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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闺_花三朵-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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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葭看着知画,她比自己还大一岁,性子古灵精怪,人也生得娇俏可爱……自从嫁到卫府来,大约是生活安逸了起来,她总是眉开眼笑的,非常讨喜。
  挥去心中的那一丝不悦,她从瞬间的魔障中解脱出来。知画可是一直跟着自己的,她从一个受人欺负的卑微嫡女,到今日的将军夫人从二品诰命,知画都在身边,同喜同悲。真要收通房,也要问过知画愿不愿意。
  轻罗上下打量了一下谢葭,笑道:“姑娘今天真好看,一定是艳压群芳了!”
  谢葭只淡淡一笑。
  知画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目光,不由得有些不自在,道:“姑娘,老瞅着我干什么呀……”
  说着,按了按头上戴的蝴蝶簪子,低下了头。
  谢葭笑了起来,道:“你今天好看呗!”
  一路说笑,进了宴场。马上就有人上来打招呼。谢葭的精神马上高度集中,周旋于各府诰命之间。
  这次是她的主场,再没有胡夫人之流,一时之间,各府诰命纷纷涌了过来,都带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胡若娘这种不知道怎么竞争的,失去了胡夫人的帮助,很快就连影子都没有了。
  谢葭就一个一个去和在场的诰命寒暄。她发现了一个问题,想把女儿嫁到谢府的,大多数是爵位或官位比谢府略低的。其中嫡女不在少数。连舒芷娘家里都带了一个嫡出的姐姐过来,叫舒眉娘。
  当然,这次舒芷娘依然在场,但是已经成为舒眉娘的小跟班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骄傲的嫡女身后。
  谢葭正晕头转向的时候,有人笑道:“太夫人来了!”
  众女忙又上前去寒暄。
  这次没人挡谢葭的道了,她顺利到了卫太夫人面前,含笑行礼:“母亲。”
  太夫人身穿大红绣宝相花的长裙,满头华发,却面色红润,双目如炬。只含笑这么扫视一眼,各怀心思的诰命们全都退了一步。谢葭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刚才被当人肉饼子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葭娘,起来!”卫太夫人笑呵呵地扶了谢葭起来,顺势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一个赤金雕花的镯子,带到了谢葭手上。
  好重!
  刚戴上手,谢葭就觉出了沉,用手一摸,就知道绝对价值不菲。她笑道:“娘!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好又给了儿。”
  卫太夫人握着她的手直笑,道:“再贵重,哪儿比得上我们葭娘宝贝哟!”
  众女纷纷笑了起来。
  舒夫人就道:“太夫人和夫人果然同母女一般呢。”
  卫太夫人淡淡一笑,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也就这么一个媳妇,不疼他们,疼谁呢?”
  一面生的诰命又笑道:“太夫人以后还要疼孙子孙女儿呢!”
  顿时众人又笑了起来,连卫太夫人也满面笑容。
  卫太夫人的强大气场,就像一枚暴强的警示灯。谢葭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果然那些诰命安分了不少,也没有人再敢拥上来——其实还不是欺负她年纪小,不把她放在眼里,才敢这样急着前拥后赴的。
  这样一来,交际应酬就变成了以太夫人为主。果然比刚才清静了不少。谢葭就给太夫人挡挡酒——太夫人有腿疾,冬天会温点酒养身,但是这种雕花一类的酒,还是少喝一些好。
  之前谢葭并没有喝过酒,这个身体的酒量竟然还不赖,喝了一轮下来,她也只感觉有点晕眩。
  太夫人正和人寒暄,正好舒眉娘和舒芷娘挤上了前来。谢葭喝了酒有点头晕,索性就借故躲了开来。太夫人知道她喝了些酒,只一挥手,道:“去罢!”
  舒眉娘扶着谢葭,关切地问:“夫人没事吧?”
  谢葭摇摇头,舒眉娘身上的脂粉味让她很不舒服。
  舒芷娘忙拿了个橘子给她,轻声道:“夫人,吃点橘子解酒。”
  谢葭接了过来,舒芷娘又亲手剥了皮递给她。谢葭笑了一笑,道:“这时节,橘子倒是难得。这还是宫里赏下来的一筐。”
  舒芷娘笑道:“把橘子皮烘干了,加点盐,冲水喝了,解酒是最好的。”
  轻罗忙道:“奴婢这去厨房准备。”
  谢葭点点头,又和舒芷娘说起这事:“芷娘怎么会知道这些?”
  舒芷娘一顿,然后面色就有些躲闪。
  一直不吭声的舒眉娘立刻道:“妹妹在家喜欢看些医书呢。”
  舒芷娘的面色就一白。女儿家看这些杂书,是旁门左道,有人会认为是不务正业的。
  谢葭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两姐妹在互相挤兑。私心里不以为然,女儿家怎么不能看医书。但是面上也没表现出立场来,只是淡淡一笑,道:“那下次让人准备了橘子皮烘干来冲水。”
  大宴到戌时末中才散,卫太夫人先回去休息。谢葭和卢妈妈一起送客。忙到戌时末亥时初才消停下来。这在古代已经是很晚了,基本上算是半夜了。
  谢葭酒劲正上头,刚刚和舒氏姐妹呆了一会儿,又被赶上来的诰命灌了几杯。脑子昏昏沉沉的,又有些头重脚轻。卢妈妈便叫了一顶轿子来把她送回江城楼去。
  她几乎是一落轿子就睡着了。看得卢妈妈暗笑,醉成这样,刚才也没有失仪,最是难得。
  轿子一路把她抬回江城楼,有人在耳边轻轻呼唤了几声,声音软软糯糯的,她听见了,也没当回事,继续睡得香。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抱了出去。
  “将军……奴婢服侍夫人沐浴。”
  “去打点水来,给她擦擦手脸就是。”
  “是。”
  谢葭感觉自己被人放到了床上,便挣扎着要爬起来:“将军……”
  有人给她脱了鞋,又给她解了外袍,直到把她抱起来脱袖子,她才觉得沉重的身子一轻。轻罗拿了熬好的橘子皮水上来,忙道:“姑娘喝一点吧。”
  卫清风接了过来,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喝了几口,只觉得涩涩的眼睛舒服了一些,她长出了一口气。卫清风就把她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掌掰开,神态漠然地给她擦擦手,又让人拧了帕子来,给她擦擦脸。
  她的身体无力,可是脑子很清醒,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躺在卫清风怀里。他已经沐浴过了,穿着薄薄的亵衣,身上散发着温润的皂角味,还有浓重的男人味,闻起来非常舒服。
  卫清风道:“下去吧。”
  轻罗轻声道:“是。”
  谢葭挣不动,立刻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指。直到关门声传来,她的手指才被一根一根掰开了。
  “将,将军……”
  卫清风把她一抱,笑了一声。她睁开眼,蓦然看到他的眼底隐约有一丝猩红的狂热色彩,犹如嗜血的豹子那般。
  谢葭心慌意乱,别开了脸:“卫清风……”
  他低头,凑了过来,轻声道:“你生辰过了……”
  谢葭嘴上被亲了一下,闭上眼,脑子里烟花般绚烂得一片。他竟然也没有硬来,而是反复摩挲着她试图蜷起来的手掌,长着薄茧的大手抚过肉乎乎的小掌心,带起一道道电流般让人颤栗。
  他的脸颊贴着她的脸,微微喘着气:“娇娇……”
  明明是在耳鬓厮磨,如此亲昵,谢葭却一阵一阵地发抖。她突然被抱了过去,半趴在卫清风身上。长着茧子的手伸到了她衣服里,轻轻抚摸她娇嫩的背脊。她的脑袋很重,垂在了他脸颊侧,脸颊上肌肤一碰,他就舒服得喟叹了一声,然后用脸颊亲昵地蹭她。
  谢葭抓着他的衣领,过了半晌才鼓足了勇气,颤声道:“将,将军……”
  “嗯?”语调竟然微微上扬,带着一股甜蜜的意味。他好像笑了起来。
  谢葭咬了咬牙,道:“我给你收个通房吧!”
  “……”
  卫清风嘟囔道:“以后再说吧。现在不要。”
  “……”你还真敢说!
  又是一股陌生的情绪汹涌而来,谢葭不假思索地推开了他翻身,晕头转向地爬了起来就想爬开。猛的又被人抱了过去。
  低沉的笑声在身后这个宽阔的胸膛里回荡。他侧身抱着她,好像刚才的急切倒没有了似的。也许是无形的压力一松,谢葭也醒了一些,紧紧抿着唇,不说话。他安抚似的,恰到好处地抱着她,抚摸她的手臂和手掌。终于试探地亲了亲她的面颊。她畏缩了一下。
  他低声道:“给我收通房?嗯?”
  谢葭软绵绵地道:“将军喜欢谁,自己挑吧。明儿去让娘做了主就好了。”
  卫清风好像颇愉悦,轻声笑道:“你摆这副脸色给谁看呢?不让我碰,装大方又要吃味。”
  谢葭瞬间炸毛:“我才没有吃味!”
  “嗯?”卫清风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谢葭把脸埋在了枕头里,有气无力地道:“我是贤妻……”
  卫清风忍俊不禁,替她拂开拂面的长发,轻声道:“行了,我知道了。”
  想了想又觉得气,在她腰上用力掐了一把:“没良心的东西!”
  谢葭吃痛,又不敢还手,只挣扎着要蜷缩成一团。卫清风一看她这个德行就来气,硬是把她翻过来压着她不让她再缩起来。谢葭满脸通红愤愤别开了脸。
  卫清风又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但是她立刻就发现了,倔强地抿着唇,眼中开始氤氲出水光。他无奈,只好放松了手。
  “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好像颇苦恼似的。
  谢葭微微缩着脖子,闪避着他的气息:“我,我嫁过来之前,就说好的……”
  “知道,知道!你及笄之前不碰你!”卫清风也有些颓然,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睡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也没跑,就是身子有些僵硬。
  谢葭扯着衣角,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哭。
  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将军,我还是给你收个通房吧……”
  卫清风不吭声。
  谢葭兀自道:“算是我……不识抬举。”
  谁都听得出来她的语气里隐含的不屑意味。卫清风顿时火起。
  于是谁也不说话了,各自睡着。过了一会儿,谢葭的呼吸变得绵长起来,她睡着了——到底是喝了些酒,又受了惊吓。卫清风就瞪着眼睛一整晚。
  次日,谢葭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卫清风也没把她闹起来要她伺候。阮妈妈得了太夫人的授意,也没有来吵她。
  她一睁开眼,轻罗就端了水杯过来,轻声道:“姑娘,喝点水。”
  谢葭的脑袋还是有些重,不由得呻吟了一声,道:“什么时辰了?”
  轻罗轻声道:“太夫人免了夫人的请安。将军已经去上朝了。现在刚辰时中。”
  已经八点多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起了身,道:“服侍我沐浴更衣,我去给母亲请安。”
  “是。”
  轻罗和知画进来伺候她梳洗。刚洗了澡,碧玉就来了。
  “夫人安好。”
  谢葭有些意外,道:“碧玉,将军下朝了么?”
  碧玉面色坦然,道:“将军刚下了朝,去太夫人那里请安了。奴婢先回来,整理将军的衣物。”
  谢葭一怔:“整理?”
  碧玉微微低下头,道:“将军说了,喜月既过了,就搬回主屋去吧。夫人来决定侍寝的日子。”
  淡去的记忆这才涌了上来。昨晚……
  卫清风说是喜月过了……成亲有一个月的喜月,做丈夫的都是在正妻房里睡的。之后,就可以宿在自己屋里了,或者别的妾侍那里。但是一个月侍寝的日子,还是由正妻决定,也是正妻占大头。
  其实喜月早就过了两天了。
  谢葭回过神,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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