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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计上心头,将门紧紧一拉,看了眼半死不活的拓跋冥阳,随后将常欢嘴边的血迹轻轻一擦。
做出一副晒太阳的悠闲摸样,悠悠的望着离情。
“你干什么来了”北宫晓不耐的问着,手轻轻的抚着常欢。
离情一脸赔笑“四小姐,我来找主子,他今天特地将常欢从丞相府带来逗你高兴,看来真是不错的主意呢,你今天的气色好了不少”
北宫晓冷哼一声,“少说废话,去找拓跋冥阳过来,我要见他,有事要跟他说”
“真的?四小姐你想通了?主子不在你这里么?他明明说今天一天都要陪你的,要我有任何事都不要打扰他”
“主子知道你喜欢吃南冥的糕点,立马让我从南冥带回来两个厨子专门给小姐弄吃的,主子对小姐可真是上心了”
离情一说起话来就喋喋不休,平时害怕拓跋冥阳不敢说话,现在可谓是不吐不快了。
见北宫晓没有半点不悦,心中更是想要畅所欲言了。
干脆坐在了台阶上与北宫晓攀谈起来。
“四小姐啊,当初你要嫁给太子的时候,主子心里其实也不好受的,虽然他不说,但是我陪在主子那么多年是明白的”
“还有药老的事,其实主子是担心你被药老带去对你不利,药老最喜欢做人体试验了,主子是怕你有危险,所以才将药老弄死的,你也别往心里去了,主子这两天见你没有搭理他,他心情变得十分暴躁,砸了好些东西”
“等等”北宫晓受不了一个大男人比一个女人还八卦,甚至是吧一个男人夸得地上有天上无似的,难道他喜欢拓跋冥阳不成?
北宫晓现在是没有yy的心情,赶紧打断他,却是做出一副温婉的模样。
“去将他找来,我好好与他说”
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只有这样,才能从这座大宅出去,将龙吟夜救出来。
“四小姐很想见我家主子吗,主子知道会非常高兴的,我这就去找他,他这会应该在胭脂姑娘那里,这几日你不理他他都是去哪里。。。。四小姐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啊”
离情脸色大惊,恨不得抽自己,怎么能在四小姐面前提这个,完了,完了,主子知道了他就完了。
北宫晓心中冷嘲;真是一个贱男。
“没事的,你去找他来我再跟他说,不会怪你的”
“好好好,我这就去“
离情头次在话没说完时跑了,他虚的啊。
却在转头之时耳尖的听见一道声音。
北宫晓并没有注意,这是二人之间特有的暗号。
离情狐疑的望向北宫晓,作势要走,却是更快的朝着房间跃去。
北宫晓也发现他的不对,却是晚了一步,晚了一步落在他后头。
“主子”
离情推开门却见拓跋冥阳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全身的血液正急速的倒流着。
他已经受不了这疼痛昏了过去,那满头的大汗明显表现出了他的不适,眉头紧紧皱着。
北宫晓紧咬下唇,立在门口,却没有走过去,就那么望着。
眼前的一切都让她难以相信,见离情正从自己袖中拿出一粒药丸作势要给他喂下也没有出声打扰。
明明是恨他要死,是他轻薄她在先,她不过是推了他一下,怎么就会成了这样。
“北宫晓,你太让我失望了!”
离情扶着拓跋冥阳的身子,双眼血红,像是要将他撕碎一般。
“我给他疗伤!”
北宫晓说着便蹲下身子,欲接过男人的身子。
拓跋冥阳已经被离情穿上了外衣,鲜艳的红色与他此时的脸色十分不衬,苍白的嘴唇十分令人侧目。
让你想要非礼我,活该,北宫晓翻了翻白眼。
她一边为拓跋冥阳运功,一边观察着离情的动向。
见离情只是小心翼翼的盯着拓跋冥阳的表情,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拓跋冥阳轻咳一声,悠悠转醒。
“主子,你感觉怎么样?”
离情惊喜的喊道。
“不准动”
北宫晓抓住拓跋冥阳的一只肩膀,将他托起,另一只手上拿着刚刚从桌上偷偷放进袖中的烛台,直直的对着拓跋冥阳脖颈上的大动脉。
“北宫晓,我真后悔错信了你”
离情愤怒的说道。
拓跋冥阳却是苍白的一笑,并没有说话,就那么颤颤悠悠的由着北宫晓抚着缓缓前行。
高大的身子被北宫晓娇小的身子挟持,有些好笑,但却没有人笑得出来。ps:今天的两更完!
龙吟夜醒来
高大的身子被北宫晓娇小的身子挟持,有些好笑,但却没有人笑得出来。
离情十分担心,北宫晓现在根本不是那个深爱主子的北宫晓,完全成了另一个人,惹怒了她若是真的刺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龙吟夜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丫”
北宫晓沉声问媲。
离情狠狠瞪着她“你赶紧将主子放下来,主子现在被自己的功力反噬,再晚一些就会有性命之忧”
“既然知道那还不告诉我?”北宫晓双眼闪出狠戾,那烛台又离得拓跋冥阳近了几分。
“就在宗人府,皇子犯错都会在那个地方”离情语速极快的说道。
北宫晓将拓跋冥拉到院子外面,刚才被拓跋冥阳撤退的侍卫已经将她围在中间。
离情与北宫晓身后的一名侍卫打着眼色,北宫晓看见冷冷一笑,手上的烛台将男子的脖颈刺伤,男人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皱,反而咧开了嘴“你以为你能出得去吗?”
“闭嘴”
扫了一眼众人,“你们若是不想她受伤,全部背过身去!”
见众人刚转过身子,北宫晓朝着拓跋冥阳的后腰狠狠一踢,随即跃上了房顶。
扫了地上的常欢一眼,翻下了高墙。
“给我追”
北宫晓一处了高墙便躲在了一颗树下,见众人朝远处追去,这才向宗人府而去。
宗人府是专门关押犯错皇子以及罪臣的地方,所以戒备什么森严。
北宫晓来回再外面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成功进入,却在外面遇见了风月赞。
二人到了附近的茶楼,刚一坐下北宫晓便心急火燎的询问龙吟夜的状况。
风月赞叹了口气“夜至今没有清醒,皇上碍于众大臣也只有将他关进了宗人府,倒是没有为难他,只是我想尽办法却是没有进去成”
见北宫晓眸子突然的暗沉,风月赞心里一跳赶紧道“你千万别想着去劫狱,素素之前已经做过了没有成功,皇上这样做也是想保护他”
北宫晓微微沉思,突然起身,眉头上的皱褶少了些,转身便朝着门外跑去,风月赞挑眉,放下银子也跟着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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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宗人府时风月赞都在感叹,想不到以铁面无私的出名的铁判官也会有通人性的时候。
走在最前面的北宫隐表情严肃的对着点头哈腰的狱卒指了指“这二人是新进的,我带来长长见识”
狱卒脸上全是讨好,压根不管什么新不新近,将牢房门打开,随后退了出去。
北宫隐转过脸来,原本冰山般的脸上难得一见的扬了扬嘴角“我就不进去了,你进去看看他”
随后果断将风月赞拉了出去。
北宫晓赶紧钻进了牢房,整间房子比其他牢房好了不少,但是依旧阴暗潮湿。
一张简单的床板上铺着简陋的垫子,一个男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北宫晓的眼泪立马流了下来,冲了过去将龙吟夜紧紧抱住。
男人的手冰凉得吓人,听着呼吸微微泛着急促,好像有些发烧的迹象,脸上好像要烧着一般。
“风月赞,快进来,快,龙吟夜发烧了,快”
在外面的二人随后赶了进来,北宫晓将位置挪开。
风月赞握着他的手,脸上的表情一会惊一会喜,看得北宫晓担心不已。
“没事了,夜这算是挺过来了,只是这个地方太过阴暗潮湿,这样下去不好”
风月赞皱着眉说道,一脸凝重,眼角却是偷偷打量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北宫隐。
他倒要看看他这么说这个黑面神会不会为自己的妹妹打破惯例。
“二哥”北宫晓果然看向北宫隐,眼中带着明显的恳求。
北宫隐瞅了一眼装得煞有其事的风月赞,脸色未变。
“来人,将这名犯人送上我的马车,我要亲自审问”
只听那狱卒赶紧进来配合风月赞将龙吟夜搬上了马车。“此时是高级机密,不可向他人透露”
北宫隐拍拍那狱卒的肩,说的煞有其事。
果然,那狱卒就像吃了兴奋剂一般,一下子飘飘欲仙,自己竟然能和大名鼎鼎的北宫大人执行高度机密,腰板挺得笔直,义正言辞道“我办事您放心!”
北宫隐点点头上了马车,身后,那人的还直挺挺的立着。
“哈,那个傻冒”风月赞拍手大笑。
北宫隐不动声色的抽出帕子将手擦干净,随后毫不留恋的将帕子从车窗外扔了出去。
“伪君子”风月赞抱手扭头冷嘲道。
北宫晓却是对周边的一切置若罔闻,拉着龙吟夜的手,为他细细擦着额头上的汗渍。
“小妹,去我府上,那里比较隐人耳目”北宫隐沉声说道。
北宫晓摇摇头,“不用了二哥,我不能连累你,我要洗清他的罪名,他是北齐的七王爷,我绝不会让他遭受着不白之冤”
一切都是拓跋冥阳在后面操纵,总会有破绽的,只要仔细想,一定有的。
出了城,北宫晓便告别了北宫隐,与风月赞一起将龙吟夜扶了下来,上了另一辆马车。
望着通往郊外的路,风月赞张了张口,终是什么也没说。
北宫晓果然将龙吟夜带到了帝皇阁,将他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内。
追风问道“他怎么了?”
这男人的内功如此之强,谁还能将他打伤?
知道寻已经没有大碍,北宫晓将龙吟夜交给风月赞照顾,便去了太子府。
太子府中现在人人岌岌可危,太子被龙吟夜弄伤,龙吟夜现在又沉睡不醒,无法审问,只好暂压宗人府,与北宫晓的婚事自然也暂停了。
北宫晓刚走,原本躺在床上的龙吟夜便动了动眸子,眼珠在眼帘上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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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趴在房顶上,望着人来人往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如姬还有路颜姬还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太子已经没有大碍,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痊愈”房内,太医的声音透着洪亮还有喜悦。
屋子里的女人全都喜极而泣,恨不得相拥在一起大哭。
男人活她们才能活,若是这两人有什么意外,她们也就没有什么奔头了。
却只听得男人的声音低沉的传了出来“滚出去”
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房中,带着震颤,就连在房顶的北宫晓也感觉到了他的戾气。
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太子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本宫病危,命在旦夕”
太医闻言大惊,眼中满是困惑“太子明明已经伤势大好,您。。。。”
还想要说什么,却被男人的眸子吓着,连连称是。
随后屋内只剩下男人一人,北宫晓眼中闪过精光,从房上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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