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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滢舟船头和船尾都有黑衣人不禁蹙眉,他们是来杀她的?
而船夫此刻已经吓得咚一声跌倒在船板上,浑身发抖。
瑾王对于她这隔三差五的出事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调侃道:“你还真是人气旺,真好奇你是怎么活到那么久的。”
田滢舟有些汗颜,非她本意也郁闷啊。
“其实我也好奇,这失忆的期间是怎么活过来的。”她自嘲道。
瑾王笑了笑,忽然贼笑道:“要本王帮忙吗?”
“难道您还想要袖手旁观?”田滢舟讶异地反问了他一句。
瑾王挑眉一笑,双手环住,给出了答案。
“那个,我们同舟共济如何?”田滢舟笑看着他,时不时的看着还在拼杀的小犊。
幼芙见他们还悠闲地说这话,急得满头是汗。
瑾王爽朗一笑,击退了攻过来的一名黑衣人,然后说道:“许我一个要求。”
“范围呢?”田滢舟此刻是咬牙切齿着,趁火打劫啊。
瑾王摇摇头,“怎样?再拖下去,我可不管了啊。”
说好的谦逊平和呢,简直是腹黑的大灰狼!
此刻保命要紧,这些人招招进攻要害,而且武功很厉害容不得她多想了。
田滢舟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在她答应那一刻,瑾王立刻抽出长剑,与前面那两黑衣人打了起来。
瑾王游刃有余,不慌不忙,完全没有使出全力。
不用一会儿,那些黑衣人便力不从心处于下风。
有一个黑衣人压低声音喊了一句:“撤退!”
一声令下后,其余的黑衣人赶紧逼退进攻的二人。
忽然船晃了一下,小小咚一声,随后听到十三急急地叫道:“臭猫掉湖里了。”
田滢舟一惊看了过去,格子慌张地扑腾着水面,一上一下。
猫怕水,田滢舟也不迟疑,一跃身也跳了下去,赶紧地游到它身旁单手抱着它。
瑾王和小犊惊诧地看了过去,那些黑衣人抓紧时机赶紧地撤退了。
幼芙慌忙地伸手过去,可瑾王已经来到旁边,抓着她用力一拉将她拉回船上。
“不要命吗!”他冷喝一声。
田滢舟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话,而是担忧地看向格子,“有没有怎样?”
格子呆呆地看着她,摇了摇头,田滢舟见此才舒了口气,想起他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过好像很生气。
“王爷方才说什么了?”她问道。
瑾王眉头一皱,凝眉道:“没什么,船夫靠岸。”
话落,他将氅衣解下披在她身上。
田滢舟心里一暖,说了声谢谢后二人便处于静默中,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寂静。
一直回到了岸边,他才吩咐道:“你坐我的车桥回府吧。”
“嗯,谢谢。”田滢舟也不和他推托,因为衣服湿哒哒的实在不舒服。
上了车桥,和车夫说了去梁府,车桥才扬长而去。
望着扬长而去的车桥,瑾王眉头紧皱。
“回王爷府。”他说道。
看着他离开,躲在墙壁后面的贾树华走了出来,他目光阴沉着。
“夫君,在看什么呢?”那一声夫君叫得极其温柔,不是别人正是笛音。
由于她和他做的事被撞个正着,为了事情不至于更难看,贾老爷便要他纳她为妾。
今日一早便随便办了,笛音心里乐着呢。
贾树华冷冷地睨视她一眼,就是这贱女人害他和她婚约解除,害他辛辛苦苦建立和就要得手的一切通通都没了。
他要她生不如死!贾树华愤怒地握紧双拳。
而这事,田滢舟在回到梁府门口时也听到了外面的人讨论着,同样的也听到了田世和昏迷不醒的消息,猛然一惊。
☆、第三十九章 打人
这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会昏迷不醒?由于心急他现在状况也没细听那些人讨论。
田滢舟撩起裙角就急忙赶去,连一身湿漉漉地衣裳也未来得及换下。
小喘着气走进房内,气氛很凝重,梁有珠站在梁智滔和梁老夫人前面断断续续地哭泣,哭得眼睛都红了。
田滢舟无视他们惊讶地神情,直往床走去。
“母亲,世和他怎么样?”她看着弟弟苍白的脸色很是心疼。
梁氏在她进来时,已起身跟着她走进了里间,听到她这么一问,眼泪又涌了出来。
“大夫说他脑袋有淤血,说可能会一直昏迷不醒。”她的泪珠一串串地滴落在地上。
田滢舟瞳孔忽地放大,凝眉转过身看着哭泣地梁有珠,瞧这情形不用问定是她所为。
她扶着梁氏回到堂里坐下,望向梁智滔,所以急忙赶到湖岸的家丁就是通知他这事。
为什么要瞒着她,不早点告诉她!
田滢舟眉心一紧,转而看向梁有珠,声音有些微怒道:“你对世和做了什么!”
梁天麒见她又发怒,想起之前她发怒时的寒意,赶紧地安慰道:“会好起来的,御医已经在路上,赶来了。”
“你对世和做了什么?”田滢舟只是看了一眼梁天麒,再问了一次,不过语气没有方才那么咄咄逼人和冰冷。
梁有珠只知道哭泣,一个字都说不出。
一旁的许氏见状蹙眉,不冷不热地说道:“两人玩耍不小心绊倒而已,你这是什么语气?审问犯人似的。”
以柳摇头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听完,若想此刻田滢舟有个好脸色那是不可能的了,沉着脸看着许氏。
“世和好心上前关心她,却被推得倒在地上,而她做错事还哭成这样?”她冷声道。
“那是因为她没有你这么嚣张跋扈,哪像你没个女子的柔弱,心里害怕才会这样。”许氏被她说得,也一吐为快。
梁氏脸一沉,梁智滔和梁老夫人也如此。
附在田滢舟身上的周雅楠只感觉她愚昧。
“你给我闭嘴!”梁智滔怒喝许氏,一掌拍在桌案上,吓得梁有珠哭得更凶。
“她撒气推倒世和,害他躺着昏迷不醒,这就是柔弱吗!为人母亲,你此刻不好好教导女儿,还在这指责别人作甚!”
梁智滔的一番话骂得许氏一愣一愣的,接到消息赶回来的梁葆宏一步入房内就见父亲这番怒骂,心里虽有不悦,可也附和着。
“父亲别恼,孩儿向您老赔罪。”他躬身道。
梁智滔不耐地看了三媳妇许氏一眼,然后向梁葆宏更正道:“你要赔罪的不是我,是你大妹!你看看有珠都做了什么。”
梁葆宏笑着频频应是,随后看向梁氏弯身道歉:“大妹,是三哥教女无方,害大妹难得回娘家一趟,却如此不愉快,还让世和受伤昏迷不醒。”
停了一下,梁葆宏看向许氏和梁有珠呵斥道:“你们两个还不过来快点道歉!愣着哭着干嘛!”
饶是许氏心里多不甘愿,也不得不拉着梁有珠道歉。
梁有珠挥掉许氏的手,哭着道:“我不要,我讨厌她们。我不要见到她们,她们一来你们都只看着她们姐弟,偏心!”
梁葆宏见父亲脸色一凝,赶紧地呵斥道:“混账,胡说什么!做错事还不悔过!”
“是我推的,我讨厌她们,最好永远不要醒来!”梁有珠虽然平时有些软弱,可脾气上来后就谁的话都听不进去,钻牛角尖。
田滢舟一听沉眉,扬起手响亮的给了她一个巴掌。
顿时房内变得鸦雀无声,连梁智滔也怔住了。
张氏霍地站起身,气得手抖地指着她,颤声道:“你、你怎么突然动手打人啊!虽然珠儿有错在先,可你也不应该打人啊!”
许氏适才也很想一巴掌打醒她,现在见田滢舟动手,赶紧地抓着机会装心疼地低泣。
“虽然我们珠儿有错,可你也不应该随手打人啊!”许氏心疼地抚摸着女儿肿了的脸蛋。
梁有珠被打懵了,呆呆地看着她,仿佛眼冒金星了。
梁氏也紧张了起来,深知女儿的脾气,怕她再做出什么来,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角。
田滢舟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看向许氏道:“那我们世和又做错什么?为何她随意打人?因为她小脾气上来不待见动手就对吗?因为一个巴掌你就如此心疼女儿,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母亲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更心疼!”
许氏一股气憋得发不得,暗暗咒骂她伶牙俐齿。
见她憋着气无话可说,田滢舟又看向梁有珠,沉着声道:“怎么被打一巴掌就疼了?那你有没有想到我弟弟他破头流血更疼!竟然还如此顽固不化!以后出去或嫁为人妻怎么孝敬公婆服侍夫君?也耍小性子吗!”
一口气将他们全部人都说得一愣一愣地,这番话田滢舟也不指望只懂吃的她听得懂,外祖父和外祖母听懂了就好。
梁智滔也不负她所望,其实她不用这样,他也会责罚她。
他沉着脸看着许氏和梁有珠,凝眉道:“你们两个,房内禁步一个月,罚抄家法100遍!”说完已经摆手示意她们下去。
许氏看向张氏望她说几句好话,可张氏悻悻地不敢作声。
梁葆宏狠狠地瞪了许氏和梁有珠一眼,向父亲母亲躬身行礼后,就恼怒地离开。
一出房门,许氏就哀怨着:“你父亲就是偏心,明明她也有打人,怎么就不罚她们?这偏袒也太让人不服了吧。”
“不服?不服你再去闹啊!告诉你,别给我再出岔子!”梁葆宏话落气愤地拂袖离开。
而房内的田滢舟见她们离开,才看向梁智滔、梁天麒和梁天麟祖孙三人,眼神里带有责怪。
梁氏双胞兄弟心虚地撇开头,梁智滔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问道:“滢舟啊,你怎么这么狼狈回来?”
梁氏双胞兄弟不由自主地白了一眼,哪壶不该提哪壶啊。
“就是啊,女儿。”梁氏一直就想问了,“还有你这氅衣哪来的?”
田滢舟轻描淡写地说道:“外祖父说赏湖,哪知是变相地给我安排了相亲。”
梁天暖忽然惊大眼睛,恍然道:“我知道了,是舟哥哥对不对?难怪觉得这氅衣眼熟。”
“好啊,你们竟然也骗了我。”说着梁天暖嘟着嘴叉腰瞪着他们。
梁氏微微一怔,随后眉头紧皱,上次父亲也提过,想不到他没有放弃。
梁智滔笑了笑道:“反正滢舟也没了婚约,瑾王有什么不好的,为人我清楚,而且配上我们滢舟简直是天造地设。”
“那我呢?”梁天暖委屈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还小,等长大了再说,别跟你表姐抢相公。”梁智滔淡淡地说道。
田滢舟脸忽地通红,八字还没有一撇,什么相公不相公。
可心里却暖融融的,不可否认,田滢舟对他有了心动。
“我不同意。”梁氏凝眉否决换来了他们一致的注视。
梁天暖想了想,问道:“天暖都不抢了,舅母为什么不同意呢?”
她问出了他们的问题,都看向了梁氏,可梁氏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田滢舟不禁暗暗猜想。
是因为西澜侯吗?可母亲不是那都是过去了吗?真想不透又因为什么。
气氛静默着,幼芙见此,小声提醒道:“小姐,您还是先换身衣裳吧,免得染了风寒。”
“嗯。”田滢舟向他们行了礼带着沉思出了房,一路沉默不语。
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后,田滢舟忽然想起早上那马钱子,写了个药方折叠起来放进信封里。
她吩咐道:“幼芙,你去姜医馆那将这给姜承佑大夫,抓几副药回来不要给人看到。”
幼芙接过连忙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