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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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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只是禁足吗?这样的惩罚未免太轻了,陈姨娘失去的可是一条命,可惜女子的命自来就是不值钱的,尤其是妾,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命就更贱了,她的一生无端了结,对方不过是被禁足而已,实在可叹。
  “哦。”若胭悠长的叹口气,“三老爷和三太太下的令吧。”和祥郡主肯定不会做这个恶人。
  初夏道,“三奶奶只猜对了一半,是三老爷下的令,三太太为二爷求情,险些也被三老爷责罚。”
  “咦?竟有这事?”若胭好奇的停下笔,抬头看她,“说说三太太和二爷的事。”
  初夏用砚滴加了些水,一边磨一边道,“三奶奶可是没料到,三太太和二爷关系极好,比亲生母子还要好些,据说,早在三老爷的原配太太还在世时,两人就很是亲近,但凡二爷喜欢的,不管多么贵重,三太太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二爷当初纳妾,险些被家法打死,也是三太太拼命维护住的,平日里,二爷的花销,也都是从三太太那里支取,除了三老爷同意的数目,三太太还会私下里多给,多少也是因为三太太待二爷好的原因,原配太太死后,三老爷就将三太太扶了正。”
  若胭听的目瞪口呆,原以为像自己和杜氏这样的嫡母和庶女的关系是世上稀有的,没想到还会有嫡长子与姨娘(继母)的关系这样亲厚的事,可见,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缘分确实奇妙。
  “倒是难得……”
  初夏见若胭由衷的感喟,却停下来,低声道,“难得是难得,不过也难说人心,总是有所求、有所图吧。”
  若胭怔住,细细琢磨这话,慢慢的有些明白,若非三太太对二爷一直的爱护,三老爷也未必会将她提为继室,这大概就是三太太的所求、所图吧,作为姨娘,自己没有生育,后半生的着落的确堪忧,三太太却聪明的抓住了二爷——三房的嫡长子,这可是大树,只要二爷不倒,她就不会倒,不能不说,她的付出没有白费,原配太太死后,她就成了威风八面的继室太太,二爷又对她亲近顺和,这辈子算是有了保障。
  笑一笑,这世上不乏聪明人。
  简单一行字落纸,若胭轻轻的吹干,侧脸问初夏,“你以为如何?”
  初夏静静的看着纸上的字,良久,道,“三奶奶这样处置很好,很是仁义,只是临走前还得说句重话,防她再胡言乱语。”顿了一顿,压低了声音,“不如让大娘去说,奴婢觉得比三奶奶说更好些,大娘说话自有一股子威严,更震慑得住些。”
  若胭想了想,点点头,将纸折好收入信封,递给她,“那好,你先去叫她进来,总要我亲自和她说明,也叫她走得明明白白,回头你领着去大娘那边,”说到半截猛又打住,笑道,“说起这陪嫁庄子,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这段日子乱着,也没顾上叫庄子的管事过来认认,左右冬天里也没什么农活,由着他们清闲,准备过年吧,等过了年再叫来见一见,一会由你送了连翘过去吧。嗯,还得劳烦大娘也过去一下,当初母亲定下这些陪嫁庄子,大娘也是知道的,不如叫大娘先去看看也好。”
  初夏道,“三奶奶想的很是周全,大娘和奴婢一起过去,最好不过了。”
  若胭道,“再封十两银子给她,算是她伺候了我一场,到了庄子里,还需本分乖巧,不可恣意妄为。”
  初夏应下,“十两银子委实太多了些,不过三奶奶仁义,送与她也罢了,希望她能反省感恩,连翘当初到梅府前就是在庄子里,再安排她去庄子里也是该当。”说罢便退下了,
  若胭心头却有些沉闷,她想了又想,最后决定将连翘再退回庄子里去,只不同的是,当初买来是放在杨总管的庄子里,这次回去,却不是去杨总管的庄子,而是自己的陪嫁庄子,若胭原本也是想省事直接送还给杨总管,又不知如何和云懿霆解释,半缘庵料理杜氏的后事时,云懿霆已经和杨总管等人数次照面,只是自己也拿不准他到底探知了多少内情,他于此事一字不问,自己又不好主动提及,就好象许明道的身份,只当忽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云懿霆已经知道杨总管等人都曾是杜老将军帐下士将的后代,然而他们手中的产业与杜氏乃至自己的关系,他未必了如指掌,他若不知,自己便不能堂而皇之的将一个贬弃的丫头送过去,陪嫁庄子又不一样,这虽是自己的私房财产,但是嫁妆单子是曾送与侯府一份的,云懿霆清楚得很。
  不多会,初夏带着连翘进来,有了先前的自供,连翘再笨也猜得出来这回叫进来不是什么好事,索性不等若胭说话,一进门就先跪下哭起来,只说着“三奶奶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大家都说三奶奶是菩萨心肠,心软又仁慈,最是体谅下人了。”
  这奉承话说的太假,若胭听了也难出声,连翘这丫头,说她笨,她也聪明,心灵嘴巧善言辞,这才能在短短的时日内和各院子都搭上交情;要说聪明吧,又笨的让人无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全不知道,口风不严又没担当,就拿骊珠之事说,若胭还没开始审,她自己就摊了底,这也就罢了,为了开罪,还到处拉扯,这让若胭很不舒服,这才决意送她离去。
  “连翘,你起来说话。”
  “三奶奶不肯饶恕奴婢,奴婢就不起来。”
  若胭心头挥之不去的怜悯瞬间消去大半,她从不是个受人威胁的,更不会因为威胁而心软,再看向连翘,目光就不如适才温软了,初夏上前坚持拉起来,轻声道,“连翘,你这是做什么,三奶奶让你起来,你就起来,你只跪着哭个不停,岂不叫三奶奶为难。”
  连翘虽是站了起来,仍是抽泣不停,估计也是自知处境危险,又惶恐失措,只能以哭相求了。
  若胭在梅家时,虽也斥骂小蝶,逼供姜婆子,却从没有遣走丫头的先例,想到她和自己一样都是花样年纪的女孩儿,心又软了软,由着她哭了一阵,待哭声转低,这才心平气和的道,“连翘,当初母亲选了你们四个来,也是觉得你们都是谨慎懂规矩的,你们跟了我这几个月,我也多次与你们说过要求,你只是不往心里去,你本质单纯,故而与人相处没有防备与顾及,但是不管什么原因,乱说话都不可以,不必我一一审问,你自个儿心里也清楚得很,都对外说了什么,瑾之有瑾之的规矩,我有我的规矩,你跟在我身边,就必须遵守瑾之和我的规矩,可是你做不到。我亦知晓,这些并非你有意为之,只是性情使然,所以,我也不卖你、不罚你,我的陪嫁庄子那边正好需要个人做些整理归置的细碎活,并不累人,倒也安适,你就过去吧……”
  一听要去庄子,不等若胭说完,连翘就大哭着扑了过来,跪在她面前,抓住她裙裾求道,“三奶奶您别赶奴婢走,奴婢就想在您身边服侍您,奴婢不愿意去庄子里,奴婢哪里也不去,奴婢就想在这里。”
  饶是若胭心软,体恤下人生活不易,见她这哭哭啼啼、不依不挠的做派,心里头也烦躁了,眉尖一拧,初夏已经上前将连翘强行拉开,轻叱道,“连翘,你怎的越发没了规矩,哪有这样拉扯三奶奶衣裳的?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连翘如今一门心思的害怕,说话就慌不择言了,“你是三奶奶身边的红人,得了三奶奶的宠来这样说我,须知自己的身份也和我一样是个丫头哩,三奶奶本来也是看中我的,因你来了才冷落我,如今又要赶我走,谁知是不是你在使坏,倒来指责我没规矩……”
  “连翘!”若胭勃然而怒,厉声喝止,“谁给你这样的胆子,在我面前这样大呼小叫、牵扯旁人!去收拾衣物,立刻离开!”
  初夏怔怔的看着若胭,眼前蓦地闪过很久前的一幕,梅家恩罚她跪着,若胭赶来一把就拉起了她,“我绝不会让你无辜顶罪。”她跟着若胭近一年,已见若胭发怒无数次,其中亦有多次是因为维护自己。
  连翘却从未见过若胭这样大怒,一时吓得颤栗不语,连眼泪也忘了流。
  “出去!”若胭目光已凉,站起身来。
  连翘连退两步,然后转身就跑了。

☆、感觉

  “三奶奶息怒。”初夏跪下来,垂首。
  若胭复又坐下,扶起她,叹道,“连翘是说的胡话,你也不必理会,总之她一会就走了,以后见面也少。”
  初夏道,“奴婢明白,奴婢自然不介意连翘说道什么,只是回想三奶奶对奴婢的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别,别跟我说这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若胭笑,“你在我身边这么久,还不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吗?当初在梅家那些日子,你我相互扶持、照应,你与我早已不是一般的主仆,以后也不必再说什么感恩的话,我来这世上走一遭,遇上谁,都是缘分,你我便是。”
  “奴婢记住了。”初夏闪动泪光,却未多言,转身出去了。
  若胭心中微暖,幸好初夏回来了,幸好云懿霆救了她,感情终究还是需要时间培养的,后来的几个陪嫁丫头未必都不如初夏,只是彼此没有经历过那些风雨,便没有那种亲密依偎的信任,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心想着便去了佟大娘的屋里,想要佟大娘去一趟庄子,必须自己亲自来请。
  话一说出来,佟大娘就毫不犹豫的点头了,并且夸赞若胭思虑周到,“连翘的性子的确不适合在这府里,送去庄子倒是不错,若是让初夏一人送去,传出去难免落人口舌,要说三奶奶这是将连翘赶去了庄子,毕竟她是三奶奶的陪嫁丫头,这样身份与寻常丫头都不一样,更体面些,不如老妇一起去,既说是代三奶奶察看庄子,又派个陪嫁丫头去打点庄子,这样盛重其事,任谁也说不出什么不妥了。”
  佟大娘说的这番话,若胭原先并没有想的这么细致,如今被这一番剖析,便高兴起来,一桩心事也放下,两人又关于庄子的事说了几句,若胭便又回房去。
  晓莲进来,奉上一封书信,说是书信,实乃便条,说是护送巧云和从敏的人飞鸽传来的,若胭听了就很激动,飞快的打开了看,纸上只有寥寥数字“巧云时疾,滞真定府,行缓。”
  一看到巧云生病,若胭的心就揪了起来,心知巧云多是因为杜氏去世前就没日没夜的伺候,杜氏去世后又忙里忙外的操持后事,心力憔悴才病倒,恨不得即刻回信令她好生休养,等身体恢复再赶路,也知道对方是云懿霆的人,自己无权置喙,只好将便条压下,等云懿霆回来再跟他说。
  晓莲却道,“三奶奶如有话,可写回信,奴婢即刻放鸽。”
  若胭一怔,晓莲一向惜字如金,更不会说她做不了主的事,既然主动说了,就必定是云懿霆先前吩咐过,也就欢喜起来,当即铺纸提笔写了一封短信交给晓莲,心中叮嘱巧云以养病为重,不必急于赶路,越往后,天气越冷,蜀地潮湿,冬季尤其湿寒刺骨,不可大意,又说了些请从敏和两位壮士多多照应的客气话,这才算是稍稍安心。
  过了没多久,初夏进来,说是连翘已经收拾好,要跟若胭辞行,若胭叹口气,走了出去。
  起身时,突然想起一事,问初夏,“你还记得巧云在半缘庵与我们分别时,三爷派的两人护送,你曾在齐王府上养伤,可曾见过?”
  初夏细细想了想,缓缓摇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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