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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替你的孩子报仇了吗?”
“甚么意思?”卲咏舞问,难道她知道射箭的人是谁吗?
“那天我大哥也在表哥之后上了山,他刚好看到了一个人背着箭悄悄下了山,那个人是摄政王身边的程谷将军。”
“程谷将军?”
“妳可能不知道,我大哥要我告诉妳,程谷将军是前阵子过世的李子扬将军的结拜兄弟。”穆无双道。
这样就说得通了,程谷和卲咏舞无冤无仇,不可能会害她,所以这件事绝对是李紫云指使的。
“穆无律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卲咏舞心里狐疑,她不相信穆无律心里没有自己的打算。
“李将军的死让摄政王更加信任程谷,玄凤皇朝的军队有一半在程谷的手里,我大哥希望能和妳合作,将李紫云和程谷拉下来。”
穆无律不讳言他要的就是程谷的军队,而就算她现在告诉南宫罄射箭的是程谷,南宫罄也不会相信吧!
“可是要将李紫云和程谷拉下来的话就必须要和南宫罄回京。”卲咏舞犹豫着。
“就算妳不回京,李紫云也不打算放过妳,想想妳肚子里的孩子,他死得何其无辜。”
穆无霜说得没错,就算她不想和李紫云争斗,争斗也不会停止,只要南宫罄心里有她的一天,李紫云就不会放过她。
卲咏舞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也该是她回击的时候了。
44。答应
为了养伤卲咏舞足足在房里躺了一个月,这段期间南宫罄就借住在司徒府,他每天早上都会在卲咏舞的房门外站两个时辰,希望卲咏舞见他一面,可是卲咏舞却铁了心说不见就是不见。
由于南宫罄借住在司徒府里,让某些人有了旁的心思,司徒冲的小妾白姨娘就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她怂恿女儿司徒鸢去接近南宫罄,心理想着如果摄政王看上了司徒鸢,一旦他登基为帝的话,以司徒家的势力,司徒鸢好歹也会是个妃子。
至于司徒鸢对南宫罄又是甚么心思呢?其实早在司徒鹰和卲咏舞的婚礼上初次见到南宫罄后,司徒鸢就对南宫罄念念不忘,她幻想着这个有权势又英俊的男人可以带着她进宫去享受荣华富贵,所以当白姨娘要她接近南宫罄时,她简直是欣喜若狂。
这一天,司徒鸢见南宫罄又一如往常的到卲咏舞房门外站岗,她便让丫鬟带着椅子到他面前,面对南宫罄,她忍不住红着脸道:
“王爷,你累不累?我让人准备了椅子。”
“本王不累。”南宫罄看都不看她。
司徒鸢不死心,她继续说道:
“王爷,你这样每天都来等卲姑娘,她却一直不见你,你不觉得她这样很过分吗?”
她一方面也替南宫罄不值,像他那么好的男人,怎么有女子忍心让他等待,如果是她的话,有这样一心一意待她的男人,她半夜都要偷笑了。
“本王甘之如饴。”南宫罄仍然看都不看她。
司徒鸢又陪着南宫罄站了一会儿,见南宫罄始终不理她,她才一脸没趣的告辞离开。
南宫罄就这样风雨无阻的在卲咏舞的房门外站了一个月,卲咏舞终于走出房门,可是他却没见到她,而她第一个想见的也不是他。
卲咏舞走进了司徒鹰的院子,没有仆人通报,司徒鹰乍然见到她时也是相当吃惊。
“舞儿,你怎么来了?”
“司徒鹰,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见她这么如此其事的,司徒鹰面色一整,他的心里其实早已经有数。
“所以妳决定要和南宫罄回京了?”
“你已经知道了?”这下换成卲咏舞惊讶了。
“在司徒府发生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更何况表弟也不会瞒着我,不过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别太相信表弟。”
“嗯,我知道。”
事实上,卲咏舞也有想过,射箭的人会不会是穆无律?也许他是想藉这这个机会让她和程谷结仇,所以才会陷害程谷。
可是卲咏舞马上就否决了这个设想,她差点就死了,如果穆无律是想利用她对付程谷,那风险未免太大了。
“还有,别忘了,不管发生甚么事我都会站在妳这边,如果南宫罄欺负妳的话,妳随时可以回来。”
“司徒鹰,你真好。”卲咏舞忍不住拥抱他。
“怎么?后悔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司徒鹰偶尔会想起,如果当初婚礼顺利完成了,他和卲咏舞会变成甚么样子?如今只能怨命运弄人,覆水难收,一切也不可能重来。
卲咏舞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摇头道:
“我已经决定了,更何况你还有个雪儿。”
“关于雪儿的事,我已经派人去了双楼城,月影宫秘室里雪儿的身体失踪了。”司徒鹰觉得有必要跟卲咏舞说一声。
虽然已经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卲咏舞还是觉得匪夷所思,南宫雪真的死而复生了吗?还是一切只是南宫罄在故弄玄虚?
“这样也好,你有了雪儿,我也能安心离开。”
司徒鹰嘴巴张了又合,他想要告诉卲咏舞,其实再次遇见南宫雪后,他确认了自己的感情,他对现在的南宫雪已经没有从前那心动的感觉了。
可是,如今说这些又有甚么用呢?卲咏舞不会因为这样而留下。
“我可以再次抱抱妳吗?舞儿。”
“当然。”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卲咏舞很珍惜跟司徒鹰的这一段情谊。
南宫罄听说卲咏舞出了房门,还来不及高兴又听说卲咏舞去见了司徒鹰,他便直接来到司徒鹰的松涛院,结果就让他看见了卲咏舞和司徒鹰抱在一起的画面。
他顿时被忌妒冲昏了头,只见他上前将卲咏舞拉向自己质问:
“卲咏舞,本王傻傻的在妳的房门外等了一个月,难道妳没有甚么话要对本王说吗?”
“我的确有话要对你说。”卲咏舞看着他,并没有因为他稍嫌鲁莽的动作而生气。
“舞儿,我先出去了。”司徒鹰拍了拍卲咏舞的肩膀,留给他们单独说话的空间。
“南宫罄,我……。”
卲咏舞考虑着要怎么开口才好,南宫罄见她犹豫不决,心里顿时有不妙的感觉。
“住口,如果妳是想要和司徒鹰在一起,本王是不会答应的,别忘了,他已经有雪儿了。”
韶咏舞白了他一眼:
“你也有个李紫云啊!”
“那不一样,我并不爱紫云。”南宫罄答得理直气壮。
她相信他不爱李紫云,可是,他却也不会为了她处置程谷和李紫云。
“南宫罄,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你说要让我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嗯。”闻言,南宫罄的眼睛亮了起来,卲咏舞会这么说是不是表示……:“舞儿,妳是不是原意跟着我回去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不准你看别的女人?李紫云的事暂且不提,我要你答应我,你不会再纳其他女人,如果你又纳了其他女人,我会马上离开你。”
“本王答应妳,本王不会再纳其他女人。”
南宫罄高兴得抱起卲咏舞转圈圈,他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卲咏舞要跟他回去了。
“王爷,我的伤口还没完全好呢!”卲咏舞惊呼。
南宫罄这才小心翼翼的放下她。
卲咏舞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浅笑,李紫云,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着要成为南宫罄的皇后吗?可是怎么办呢?只要有我卲咏舞在的一天,你永远也无法成为皇后。
45。回京
既然已经决定要回京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南宫罄当然希望越快越好,最主要是他不希望卲咏舞继续留在司徒家和司徒鹰有所牵扯。
所以,五天后,南宫罄正式带着卲咏舞启程回京。
“姑娘,你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玲珑说道。
玲珑是司徒鹰送给卲咏舞的贴身侍女,她的武功不错,个性也还算沉稳,不过南宫罄对于司徒鹰送人的行为却是相当不满,但问题是他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可以贴身保护卲咏舞的安全,所以也只能将不满吞下了。
“放心,我已经好多了。”
这马车很宽敞,而且南宫罄还让人加了软垫子,上面还铺了层毛皮,所以她并不会不舒服。
马车不知走了多久,卲咏舞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它对玲珑道:
“妳去请王爷过来一下。”
“是,姑娘。”
玲珑下马车去叫了南宫罄,南宫罄几乎是立刻就出现在她面前了。
“舞儿,妳找本王有甚么事吗?”
“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对外说明我的身分?”卲咏舞直接问道。
她的身分很尴尬,京城里见过太子赵翎的人可不少,他们难道不会怀疑吗?
“直接说出妳是前朝太子如何?”南宫罄见卲咏舞一脸担忧,不禁捉狭的问。
卲咏舞白了他一眼:
“好啊!只要你能摆平那些拥护你为帝的臣民,你要怎么说都可以。”
前朝东宫太子事实上是个女子,这件事本身已经够惊悚了,如果再加上新皇还要迎娶她为后的话,估计会吓死一堆人。
“好吧!不开玩笑了。”南宫罄面色一整道:“关于此事本王已经和司徒鹰讨论过了,妳还是继续假冒河阳卲氏的千金。”
说起这件事,南宫罄也不得不承认,司徒鹰做得很好,让卲咏舞假冒河阳卲氏的千金省去了他很多麻烦。
只是,那时候的他们都还不知道,在京城里有一场硬仗在等着他们。
*
远在京城等待消息的李紫云终于接到了程谷的飞鸽传书,可是,那消息并不是她想要的。
“卲咏舞要和罄哥哥回京了。”李紫云气得将手上的书信撕掉。
“姑娘,这可怎么办才好。”秋竹急道。
“哼!想抢走属于我的皇后宝座真是痴心妄想,我不会让她如愿的。”
李紫云立即回了一封信给程谷,然后对秋竹道:
“妳再找几个人去街上传些风声,就说前朝太子事实上是女子,还有摄政王就要带着她一块儿回京了。”
“姑娘为何要这么做?”秋竹不解,这样不是也会给王爷造成困扰吗?
“我自有道理。”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南宫罄了,无论他有多么喜爱卲咏舞,在大业面前所谓的情爱只会变得渺小,就算回了京,她也要让卲咏舞入不了宫。
*
眼看着京城就在眼前,沉稳的玲珑也带了几分兴奋的开口:
“姑娘,我从来没到过京城,不知京城长甚么样子?”
老实说,卲咏舞也不太知道,毕竟她是穿越来的,而且一直在深宫里,唯一有机会出来见识的就是被司徒鹰绑走的那次,而那次她又一直躲躲藏藏的,根本没机会好好的看一看京城的风貌。
“不知王爷可不可以先让我们出去逛逛?姑娘,妳去同王爷说说看好不好?”
是啊!一回宫有许多事情得忙,南宫磬还要忙着登基的事,应该没有空闲陪着她。
在马车旁的南宫罄似乎听见了她们的对话,他突然拨开帘子一脸严肃地道:
“玲珑,妳对舞儿的称呼该改了,记住,舞儿是本王的王妃。”
“是,王爷。”玲珑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