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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饰正在这位姑娘手上。”掌柜指着冯安蓉道。
那男人这才多瞧了冯安蓉几眼:
“姑娘,可以将这步摇让给我吗?”
“喔!”冯安蓉发愣的将步摇交到了男人手上,她的口水差点要留下来了。
“谢了。”
本来男人拿了步摇付了帐之后就要离开,卲咏舞也希望他快点离开,谁知道却有人叫住了他。
“等等,其实那步摇是我二姐姐最先看中的。”一直没出声的冯安雅突然说道,她的脸上也有可疑的红晕。
男人回头看了眼其中最美的姑娘,谁知她却急忙将脸撇开,他虽然觉得诧异,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从首饰盘上拿起一个发簪付了帐后插在她的头上道:
“这算是赔偿妳的损失。”
此举让冯安蓉又妒又恨,男人离开后,她好想将发簪抢了过来,可是……。
“三妹妹,这发簪送妳吧!”那男人送的东西她可不敢要。
“哼!这种破东西我才不要。”冯安蓉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她自己要是一回事,冯安舒施舍给她又是另一回事。
唉!怎么会那么倒霉,卲咏舞忍不住叹气,天下那么大,怎么就让她碰上了殷元昊那个疯子呢?
76。遇劫
没想到竟然会碰上像疯子似的殷元昊,幸好他好像没有认出她来,这让卲咏舞松了一口气。
只是,殷元昊为甚么要买她佩带过的首饰?难不成他在找她?突然有这个念头的卲咏舞忍不住莞尔,这么想会不会太自恋了?
“二姐姐,妳认识方才那位公子对不对?”一出首饰店冯安雅便一脸讨好的问道。
卲咏舞被问得有些心虚:
“妳怎么会认为我认识他?”
“因为妳听见他声音的时候脸色变了,而且妳好像刻意要躲着他似的。”
冯安雅看起来安安静静的,没想到观察得可真敏锐啊!卲咏舞知道现在不是佩服的时候,她正想着怎么解释,沉不住气的冯安蓉就嗤笑道:
“四妹妹,妳真爱说笑,她以前是个傻子,一直被关在家里,怎么可能认识那么优秀的男子。”
想想也是,冯安雅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好笑。
冯安蓉已经相当不高兴了,没想到又发生了一件令她更不高兴的事,那事发生在她们正要坐上府里的马车的时候,有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她们。
“这位姑娘请留步。”见她们三人一起回头,老人又道:“我叫的是中间穿浅紫色衣服的姑娘。”
“我吗?”卲咏舞指着自己诧异的问。
“对,我叫的就是你,我观察姑娘的面相,发觉妳将来必定贵不可言。”
原来那老人竟是个算命师,听了他的话卲咏舞只觉得好笑,她以后会不会贵不可言还不知道,不过她从前的确是贵不可言。
算命师的一番话让冯安蓉怒不可遏,明明她们有三个姑娘,那算命师竟指着冯安舒这个庶女说将来会贵不可言,那她这个自小娇生惯养的嫡女算甚么?
“哼!一看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走啦!”
直到回了冯府,冯安蓉还是怒气冲冲的,来看女儿的林氏见状便问道:
“怎么?是谁惹了我的宝贝女儿?”
“母亲,我讨厌冯安舒,妳快把她弄走。”冯安蓉将今天发生的是全都告诉了林氏。
“贵不可言?冯她也配。”再贵也不能跪过她的女儿,林氏发誓绝不会让那丫头有出头的机会。
“那个公子长得真的很好看,他的衣饰看起来很贵气,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冯安蓉此刻想起那个英俊的公子还会脸红。
“放心,娘会帮妳打听。”难得女儿有了心仪的对象,林氏当然要尽全力帮她。
冯安蓉却咬着牙恨道:
“就算打听了也没用,说不定那个公子看上的是二姐姐。”
“放心,冯安舒马上就不是威胁了。”林氏的眼里出现了杀意,她怎么能让那丫头一直挡在女儿的前面。
“母亲,妳做了甚么。”
“妳马上就会知道了。”
不是林氏故意要瞒着女儿,而是她很了解女儿沉不住气的性子,告诉了女儿等于告诉了所有人,这件事还不能让人知道,她要悄悄进行。
“好吧!”母亲不愿告诉她,冯安蓉虽然有些失望,但想到冯安舒就要遭殃,她又忍不住期待。
又隔了几日,这天一大早林氏就宣布要带着府里的女眷去附近的佛寺上香,祈求上苍保佑冯正海官运亨通。
上香?卲咏舞的心里有了警惕,根据她看宅斗小说的经验,上香的路上总会发生点甚么。
只是,大概是卲咏舞多虑了,上香的一路上并没有发生甚么事,她们平安无事的抵达了佛寺。
没想到事情是发生在上完香回程的路上……。
“怎么回事?”
冯府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上的四个女人全都面面相觑,林氏当机立断的说道:
“安舒,妳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被点名的卲咏舞浑身一震,为甚么叫她?林氏的态度太奇怪了,这该不会是林氏的阴谋吧?她才不想中计。
“母亲,我害怕呢!”
卲咏舞的话才说完,外面就响起了兵刃相交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惨叫声,卲咏舞不禁庆幸自己没有出去。
“母亲,外面那个该不会是土匪吧?”冯安雅脸色惨白的问,怎么办?车上全都是女眷,万一土匪要劫色……。
“母亲,怎么办?”连一向趾高气扬的冯安蓉也躲进了林氏怀里。
“没事,那些土匪应该不知道在车上的都是女眷,我们只要躲在马车里,一时半刻还不会怎样。”现在哭哭啼啼的也没用,卲咏舞企图安抚她们。
是的,只要她们躲在马车里等待救援。
可是……。
“啊!”
卲咏舞还是低估了人心的险恶,不知道是谁一脚将她踢出了马车,她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正想着爬起来悄悄回到马车厢时,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土匪揪住了她的头发。
“老大,瞧我抓到了甚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正好绑回去给你当压寨夫人。”
“放开我。”卲咏舞尖叫,如果她被绑回他们的山寨,她就毁了。
不行,她还要去京城找南宫罄,她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脸上有着刀疤,被称为老大的男人露出了一口黄牙:
“哈,没错,的确是个美人,皇帝的女人大概也就这个样了,老子等不及回山寨了。”
“你要做甚么?”卲咏舞再一次尖叫,那刀疤老大将她扛道草丛里欺身压了上来。
没有人会来救她,林氏带出来的家丁几乎都被杀死了,那些土匪却没动马车里的人,可见他们都是林氏收买来的人,目的就是要毁了她,为了要毁掉她,林氏竟然不惜杀了那么多人。
太可怕了。
“老大,你可得轻点,别弄死了美人。”
“哈哈哈。”
与其被侮辱还不如咬舌自尽,倏地,卲咏舞听不到邪笑声,在下一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脸上,这场景似曾相识,是了,卲咏舞记起来了,之前是南宫罄救了她,而这次……。
卲咏舞在一片血色中看到一抹挺拔的身影。
“罄,是你吗?”卲咏舞伸出了手。
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她,卲咏舞仔细一看,眼前的人竟是殷元昊。
下一刻,卲咏舞昏了过去。
77。寻人
虽然卲咏舞常被命运之神捉弄,但她同样也是被神所眷顾的女子,所以无论是甚么危机她总是能化险为夷。
殷元昊将昏迷的卲咏舞抱起来走向马车,冯安蓉痴痴的看着他,此刻的他浑身充满血腥之气却反而更迷人了,她没想到他们会这样的情形之下再次碰见。
“人还你们了。”殷元昊将人抱上马车后转身就要走。
“公子,请等一等,你救了我家二姐姐,我很感谢你。”冯安蓉急忙将人叫住。
她好不容易才遇见他,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至少也要问出他的名字还有家住哪里?冯安蓉拉了拉林氏的衣袖,希望母亲能帮她将人留住。
知女莫若母,林氏在女儿的眼神中发现眼前气宇不凡的男子就是女儿心仪的对象,她忍不住赞美女儿的好眼光,这男人一看就是人中龙凤,配她的女儿刚刚好。
“公子,你救了小女,请一定要到舍下坐坐。”
冯安雅看着这对母女的热络冷笑,那些土匪绝对是林氏找来的,她为了除掉二姐姐可是下了重本,但人家救的是二姐姐,这三姐姐怎么一副要以身相许的模样啊!就算要以身相许也该问人家愿不愿意。
殷元昊却是在心里想着这家人还真奇怪,二女儿还昏迷不醒呢!她们竟然理都不理,还有心思管别的事。
他会救下冯府的姑娘纯粹是因为看不惯土匪为非作歹,而既然他也没有甚么紧急的事,去冯府作客似乎也无伤大雅。
“好吧!”
由于马车夫被土匪杀了,这次殷元昊充当了一回马车夫,送她们回冯府。
*
卲咏舞自恶梦中惊醒,她以为自己死了,还看到了殷元昊,想起来真是可怕,幸好只是作梦。
“姑娘,你醒啦!夫人请你去正厅见客人。”心儿一见她家姑娘睁开眼睛立刻说道。
“客人?”
卲咏舞想起来了,她们出门上香遇上了土匪,有人救了她,那人该不会正好是殷元昊吧?
“姑娘,那人长得好好看。”心儿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有没有这么夸张?她觉得南宫罄和司徒鹰长得比殷元昊好看多了,到底是心儿的眼光有问题?还是她的眼光有问题?
“心儿,三年前,皇上到这里停留时,你没看过他吗?”现在,卲咏舞只要一想起南宫罄仍然会心痛。
心儿摇头,神情惋惜:
“像我这样的小丫鬟怎么可能见得到皇上。”
那时,皇上居处的戒备森严,寻常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至于宴会时,为了怕冒犯皇上,夫人也只选了几个美貌丫鬟伺候。
“放心,只要妳对我忠心,我保证让妳见到皇上。”
“姑娘,别再说闲话了,夫人正在等着妳呢!”心儿不相信姑娘说的话,皇上岂是随便能见的?而且她也怕迟到了惹林氏不开心。
“可以不去吗?”卲咏舞叹气,
一想到去见殷元昊她就头大啊!就算殷元昊认不出她来,她还是怕去见他。
“不行。”心儿道,没办法,夫人比姑娘可怕多了。
当卲咏舞到达正厅时,正好看见一场花痴女缠俊男的戏码。
“殷公子,你穿我哥哥的衣服好合适,你家住哪里?家里可有妻子?”冯安蓉整个人几乎要贴到殷元昊的身上了。
因为之前殷元昊穿的衣服不可避免的染上了那些土匪的血,所以一回到冯府林氏便让儿子冯安玉拿出衣服让殷元昊换上,可是,矮小的冯安玉的衣服根本不适合殷元昊穿,穿起来就有些不伦不类,冯安蓉竟然还能睁眼说瞎话,卲咏舞也只能暗叹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姑娘,请自重。”
此刻,殷元昊很后悔跟着来到冯府,这女人也未免太不要脸了,都怪南宫罄登基后颁布了法令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