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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离渊睁开眼睛:“若尘,你今日前来,不会是来邀请浅浅去你王府作客的?”
白七浅见到夜若尘,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大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太对劲,她又好像说不出来。
“紫苑,给尘王爷泡一壶茶。”白七浅淡淡的吩咐着。
紫苑应了一声,径直走到屋子里面,拿出白玉杯,为夜若尘斟茶。
夜若尘也不客气,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笑意盈盈开口:“扶摇,你这几天都做什么呢?”挑衅的眼神看着白七浅,眸光轻浮。
夜离渊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有一抹不悦。
夜若尘笑得更欢了,唧着嘴,将茶水一口喝完:“嗯,扶摇这里的茶特别的香。”
白七浅倒是想与夜若尘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这夜若尘很明显,刻意与她拉近距离,一张嘴如同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夜离渊忍无可忍:“够了,若尘,你今日前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夜若尘笑得招摇过市:“离渊,你吃醋了?”
夜离渊揉揉眉心:“和你说话真是头疼,若尘,你越来越聒噪了,莫不是最近……”夜离渊忽而一脸狐疑的看着夜若尘。
夜若尘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你想到哪里去了?”
白七浅“噗嗤”一笑,看着夜若尘的眼神带着几分理解:“哦,原来如此,尘王爷,莫非你好男风?最近……”那眼神,就不用她多说了,一般人都懂的。
夜若尘忽然想吐血,这些人都什么思想。
顿了顿神,很认真的说道:“在王府里面太无聊了,我就是过来串串门子。唉,顺便瞧一瞧你们两个在王府过得可安生。”
他能有这么好心?白七浅鄙夷的看着夜若尘,随口说道:“这几日我和渊一直在王府,赏花喝酒,浅唱低吟,倒是比不得你悠闲。”
夜若尘欢畅说道:“说起来,我这两天倒是想起以前听的一个故事,不如就说出来给你们解解闷。”
白七浅一愣,这夜若尘今日倒是这么有闲情,来王府当说书先生?
“哦,若尘,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呢?我也有好一些时日没有听人家说过故事了,你倒是说说看。”夜离渊眸子缓缓的合上,又缓缓的睁开,漫不经心的样子。
夜若尘惋惜的叹了一声:“是听说书先生说的,可惜说书先生没有说完,就走了。我想了好些时日,都想不出结局。”
“若尘,我也是十分喜爱听故事,这些年,去过的地方也多,兴许我到茶馆里面听说过这个故事也不一定,你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告诉你结局。”
这两个人说话像是在打哑谜,白七浅听得莫名其妙。
不过,夜若尘无事不登三宝殿,必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王府上讲故事。
白七浅也不答话,很安静的在一旁听夜若尘说起那个故事。
话说在江湖上,曾经有一位很强的帮派,帮主将自己的心血写成了一本武功秘籍。不过,这一本武功秘籍却是引起了不必要的争端,导致帮中纷争不断。
最后,帮派一分为二,一为御龙门,一为潜龙门。
两个门派本来属于同宗,实力相当,而恩怨却是已久,双方争夺不休,都想要一统江湖。
其中潜龙门的人想到,若是能找到帮主留下的武功秘籍,必然可以打败御龙门。
潜龙门经过数年的明察暗访,得知老帮主在离世之前,将武功秘籍交给了一位故友。不过,那位故友不幸去世了很多年,所谓的武功秘籍,也一直没有踪影。
故友去世之时,留下了一位幼女,被御龙门的人所收养。
可这位女子的心上人,却是潜龙门中的人。女子只想嫁给心爱的人,从此不问江湖事,在深宫墙院相夫教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夜若尘对着白七浅邪魅一笑,开口问道:“扶摇,你觉得那一本武功秘籍到底在不在那女子的身上呢?”
夜离渊亦是眸色深沉的看着白七浅,看得她心里有些凉意。
白七浅心里带着几分骇然,可面上还是十分轻松的说道:“那位老人故去之时,肯定会将武功秘籍告诉他的女儿。只是那女子年幼,心智未全,记不起诸多的事情。”
“你说得也对,毕竟年岁久远,小孩子也记不起那么多的事情。”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白七浅面色如常,却是显得对这个故事十分的好奇,继续询问着夜若尘,“那女子的命运怎么样?”
夜若尘略一沉吟,又缓缓开口说起那个故事。
那两个门派僵持了数年的时间,现在的能力依旧是势均力敌。所以,谁想要赢得武林至尊的位置,一统江湖,必须要找到武功秘籍。
御龙门的人找到女子,对她说,只要她交出那一本武功秘籍,就保护她一辈子相安无事,而且还能够实现她的愿望。潜龙门的人躲藏在暗处,伺机想问出武功秘籍的下落。
夜若尘叹了一口气,颇有些遗憾的说道:“当故事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位说书先生就走了,本王一直都不知道结局。”继而看着白七浅,“扶摇,你听说过这个故事没有?”
白七浅眯着眼睛,笑着说道:“尘王爷,你的故事很有趣,不过,我真的没有听说过。”
夜离渊若有所思的看着夜若尘,眸光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若尘对上夜离渊的视线,笑得纯真无邪:“看样子,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不过,你们猜一下,那位女子究竟会将武功秘籍交给谁呢?御龙门还是潜龙门。”
夜离渊淡淡的说道:“御龙门将这女子养大,女子自然不会忘恩负义,将武功秘籍交给潜龙门。不过,女子心爱之人在潜龙门中,女子断然也不会将武功秘籍交给御龙门。”
“离渊,你的意思是那本武功高秘籍依旧在那女子的手中?”
夜离渊沉默了一会儿,方抿嘴一笑:“武功秘籍,引起了这么多的纠纷,我想,那位女子应该将它烧掉才对。”
夜若尘意味深长的看着夜离渊:“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白七浅低头,沉思了片刻,她觉得这个故事不单单只是一个故事这么简单,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事情,需要说得这么的隐晦呢?
夜若尘转而问白七浅:“扶摇,若你是那位女子,会怎么做呢?”
白七浅喝了一口茶,拿起手绢擦拭嘴角:“那位女子,就算是将武功秘籍烧了,也是避不开那些纠纷的。”
夜若尘很好奇:“那就自己将武功秘籍留下?不过,那东西在手中,可是有性命之虞。”
白七浅摆了摆手,眼眸一转:“我想,也许那女子该将武功秘籍交给别人,她的情意既能够两全,也能够免除性命之虞。”
夜离渊点点头,笑得灿烂无比:“浅浅,你说的对,也许她将武功秘籍交给了别人,毕竟,谁都想一统江湖。”
夜若尘抬起头:“不知不觉,说了这么久,我该是告辞了,扶摇,多谢你的好茶。”
听说他要走,白七浅的笑容更加的魅惑灿烂:“尘王爷,慢走。”
夜若尘有些嗔怒的看着她一眼,扬长而去。
☆、第36章:还是有隔阂
自从上一次,夜若尘来过之后,夜离渊显得十分的忙碌,很少踏入锁清殿中。
白七浅心里隐约觉得,这和上次夜若尘所说的故事有关。可惜夜若尘说得太隐晦,白七浅根本就猜不透那武功秘籍指的是什么。
很多时候,白七浅很想询问夜离渊,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够帮助到夜离渊。
可惜,夜离渊却是面色清寒,口气如刀:“浅浅,有些事情,不要知道得太多。”很多的事情,就如同故事里说的那般,忘记了也未尝不好。
白玉细琢的苍白少年,将冷厉与决绝藏在幽暗的眸底,玉质天成的容颜,带着一抹浅薄的风流俊逸。
别人都说他宠爱她,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他对她,若即若离。
白七浅看着夜离渊的背影,轻声说道:“渊,你终究还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说到后面四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异常的缓慢,似低喃更似叹息。
是的,夜离渊还是不相信她。
相信一个人有多么困难,白七浅比谁都明白。她前世,相信的两个人,一个是她义父,一个是她所谓的爱人。一个逼她走投无路,一个弃她不顾。
人情恶,世情薄,她比谁都清楚。
白七浅苦笑,也为夜离渊心痛,他的风流魅惑之下,到底掩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罢了,她不想去探究,等到他对她倾心的那一天,她自然会知道。
回到锁清殿,白七浅拿着手中的金丝软鞭,开始练武。
她一直以为她适合用长剑,现在却是觉得这软鞭用起来更顺手。更何况这金丝软鞭还是太皇太后赏赐给她的,算得是一件上等兵器。
白七浅从夜离渊那里打听得知,这金丝软鞭是太皇太后当年用过的,跟了太皇太后有几十年的时间。太皇太后是将门之女,当年也是上过战场的,用这条金丝软鞭立下了无数功劳。
白七浅崇敬太皇太后,也更喜爱自己手中的软鞭。
一个时辰后,稍作休息,却是传来夜离渊拍手叫好之声:“浅浅,你的武功很厉害,有些招数是我所未见过的,你到底师承何处?”
白七浅苦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师承何处,我连我师父的名字我都不知道。”
夜离渊有过一抹惊奇:“这到底是为何?”
白七浅理清自己的头绪,缓缓说道:“当年,我被人收养,我称那人义父。他找了人教我们学武功,三年的时间,让我们学有所成。”
“我们学的并不是诗书礼仪,而是学会冷血无情,如何的灭绝人性,杀人不眨眼,如何的毁尸灭迹,不留一丝痕迹……”那段时间很黑暗,却是教会她成长。
埋藏在心里的感情,好像找到发泄的口子,一发不可收拾。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那些血腥的记忆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残忍的让她直视当年淋漓的鲜血:“整整三年的时间,我学会了一切杀人技巧。义父说,只要我过了三关,就能够结束这种生活……”
白七浅满心欢喜的笑说,可是她的笑容令夜离渊心疼。
“我被义父关在一间小屋子里,没有一丝的光亮,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义父对我说,我必须杀了屋子里面的人,才能够出来。”
“你义父很残忍。”夜离渊如实说道,只是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究竟她是什么时候认了一个义父,他好像一点都不知情。
白七浅点头:“在训练的日子里,我所斩杀的不过是豺狼虎豹,从未杀过人。可是,这一次,却是要亲手杀人。那人的杀气很重,重到让我心惊胆颤。他出手的动作也很快,而且招招致命。我也有求生意志,我想好好的活着,所以,我必须杀了他。”
第一次杀人的经历总是叫人难以忘记,那时的惶恐与害怕,深深的烙在心里,挥抹不去。
“我明白,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拼尽了全力,诛杀他。等到门被打开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杀的人正是执教我三年的师父。”
“我忘不了义父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条死去的狗一样,没有一丝的同情和怜悯。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也许我有天就是这样的下场。从那天起,我清楚的认识到我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