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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分开,阮灵睫问苏朗:“什么感觉?”
“很好,有电。”
阮灵睫向他解释:“这是身体与心灵发生共鸣之后的化学反应。”
“嗯,很舒服。”
两个人都觉得心满意足,他们知道还有更舒服的事,他们不急。
车要慢慢开,才能一路领略更美的风景。
下课了,两人带着弟妹各自回家。阮灵睫告诉弟弟:“以后看到苏家哥哥,直接叫哥哥就行了。”
“为什么呀?”
因为苏朗的妹妹已经直接叫她姐姐了。她向弟弟解释:“因为交情好呀,还有,以后不要淘气欺负苏哒哒了,今天把人家小辫子都揪乱了,你们要是打起来,我们大人很难做啊!”
今天是丰收的一天,阮灵睫脸上洋溢着收不住的喜悦,走路都开始发飘,回到家给父母每人一个大大的么么哒。
晚上躺在床上刷手机,找到苏朗的联系人分组,一脸笑容的把“鸡肋”两个字改成了“鹅肝”。
第21章
阮灵睫把“鸡肋”改成“鹅肝”之后; 思维就开始发散了:我的电话号码在他的手机联系人里是个什么情况?
从前的苏朗是非常讨厌阮灵杰的; 他存着她的电话号码; 保持着与她的联系,想的无非就是一件事:把她踹开。
不知道他有没有给她单独分一个组; 取了一个什么样奇怪的名字; 阮灵睫实在是闲的无聊了; 这个问题不弄清楚,她就没法睡觉; 心里有根头发丝挠得她痒痒的。
再说了; 她都把“鸡肋”改成“鹅肝”了; 苏朗是不是也该表现出一点诚意?她不是一个小肚鸡肠; 无理取闹的女人,这会儿她就是想任性一回; 在情人跟前撒个娇娇。
晚上十点钟; 她给苏朗发微信,直接问了:“我的苏老板; 你把你的手机联系人翻一翻,我的分组名是什么,然后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哦!”
苏朗退出微信,点开联系人看了一眼; 给阮灵睫回微信:“不常用联系人。”看到这个分组名的刹那; 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阮灵睫抿嘴轻笑,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一本正经呢?
她回微信:“改改吧!想个好听的名字,不然揍你哦!”都已经互相表明心意了; 怎么也不能在冷宫里呆着。
苏朗痛快的答应了:“好,我想想。”
苏朗放下手机,想了大约五分多钟,把那些文艺的、肉麻甜腻的昵称在脑子里走了一遍,最后定下来三个字:安吉拉。
阮灵睫的生日是六月三十日,因为七月一日就是戏剧学院的入学考试,两地之间相隔四五百里,二十九日她便要打包好行李朝目标出发。
二十五日刚好是一个周末,阮家人便提前给她过了一个小生日,在酒店里摆了两桌,请了一些亲朋好友。
阮灵睫没有告诉苏朗自己提前过了生日,他们两个披着未婚夫妻的皮,实质进展却没有那么快,至少目前他们两个还没有对外报喜的打算。
生日宴上阮灵睫又多喝了几杯,在外面保持着仪态,回到家里就东倒西歪往床上一躺,打开手机开始撩几日不见的情人:“苏苏,说点好听的话话给我。”
苏朗立即回了微信消息,是一张截图,截图上面是她的电话号码,分组和联系人名称都是“安吉拉”。
阮灵睫笑得打嗝,翻到手机联系人,也截了一张图发过去。截图上是苏朗的电话号码,分组和联系人名称都是“鹅肝”。
苏朗看着这两个字有些疑惑,他知道鹅肝是个好东西,但它是一种食物,用来称呼爱人既不文艺也不甜蜜。
他回消息:“为什么是这两个字?有什么说法吗?”
阮灵睫大大方方告诉他:“因为以前是鸡肋呀!”
苏朗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骨骼清奇,也很有意思,跟自己这个古板不解风情的人在一起挺搭的。
阮灵睫又发了一句:“喜欢吗?”
苏朗:“喜欢。”
阮灵睫很满意,舔着嘴唇,薄醉微醺的发消息:“改天我们去西餐厅去吃鹅肝,看看是个什么味道。”
苏朗胆子也大了,面不改色地反撩回去:“味道应该不错,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到这个回复,阮灵睫心满意足的丢下手机,沉入美梦。
苏士钧今年五十岁整,大概是操劳过度,最近他感觉自己老了,儿子的婚姻大事一直挂在心头,不把它解决了,工作都没办法安心。
他二十三岁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就结了婚,婚姻是父母的安排,第二年妻子就怀了孕,第三年就有了儿子苏朗,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周末一家人出去吃饭,气氛最好的时候他问儿子:“你和阮家那个丫头处的怎么样了,要是觉得还不错,就把日子定下来,最迟明年婚事办了。”
苏士钧觉得自己很开明了,当年他的婚事自己可没有说话的余地,乖乖的照着父母设计的路子走。现在他可是反复的征询儿子的意见,称得上是一个好父亲了。
苏朗点头:“还行。”
“那就把日子定下来。”
“现在定不了。”
苏朗说的是实话,阮灵睫马上要考戏剧学院,以她的能力十拿九稳。这一入学就是四年,虽然现在的风气比从前开放了一些,也没有在校大学生结婚的道理。
他明白父亲不光是盯着他的婚姻,他的父亲是急着抱孙子,在校大学生结婚怀孕生子,偶尔见新闻报导,却绝对不是什么流行的趋势。
阮灵睫是一个有主见的女人,她有自己的事业规划,对于她的事业规划,自己也是支持的。
所以结婚生子对他们两个来说为时尚早,苏士钧却急得要命,他紧紧盯着儿子的眼睛:“定不了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在敷衍他。
儿子一向反感这桩被迫应承的婚姻,三番五次的要求退婚,对阮家那个丫头厌恶到了极点。
所以,他觉得“定不了”一定是敷衍。
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阮家那个丫头对你是真心实意,你要懂得珍惜,否则将来会后悔。”
苏朗点头,他当然知道阮灵睫对他的心意,他自己也把心意交了出去。
苏士钧看他点头,乘机道:“那就年底把婚事办了。”
苏朗拒绝:“不行,再等四年。”
苏士钧愕然:“你说什么?四年?”
“对,阮灵睫才二十岁,爸爸,你好歹等人家毕业了再说这事行不行?”
沈乔插嘴道:“她今年不是读大二了吗,怎么要等四年这么长?”
苏朗这才想起他的父母还不知道阮灵睫已经转行的事情。
“她这阵子拍了一部戏,医科大学那边办了退学,再过几天就去戏剧学院报到了。”
沈乔惊奇了一下便理解了,毕竟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喜欢往娱乐圈里面钻,一个个手段奇出,前仆后继。
苏士钧却不高兴了,他这个年纪的人对娱乐圈本身就带着点排斥,听说准儿媳要往那里去,管也管不着,胸口闷闷的。
晚上老夫少妻躺在床上商量这件事,苏士钧沉沉的叹气:“鸡肋啊鸡肋!”
沈乔明白他的意思,苏朗和阮灵睫的婚姻他是满意的,只是迟迟定不下来,阮灵睫又一脚踏进娱乐圈里,弄得他骑虎难下。
沈乔道:“我记得苏朗答应这件事是在爸爸的病房里。”
苏士钧当然也记得,那时医生通知家属,陪病人说说话,大家心知肚明这是要走了。
苏爷爷扯着苏朗的手不放,苏朗那会儿刚刚大学毕业,在满满一屋子人的目光中点了头。
沈乔又说了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苏士钧沉默了一会儿:“你是个什么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我只比他大几岁,这事我肯定做不了主,我只是觉得,现在这个年代年轻人都有自己的主意,不会愿意被长辈捏在手里,你想捏也捏不住,不如让他们自己飞,大家都开开心心。”
“你的意思是,听他的,就这么拖下去?”
沈乔叹气:“我怎么感觉跟你代沟这么大呢?我的意思是,苏朗并不喜欢那个丫头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苏士钧摇头:“后来不是好些了吗?还问她的生日什么时候。”
“哪里好了?不就是问了一次生日,还合了一次生辰八字,说是凶。我问他要不要准备生日礼物,他也拒绝了。”
苏士钧想了想,觉得妻子说的有道理,叹气:“算了,我也不逼他了,让他飞吧。”
沈乔以为自己干了件好事,苏朗一定会对她感激不尽。
苏士钧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始终放不下,平常待人接物便多留了一份心。
“令千金今年多大了?三十了啊?好,老弟可以省心啦!”
“令爱学的什么专业?还要读硕士啊?有志气,恭喜*总了。”
苏朗并不知道父亲的小心思,这几天和阮灵睫每天在微信上聊得火热。
“苏苏,我好紧张,为我祈福吧!”
“放心,你一定能考上的,阮阮都考不上,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苏苏,你是我的真龙天子,也是我的锦鲤!尾巴摇一摇!”
“摇了。”
“我看不到。”
隔了一会儿,阮灵睫问了个正经问题:“你身体最近怎么样?还在健身房锻炼吗?”
“还好,健身房不适合我,最近每天练十分钟太极。”
阮灵睫兴致勃勃:“拍个视频给我看看!”
苏朗对她有求必应,放下手机就去换练功服,是一套上下两件式的白色棉质宽松衣裤,上衣是对襟排扣。
苏朗的形象气质穿西装非常合适,这套练功服穿在他身上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当架势一摆开,情况就不一样了,毕竟练了三四年,一招一式在外行人看来有模有样。
苏朗录了一分钟的短视频发过去,礼尚往来,阮灵睫也录了一小段为艺考准备的舞蹈视频发给苏朗。
浮世佳人的片花已经剪出了第一版,苏朗仔细的看了几遍,觉得还不错,如果女二的镜头再多一点就更完美了。
他给导演黄维打了电话,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儿。
“苏总,你要给女二加戏?”黄维很吃惊。
“这算什么加戏,只是片花上多两个镜头。”
导演虽然对何娇没什么好感,立场却很中正,对苏朗的提议做出合理的质疑。
苏朗觉得自己很委屈了,娱乐圈的潜规则谁不知道呢?他一个大投资方,从来不对拍摄指手画脚,未婚妻一场戏没加,要是片花都搞不定就太不像话了。
“那么删掉谁的镜头呢?”黄维有些为难。
“谁丑就删谁的。”
黄维有些明白了,何娇与阮灵睫不睦,在片场差点打起来。与阮灵睫一比,何娇的长相和演技确实丑了些。
黄维把镜头一帧帧的放过去,删掉了何娇一个镜头,加了阮灵睫两个镜头,整个初剪片花由九十秒延长到九十三秒,处理好之后发给苏朗。
苏朗看了一遍,女主何娇十一个镜头,女二阮灵睫七个镜头,群戏不少,他满意了,拨通了阮灵睫的电话:
“阮阮,片花出来了。”
“真的吗?我可不可以看看?”
“不可以。”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
“怕你临场紧张,万一发挥失常,可以把这个片花拿给老师们看,它可以拯救你。”
有了后路的阮灵睫心神稳了,这次艺考应该是百发百中了。
苏士钧这几天心情不错,最近生意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