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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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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会是好事吧?
  香棋轻声道,“说是得知大奶奶有喜,来送礼的。”
  何氏手指紧攥着椅子扶手,颤声冷笑,送礼?她是不相信云懿霆和若胭会有什么好东西送给她,难道他们不知道汤药的事情?——这绝无可能!偏又想起上次假孕时,若胭送过来的还真是不错的药材,一时又糊涂了,怔怔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请进,也不说送出。
  香棋在门口就有些急,催促道,“大奶奶,人都已经来了,您见是不见?”
  “不见!不见!你就说好意心领了……”何氏回过神来,连连摆手,见香棋犹豫着不肯离开,不知怎的,也有些慌,又招手道,“你只说我已睡下,东西还是收下吧。”
  要是不收,恐留人话柄,旁人的礼都收,偏瑾之送的礼不收,这是瞧不起呢,还是另有缘故?
  香棋踟蹰着出去应付,倒不见晓莲坚持,只是冷笑着把一只小巧的礼盒递过去,凉飕飕的道,“那你便转述你家大奶奶,这是我们主子特意送来的厚礼,大奶奶看了必然心知肚明,能安心养胎。”转身一晃而去。
  香棋捧着礼盒,只觉盒中甚轻,仿佛其中空无一物,也不知装的什么物件,不敢大意,匆匆回屋,将晓莲那话一字不差的转告,这才又惊又怕的退开一步,探首远看。
  何氏亦不敢轻易开盖,围着盒子左右看几圈,不见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掀起来,不料才启开一条缝,将眼往里一觑,就一脸煞白,尖叫一声,见鬼似的连退数步,直撞到妆台才堪堪停住,心跳如鼓,全身发抖,软软的跌坐地上。
  香棋不知就里,乍见她这么大反应,也唬了一跳,忙过去扶起坐下,这才凑过去瞅一眼,当时也吓得挨着桌子腿就一屁股坐下。
  “大奶奶……大奶奶……这个……”
  主仆两人各自喘着粗气,瞪直了眼。
  外面有小丫头闻声欲进,只道大奶奶有什么吩咐,才到门口,又被惊醒过来的何氏喝住,“不许进来,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几人狐疑又不敢吭声,面面相觑后各自散去。
  盒子里,安然放着四只耳朵。
  血淋淋的人耳。
  从大小来看,应是女子的耳朵,纵然血污,仍可见耳洞清晰。
  这屋里冷汗透衫的主仆二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这必是香茗与丁香的耳朵。
  ——只因两人听了她的话,去做那害人之事,故而,割下这双耳朵,送给她亲自看看,也叫她知晓,听她的话,便是这般下场。
  这就是云懿霆的大礼。
  “大奶奶……大奶奶……”香棋到底胆子又小些,已是哭起来,“这如何是好?”
  何氏使劲传了喘气,终是恢复些神智,压低了声音怒吼,“哭什么哭!还不快去扔了!扔远远的,切莫叫人瞧见了。快去!”
  香棋不敢过去,只是被催得无法,只好咬紧了牙爬起来,闭着眼,飞快的合上盖,提一口气,抱着就冲了出去。
  眼见着没影了,何氏才挣扎着起身,踉跄几步,躺倒床上,满眼都是那血糊糊的耳朵,心跳的噗嗵嗵直响,浑身抖得连被子也压不住,过不到一时,就觉得腹中隐隐不适,陡然大惊失色,尖声大叫,“快来人!快来人!”
  那起子被喝退的小丫头又涌上来,围在床边七嘴八舌的问“大奶奶想吃什么”,何氏颤声直喊,“快去找二夫人,快去找大夫,我的孩子要没了。”
  小丫头们一时被唬的不知所措,顿了一会,才一窝蜂散去,出了霁景轩,四下奔走。
  若胭刚刚睡醒,闭着眼,带着初醒的清倦不肯睁眼,在熟悉的臂弯里轻轻蹭了蹭,思维慢慢开启,意识到自己躺在云懿霆怀里,才有些尴尬的往后缩了缩,就在此时,头顶已想起一声满足的轻嘲,“怎么,睡足了,就想逃?”
  若胭不理他,依稀记得很久以前,自己每天醒来,都会主动俯身过去,攀着他玩闹,腻上好一阵子才肯起床,如今么?
  眸光一黯,唇角浮出一个苦涩的笑意。
  情过境迁,往事不堪回首矣。
  恍惚间,头顶又是一声悠长叹息,随之细细绵绵的吻就顺着额头落下来,温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阳,“我总会把你找回来,把当初的你找回来。”
  

☆、怨诉

  晓莲站在门口,欲语又止。
  “说。”
  云懿霆淡然道,隔着屏风,隔着床与锦幔,他竟是知道门外有人。
  晓莲轻声禀道,“大奶奶腹痛,二夫人过去了,于大夫刚走,说是大奶奶因情绪不稳导致胎像不稳。”
  “咦?”若胭立即睁开眼,撑起身子,“孩子要紧不?”
  如今内情大白,若胭已知何氏害自己之事,再回想起往日种种,对她再难有好感,但是她毕竟怀着身孕,胎儿无辜,又生出几分忧心来。
  云懿霆眉尖微微一动,一语不发,将她揽在心口。
  “于大夫已经施针安胎,暂时无恙。”
  “哦。”
  若胭没有再问,将脸贴在云懿霆心口,听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奇异的觉得既是安心,又是心慌,两种完全相悖的感觉莫名的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云懿霆一直没说话。
  “你说,大嫂为何情绪不稳?”沉默片刻,若胭轻轻的问。
  云懿霆眼神一闪,语气平静无波,“这不是你该管的。”
  若胭仰头盯住他,清澈的目光仿佛都看到他心里去,少顷,沉声道,“难道不是三爷做了什么?”
  “呵。”云懿霆轻笑起来,扬起两道修长的眉,不答却反问,“你以为我做了什么?”
  我哪里会知晓你做的什么,不过凭自己对你粗浅的了解,应当不会毫无动作,此时距宴客之时已过去两三日,侯爷与和祥郡主的态度早已昭昭,香茗离开得也无声无息,并非在府里引起什么猜疑,眼见着事情又平息下来,她只需静候产子便可,更不会自己再弄出事端。
  偏在这时,又闹出什么情绪不稳,定是另有一只手在搅动这渐渐平静的池水。
  难道不是你?
  “大哥已数日未归。”云懿霆突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若胭一怔,也想起这几天请安的确没有见着云懿钧,将远驰猜疑的心思收回,愕然看他,这么说,何氏是因为夫妻矛盾才心绪不稳的?妻子初有身孕,丈夫却不归家门,也怪不得她心里不安,这倒是说的过去,若果真是这样,便与自己、与云懿霆无干系了。
  遂微微一笑,放下心来,也不问云懿钧为何不回家,男人么,夜不归宿,能有何事?只有些纳闷,云懿钧看上去温厚端正,颇有几分正气,何氏又生得如花似玉,应当不会再起别的心思吧,许是衙门事多也可能,转念又叹,自己这房里事还没处理好呢,哪有工夫打探他人隐私?
  “若胭,有些事……”云懿霆目光闪了闪,斟酌着要告诉她一些实情,也许,是时候和她坦白了。
  “嗯?”若胭诧异,以为是说何氏的事。
  偏巧初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三奶奶,晓芙来了。”
  若胭顿时想到云归雁,这妮子因许明道拒亲而失了生气,晓芙此来,必定还是为她,立时撇开云懿霆,下床整衣,匆匆出门,早把何氏抛到了脑后。
  她却不知,自己搁下了何氏,何氏却越发的惦记上了她。
  此时刻,大爷云懿钧到底匆匆赶了回来,面色不虞,坐在桌旁,沉默无话。
  二夫人与于大夫都已离去,几个丫头都忙着煎药做饭,又知她夫妻几日未见,必定有许多话要说,谁去凑近?一时间,更无人在内室逗留。
  何氏见丈夫终于回来,安了安心,到底想着那人耳,犹自心惊胆战,委屈起来,就哭啼啼的止不住,云懿钧原本气她糊涂,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如今看她哭得伤心,又念及腹中孩儿,早软了心,叹道,“又哭什么,于大夫临走前叮嘱几次,要你静心休养才是,你总这样哭,怎么保得住?”
  何氏一听,又怕当真把孩子哭没了,自己就没了倚仗,当下就止了声,却是泪珠儿不断,嗔怪道,“大爷几日不归家,留我一人在此,竟不念想我和孩儿?我整日里挂念你又不见你,如何静心休养?”
  云懿钧闻言又觉愧疚,默了默,道,“罢了,事情已经过去,我也回来,往后你只躺着吧,再莫惹出什么是非来,安安稳稳的生养孩子,就是万福了。”说这话时,一时想起上一次尚未出世就胎死腹中的孩子,一时想起何氏毒害妯娌之事,又是怜惜,又是厌恶,也乱了心绪。
  何氏听丈夫这话,分明是还怪她“惹出是非”来,先是心虚噤言,转又发起狠来,手按着腹部,哭道,“大爷只心心念念的想着一家子兄弟亲和,但凡我做什么,都只当作恶人看,却不问问缘故,就将怨气撒在我身上?我嫁给大爷已经多年,什么心性脾气,别人不知,难道大爷还不知?我何曾是个挑弄是非、杀人害命的狠毒人?纵然做了什么,也都是不得已为之,心里总有自己的难处和好意,只是大爷不肯细听细思。”
  见她这样说,云懿钧皱了皱眉,也没说话,细细一想,也知何氏这些年在云家,虽无大功,也无大过,算是个安安分分的媳妇儿,当下也信了两分。
  何氏见他虽不言语,但是面色缓和,就知道听了进去,继续说道,“我何家也是书香门第,我自幼跟在爹爹膝下,虽不敢自夸有才学,也可识字断文,怎么不知为妇之道?自从进了云家,也是上奉公婆、下敬姑叔,不敢有一丝懈怠,一家子上下又何曾对我有过质疑?可自从三弟妹进门,这事情就一桩连着一桩,眼见着都与我有关,我只是有口难辨,难道大爷也不想想其中关节,莫非当真都是我的错不成?我若果有恶人之心,这许多年里,竟无人知晓,非等到今天才显现出来?”
  说着,何氏又哭将起来,云懿钧心中松动,念及她往日恭顺,又信几分,到底不肯言语。
  “三弟妹一进门就得宠,三弟将她捧在手心里,哪里像个媳妇儿对待,只差当作心肝宝贝了,又是父亲亲自去下聘的,这府里上上下下谁不顾着她的脸色,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又敢动她分毫?偏她会作势,一时病倒,一时哭啼,哄得人人信她,哪知我满腹苦楚,但凡有个什么都成了我的不是,往前的几桩也不必再提,只说前几天这汤药,哪里是我要害她,明明是丁香那丫头过来找我,说她自己着了凉,又不敢跟主子说,她素来不得宠,就求到我这里,我见她可怜,就让香茗送一包药给她,谁料她自己作死,一时糊涂把自己的药给三弟妹喝了,我是一无所知,却卷进这官司里,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父亲母亲素来偏爱三弟和三弟妹,不肯为我做主也罢了,大爷更是狠心,连孩儿也不要了……”一说至此,更是哭得梨花带雨,不可抑制。
  云懿钧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先前的怨气顿时消尽,又怜爱起来,上前到床边,劝道,“若果真如此,倒是委屈你了,父亲已与我说过,那两个丫头都打了一顿发卖了出去,也好,这样的丫头留不得,你现在有了身子,身子更要多几人服侍,我一会就交代下去,再买几个新的来。”
  何氏抽泣着依从,心知丈夫听信了自己的话,不再追究汤药之事,到底松了口气,不论如何,两个丫头都打发了,是死是活总不在府里,这件事算是彻底过去了。
  云懿钧起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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