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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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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修黛被休一事,在圈子里也是沸沸腾腾了好些日子,人人都在背地里议论看笑话,说什么的都有。没想到,素来宠女儿的谭老夫人,这次竟能狠得下心来,真的将谭修黛给送走。这倒是让一帮嚼舌根的女人,诧异至于又有些刮目相看。
  人谁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吃瓜群众们,也不是和谭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人家都已诚心悔过了,自然没必要再继续奚落诋毁。
  叶家那边听说了后,也没什么反应。谭修黛自离叶府,便与叶家再无任何干系。叶夫人养了些时日,病也好了,隔了数月,便又为儿子寻了一门亲。当然,这是后话了。
  鲁府。
  小朱氏的确还想着用谭修黛和儿子的‘私情’搞些事端,让谭家心甘情愿的将女儿送来给儿子做妾。刻意放消息出来,谭修黛名声彻底败坏,只能认命。尽管会惹怒谭家,但两家有了姻亲,谭修昊就不得不提拔作为妹夫的鲁元良。但她还未行动,谭修黛就被送走了。
  这一出让小朱氏始料未及,险些气得背过气去。
  鲁元良倒是松了口气。可没多久,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被参奏‘呷妓’。
  大燕律法明文规定,朝廷命官不可‘呷妓’,轻则罢官重则流放。他这样的八品小官,又没什么斐然政绩,得罪不了什么权势高官,按理说私底下再是荒唐,御史台也没那个闲心去参奏他。
  小朱氏却立即明白,这是她那个姐姐的报复。
  谭老夫人和和气气了一辈子,终于为女儿对娘家人硬气了一回。小朱氏敢上门逼迫,她便让儿子毁了鲁元良的前程。
  鲁元良被罢官。
  小朱氏上谭府求助,却吃了闭门羹。她在谭府门前破口大骂,句句针对谭修黛,什么狐媚勾引,事迹败露退居佛堂云云。一句比一句石破天惊。
  围观群众本来惊异有所怀疑,但看谭家对此既不回应也不追究,看似承认。但谭夫人陆温怡每每出门做客,面色如常,云淡风轻,丝毫没有半分‘小姑子与人偷情,伤风败俗’的羞耻感。于是大家了悟了,必然是小朱氏狗急跳墙,刻意污蔑,对其更是不屑。
  鲁元良的官职终究没能保住。
  小朱氏央着丈夫到处求人花钱,才没让他被判流放。只是他这辈子,与官途无缘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与她儿子订婚的那家姑娘,登门退了婚书,另嫁他人。
  小朱氏被连连的噩耗打击之下终于病倒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悔之…晚矣。
  谭府终于平静了。
  谭老夫人的确如她所说,时常派人去探望女儿。不过庵堂里也有规矩,不得吃荤沾酒,不得穿金戴银,否则便要将谭修黛赶走。没办法,她是来请罪的,放在大众眼皮底下,才叫做请罪,不可能在家里立一座佛堂日日跪拜。庵堂的所有清规律例,她都必须遵守。
  青灯古佛,苦不堪言。
  然而这样的日子,或许会很长,很长。
  时间久了,便真的就是赎罪了。
  **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又到了一年冬。今年倒是不如往年那般冷,一直到腊月中旬,都未曾下过一场雪。
  季菀裹着银白大氅站在廊下,快除夕了,终于慢悠悠的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一上午了,屋顶和地面上才勉强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孩子们想堆雪人,都堆不起来。
  对此,曦姐儿很沮丧。
  “好了,大冬天的,堆雪人还冷,去屋子里和姐姐一起玩儿吧。”
  季菀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子,笑着安慰她。
  曦姐儿嘟了嘟嘴,只好和笑着来牵她手的音姐儿回屋了。
  季菀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目光又偏向了遥远的北方。
  老太君的身体越来越差,近来已经无法下床,视力越发模糊,时常认错人,记忆混乱。时常会唤起几个孙子,尤其是陆非离。见到季菀,都会下意识的问,‘今日三郎怎么没来?’
  季菀总是耐心的解释,他尚在边境打仗,还未归。
  老太君又叹息,呢喃着旧事。说,三郎的祖父,便是战死的。身中十三刀,浑身浴血而不倒,震得敌军畏惧而不敢前进。说着说着,她便落下泪来,半晌无法平息情绪。
  女人们有的丈夫在打仗,有的儿子在边关,都有些感同身受的悲伤。
  尤其是安国公夫人,丈夫两个儿子都在外,她日日忧心不得释。偶尔还会做噩梦,梦见丈夫儿子一身鲜血,满身刀枪,醒来后一枕冷汗,再不得入眠。
  老太君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安国公夫人私底下问季菀,季菀只能老实说,大底抗不了多久了,年后还是让陆非烟回来一趟。怎么着,也得让老太君见最后一面。
  老太君病着,今年的除夕,府中也较之往年少了些许喜庆。
  鞭炮声中,年过去了。
  正月底,陆非烟和丈夫带着孩子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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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二更)
  陆非烟出嫁十年,还是头一次回京。
  时隔多年,再次相见,季菀有些恍惚。陆非烟还在闺阁时,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活泼好动,俏皮可爱。那些个什么礼教规矩,根本束缚不了她。
  老太君最喜欢她这性子,临终之际再见到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孙女,已经病入膏肓的老太君很是欢喜。苍白憔悴的脸上,似乎都有了光彩。
  “非烟。”
  “在,我在。”
  陆非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握住她干瘦的手。
  “祖母…”
  老太君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儿,道:“非烟,长大了。”
  十年过去,陆非烟早褪去了年少时的稚嫩青涩,性子也成熟了许多。容貌上变化不大,依稀还是昔年那个娇俏美丽的陆家六姑娘。
  陆非烟眼中含泪,“是,非烟不孝,现在才回来看您。”
  “不哭。”
  老太君颤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想去给她擦眼泪,“非烟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哭鼻子了。今天,你大姐姐也来了,可要笑话你…”
  一旁的陆非澜偷偷的抹眼泪。
  除她以外,陆家的其他姑娘们也都回来了,全都静立一旁。有的默默垂泪,有的低声啜泣,有的抿着唇,隐忍不语。有的一脸漠然,有的面容悲戚。
  陆非烟扑哧一下笑了,眼泪却夺眶而出。
  “她才不敢笑话我。”
  老太君目光缓缓划过屋子里其他人的脸,三个儿子,四个儿媳,还有孙媳妇们,曾孙们,都在。大儿子,和孙子们则都还未回归。
  “只可惜,你父亲不在,不然见了你…一定很高兴…”
  陆非烟含泪不语。
  老太君又叹了声,“哭什么,重逢是喜事,一辈子,也难得有机会…”临了了,她比谁都看得开,反过来安慰一众儿孙们,“我前儿个做梦,梦见你祖父了。他说,他一个人在那边…很寂寞,让我去陪他。”
  她浑浊的目光温柔下来,看着眼前哭泣不止的孙女,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我要去和你祖父团聚了,应该高兴…”
  陆非烟呜呜的点头,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中,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老太君的目光再次划过一屋子的人,略有些遗憾。临终之际,未曾见到长子和几个孙子。
  眼皮渐重,手臂渐至无力。
  耳边的声音似浮云般,渐渐飘远。她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阖上目光的一瞬间,屋子里爆发出悲痛至极的哭声。
  一场大雪,缓缓而至。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寒透心扉。
  年节的余温刚散去不久,安国公府就挂起了白绫。
  老太君享年七十二,寿终正寝。
  送葬的队伍很庞大,沿着街道,走了好长好长。一眼望过去,白茫茫的一片,悲切切的哭声,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格外沉重。
  安国公等人远在边境,无法给老母亲送葬。但是这样的大事,国公府自然不能隐瞒,安国公夫人早已去了信。即便相隔千里,不可亲自送别,也可在那遥远的北方,遥寄哀思。
  雪后路滑,马儿尤其受限。驿站送信的时间,也比平日慢。等国公府的信件到达北方,已是三月初。而今年的第一战,也刚刚爆发。
  和北狄打了快两年,这是最激烈的一场。
  三天三夜,双方均伤亡惨重。
  安国公在这场战役中受了重伤,陆非离捏着京城送来的家信,目光里蔓延着血丝。他缓缓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声音沙哑。
  “先不要将此事,告知父亲。”
  陆大郎等人均沉默点头,皆是一脸悲痛。
  兄弟几人找了个山头,举着香,对着千里之外的南方,遥遥祭拜。
  初春气候还有些凉,山头风声烈烈,吹在脸上,刮得皮肤有些疼。
  陆大郎上前,拍了拍陆非离的肩膀,沉声道:“大伯父不可再上战场,送他回京吧。”
  良久,陆非离才嗯了声。
  晚上他坐在桌案前,一灯如豆,照见他的侧颜。依旧俊秀如玉,琅琅如天人,眉宇间却多了些疲惫苍凉。他执笔,沙沙的落在奏折上,很快便写完。
  晾干字迹。
  他看着悠悠烛火,想到病逝的祖母,仍旧昏迷的父亲,以及外面,浩浩大军。
  闭了闭眼。
  这是身为武将的悲哀。
  一身血肉,尽付沙场,只为守家国安宁。却无法,守护亲人身侧。连送别,都做不到。
  三十三岁的男人,眉间染上浓重悲凉之色,久久不散。
  ……
  季菀从婆母口中得知,公公即将回京。沙场主将,不得诏令不可回。陆非离必须将父亲的伤势据实相奏,才能堵住朝臣的嘴。所以,安国公府的人,也都知道了。
  安国公胸口中了一箭,离心脏只有三寸距离,险些没命。腿也中了一刀,手臂上有轻伤。其他的,已经微不足道。
  陛下特恩赦,容许他回京安养。
  那一战过后,北狄损伤更重,是以双方暂时休战。刚好,可供安国公休养。以他的性子,养好了伤,是定然不愿回京的,必然是要再上马作战,将敌军杀个片甲不留。
  陆非离将当初母亲写的家书递给他。
  安国公一看之下,脸色蹭的就白了,捂着胸口还未痊愈的伤,摇摇欲坠。
  陆非离上前扶着他坐下。
  “祖母病逝,她生前我等无法在榻前侍奉汤药尽孝,死后亦无法送终。唯有借这北风,遥遥祭拜。还望父亲回京后,代我们兄弟几个,向祖母告罪。他日大燕铁骑踏入北狄京师,我们大胜回朝,再到父母坟前请罪。”
  安国公抬头看向儿子,以及缓缓走进帐中,同样面色沉痛的几个侄子。握着信的手指渐渐收紧,长久的沉默后,他闭上了眼睛。
  数日后,一支精英护卫,护送着一辆马车,从营帐出,向南方而去。
  到五月,安国公才入京。
  他先去了皇宫,将近午时才回安国公府。府中早已得到了消息,安国公夫人急急奔入二门,悬了三个月的心,在见到丈夫的那一刻,终于落下。
  她目光含着泪。站了许久,才慢慢走过去,道:“回来了。”
  老夫老妻了,也不是第一次久别重逢。却是头一次,险些阴阳相隔。于夫妻二人,仿若焕然重生一般。
  安国公看着耳鬓已有白发的妻子,眼中也有动容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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