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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门当户对的夫君。她们从小就是家庭与国家利益的棋子,自然从小,她们的心都不一样。”
唐琳抚抚胸口,感觉周身有冷意,“太后,您说得太恐怖了。这类女子,她们为何要这样苦着自己呢?想不通这后宫的地位有什么好争的。”
皇太后斜睨着她,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呢?你想争吗?”
唐琳自信满满道:“哼,如果真争起来,她们能争得过吗?也不想想她们跟谁争!”
皇太后先泼冷水,“别忘记了,后宫那些妃子,要家世有家世,要手段有手段,要长相有长相,总之,什么都有。你小唐,有什么能比得过她们的?这后宫什么都可以少,就是不能少了妒忌心,攀比心。后宫只要天天有人在争啊,抢啊,哭啊,才算是个后宫,才让外头的人既羡慕,又向往。如此一来,这天下的女子,自然都想加入宫中爬上高位,做皇帝唯一的女人。”zyqg。
自己有什么?唐琳咬着手指头仔细想想,暗自嘀咕:“我有什么……家世?有是有,而且父母的官职也权倾一方,但就是搬不到这里显摆。嗯……长相嘛,我唐琳曾是军花,应该不差。至于钱,我接了那么多任务,得了那么那么多的报酬,到现在还没有花过一分,应该不少吧?至于手段嘛……我都当上唐教官了,岂是后宫那些小女子可对付得了?”
想到这,唐琳完全轻松了下来,她相信自己的本事,一定能轻松退敌,做御圣君唯一的女人。
“小唐,你在如此认真的在想什么呢?”唐琳这副天真的模样,让皇太后越看越觉得纯而灵动。她想,也就是这份与众不同,才把她的儿子给迷倒。
可她还没有见识到,唐琳真正帅气的一面,作风干练的一面。
唐琳傻笑一记,“太后,小唐没想啥。”
“小唐,”皇太后问起一件事,“这大内侍卫训练营里有位叫唐琳的人,你可听皇上提过?哀家虽然从不过问宫中其他的事,但哀家宫中的那些个太监,宫女,每天都提到那个叫唐琳的人。”
唐琳心慌慌起来,皇太后这样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太后,您怎么打听起这个人了?”
皇太后如实道:“哀家就是想知道这位在选拔赛经过层层选拔,最后凭借出色表现而获得第一侍卫的选手。在以往的大内侍卫选拔赛上,可没有出现过如此优秀的选手。哀家也偶尔听到旁边的人议论这位选手,所以现在也想打听打听,到底对方是不是真有如此的神,连连通关。”
原来,在皇太后的心目中,自己已经是一个神话了。能得到皇太后如此看重,唐琳自是很高兴,她弱弱地说:“太后,其实这个唐琳,就是……”我。
可她没有机会说出来,突然打开的房门,打住了她的话。
御圣君匆忙从外面进来,手上只拿着一瓶药酒。他看到唐琳居然坐在自己的母后旁边,心里很震惊。但表面上,他佯装很平静,几步走过来,把药酒放到桌上,再喝斥唐琳,“没规矩,谁允许你与太后同坐的?”
唐琳努起嘴,正想反驳,皇太后立马替她说话,“皇儿你如此大声作甚?小唐是个弱小的女子,禁不起你这个暴君的吼骂。”
从来不会骂自己的母后,居然骂了自己,御圣君为此感到非常震惊。这个唐琳,她是怎么博得他母后如此宠爱她?才多长时间,她受到他母后的眷顾了?
不过,这是件好事,省得日后封唐琳为后时,还要问母后喜不喜欢。
“哀家有些累了,先回去了。”说着,皇太后站起来,拿过御圣君手中的药酒就转身离开,还不忘向身后抛了句,“皇儿,每天多喝点补汤,对身体……有好处。”
等皇太后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唐琳补充了一句,“补肾就补肾,壮阳就壮阳呗,还拐个弯提醒。再说了,需要喝这种东西的男人……差劲。”
御圣君瞪向她,目光里,充满杀气,“说谁呢?”
唐琳感受到杀意,想逃,但她却故作镇定地起身,往床榻去,“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别误会。”最后,软趴趴的躺在了大床上,扯来被子盖住身子。
御圣君走过来,这次的目光里,充满审问,“说,什么情况?”
唐琳被问得糊涂,斜眼瞟着他,“什么什么情况?你出去一趟回来就质问我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你想要了解什么情况呢,啥情况啊真是。”
她这些白得不能再白的言语,几乎让御圣君听得崩溃,顿时,他耸耸肩,“好,朕再次被你打败了。”
唐琳侧身躺着,瞄了眼窗口,还有雨声,“外面还下着雨吗?”
“对,还下着雨,估计还要下一天吧。”说着的当儿,御圣君正在放帘子。
唐琳一边看着他放,一边又问着:“你怎么知道还要下一天?难道你会看天气?不可能的,这可是气象台的工作,你若是会看了,那气象台的人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三层帘子已经放下,御圣君转回来,站在床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之姿看着唐琳,笑得又俊美,又优雅,又帅气,又气质,俊美优雅得真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天平秤,失去了平衡。
见唐琳这么花痴地盯着自己看,御圣君笑了笑,问:“看够了?”
“没呢,感觉看一辈子也看不够,我要看一辈子,一辈子,不准你中途离开。舒槨w襻”唐琳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她往床内滚了两三下,让出地方给御圣君。
御圣君坐下来,柔声说:“只要你不离开,朕绝对不会离的。”
唐琳甜甜一笑,然后爬过来,趴在了他的身上,“琳琳不想离开君君,不想离开。”
“嗯,朕记住了!”说完,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唐琳抬起头来,轻轻闭上眼睛,脸蛋没有施任何脂粉,可这张素颜却比化过妆的脸更漂亮,更天生丽质。那双淡红色的唇,小而巧,惹人斟酌,惹人品味。
御圣君低头下去,慢慢地覆上了她的唇,换来的,是身心一颤。这种感觉,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了,他有种冲动,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当酒一样,一口下腹,与他血液相混,相撞,相合。
唐琳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坐起来,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攀爬在了他的后背上。这会,人已经如同驾驭汗血宝马的女主人,气势凌人地坐在了御圣君身上了,而她的小蛮之腰,已经掌控在他的双手间,细致而备有手感。
可往往这个时候,都会遭遇打扰,似乎成了一种诅咒了。
“皇上!”安林的声音,如同以往一样的焦急,在寝宫外传来。
唐琳想离开御圣君霸道的唇,却被他死死地按着,如同他是这天下唯一的霸主,他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而她,完全被他左右,容不得她在这种时候强势逆转。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而这会,似乎也没有力气可使,完全在急促的吐气中流失了力气。
“安总管他……”唐琳努力抽机会从口中溜出几个字。
御圣君身子一翻,侧躺下来,而她,顺其自然地躺在了他身下,他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的眉眼,眼神如昔温柔,嘴角弧度温暖俊美,“别理会他。”
唐琳点点头,乖乖一应,“好。”
他低头下去,亲了一下她的眉,又亲一下她的眼,动作温柔,优雅,富含诗意。
但偏偏他的好事情,总在关键时刻被打扰。安林的声音,比刚才还急,又传进来了,“皇上?皇上?您睡了还是?地下宫的侍卫有急事禀报!”
无论出什么事情,大事还是小事,只要与地下宫有关的,都能令御圣君立马上心。说途下笑。
此刻,一听是地下宫的事,御圣君眼中掠过一丝凌厉之色,但这丝凌厉之色转瞬即逝,不让唐琳极快地捕捉到。他拉扯来被子,把唐琳的身子盖上,再低头下去在她的额头印了一记,“朕去地下宫一趟,琳琳听话,好好睡一觉。”
唐琳知道他很入心地下宫的事情,并没有撒娇挽留他。作为一个成功者的女人,自然要支持对方才对,“去吧,我不碍事的。雨大,你小心走路。”
“嗯。”御圣君轻应一声,然后下了床。
看到他拨开帘子出去的匆忙身影,唐琳枕着被子愁了愁,“御圣君,苦了你了。”
御圣君一出寝宫门口,马上就问负责地下宫事务的侍卫,“如此急,地下宫出什么事了?”
那侍卫附过来,在他耳边细声说了几句,“……事情,就是这样,请主子定夺,该如何处理!”
御圣君的神情有了些无措,“为何要这样做?”
“主子,您要亲自去了解情况吗?”侍卫问。
御圣君神色凝重,“朕要去看看。”
待御圣君走了十多分钟,唐琳穿回了她的军装出来了。
安林看到她出来,怔了怔,随即问道:“唐姑娘,您这是要去哪?”
唐琳抬眼望向天上,这天,如同怨妇一样,死气沉沉,一时半会也不会停雨放晴。虽然雷声没了,但雨还是暴雨,下得比昨夜还疯狂,还大。
“唉,”想起那还身在皇家森林里的几个学员,唐琳深深一叹。说不关心那几人,是假的。
——
韩雪烟卷缩着肩膀,抱着双手臂微微把头探出洞门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在下着雨,顿时脸上又浮现惆怅之色,发紫的双唇撇了撇,“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盯了一会雨景,她折回了洞中,坐下了篝火旁后才侧头望了望那堆枯草上面躺着的曹旦。“他的伤口已经被我清过了,也包扎了,应该快醒了吧?”
她才移开视线,曹旦就缓缓打开了双眸,他侧头看过来,韩雪烟正抱着自己的双腿在烤火。
他努力坐起来,查看了一下左手臂上的伤口,才发现被包扎了。而他原本要让韩雪烟披着的衣服,此刻,却盖在自己身上,而她,还穿着她那身破洞百出的衣服。
“不冷么?”韩雪烟抬头望过去的时候,曹旦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
她虚弱一笑,发紫的嘴唇有些干裂,但她却很努力地挤出自认为很轻松的笑容,“不冷!”
他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她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能把她看得一清二透一样,她下意识的把自己抱得更紧,眼神四处闪躲,就怕接触到他的眼神。
“我有心上人了!”曹旦突然认真地说出这句话来,韩雪烟毕竟还是个单纯的,没有涉及过感情的女子,他不想她误会了。
可他这一句,却让韩雪烟的心如针扎了一下,虽然只是隐隐痛,却让她觉得天旋地转。她努力控制自己别表露自己的情绪,淡淡笑了一记,“呵呵,想不到呢!”
奇怪,她明明和对方还没有发展到那种地步,为何心会痛?为何会那么在乎?
曹旦不傻,他能从韩雪烟凌乱的眼神中看出心事来,她似乎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此刻因为他有心上人了,而为此感到痛,感到崩溃。
只能对不起这个小女子了。孙百凌才是他一生要相伴的人。
韩雪烟看着火光,沉默起来。
曹旦在她出神的当儿,已经从外面捧了一手的水进来,并送到了她的面前,他说:“你一定渴了吧?将就点,把这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