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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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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梨忽而弯了弯嘴角,带起一抹苦涩笑意,但这抹笑意转瞬即逝,她对着靳飞一字一句地道:“真的没有。”
  “那就好。”靳飞点点头,转身朝外走,刚走出两步忽然停住,回头又问,“那你今晚出去是去哪里了?”
  阿梨有一瞬流露惊讶之色,但随即便睁大眼睛,显出一付困惑不解地样子来:“我没有出去过啊?”
  靳飞挑眉看了她一会儿,骤然出手。
  阿梨大吃一惊,急忙朝后退去,却哪儿快的过他?当即被他扣住了手臂,挣脱不得!
  靳飞把她拉近自己,咬牙切齿地道:“我说过了,别!再!骗!我!”
  阿梨扭了下身子,知道挣脱不开,也就不挣扎了。
  靳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愤然道:“下午你求我带你去大牢,是不是趁机看好了地形方位,晚上就去通风报信了?!你去见了谁?是谁打开了牢房的锁?”
  阿梨抬头直视着他,冷冷道:“靳大人若认定是我放走了牢房里的犯人,那就把我关进牢里吧。”
  靳飞气得猛然扬起手臂。
  阿梨闭上眼,略略偏过头去,却没有躲。
  靳飞一眼瞧见她脖颈上仍未完全消退的指痕,那只手就挥不下去了,在空中举了半天,还是颓然落下。
  他深吸口气,松开了攥着阿梨的手,转身往外走,一边道:“你给我老实呆在这里,不许出去。回头我再来好好问你,一句都不许隐瞒!”说完便到了门外,一把将门关上。
  听着门外上锁的声音,阿梨缓缓地垂下头,眼神空茫。
  …
  靳飞锁上门,一回头便见沈童裹着披风出来了。
  沈童讶异地问:“阿飞,这是做什么?”
  靳飞愣了愣,避而不答沈童问话,只道:“海贼都逃出来了,老大怕他们再来捣乱,叫我来看看。”
  沈童点点头:“辛苦你们了。”随即看向房门上的锁,问道,“真有必要这样做吗?”
  “嫂子,这事儿您别管行吗?”
  阿梨是靳飞收留下来的,说到底是靳飞的人,不是萧府的人。沈童虽然不赞成靳飞的做法,但也不好硬要他开门放人。看他一副气头上的样子,她认为还是稍过一阵子,等他平静下来了再劝说。
  靳飞对上沈童与箜篌琴瑟她们的眼神,心底莫名浮起一丝悔意,想他是不是做得过分了。
  但转念一想,阿梨隐瞒着许多事情,次次都是被逼得实在没法子了才说出来,关于她的身世每次都会换个新的说法。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是这样,他都不知该相信她多少!
  而方才问到她是否出去过时,她分明又撒谎了!
  一想到她利用他来救出那些海贼,自己却傻乎乎地带着她去大牢里看那几个海贼,还叮嘱狱卒们善待那两个有伤病的,他就压不住满腔的怒火!
  这种情况下,还是锁着她更好,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盛怒之下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
  熊昊焱先找来看守牢房的狱卒与外面把守的卫兵,一一讯问,问过他们今日的行踪后,又问是否看到别人有可疑之举。
  其中一名狱卒提及:“回大人,今日靳知事来过。”
  熊昊焱讶异:“他来做什么?”靳飞是萧旷亲随,平日从不管刑律事务,他没事跑来牢房做什么?
  “靳知事带着一个小丫鬟,说是来认人的。”
  熊昊焱想起萧旷夫人被海贼劫去一事,靳飞带她的丫鬟来认一下犯人也属正常,便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那狱卒瞅着他脸色,小心翼翼地道:“可小人听那丫鬟说话口气,不太像是来认犯人的,倒好像她本就认识里面的海贼,她能叫得出名字。”
  熊昊焱本来很随意地靠在椅背上,闻言便坐直了,身子微微前俯,盯着狱卒:“她认识的海贼叫什么?”
  “小人听到的好像是……阿津。”
  熊昊焱皱眉,被抓的海贼中有叫这名字的吗?
  “这个丫鬟叫什么?”
  狱卒想了想道:“那海贼喊了声什么梨……她说她叫阿梨。”


第156章 【逃犯】2
  …
  为便于指挥,萧旷还是留在卫司内,这样一旦有任何变化,属下兵将都能及时回报,他也就能及时处置应对。
  去城门查问的姚阿山回报,今天白天里进入定海卫的,除正常执行军情军务的将士外,还有一支运粮饷的车队抵达。
  萧旷挑了挑眉:“粮饷都入库了?”
  一旁有个小吏点点头:“入库了。”
  “押送粮饷的可是以往同一批人?”
  “这……”小吏迟疑道,“不是卑职亲自操办此事的。”
  “那车呢?”
  “照往常的话,空车应该都停在卫司马厩之后的院子里,等明日一早出发。不过城门禁闭之后……”
  萧旷冷声道:“立即去查看。今日押运粮饷来的兵士全部集合,清点人数。”
  “是!”
  姚阿山跟着那名小吏一块儿过去,不一会儿他手下的士兵急急奔回来通报:“启禀将军,粮饷车都不见了,马夫说他们刚出发,姚把总亲自带人去追了!”
  萧旷豁然起身,疾步往外走,边走边下令召集人手。才到门外,却见熊昊焱带着人往这边来。
  熊昊焱瞧见萧旷,抬手招呼:“萧参将,请留步。”
  萧旷朝他点一点头:“找到海贼可能的去向了,熊指挥使有什么话,我们边走边说吧。”
  熊昊焱加快脚步追上他:“萧参将,你昨日可曾派靳知事带人去认犯人?”
  萧旷微怔,转头看向熊昊焱,却没有马上否认。
  熊昊焱接着追问:“昨日靳知事带了一个丫鬟去牢房。萧参将不知此事?”
  萧旷挑眉道:“内子曾遭人劫持,那个丫鬟是见证人,带她去认人有何不妥么?”
  “那么萧参将是预先知道此事了?”熊昊焱似乎盯上了这点,连续追问。
  萧旷瞥他一眼:“熊指挥使不去抓出内奸,却盯着我不放,难道是怀疑上我了?”
  “不不,萧参将不要误会。正因职责所在,我才不得不问清楚。”
  “这些事可以放着慢慢再问,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抓回逃犯。熊指挥使若是有心,可以跟我一起去。”
  “额,这……”熊昊焱略一迟疑,萧旷已经迈开大步走远了。
  …
  姚阿山问明车队所走的方向,沿路追赶,在快到城门处追上了押运的十数辆牛车。
  他一声令下,士兵们将车辆前后围住,拔刀指向车上。
  牛车没有顶篷与侧壁,只有稀疏的木栏围边,一览无余。空车上随意地扔着捆绑固定用的绳索与油布。除了三三两两坐着的士兵与役夫,并无多余之人。
  姚阿山一时没主意,只好喝道:“车上的人都下来!”
  牛车上的役夫面面相觑。一人跳下车,观其衣冠服色是名总旗,应是负责此次押运的武官,他走近姚阿山,问道:“出什么事了?”
  “今夜逃了许多海贼,城门都关了,你们要走也走不了,都跟我回去。”
  押运官显得很惊讶:“我们是运粮饷的,海贼逃走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接着还有两个卫所的粮饷要送,要是在这里多耽搁,月底之前就来不及送到了。”
  姚阿山却坚持要他们原地停留。
  就在此时,萧旷赶到了,围在牛车四周的兵士向两边让开,他朝押运官打量几眼:“上个月来的不是你。”
  押运官笑着点头行礼,解下腰牌递过来:“总旗张成见过萧将军,原先送粮饷来的孙总旗升官了,这才轮到卑职担当这差事。这个月才刚刚开始上任,就耽搁粮饷押送的话,卑职实在很难交待啊……还请将军能通融通融,放卑职等回去吧。”
  萧旷看向一旁的小吏,那小吏立即加以确认了:“原先一直是孙总旗。”
  萧旷低头看了眼腰牌,牌子为青铜所铸,颜色发乌,磨损严重,凸起处却被磨得锃亮,显然是用了有些年数的,便点了点头。
  张成舒了口气,朝萧旷行礼作别:“多谢将军,卑职告辞了。”言毕转身欲走。
  萧旷道:“慢着,张总旗,你腰牌不要了么?”
  张成回身尴尬一笑:“卑职糊涂,多谢将军提醒。”
  他身为下级,接上官递过来的东西,必须要双手来接。
  萧旷在他即将拿到腰牌前突然松手,张成本能地用右手去接,萧旷出手如电,扣住了他手腕。
  张成脸色骤变,右手急向后缩,同时左手探向腰间,才刚摸到刀把,又被萧旷紧紧攥住手腕。
  腰牌啪嗒一声,落在泥地上。
  张成的眼神闪动,刹那间流露凶光,但转瞬又浮起谦卑的笑容:“将军这是在戏弄卑职么?”
  他双手被制,唯一能动的是双腿,说话时便毫无预兆地提膝,踢向萧旷下路,脸上尤带笑容。
  萧旷几乎于同时提膝,这一脚正重重踢在张成扬起的小腿胫骨上。
  张成痛吼一声,几乎要跪下来。
  他咬牙忍住剧痛,把头向后一仰,同时将萧旷拉近自己,用头猛然撞向萧旷。
  萧旷将他向左侧一带,避开他的正前方,同时将其手臂向身后反扭,转到他身后。
  张成头锤落空,上身向前猛冲,右手却趁势挣脱,反手抽出腰间的刀,贴着自己肋下扎向身后的萧旷!
  “将军小心!”姚阿山一时情急,直扑过来。
  张成的右手与刀虽然被他的身体遮挡,但萧旷看到他肩部动作,本来只要松开张成就能闪避得开。但姚阿山扑过来挡刀,萧旷若是向旁闪避,他就会受重伤。
  萧旷拎着张成的手臂,猛然发力,将他向左拉动。
  张成身子一歪,踉跄跪倒,刺过来的刀也失了准头,刀尖险险擦着姚阿山的胸前划过,却向着萧旷直刺而来。
  萧旷急向后仰,仍是被刀尖带到右肩!
  他松开张成左臂,挥掌打落他手中的刀,随即一脚踹向其后背。
  张成向前摔倒在地,立时有数名士兵扑上来将他按住。
  随车的“役夫”们见萧旷对张成出手,立即从车底或是杂物下面抽出刀来。周围的士兵亦跟着拔刀,双方厮杀起来,刀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
  阿梨在屋内听着靳飞与萧夫人对话,又听见他命令家丁打起精神,防范贼人偷袭等等。
  随后靳飞便离开了。
  院子里留下三名家丁,低声议论着今夜海贼越狱之事。阿梨听了会儿,离开门边。
  她住的这间屋子,房门在东侧,西面有扇推窗,但窗子只能打开一道比巴掌稍宽的缝隙。因为窗外就是院墙,且墙与窗户之间只有半尺来宽的间隙,也因此靳飞并不担心她从窗户逃走。
  阿梨走到床边,从枕头侧面掏出一小包布裹着的东西,收入怀中。随后她从腰间束带中找出一支指余长的铜管,拧开盖子后,从里面取出一把纤薄如柳叶的奇形小刀,刀柄不过寸许,刀刃也只有寸半来长,小刀一边是锋利的光刃,另一面则带着细小的锯齿。
  她将小刀插入窗户侧面的缝隙,来回拉动,不一会儿便锯断了木制的枢轴,接着一手扶窗,锯断了另一侧的枢轴。
  她将小刀横咬在嘴里,双手抓住窗棂,稍稍用力向后一拉,整扇窗便卸了下来。
  收好小刀,阿梨攀上窗台,从院墙与屋墙之间窄小的缝隙间钻了出去。即使是像她这般苗条纤瘦的少女,也只能在这半尺来宽的空隙间勉强容身
  她预先将窗扇斜搁在窗台上,待整个人到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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