这才大步离去。
君蝶轩。
“不会吧?”工作室内,传出了唐琳难以置信的声音。
此时,凤蝶舞正与唐琳面对面坐在工作室内。凤蝶舞已经把自己的身份,以及与阎秦有婚约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除了爱慕御圣君这件事说得迷迷糊糊,其他的都透露得很清楚,“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不想嫁给阎秦,我想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唉,”听完凤蝶舞这一番解释,唐琳叹息连连。
凤蝶舞握住她的手,道歉:“小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是怕我的身份……吓着你!”
唐琳无奈地摇着头,又叹息,“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她这个样子,让凤蝶舞很捉摸不透,“小唐,你到底是原谅我了,还是……”
“原谅你啦,”唐琳故作不耐烦地说,瞪了凤蝶舞一眼,“早说你是谁也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了,你还真厉害,为了心上人,死瞒到底!哎我说,你心上人到底是谁啊?他就真值得你这位大家闺秀那么喜欢?”
凤蝶舞的脸红了起来,没有勇气多提她和御圣君的事情,“我、我就是喜欢他,为了他,做什么都值得!”
把下着琳。“唉,女人啊,”唐琳无奈地摇摇头,“那句话果然验证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凤蝶舞茫然道:“我想和他在一起,可……可我有婚约在身,我们没有缘分……”
“瞧你说的,”唐琳给出建议,“你呢,等下就回家跟你父母讲清楚阎秦的事情,若你父母知道阎秦是那样的人,肯定会退了阎家这门婚事。没有哪对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得如意郎君,所以,相信我,你父母会帮你退婚的!”
有了唐琳这番话,凤蝶舞心里有了底气,重重应了声,“嗯,我会尽我所能跟我爹娘说清楚,小唐,谢谢你!”
唐琳爽快道:“不用客气。哦对了,你和你喜欢的人怎样了?”
说到自己和御圣君的事情,凤蝶舞看着唐琳的目光更加茫然,“我猜不到他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情,哪怕一丝丝也好,可我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小唐,我该怎么做?”
“要看出他是否对你动过情,这个很容易的!”唐琳说。
凤蝶舞眼睛一亮,“有办法?”
唐琳扬起有点神秘的笑容,“我是特种兵来的,没有什么事难得倒我!”
唐琳夜战断天涯(一)
中午。
凤蝶舞回了家,面见父母时,装束已不同于在外面那样朴素,穿回了她大小姐平时的绫罗绸缎,形象高贵,典雅。
跟父母提了阎家以及阎秦的事,如唐琳所料,父母真的决定帮她退了与阎家的婚约。
“说退婚便退婚?你们真当我阎家人都是好欺负的吗?”阎秦在府中接到凤府下人送来的“退婚书信”,倍受打击,他把退婚书信撕碎,愤怒地抛向后花园的上空,碎纸如雪飘落,他对凤府的仇恨,不共戴天。
下午。
凤蝶舞离开家,往君蝶轩回去,却在半道上,被两个从她身后出现的人捂住口,蒙住眼睛,再把她装进了麻袋里。在麻袋里喊了两声救命,绑架她的人,干脆给了她两拳,她在麻袋里就这样昏了过去。
在某山间一间破旧的房子里,与柱子绑在一起的凤蝶舞,被一盆冷水给泼醒,这才痛苦地打开眼睛。
正坐在她面前的阎秦,嘴角的笑容低级而淫邪。四周,都站着他们府中的护卫,连门口,也被紧紧地包围了。
凤蝶舞就像见到了鬼一样瞳孔睁大,“阎秦?”手很酸,她想动一样,才发现自己被绑住,这下更加惶恐,一边挣扎,一边命令阎秦,“你干什么?把我放了,否则我爹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样没来我。阎秦起身,眼睛含着笑意走过来,一只手伸到凤蝶舞脸上,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心爱古玩一样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很想亲一口。阴笑道:“你说,若是他们的女儿成为了我阎秦的女人,不知道二老会不会放过我?”
“别碰我!”凤蝶舞把脸转向一边,但还是没有办法躲过那只她厌恶的魔爪。
他的手,往她的脖颈滑下去,冷笑道:“别碰你?怎行呢。若是不碰你,我怎么有机会得到你,得到你家的财产!”
再次被轻薄,而且这次,有可能会毁了自己的一生,凤蝶舞脸上流露出绝望的情绪,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卑微地恳求着阎秦,“求你放了我!”
阎秦哈哈大笑,没有想到清高的凤府千金也会有软下来的时候,讽刺道:“凤蝶舞,你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啊?啊?我告诉你,你的哀求晚了!等我解决了那个臭丫头,马上就跟你洞房,耐心等着,!”
“不要~”凤蝶舞嘶声哀求。
这时,一个下手走了进来,告诉阎秦,“公子,信已经送到君蝶轩酒楼了,相信那臭丫头很快就会送上门来!”
阎秦满意道:“很好,今天,我定让那臭丫头死无葬身之地!”
凤蝶舞心脏猛然收缩,“你们要对小唐干什么?不可以,不可以找她,我们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不要为难她,阎秦我求求你了!”
“真啰嗦!”冷冷扔下一句,阎秦和他的手下离开了。
除了默默地担心落泪,凤蝶舞什么也做不了。她心里期盼着,期盼着御圣君能来救她,也只有他才能救她了。
君蝶轩。
二楼工作室的门敞开着。
桌上有封信,唐琳正定定地盯着信,眼睫毛隔那么一会便眨一下,盯着信渐渐出了神。
在御圣君上来找唐琳要采购单顺便想跟她促进彼此之间感情的时候,她正从从椅子上倏地起身,脚步利索地走出工作室,一心扑在救凤蝶舞这件事上,所以即使他站在门口,她也没有看他一眼,或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唐……”望着唐琳火急火燎离去的身影,御圣君没再接着说,他有些纳闷,嘀咕一句,“这么急,这是去哪?”
等唐琳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那,御圣君走入工作室,打算拿了采购单就离开,可没想到看到了工作桌上唐琳没有收好的一封信。
他拿起桌上的信,是阎秦派人送来给唐琳的信,信上内容:“凤蝶舞在我手上,要救她,你只身一人前往断天涯跟我较量一番,切记,你多叫一人来,后果自负。——阎秦。”
“混账东西!”看完信,御圣君很恼火,把信揉成了一团扔到地上。身子一转,速速离开了工作室。
唐琳雇了一辆马车,让车夫送她到西江月客栈,回客栈换了一身行头后,扛着狙击步枪就出客栈了,坐上马上,往断天涯方向去。
马车内,唐琳校正了一下狙击步枪,然后靠着马车的墙壁闭目养神。她的那身作训服已换掉,换上了迷彩服,戴上了迷彩帽,也背上了鼓鼓的迷彩包。
她想,阎秦没那么简单,一定设了埋伏等着她去钻。故此,她穿上这套迷彩服,是便于伪装,便于行事。
她要把这一次的救人行动,当做是平常的军事演习一样,一定要小心行事,直到完成任务为止!
马车来到断天涯脚下就停了下来,车夫对车内的唐琳说:“姑娘,断天涯到了。”
闻声,唐琳睁开眼睛,动作利索地下了马车,然后把一锭银子替给车夫,“师傅,辛苦你了!”
车夫傻愣着看着她,“姑娘,你这一身行头……”自打客栈出来,他就很想问了,只是一直憋着没问。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去,所以师傅,你先回去吧,晚了就很难回城里了,再见。”说完,唐琳转过身,往山上的道快步走去。
车夫望了一眼唐琳远去的背影,然后上了马车,一会马车就消失在山间了。
马车在赶回城中的半道上,与一匹快马擦肩而过。
骑着快马的人,正是御圣君,他抓紧缰绳,驱赶着骏马,在山间的道上快速穿行,“驾——”长发飘飘,衣袂飘飘,英姿卓越……
傍晚。
在断天涯最高顶附近,唐琳埋伏在了荒草丛里。她拿出望远镜,瞧了瞧崖壁那边的情况,只见数十个清一色打扮的阎府护卫,正在四处游走,巡逻。
看不到阎秦的身影,唐琳拿下望远镜,“奇怪,怎么没有阎秦的身影?”
就在这时,唐琳周围附近的地方,传来阵阵脚步声,有人大声地命令着,“都给我动作快点,这地上挖的,树上吊的,哪个地方撒过毒粉……所有的陷阱,都给我认真地布置好,出了错,为你们是问!”
唐琳听出来了,那是阎秦的声音,他正在附近督促他的人布置陷阱,好让她踏入他的陷阱中。
呵呵,如此多的陷阱,看来他真的很怕她!
唐琳把帽子压低,把狙击步枪架好在最好狙击的地方后,这才面朝天躺下来,看着天上绚丽的彩霞,慢慢合上眼睛,等入夜再一个一个地把阎秦的人手给干掉。
嘴上想要她死的人,她懒得理会,但真正付诸行动要致她死地的人,彻底惹怒她了,不反击,还真当她是软蛋?
很快,夜黑了下来,但山崖顶上却已经是灯火一片,很多火把点燃。
在草丛中隐蔽的唐琳倏地睁开眼睛,看到天色已黑下来,她反躺着,用肩膀托着狙击步枪,通过瞄准镜,扫描了一下崖边的情况。
阎秦正坐在山崖边,来回走动,神色急躁,不时地看看山崖下,没有动静传来,他更加烦躁,“臭丫头,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居然也会怕赴约,哼,今晚老子等不到你,明天就亲自去君蝶轩把你给揪出来!”
“公子,”一个下手来到阎秦身边,害怕地提醒道:“昨晚那位客人说了,绑架凤蝶舞,要求君蝶轩的人把君蝶轩让出来给您管,断了那丫头的生存之路,可没交代要了那丫头的命,我们这样做……”
“你他妈的你是不是老子的人?”阎秦一脚把那下手踹倒在地,还把对方踹出了一口鲜血,“我阎秦乃阎府堂堂大公子,还要听命于一个陌生人的话?混账东西!本公子就是要先找那臭丫头报仇,他能把我怎办?狗娘生的,还想驾驭我阎秦头上,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