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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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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条鱼有些来历,但他看起来像是很缺鱼的人吗?还有就是,他从来没想过要觊觎这条鱼好吧?
  林蔚然点点头,“是的。”
  唐颂突然抬头,定定地端详着林蔚然的脸好一会,更准确地说是看着她的额头,然后就说了一句,“你等等——”说着他就从兜里拿出一副龟甲,往地上一扔,扔一次他皱一次眉,连着扔了三次,每扔一次,他都凝神久久。
  林蔚然好奇地看了几眼,对于这些八卦五行相术风水之玄学,她在八零后之中算是知道得比较多的人了。很多年轻人都视它们为封建糟粕。
  因为穿越前她爷爷过继给的曾爷爷是地理先生,也就是俗称的风水先生。她爸呢恰巧又对寻山点穴之类的感兴趣,家里人除了她没人爱听他念叨那些,有时林蔚然她爸逮着她就给她念叨一两个小时。林蔚然觉得她爸说的都挺玄乎的,都当成故事来听。听得多了,渐渐的在这方面她知道的就比别人多了一些,但也仅止于一些皮毛。
  玄学不分家,懂风水的人一般都懂一些看人的相术,说起来,林蔚然在她爸的熏陶之下懂得更多的却是看相看人。不知道是不是会这么一点皮毛的原因,她穿越前在人际交往之中,能交往下去成为朋友的人多数都是挺好的好人,很少被朋友坑或者掉进朋友的坑里。
  但对于卦象,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当年也曾好奇地翻阅过易经,但是只看一页,应该说一页都不到,说一段更合适,便觉得晦涩难懂,如同天书一般。
  现在唐颂竟然能拿龟甲问事卜吉凶,在林蔚然眼里,真的是好厉害呀。
  晴雪就在旁边看着,她觉得此刻她主子看向唐公子的双眼竟然冒着星星。
  这时宫令箴走了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杯水,柔和着声音说,“天冷,多喝点热水。”
  唐颂正巧算完卜出的三卦,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不由得撇了撇嘴。
  林蔚然满脸黑线,她正看着唐颂扔出来的卦象想事情想得入神呢。
  林蔚然不知道,就是因为她想得太入神,像是整个心神都沉浸了进去,对周遭的人毫无反应。
  对于他俩的反应,宫令箴很是淡然,他也不回之前的炕桌那边了。
  唐颂收起龟甲,对林蔚然说道,“行吧,那条鱼我就暂时收留了。”
  林蔚然很认真地说,“不是收留,而是送你了。”
  “不会舍不得?”唐颂问她。
  舍不得肯定有一点的,但她更相信自已的直觉,于是她摇头。
  唐颂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罢,她与它的缘份不止于此。
  “你不是要去游历吗?如果你觉得它于你没用处了,你如果游历到某些海域,便将它放生吧。”最后林蔚然还是忍不住为它说话。
  唔——唐颂作思考状,手伸进鱼缸里,垂眸,看着那条鱼。有了林蔚然的话,他出去游历都还得带上它了。
  啧,真是一条幸运鱼!唐颂这么想着,忍不住在水中用手拇指弹了弹它的鱼脑袋。被这么一弹,小锦鲤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
  咦?林蔚然定睛一看,这小锦鲤竟然会被唐颂弹到鱼脑袋,要知道它平时反应灵活得很,一般人连摸都摸不到它呢,更别提弹它的鱼脑袋了,而且这鱼缸也不小了,足够它闪躲的。
  这唐颂果然有些不为人知的本事。
  将小锦鲤托付给唐颂之后,他们一行人便去往南阳侯府。
  在林蔚然办这些事的时候,南阳侯府并不太平。
  在林昭然到了萱北堂后,细心的下人发现,四小姐和老夫人在屋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夫人就指使起心腹李嬷嬷往外办事。
  没多久,李嬷嬷就来到了岑院。
  “夫人,老夫人有请。”
  因为心中有鬼,李氏一听这话,心就是一抖,她强作笑颜,向李嬷嬷打听,“可是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老奴不知,夫人准备准备就随老奴走吧,老夫人等着您呐。”
  “那李嬷嬷稍等片刻,容我先去换身衣服。”说话时,李氏朝自已的心腹沈嬷嬷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一起进去内间更换衣服。
  “嬷嬷,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事发了!”李氏来回地踱步,整个人又急又慌。
  “夫人,您先别自已吓自已。”
  “不,我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老夫人一定知道了。”
  沈嬷嬷叹气,这么大的事,哪能瞒住多久呢?
  她们进来久了,外面的李嬷嬷在催。
  李氏匆忙换了衣服,“嬷嬷,我去了,你别忘了派人通知两位少爷和两位姑娘。”
  李氏已经往最坏处打算了,只能指望侯府看在她嫁进来孕育了四个孩子以及操劳侯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网开一面。
  萱北堂此刻气氛凝重得能滴得出水,林老夫人和林昭然相对而坐,祖孙二人都没说话。整间屋子里,除了两位主子心腹的心腹还能呆着之外,所有的人都被遣了出去,并且都要离堂屋远远的。
  这气氛一看就是即将有大事要发生,奴才们也知机,早就远远地躲开,生怕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林老夫人不止遣人去了岑院请李氏,还另外派了人去外书房请来侯爷林桓嵘。
  林桓嵘是最先到的,接到林老夫人的传唤,他就动身往萱北堂走了,脚长步子大,也不必像李氏一样还得换衣服啥的,所以来得也快。
  他一进来,就发现自已老娘和女儿静默不语,但气氛却凝重得可怕。
  “娘,发生什么事了?”说这话时,他还扫了林昭然两眼,心想莫不是女儿惹了她祖母生气吧?但想想应该不会,如果真是她惹了她祖母的话,女儿也不能如此安稳地坐着。那是谁惹他母亲不快了呢?
  “你且先坐着,人就快到了,要生气也不着急这一会了。”林老夫人板着脸说。
  林桓嵘一听,他娘这气得还不轻啊。
  林老夫人话音刚落,就见心腹丫环将门口的帘子打起,而该进来的人迟迟不踏入。
  “李氏,你给我滚进来!”如今林老夫人对李氏那是半分忍耐也无,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林老夫人这声轻叱之后,李氏慢吞吞地进来了,先是冲林老夫人讨好地笑笑,“老夫人——”但当她的目光触及林昭然时,整个人是很吃惊的,昭然怎么在这?难道事情并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吗?
  李氏尚来不及松口气,砰!林老夫人的杯子就直接砸到了她脚边!
  “李氏,你可知错?!”
  林桓嵘死死地盯着李氏,这李氏做错了什么,竟然引得他娘如此震怒?
  李氏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老夫人,请您明示——”
  “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装傻?我且问你,南郊那四十顷的地怎么易主了?还有骊山的雁归山庄,以及城外北郊靠近灵溪的二十顷地,怎么也易主了?”
  闻言,李氏最后一丝侥幸也无,直挺挺地跪下了,“老夫人,您听我说——”
  林老夫人此时根本不想听她说,直接骂,“李氏,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变卖你自已的私产也就罢了,为何连昭然的田产和庄子都不放过?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女儿的嫁妆!”
  她知道,可是——
  “你这样,还配当一个母亲吗?”
  林老夫人这话,真是戳她心窝子,当下李氏的眼泪就出来了,“老夫人,你这样说,我是真伤心了。”
  林桓嵘整个听下来,是吃惊又愤怒,为李氏的胆大包天。令人不解的是,这些资产加起来都有七八万两了吧?李氏拿这钱做什么去了?
  她要是处理自已的私产也就罢了,问题是,她还动了自已和老夫人送给女儿的东西。这哪是一个母亲的做法,他真是前所未闻!
  “你说,你为何要这么做?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我休了你!”特别是看到她犯了那么大的错,他娘仅说了她几句重话,她就一脸委屈的样子时,林桓嵘气得踢了她一脚。
  啊——李氏吃疼得大喊了一声。
  林桓嵘没控制住力道直接踢到了她的腰腹上,李氏顿时疼得直不起腰了,眼泪更加汹涌了。
  “爹!”林昭然不赞同地唤了她爹一声。她是觉得她娘应该受个教训,但不等于她爹打她娘她能无动于衷。
  李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一边大口地呼吸一边喊道,“老夫人,儿媳冤哪。侯爷,你要相信我!”
  林老夫人铁青着脸,她将那么多的资产都变卖了,还好意思喊冤?但有些事还是得弄清楚的,“说吧,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一说,但凡有所隐瞒,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是,事情是这样的,所有事情还得从林蔚然离府后说起……”李氏不敢有隐瞒,将所有的事情都合盘托出。
  林蔚然回到林家之后,林家莫名其妙就会烧制姚金炭的事:以及姚金炭沈夫人的抬举在府城渐渐扬名,接着杨太太私下里来找她,李氏讲事情的起因,讲自已如何如何一步步被杨家所哄骗合作,以及他们合作中出现的波折,特别是林家从中设的套更是李氏述说中的重中之重。
  李氏觉得,她会被逼到变卖私产的田地,杨家占主要原因,林蔚然至少也要负一小半的责任。
  “你你——怎么那么蠢?那杨家岂是好相与的?”
  杨家什么风评,难怪她没有听说过吗?
  “出力的时候少不了你,等分好处了,你看他杨家能兑现承诺吗?”
  林桓嵘很不可思议,他从不知道自已的妻子如此之蠢,主持中馈时往自已怀里扒拉一些好处他是知道的。这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杨家真有那么好心会分四成的利润给她?难道都不会想一想的吗?脑子呢?
  现在看来,李氏真的是只有小聪明,在大事上太糊涂了。
  “还有,你别什么事都怪林家林蔚然,你们去算计人家,就别怪人家反设套给你们钻!”
  和老夫人李氏对林蔚然似乎有某些情结不一样,对于林蔚然这个曾经的女儿的感情,林桓嵘说放下就往下。
  当初,既然府中妻女都容不下她,那就让她走。所以在得知林蔚然与宫令箴议亲之后,府中不少人后悔不已,包括他的嫡长子,林桓嵘自已只是略有些遗憾便丢开手了。
  娘,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以后李氏万万是不能再管理中馈了。
  休是不能休的,别说李氏为侯府开枝散叶,生了两儿两女,单说她嫁进来后,侯府才慢慢好起来的这一点,就在三不去之列。当然,侯府境遇变好,李氏没什么功劳,功劳全在他那宫中的昭仪妹妹身上,但谁让李氏恰逢其会呢。
  况且这事,说起来可大可小,损失十多万的银子,林桓嵘也心疼。但这里头总的来说,损失最大的还是她自已的私产,昭然的那丙处嫁妆只占了小头。只是这事说出去很不好看罢了。
  林老夫人一直没说话。
  开始一听到又和林家林蔚然扯上了关系时,林老夫人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这是冤是孽。
  后来听完这些,林老夫人第一次生起了后悔的情绪,即使当初听闻她要与宫令箴结亲时都不曾有过。
  她真是看走眼了,不,林蔚然的聪慧在她离府前的那一段时间都有些苗头了,只是自已轻视了,当时更多的重心是放在昭然身上。加上二人不合,为免闹到最后大家都难堪,所以在林蔚然提出离府的请求之后顺势应了。却不想他们侯府真是放走了一只金凤啊。如果他们侯府有这样一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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