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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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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湛举目望去,山涧边坐着两名娉娉袅袅的少女,都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
  稍许高一些的那个正回头与另一个说着什么,从这里看不见她的脸,只见脸侧那一道优美弧线与耳后雪白的一抹。
  高湛不自觉放缓了脚步,连呼吸也变得短浅起来。
  沈书岩挥手叫道:“姐姐!二妹——”
  那女子回头看过来,脸上是释然心安后欣慰的微笑,眉宇间又微带责备之色,但在她瞧见高湛后全数转变为惊讶。
  紧接着她眉头皱起,转头避开他视线起身,带着另一名少女一同匆匆离去。
  沈书岩愕然,追上几步,喊了两声才想起高湛还在,回身朝他抱拳:“高把总,谢谢你送,呃……替我指路。抱歉,我……”
  高湛摇头:“是高某鲁莽,冲撞了两位小姐,还请小侯爷代某向令姐令妹致歉。”
  沈书岩急忙摆手:“说哪里话?高把总是一片好意,姐姐不知原委才会这样,我会好好向她解释的。”
  …
  片刻之前。
  沈书岩追着鹰离去后,沈童虽与沈婵说着话,却不时举目望向沈书岩离去的方向。
  因为有小厮与仆妇跟去,沈婵倒不是太担心,见沈童这般心神不定便道:“姐姐,我觉得你和以前不同了。”
  沈童微微一惊:“怎么?”
  “我说不好,就是感觉和以前有一点点不一样了……哎呀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反正。如今这样挺好的,比以前更好。”
  沈婵以前觉得沈童什么都好,待她也和气,就是很容易不开心,且不开心起来也不会多说什么,就是冷冷淡淡不理人,尤其是大伯父与伯母过世后更为明显。她心里其实是有些同情大姐的,但也会因此觉得她难以亲近。
  如今姐姐还是这个姐姐,却给人不同的感觉,她能和如今的姐姐说笑嬉闹,就是揶揄几句也不怕她会生气或是难受。与她相处起来便十分自在,不用担心自己会说错什么话。
  听了沈婵的话,沈童默默反思过去两个月自己的言行举止,让她与过去完全一样是不可能的,她一开始就没打算走原主的人设。至少如今书岩与沈婵都和她更亲近了。
  正说着话,沈童听见书岩呼唤,一回头便见眼熟的深红色曳撒与黑色皮甲的组合。
  虽然那人的脸被横生的枝叶遮挡了大半,只能约略看到一对漆黑的眼眸,但这身袍甲却与那天在上斜街看到的男子一般无二!
  她急忙转头避开他的视线,起身唤冯嬷嬷回去。
  沈婵跟着起身,讶然道:“姐姐,你怎么了?”
  沈童低声道:“我有些不舒服,阿婵,你那顶帷帽先借我戴一下可好。”
  沈婵走近她,担心地问:“哪儿不舒服了呀?我陪你一起回去。”
  沈童点点头,挽起她的胳膊:“那就走吧。”
  这样最好,阿婵也别和那个渣男有什么接触,离他远远的才好。
  沈婵回头朝沈书岩的方向看了眼,犹豫地问道:“那二哥……就这么不管他么?”
  沈童冷哼一声:“看他也没缺胳膊瘸腿的,不用管他。”
  沈婵:“……”
  方才还担心得不住念叨阿岩怎么还不回来,就差亲自去找了,这会儿看他平安回来了马上翻脸。
  “姐姐,姐姐!”后头的沈书岩不断呼叫。
  沈童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小子还真是个如假包换的猪队友!本来已经避开的高湛,他在山里乱跑一回还能遇上……
  她挽着沈婵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沈婵:“……”
  这才是原来的瞳姐姐啊!


第9章 【鹰主】
  沈书岩追上沈童与沈婵,急切地问道:“姐姐,你怎么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
  沈童轻哼一声:“你莽头莽脑追着鹰跑掉的时候,给我留下过一句话么?我叫你别追了小心迷路,你听我的话了吗?”
  沈书岩嬉皮笑脸地,认错倒是认得极爽快:“姐姐,我错了。”
  沈童吐出口气,肃然道:“书岩,你是庆阳侯爵位的继承者,别人看你,不是单把你看作一个人,更是把你看作整个侯府的表率。你平日一言一行便该有分寸,知进退。像今日这样不顾自身安危地跑去追一只鸟便是极为不当之举!万幸你是平安无事回来了,若万一不慎摔下山沟,受了伤,落下疾,甚至……你让我如何向九泉下的父母交代?书琏还那么小,他……爹和娘去世刚的那半年,你忘了他是怎么过的么?”
  沈书岩起初听得不耐,直到沈童提及父母那场意外与书琏,他才有些动容。
  沈书琏那时还小,懵懵懂懂,一开始老夫人让所有人都瞒着他,只说侯爷与夫人出远门了。
  可一个多月后还是看不到袁氏回来,书琏便天天嚷着要娘亲回来,每天都要哄许久才肯睡。
  有回书琏睡午觉,两个伺候的丫鬟闲谈时提起此事,说琏哥儿至今不知爹娘都没了,还天天问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实在是可怜,却不知道那时候屏风后头的书琏已经醒了。
  老夫人知道后虽狠狠罚了那两个丫鬟,却终究于事无补。
  书琏听到真相便开始号啕大哭,直哭得气都透不过来,精疲力竭了才停歇,睡醒后又要娘亲,哭得抽抽噎噎却总是不肯停,当晚就发起烧来。
  老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书琏哭的时候她也跟着一起哭,既是心疼孙子,也是为长子与长媳的早逝而悲伤。
  沈童本是外人,除了原身的记忆之外,对庆远侯夫妇并无更多感情,但她却能体会到沈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怮。
  自己的父母,以为她死于那场车祸,说不定还会以为她是故意自尽的,虽然她真的只是因为太过恍惚,以至于没及时注意到那辆闯红灯的车。
  但她又活过来了,她并没有真正的死去,至少是以某种形式存活下来了,并且还神奇般的摆脱了绝症。
  可他们并不知道……
  沈书岩见沈童眼圈红了,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姐姐,你别难过,我,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如此莽撞,我……我听你的话……姐姐……”
  沈童吸了口气,压下自己的情绪,侧眸掠他一眼:“听我的话?你认错向来是快的,可惜并不出于真心,屡教不改,一犯再犯。我还能信你么?”
  被她直言说出这毛病,沈书岩惭愧地笑了笑,并未接话,心底倒真有些触动。
  但姐姐都说了不信他的,此时再多言语表态也无用。他只要真的改了,姐姐自会看在眼里,那时候才会真正信了他。
  姐弟俩都沉默下来,各想各的心事,一时间气氛略显沉闷。
  沈婵左看看右看看,想要换个话题,便问道:“二哥,方才与你一起回来的那位……”
  沈书岩“啊”了一声:“他是神机营的把总,姓高。箭术可神了!”
  沈童在心中轻哼一声,果然是他。
  沈书岩说起与箭术有关之事,又开始眉飞色舞:“那只鹰被帽带缠着爪,从下面看,连鸟带帽只有蚕豆大小,可他一箭便射下了帽子,还没伤到鹰。帽子一掉,老鹰立即就飞远了……”
  沈童讶异询问:“他救了那只鹰?”
  沈书岩点点头:“对啊,他说若是鹰爪继续被帽子缠住,老鹰无法捕猎,就会活活饿死的。”
  沈童一时无语,高湛那样的人,会有意救下一只鹰?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那对平湖似的眼睛。
  但转念一想,高湛此举只是一时之仁,举手之善罢了。偶尔为善并不难,持之以恒地不作恶才是最难的。
  小小善举,并不足以改变她对高湛的看法。
  停了停后她又道:“但你把他带过来仍旧是不合适的,你明知道我和阿婵会在原地等你回来,却带个陌生男子过来……”
  沈书岩委屈道:“不是我要带他过来,是他自己跟来的,他还问我认不认得回来的路。后来我一时没找对方向,也是他提醒的……”
  沈童不想再继续说高湛的事,弯起嘴角:“一时没找对方向?说得太轻描淡写了,怕是连北也找不着了吧?”
  沈书岩见她说话间带了笑意,松口气也跟着笑:“姐姐那可太瞧不起我了,谁说我找不着北了?北不就在南的另一边嘛!”
  沈童与沈婵都噗嗤笑了出来。
  说笑间他们回到了那个三岔路口附近,远远见路口立着一行人,其中有人向两条岔路方向指着,似乎在商量该选哪条路走。
  沈童与沈婵见那些人都是男子便停下脚步,转身背向而立。沈童的帷帽坏了,遇见高湛时临时借戴沈婵那顶,这会儿丫鬟便把备用的帽儿取出来给沈婵。
  沈书岩远观这一行人衣饰华贵,悬珠佩玉,随从也都衣冠整洁,便过去打听对方身份与来意。
  见沈书岩走近,那一行人中有个着牙白袍子的人迎了出来,见礼后询问沈书岩有没有见过两只鹰。
  沈书岩一听恍然:“原来那两只恶鸟是你们养的啊?!我说呢,野鹰怎么敢轻易袭人……你们是怎么养鸟的?”
  闻言对方脸色微沉:“你说什么?”
  沈书岩挑了挑眉梢:“恶鸟袭人可以,我说说实情就不可以吗?”
  见这边有吵起来的架势,随行的另一名中年人赶紧过来,先做了一揖,话说得很客气:“敢问这位小公子贵姓?”
  沈书岩再没看起初那白袍人,自报家门。对方更显客气,自称翰林侍读,姓梅,又问:“小侯爷见过那两只鹰?袭人一事又是从何说起?”
  沈书岩将之前发生的事略述一遍。
  梅翰林歉然道:“那两只鹰仍未养熟,又因熬鹰不得进食而极度饥饿,养鹰人不慎让它们逃出笼子,这才导致小侯爷与女眷受惊了,实在抱歉!此事确是吾等的过失,还请小侯爷见谅。”
  沈书岩见他言辞有礼,又谦逊赔罪,便摆摆手不做追究:“罢了罢了,万幸无人受伤,事情过了就算了。”
  说完斜睨那白袍人一眼,那意思,你看看人家怎么说话的。
  白袍人约莫弱冠之龄,正当气盛,见梅翰林过来打圆场,便退在一旁,被沈书岩睨了这一眼后,当即便要发作。
  后方一名少年发声,语声清朗:“阿帷。”
  他声音不大,也不严厉,就如平日说话一般,但只这一声唤过,那白袍人便立即敛去怒意,垂眸不言。
  沈书岩朝声音来处看去,见是一名约莫十五六岁的俊秀少年,肌肤白皙,乍看略显文弱,但眼眸漆黑湛亮,极具神采。
  沈书岩出身公侯世家,京城世家子弟中若有气度像这般出色的人物,他应该都见过,但偏偏这少年他却从未谋面,观其形貌年纪,加之先前那中年人自称翰林侍读,这少年的身份其实也不难猜。
  沈书岩转向少年,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书岩见过殿下。”
  葫芦与蛐儿一听,慌忙跟着行礼。
  这一位,便是今上的第三位皇子朱颢。他见沈书岩行礼,急忙虚抬右手:“沈小侯爷勿要多礼。”
  沈书岩行完礼起身,道:“殿下的两只鹰,一只抢了我家的食物,另一只飞往山后……”他指了指方向,接着又道,“但要我说啊,殿下找过去也是白找,没养熟的鹰飞了还能找得回来么?”
  “那两只鹰眼看快熬好了,功败垂成,难免让人心有不甘……”
  朱颢说着自己倒笑了:“但你说得有理,是我太执意了……”他轻摇头,“飞也飞了,不找也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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