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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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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江就是杭城,上船我就已经安全了。但阿旷在临山卫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让你们护送我,可他自己身边就没留几个可信赖的人。先不说我回杭州后能不能找到人帮忙,就算找到了,看这渡船的情形,怕是也不能连夜出发,要是潘同知或马泰今晚就下毒手害他怎么办?我就怕来不及啊!阿飞,你这会儿立即赶回去,如果情势危急,就告诉他们我有他们贪渎的铁证,如果他们敢害阿旷,我就公之于众,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靳飞为难地用拳头捶着另一手的掌心,看看沈童,又看看临山卫的方向。
  沈童见他一时难决,便命船夫解开缆绳,准备离岸。
  靳飞终于做了决定:“好吧,我回临山卫,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护住老大!不过我也不能让嫂子你们几个女人自己回去。”说着他指了三名武功最好的家丁,让他们上船护卫。
  靳飞一直看着渡船离岸数丈远了,才上马带着姚阿大与余下家丁往临山卫赶。
  就在离开渡口不久,他们在路上遇见一队人从对面疾驰而来。
  双方都在疾驰,转眼擦肩而过,很快就拉开了距离。
  虽然这群人都是平民的寻常装束,但他们的马却都是极好的快马。
  靳飞皱了皱眉,不由回头去看,那群人已经去得远了,暮色暗沉中,依稀可见每个人背上都负着一根长形的包袱,看形状和长度,像是长剑或是霓刀……
  他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急喝一声:“不好,停下!马上回去!”
  他们赶回渡口,就见一条船刚刚离岸。
  岸边仅余下一条渡船。靳飞跳下马,一跃上了甲板,指着刚离岸的船急道:“快,去追他们!”
  船被他这一跃而上震得剧烈摇晃起来,船老大从船舱里钻出,用本地话大声骂了起来。
  靳飞一把扯下荷包递过去:“快点,去追那条船,这些钱都给你!”
  船老大也是个耿脾气,不接荷包反而骂道:“有一滴滴钱了不得啦?老子不要你的臭铜钱!”
  靳飞眼见那条船越去越远,船老大却怒骂不休,便将荷包往甲板上一丢,抽刀直指船老大面门:“你走不走?!”
  船老大瞬间收声,朝后退了两步,黑着脸叫船夫解缆撑船。
  姚阿大与另外几名家丁急忙跟上船。
  前面那条船展开了帆,借着风势,速度渐渐快了起来,而靳飞所在的船却刚离岸,速度还没有起来。靳飞心中焦急,不住催促船夫:“快点!快点!”
  忽听船老大发一声喊,几名船夫相继跃入水中,竟然弃船游走了!
  靳飞眼睁睁看着他们游向岸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再回头,那群人所乘的船去得越发远了。他问姚阿大:“你会不会摇船?”
  姚阿大茫然摇头:“小的只会驾车。”其他几名家丁也跟着摇头。
  “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靳飞让一名家丁用竹篙继续撑船,自己拉着姚阿大去船尾摇橹。然而却始终不得法,船开始团团打起转来。


第124章 【劫船】2
  …
  灰蒙蒙的水天交界处,残阳犹如云霾间的一抹血痕。
  当这抹血红消失于水线之下,天色仿佛在一瞬间便暗了下来。
  渡船上搭着乌棚,以供避雨或遮阳,棚内还有坐板。天暗下来后,船家在棚内点燃了风灯,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时明时暗,就像是沈童此刻的心情一般。
  沈童虽上了船,却不曾安下心来。阿飞此时还在路上吧……不知道他能不能及时赶回去……
  她开始心烦意乱起来,便走到船尾附近,望着临山卫所在的方向。
  今夜云层太厚,不见月光的漆黑夜色中,只有船上的渔火映亮江面。
  箜篌与琴瑟在旁柔声地安慰她。沈童明知她们说的都是空话,但假装自己相信这些,多少会带来一点心理上的安慰。
  后方的江面上出现一点渔火。起初只是模糊的一点光亮,很快变得清晰起来。显然是与她们这条船同向渡江的船,而且船速比他们还快。
  沈童讶异,这么晚了,还有谁和她们一样赶着渡江?
  她的心跳渐渐加剧,随着那条船的逼近,她心底那种不安变得愈加强烈。
  她唤来船老大,指着后方那条船问他是否认识。
  船老大眯眼看了看:“像是水根的船。他的船比我这条快。”
  “你用本地话喊他们一声,问问他们船上是谁?”
  船老大双手举在嘴边,大声喊了两句。水上的人家嗓门都挺大,江面上更无阻隔,声音一下子便传开老远。
  后方的船上却如死一般沉默。
  船老大不解地“咦”了一声:“怪了……”
  “他们不是好人,是来追我们的!”沈童语气急迫地道,“你的船能再快些吗?还有多久能靠岸?”
  船老大亦紧张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要追你们?”
  “我是萧参将的夫人,因为萧参将发现临山卫指挥使马泰贪污,他们要害他,我逃了出来。这会儿他们追上来了。”沈童三言两语快速把缘由说完。
  船老大先不管她说得是真是假,先去催促手下船夫尽可能加快船速。
  沈童钻回到棚子内,取出墨绿色的那卷证据。
  箜篌四下打量寻摸着,琴瑟着急道:“这船上空荡荡的,要藏哪儿才好呢?”
  沈童摇头:“藏船上不好,他们要是找不到,就可能把船沉了或是烧了。”
  箜篌不由脸色发白,但语调还算冷静:“可这么一卷,身上也不好藏啊?或者打开来吧,摊平了贴身藏才不易看出来。”
  “不,藏这里。”沈童指了指自己头顶的发髻。
  琴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箜篌已经明白过来,急忙取出梳头工具。
  沈童让琴瑟拿些捆扎用的细绳来,在布卷外缠绕捆紧,打完结后,两端各留出尺半长的细绳。
  琴瑟看着沈童打结,声音些微发颤:“还是藏在奴婢身上吧,免得那些人……那些人……”她欲言又止。
  沈童明白她的意思,若是那些人上船来,很可能会搜她们的身。琴瑟这么说,是想代她受辱。她摇摇头:“没用的,要搜身也不会只搜你一个,即使藏头发里,也不能确保找不到。”
  “那姐儿的意思是?”箜篌虽然不解,仍然照沈童的吩咐,帮她将发髻解开重梳,将证据裹在发髻中。
  沈童将细绳在下巴下方系紧固定,最后裹上头巾。
  她看了眼夜色中黑沉沉的江面:“我打算游过去。”
  她不能留在船上,绝不能让他们找到这卷证据,一旦他们找到了,潘博容与马泰就再无顾忌了……
  琴瑟吃惊地叫了声:“游过去?可是……”
  沈童道:“一会儿如果他们上船,你们先尽量拖延,但若是拖不下去,或是形势危急,就告诉他们我带着东西跳江了。”
  希望这些人能因此放过她们……
  船老大嚷嚷着催促船夫加快,然而后方的那艘船仍是渐渐追近。很快船首超过了她们的船尾,并斜向逼近过来。
  眼看着就要撞上来了,箜篌与琴瑟分头熄灭船上的油灯。
  沈童之前已经脱去所有厚重外衣与长裙,只裹着件大氅挡风。灯灭后船上也变得漆黑一片,尤其是棚子下面。她在黑暗中脱去大氅,攀着撞击另一侧的船舷,缓缓入水。
  尽管已经热身过了,双脚一浸入冰冷的江水,仍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咬牙忍着寒冷,伸直双臂,让身子垂直贴着船舷。
  “砰咚!”一声,对方的船斜撞上了他们的侧舷,带来一阵剧烈的摇晃。
  她努力抓紧船舷,不让自己落下去,在她这一侧船身摆动到最低点时,双手松开,入水的同时转身,双腿轻蹬船舷,便如游鱼一般在水中滑行出去。
  风浪很大,水冷得彻骨。她还是第一次在江河中游泳,江浪扑过来时,她正在换气,虽然急忙屏息,还是呛了口江水。
  身后的船上传来沉闷的“咚”一声,接着又是一声。那些人上船了……
  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沈童的心脏猛然抽紧了一下,随即她意识到那不是女子的声音,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仍忍不住去想,被攻击的是谁。
  船老大喊了一声,船夫纷纷跳水,向着岸边游去。
  沈童借着他们这阵动静,也开始发力游了起来。
  然而风浪始终在阻挠她,不管游了多久,她都像是在原地没动过一样,只有回头去看,才知道自己离渡船确实是越来越远的。
  她又游了会儿,水面突然被什么东西映亮了,那不是油灯或火把的光芒,比那些要亮得多。
  是她们所乘的渡船被点着后燃起的火光。渡船的棚顶很快被火苗吞噬了,甲板上也都是火焰!
  她心中不由一痛,箜篌、琴瑟……
  另一条船与着火的船分离,并回转方向,向着她追来。
  沈童不敢多看身后,拼尽全力游了起来。但水实在太冷,体力损耗异乎寻常得快,她的手脚变得越来越沉重,肌肉酸痛得想要炸开一般。
  夜色中的江面映着炽烈火光,像是有血红的熔岩浮在上面。
  她能看见远方的灯,星星点点,像是苇丛中的萤火。
  但对她而言,那可能是过于遥远的希望。
  …
  萧旷在半路上遇见送沈童去江边的车夫,拦下他询问情况。
  车夫将靳飞本来要回临山卫,却突然又紧急折返去码头的事情告诉了他。
  萧旷不待他说完,催马疾驰起来。
  阿飞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才急忙折返回去的……
  不知不觉他的手攥紧了缰绳,将偃月催的更急。
  当他赶到江边时,天色刚刚暗下来。离岸不远有条渡船,正团团打转。
  岸边十来名船夫围着火堆烤火,一边传着酒壶喝酒,一边大声取笑那条渡船上的人。
  萧旷下马,举腰牌表面身份。
  船夫们纷纷起身行礼。
  靳飞看见萧旷,比手画脚地急喊:“老大!快!嫂子她们先渡江了,那些人已经追过去了!”
  萧旷取出块碎银抛给船老大:“带我上那条渡船,去追前面的船。”
  船老大显得犹豫:“方才那军爷要拿刀砍小人呢……”
  萧旷冷声道:“有我在,他绝对不敢砍你。”
  船老大从岸边水草中拖出一条小舢板,连着萧旷只能上五个人。萧旷点了三名家丁上舢板,船老大划着舢板,其他会游水的士兵与船夫则跟在后面游过去。
  上船后,船老大呼喝着让船夫忙碌起来,他们娴熟地控船调转方向,向对岸驶去。
  萧旷问靳飞:“第二条船离开有多久了?”
  “那时候太阳还没全落,大概有一顿饭功夫了吧。”
  靳飞悔恨交加,咬牙抽了自己一耳光:“都怪我!我就不该往回走!嫂子是担心老大,可我不该犯浑啊!”
  萧旷心中何尝没有悔恨,更有不断加深的不安与难以名状的焦灼。他没有再问靳飞,只是默默看着船头前进的方向,试图在暗沉的夜色中寻找到那两条船的踪迹。
  …
  前方的江面上突起火光,迅速蔓延的火焰中,依稀能看出船体的轮廓。
  萧旷如坠冰窟,浑身发冷,心头却像是被那把火烧灼一般痛了起来。
  “快呀!快呀!”靳飞不住地催促,恨不能自己动手。
  他们终于接近了起火的船只,船老大认出了:“这是王老四的船啊!就是夫人她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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