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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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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童写一个,小妹就念一个,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沈童便教她这个字怎么念,什么意思。
  萧旷看看没自己什么事,便拿起一册兵书研读起来。
  萧小妹忽然道:“二嫂,你写的字真好看。”
  沈童心道她原先就是惯用硬笔的,倒是来了这里才改用毛笔,原身练得是簪花小楷,她穿过来后,抽空会临摹灵飞经来练字,如今写起钢笔字来,既有硬笔书法风格,也带着点小楷的笔意。不过她有自知之明,她的字也就是中上能看的水准,毕竟没有花太多时间去练。
  然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萧小妹嘴甜,沈童听了高兴,恰好她在试笔,谁来写其实都一样,索性教起小妹硬笔书法来了。
  这一教教了小半个时辰。小妹眼皮渐渐张不开,写半个字忽然打个呵欠,抬手揉了揉眼睛。沈童从她手里取走笔,劝她回去歇息了。
  萧小妹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我不困。”说完又打一个大呵欠。
  沈童好笑道:“瞧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说不困么?”
  萧小妹也笑了:“那我去睡了。”
  萧旷闻言顿感如释重负。哪知萧小妹走到门口时,回眸一笑,笑容甜美灿烂宛若天使:“二嫂我明天再来找你玩。”
  沈童微笑回道:“好。”
  萧旷无语地关上门。
  沈童笑着摇摇头,盖上笔帽,走近他身边,柔声道:“阿旷,再过不久我们就要离京了,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我总想在离开前,能够和你家里人相处多一些,能融入这个家里,让他们都当我是自家人一样。”
  萧旷忍不住道:“你已经是这家里的人了啊。”
  沈童抿了抿嘴角,没有反驳,只是轻声道:“小妹这样亲近我,我很喜欢。”
  萧旷微怔,随即眼神变得柔软,点头“嗯”了一声。


第106章 【启程】
  …
  萧旷将她拉进怀里搂着:“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了啊!你才成为萧家人不久,自然没那么快了解我爹娘,反过来他们也是一样的。互相熟悉信任,是需要时日的。”
  “我娘刀子嘴豆腐心,是直来直去的人,你和她有话明讲,她反而更当你是自家人。”
  沈童点点头。
  “本来我觉得顺其自然是最好的,但我们留在京城的时间不多了,我就提点你一下吧。”
  听出他语气中的调侃,沈童笑睨他一眼:“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萧旷低语几句,她了然点头。
  …
  没过几天便是重阳节了,一大早吃完花糕,萧家人便一同去往法藏寺。
  因着萧和胜腰不好,好几年前就没法爬山登高了,每到重阳便改登塔远眺,同取登高祈福之意。
  在庙里吃了顿素斋后,一家人出法藏寺,去往三庆茶楼饮茶看戏。
  这一安排倒非往年定例,而是今年新增的项目。
  每年的正旦直到元宵,京城里倒是有很多地方都会搭起戏台,只要去得早,看戏都是不要钱的,但戏台周围人山人海,去得晚了只能离老远听听锣鼓,连戏台子上的人长什么样子都看不真切,唱词更是淹没在人群的喧哗中,根本听不清唱的是什么。
  至于去茶楼坐着看戏吃茶,那是有钱又有闲功夫才做得起的事。窦氏也就是年轻时与萧和胜一起去看过戏,再后来有了阿弘,她就没正正经经地看过戏了,而街上搭的戏台又太嘈杂,她是不高兴去凑这份热闹的。
  窦氏本来犹豫是否要去,但沈童一提出来,萧小妹第一个拍手叫好,萧家三个男人也相继点头。
  窦氏再看吕氏,她虽没说什么,目光中却流露期待之色。窦氏想想也就点头了。
  一家人到了三庆茶楼外,茶楼掌柜亲自迎出来,十分殷勤地将他们带进去。
  窦氏本以为是去大堂听戏,没想到掌柜的直接带他们去了三楼。她凑近萧旷低声问:“阿旷,这样子要花多少钱?”
  萧旷一脸与己无关的样子:“不知道,是阿童定的。”
  窦氏又看向沈童,沈童微笑道:“没多少,娘,我和阿旷就要去南方,不能在近前侍奉你们二老,今日就当儿媳孝敬你们,您好好看戏,就别想着多少钱了。”
  窦氏不是小家子气的女人,虽然平日家用都是算着花的,从来没有大手大脚地花钱。但两个儿子从小养到大,吃的用的,读书、学武,该用钱的地方,她从来不会克扣节省。而可用可不用的地方,她就很少松手。
  沈童娘家有钱是另一回事,今日她从私房里拿钱出来请他们看戏,不管怎么说这是做儿媳的一份心意,窦氏是领这份情的。
  “那好。”她朝沈童笑着点了点头。
  说着话到了三楼,只见这茶馆三楼的廊子比楼下要宽敞洁净不少。
  掌柜的朝前虚抬右手,朗声道:“萧将军、萧夫人,萧老爷、萧老夫人、这边请!”
  窦氏听他这一长串名号报下来,正有点纳闷,却见几间阁子里都有人迎出来,一看面孔熟悉无比,全都是原先萧家院子那里的老街坊!
  她嫁给萧和胜将近三十年,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娘家,倒是与这些老街坊来往更密切。她又是不太出门去的妇人,除了自己家里人外,身边最亲近的也就是几个熟悉的街坊了。
  但自从搬去新家之后,她与老街坊就几乎没有往来了。
  此时忽然见到他们,窦氏真是又惊又喜,立即转头看向沈童。
  沈童朝她微笑,轻轻点了一下头。
  众街坊上前来,纷纷说着祝福的吉利话,对于请他们来看戏表示感谢,又夸窦氏有福气。窦氏忙于应对他们,笑容是由衷地喜悦。
  …
  这一年的九月,沈童相当忙碌,除了要陪萧旷练游泳,做搬家的各种准备之外,还经常和老爷子一起参详钢笔的研制。
  笔舌的形状经过几次调整,九月中旬的时候,萧和胜终于把能够应用实际的笔舌与笔尖的小样都做出来了。
  十月初,萧旷与沈童一切就绪,准备出发的时候,却突然再次接到调令。
  原本被派往浙东的武官,突然旧伤发作,连床都下不来,更不要说远赴浙江领兵御敌了。因此萧旷再次被派往浙东,而松江的那个空缺立即被别人顶上了。
  对于那名武官的理由沈童很是怀疑,朝廷准备调去领兵的,肯定不是体弱多病者,就在临行前不久突然旧伤发作,哪有那么巧合?
  但哪怕是怀疑那名武官是装病,也不至于真去揭发。即使揭发了也没用,就算对方被降罪、或被贬谪,却绝不可能再去浙东。
  这道调令来得措手不及,其他武官或者已经出发,或是临近出发,就算再托关系也要时间,而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本来九月初的时候,沈童就让冯嬷嬷与葛叔先一步去苏州,提前在那里购置宅院,雇佣杂役,等他们过去稍加收拾就能直接住进去了,如今只能紧急去信让他们再去杭州买宅院。
  …
  京城的十月已经进入初冬,他们出发的那天格外阴冷。临行前窦氏特意嘱咐沈童多穿些:“你平日吃得少,尤其要小心受寒。”
  沈童点点头。
  “阿旷第一次去打仗的时候,我是真不想他去。但男人一心要去做一番事的时候,我们妇道人家哪儿拦得住?就算是夜里流干了眼泪,早上起来还是要笑着送他出门。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我担心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萧旷北征回来后是头一次听窦氏谈起这些,不由愣住。
  窦氏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拉起沈童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嘴角扯起一个微笑:“你们去浙东,我没法再看着他了,就把这混小子交给你了。你好好看着他,该管就管……有你在那儿,我也能放心些……”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眼眶也湿了。
  被窦氏这么一说,沈童心里也酸酸的,就算不是去打仗,又有几个做母亲的舍得儿子离家好几年呢?
  就连昨日她去侯府作别时,老夫人也因不舍而哭了呢。她心里也不好受,但仍是微笑着让老夫人放心,说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谁知老夫人因此而更难过了,流泪许久才平静下来。
  沈童取出帕子递过去,窦氏抹去眼泪,挤出一个笑容道:“行了,我不多啰嗦了,别耽误了你们出发的时辰。”
  说话间仆妇来传,沈小侯爷到了,他们便告别二老与大嫂吕氏,萧弘与萧小妹则与他们一起出门,到码头送别。
  高湛一行已经等在那里,另有些亲友也都在那儿相送,彼此又是各种祝福与惜别。
  待到行李都搬上船,沈童与沁达木尼姐妹也都进舱室安顿下来了,却还不见靳飞的影子。
  萧旷正要派人去找他,却见远处一骑飞驰而来,到码头了还不减速,一路上的脚夫慌忙躲他,还惊起十数只树鸟。
  沈书岩正在舱室内陪着沈童说话,听见外头喧哗,便推窗去看,沈童也从窗子看出去,就见过来的马背上骑着两人,一高一矮,前面那个高的正是靳飞。
  快到岸边了,他才勒马,而那马跑的太急,背上又负着两人,一时停不住,眼看就要冲下河去!
  靳飞往左急带马缰,让马转向。那匹马转过半圈,后蹄使劲一蹬,在河边的泥斜坡边缘留下两枚拖长的后蹄印,总算是逃过了落水之虞。
  靳飞往背后一伸手,拎下一个少年来。
  这少年青衣小帽,不过十几岁年纪,一张眉清目秀的小脸煞白,眼神惊恐,被靳飞拎着下马,脚一沾地腿就软了,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显然被吓得不轻!
  靳飞下马,见少年仍坐在地上,不由皱眉:“怎么胆子这么小?”说着一手将他拎起来。
  岸边众人:“……”
  这不能怪人家胆小吧?您老的马背,谁坐谁知道。看,就连马也是直喘粗气呢!
  萧旷问是怎么回事。
  靳飞拉过少年:“老大,我新收的家丁,阿梨。”
  萧旷疑惑地看向少年,少年虽然惊魂犹未定,还是点了点头,向他躬身行礼,声音清脆:“阿梨见过官爷。”
  萧旷道:“先上船再说吧。”
  这次南行因走水路,丫鬟仆妇都随船,部分家丁也跟船走,另一部分家丁走陆路,就是为了能把包括偃月在内的几匹马带过去。靳飞的马便也交由他们带去,他和阿梨坐船同行。
  见要发船了,沈书岩才离船,站在岸边朝沈童所在的舱室挥手,一边大声告别:“姐,姐夫,一路平安!等着,我一定来看你们!”
  沈童忍俊不禁,也朝他挥手。
  船慢慢驶离码头,岸上送别的亲友也都陆续离开。沈童好奇靳飞与那个“新收家丁”到底是怎么回事,便离开舱室去找萧旷与靳飞。
  刚出舱室没几步,迎面过来一人,沈童看清他的脸,不禁呼吸一滞,站住后还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一下。
  来人也是一愣停步。
  虽然他的面容有了变化,身形也比她记忆中要削瘦一些,沈童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之前她始终没在高湛夫妇身边看到他,想来他是刻意避开她与阿旷,悄悄上船的吧。
  双方僵持了会儿,他朝沈童抱拳道:“过去是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沈童停了片刻,淡声道:“阿湛是阿旷的好友,他和你又是连襟……过去的事既已过去,就别提了吧……”那件事连冯嬷嬷都不清楚详细内情,她更不想当箜篌与琴瑟的面谈论。
  加卜藏听出她的冷淡,沉默着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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