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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清雪惊慌地忙摆手,“不、我会努力的,不能让二姐、母亲难做。”
“随你吧。”田滢舟满脑都是梁氏和琉璃星蝶簪的事,也不多理会她怎么做了。
平义府的门卫看到田滢舟态度十分客气恭敬,让他们稍等了会儿进去通报后,便直接引领进了地牢去。
再次进入地牢,见到田清雨被关在她之前的牢房后,田滢舟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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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观察
田清雨颓废的窝在一个角落,一看到田滢舟后疯了般冲了过来。
若不是牢房锁着,她铁定扑了上来拳打脚踢了。
田清雨吼道:“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假好心!滚!”
田滢舟瞥了她一眼,走到一旁不理会她的话。
这一动作无疑更加刺激田清雨,她一直都和她作比较,往常每天都精心打扮就是不想和她差距太大。
可如今沦为阶下囚,这么寒酸落魄的模样最不想让她看见。
田清雨望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庞,美丽的衣裙,漂亮的首饰嫉妒和怨恨的怒火就越旺盛,排山倒海般的充斥着她的脑袋。
“清雪,你带她来干什么!赶她走!”田清雨愤怒得乱挥着手臂,阴森地看着田滢舟。
田滢舟不以为然地直视她的眼睛,淡然地站在一旁观察。
可田清雪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她哽咽道:“姐姐,二姐她是好心来看您的,您别生气好不好?”
田清雪自顾自地将准备后的包袱递过去,完全没看到田清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您看,我给您带来了你最喜欢吃的点心,还有首饰、还有衣裙。都是您最爱的,姐姐,二姐她……”
田清雪话没说完,便被田清雨突然的狂笑吓得禁了声。
田清雨笑得疯狂,笑得捂住肚子。
好一会儿后,她才止了笑声,接过清雪的包袱,慢悠悠地打开包袱后抚摸着里面的东西,一字一句地说道:“点心?首饰?衣裙?还是我最爱的!你喊的多顺口的二姐!”
她是自己的妹妹,她不允许她喊田滢舟为二姐!她要她一起恨她!恨不得杀了他!
姐字一落,田清雨在众人碎不及防的情况下,将包袱狠狠地往往田清雪脸上扔过去。
田清雪吓得退后一步,可已经来不及了,首饰在脸上掠过。只觉脸上一痛,一道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田滢舟也一惊,猛然将田清雪拉到身旁。
田清雪已经吓得呆滞着,呆呆地抬起手摸了摸流下来的血。呆呆地看着田滢舟。
“珍喜,手绢!”喊了一声,珍喜没有反应,田滢舟蹙眉提高音量道:“还愣着干嘛!手绢!”
柳易烟先缓过神,慌忙将手绢递过去。
田滢舟轻轻地拭去她的血。按住她的伤口。
珍喜好不容易回过神,接手为四小姐处理伤口,眼泪盈眶道:“三小……清雨小姐,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四小姐一向敬重您,无论您怎样,她都没有放弃您,在来的路上多么开心,可您为什么……”
“闭嘴!即使我不是田府三小姐,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贱婢一个竟然敢教训我!”
田清雨不解气地凶道:“敬重我?拿着这些东西来羞辱我。是想知道我多落魄不堪是吧!还带着她来见我!要不是她,我会被关在这该死的地方吗!你若是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你就杀了她!”
田清雪越听眼泪掉得越凶,哽咽道:“姐姐,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以为……对不起,是我不好。您别这样好不好?我怎能杀二姐……”
“为什么道歉?”田滢舟皱眉道:“对于一个不识好人心的人,你有必要道歉吗?”
“看吧看吧,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来看我笑话。来嘲笑我!田滢舟你这个贱人!”田清雨双手抓着牢房的粗圆木,恶狠狠地盯着田滢舟。
田滢舟冷哼一声,鄙夷道:“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事上。我是没想要来,是清雪要来。我陪她而已。”
“哼,田滢舟,你以为我和她一样是蠢货吗!你就是狐狸精,恶心的狐狸精!你给她下药了是不是!让她乖乖听的话!”
柳易烟听到这么难听的辱骂,忍不住反驳道:“活该你这样!对一个真心来看你,关心你的人都下手这么狠。真正的蠢货是你!”
田清雨狰狞地看着她:“柳易烟,若老天有眼让我出去了,我就杀了你!”
开口闭口都是杀,真的没救了,田滢舟不语。
柳易烟翻了个白眼,无语地噤声抿抿唇。
田清雪失望地摇摇头,哽咽道:“您为什么至今还执迷不悟呢?二姐和母亲也没有害您啊,为什么您就不认错求二姐和大人原谅争取机会呢?”
“母亲?”田清雨根本没听她下半句,狂笑道:“母亲?你认了梁子兰那贱人为母亲?你母亲姓邹不姓梁!”
田清雪被说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静默了一会儿才低喃道:“二姐和母亲对我很好,你和母亲在清雪心里永远都是亲人。”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滚,滚出这里!”田清雨歇斯底里的怒吼。
再这么呆下去也没意思,田滢舟转身冷声道:“走吧。”
田清雪看了看田清雨一眼,低声道:“姐,好好照顾自己。”
田清雨怒撇开头。
田滢舟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冷峻地看着她,说道:“今日你对我母亲的无礼,看在清雪的份上原谅你。”
话落便转过身离开平义府,田清雪一路黯然垂首。
车桥内气氛静默着,经田清雨疯了般的狂骂后,田滢舟心情更糟糕。
柳易烟大气都不敢呼,刚看到她令人胆寒的目光,她心都骤然一跳。
“二姐,对不起,让您和母亲都无辜被骂,对不起……”
田滢舟见她不停地道歉,不耐道:“好了,这事别说了。”
抬头看到她脸上的伤后,扬声道:“小马,停下来。”
小马听到二小姐突然的命令忙勒停马。
田滢舟二话不说下了马车,柳易烟见状也跟着下了马车。
小马愕然道:“小姐,您这是?您不回府吗?”
“我有事,您先带她去医馆上药,然后送她回府休息。”女孩子的脸可不能留下疤痕,田滢舟见小马迟疑着,眉头一沉,“还不快去?”
方才听她那番言语,田滢舟对她的好感也自然上升,是打从心里担心她脸上的伤口。
“二姐,您要去哪里?您坐车桥去吧,我走路去医馆也行。”
田清雪要下车桥时,田滢舟拦着道:“脸上挂着伤在大街上走?”
田清雪要下车桥的动作顿住了,歉声道:“抱歉,清雪想得不周,那二姐您小心点。”
小马行了礼后便马离去。
田滢舟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柳易烟一开始沉默的跟着,可是走着走着忍不住问道:“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傅府!”琉璃星蝶簪、梁氏和西澜侯之间的事,她必须弄清楚。
☆、第九十七章 信物
“小姐,不如明天再去吧,天色已不早了。”她知道是为了那发簪的事,可夜色已沉下来,最近都不安生,柳易烟不得不劝说。
见她只是轻轻地嗯应了一声,步伐依然没停下来,柳易烟不禁长叹了口气。
“好了,别叹气了,都到了,难道还有马上回府的道理吗?”话落便示意她去敲门。
一天踏门槛两次,这门槛踏得可勤快。
柳易烟手抓门环敲了三下后,大门缓缓打开,一名粗壮的家丁走了出来。
他认得田滢舟,或许这京城上下没有人不认识她吧。
他客气问道:“膳茗司大人,您是要找哪位?”
“我来找西澜侯。”渐渐的更多人称呼她为膳茗司大人,而不是田府二小姐了,这对于田滢舟来讲无疑是好事。
她不再是挂着田府二小姐的虚名号,而是有一定身份的膳茗司。
虽她不在乎什么权力,可有时若没有权力怎么保护得了在乎的人。
可是这发簪是皇后赏赐的,若是这事皇后是这事的对立一方……不对,若皇后是对立一方,她不可能不知道这发簪的由来,她也不会赏赐于她!
想通后,田滢舟紧锁的眉心渐渐缓和,改天去向皇后探探口风。
那名家丁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他笑着侧身弯腰道:“膳茗司大人,请随奴才来。”
“……”这是什么情况?
田滢舟站在前堂的中央,傅府上上下下都在,齐刷刷地朝她看了过来。
在开家庭会议?她在心里暗想,微微行礼道:“晚辈见过傅老太爷、傅老夫人、西澜侯、侯夫人以及各位夫人。冒昧前来打扰,实在抱歉。”
她话落后,众人的视线又齐刷刷地落在了西澜侯的正妻郭氏身上,尔后又移到了傅老夫人身上。
“何事不能明天再来,非要这时间?”
傅老夫人似乎对自己很不满,声音冷淡,眼神里更是透出一丝怒意。
郭氏看见她蹙眉不悦。她理解,可傅老夫人的怒意何来?
田滢舟一边思索,一边回道:“抱歉这时间冒昧打扰,晚辈有要事想和西澜侯单独聊聊。不知可否?”
闻言,傅老夫人和郭氏立即脸色一沉,不悦地看着她。
她的母亲是梁子兰,梁子兰和西澜侯的关系,他们都清楚。当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而西澜侯更是为了梁子兰一度借酒烧愁和狠狠地操练自己。
这单独聊聊,郭氏是担心,而傅老夫人则是因为她母亲当年的移情背叛,伤害了她的宝贝儿子。
气氛变得静默一片,谁都没敢先出声,而是望着傅老夫人和郭氏。
“嗯,那到书房里谈吧。”说着西澜侯便起身,郭氏和傅老夫人一听,凝眉急着喊住。
“祥儿!”
“老爷……”
西澜侯向母亲淡笑点点头后在看向郭氏时眉头一皱。
她到底何时才不会这么疑心?难道这些年他对她还不够吗?
郭氏望着他和田滢舟离开的背影。心中苦涩不已。
难道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难道一直以来他对自己都没有上心?
难道你心里还想着她吗?那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算什么!
郭氏黯然失落地起身,低喃道:“父亲、母亲,我身子突然有些不适,先回房了。”
傅老夫人抓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缓和道:“别多想,傅家大夫人永远只有你。”
“谢谢,母亲。”可惜她要的不是这个,郭氏望向门口苦笑,她由始至终要的只是他。真正的属于她。
难道就这么奢望?
西澜侯当然不清楚她心里所想,沉眉进入书房,房内只有他们二人。
“来找我什么事?”他轻茗了口茶,问道。
田滢舟一边缓缓从袖口里拿出琉璃星蝶簪。一边问道:“不知西澜侯可还记得此簪?”
“这发簪怎么会在你这里?不是被她扔了吗?”西澜侯在她拿出发簪,忽地从凳子上弹起,惊诧地指着她手上的发簪。
“怎么会有血?”他惊愕地拿过发簪,担心道:“是不是你母亲出事了?”
“嗯。”田滢舟故意顿了顿,见他焦急地模样才接着道:“母亲看到这发簪时忽然变得很激动,连发簪刺进肉里也不放手。后来便昏到了。”
“有大夫看过吗?醒了吗?”
她觉得西澜侯的担心有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