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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素素雪-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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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鼎文正是周鼎兴的同袍兄弟,两人父母已过世,本早就该分家的,然因周鼎文没有子嗣,周鼎兴便将自己的嫡三子过继给了周定文。
  也因此,两家的关系密切亲近,虽父母过世多年,却一直不曾分家。
  周定文抬眸看到自家大哥温和而关心的模样,却心里窜起一股寒意来,突然看向了吴国公,道:“国公爷,刚刚那个刺客当真是国公府的死士吗?”
  周鼎兴和吴国公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周鼎兴顿时神情一紧,满脸沉怒,道:“二弟你说什么胡话呢!”
  吴国公也是满脸错愕,遂亦怒道:“二爷这是怎么了?怎会如此问!这分明是那燕广王信口污蔑!”
  周鼎文见二人都拧眉怒目的瞪着自己,眼中分明有精光闪动,心里一个机灵,脸上露出了安心之色来,道:“不是就好,我只是太担心了。既然不是,料想那礼亲王府也拿不出什么确凿证据来。”
  周鼎兴二人听他如是说,便也没有多想,三人闲谈着往宫门而去。
  其后的两日,周鼎文一直心事重重的,这日夜里,其夫人崔氏到底问起他来,道:“老爷这几日总似心神不定一般,可是朝堂上的事儿太过忙碌了?”
  周鼎文沉默了片刻,却道:“夫人你可还记得咱们强哥儿身上的胎记生在何处?”
  崔氏顿时神情一僵,哆嗦着唇,道:“老爷,你说……你说谁?”
  周鼎文和崔氏其实从前是有过一个儿子的,但是那个孩子却在一年的上元节灯会上走失了,从此以后便再也不曾找到。
  那是周鼎文的独子,也是最珍贵的嫡子。其后他又纳了好几个年轻貌似好生养的妾室,但生的却都是女儿,最后人到中年,连女儿都难怀了,只好过继了其大哥周鼎兴的儿子。
  如今离他那孩子走失已有二十多年了,这么些年,他们从来不提那孩子的名字,免得伤心。
  周鼎文今日突然提起,崔氏整个人都僵住了。
  周鼎文安抚的拍着崔氏的手,崔氏眼泪便落了下来,道:“咱们的强哥儿右胸口上有三颗痣,一红两黑的!”
  周鼎文瞳孔一缩,道:“夫人不曾记错吧?”
  崔氏哭着道:“那是我的孩子,我身上掉下的肉,如何会记错!”
  周鼎文其实也记得清清楚楚,听闻崔氏的话,他神情更加恍惚起来。崔氏察觉到不对,摇晃着周鼎文不停追问,道:“老爷,你为什么提起强哥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咱们强哥儿……是不是他……”
  崔氏说着浑身都发起抖来,心中既期待又害怕。
  周鼎文却突然站起身来,道:“你别瞎想,爷就是随口一问。行了,爷想起来外头还有些公务,你先睡吧,爷去处理下。”
  他言罢,大步便冲出了屋,身后却响起了崔氏压抑痛苦的哭声。
  周鼎文出了崔氏的院子,大步便出了周府,上马后直奔刑部大牢。
  世上人千万,但他儿子身上的痣却生的奇特,右胸口,三颗,一红两黑,他不相信这样奇特的胎记也会有一模一样的!
  想着那刺客的模样,周鼎文越发觉得年岁也差不多,甚至觉得那刺客的眉眼和自己确实有些相像。
  他将马催的更快,赶到了刑部牢狱,使了不少银子想要狱卒通融一二,让他进去看上那刺客一眼。
  偏秦御状告的是吴国公,京城谁人不知因吴国公唯一的女儿嫁进了周家,吴国公府和周府那根本算是
  一家。现在周鼎文作为被告,要进去见重要人证,狱卒自然是怕出事,死活不肯的。
  还在交涉,可牢狱中却突然就传来了一阵喧嚣声,依稀听到有狱卒在喊。
  “糟了,今儿才送来的那个撕裂了囚衣拧成绳子,挂在牢门上吊死了!”
  “这可怎么办啊,快来人啊!”
  里头乱成一团,和周鼎文交涉的狱卒大惊,顾不上周鼎文,匆忙往牢狱里跑去。
  周鼎文身子顿时便晃了晃,接着反应过来,白着脸,也跟着往里跑。
  许是狱卒们太慌乱,竟然没人注意到趁乱跟进了的周鼎文,周鼎文跟着到了一处牢房前,果然见那犯人已被狱卒们七手八脚,从牢门上放了下来,有狱卒正在拍打他。
  “不行了,死透了!”
  声音传了出来,周鼎文却死死盯着那地上躺着的死尸,他果然是扯裂了囚衣拧成绳子上的吊,因此光着上身,僵硬的胸前,三颗痣明晃晃的刺着周鼎文的眼睛。
  周鼎文浑身直哆嗦,方才和他交涉的狱卒从牢房出来,瞧见周鼎文顿时一惊,忙上前拉扯了周鼎文往外急走,低声道:“我说周大人,你这是疯了吧,那人上吊了,你做为周家人这时候还往里冲,是想害死你自己,还是害死我啊!赶紧走,赶紧离开这儿!”
  现在犯人自己上吊死了,他们这些狱卒难免都要担责了,若是再让人知道周家人也在,那礼亲王府和燕广王可都不是好招惹的,还不得觉得是他们这些狱卒给周家人行方便,弄死了人证啊?倒时候他们这些狱卒就都完了。
  周鼎文被赶出了刑部大牢,浑浑噩噩,神不守舍的往回走。谁知道到了周府门前,竟看见有辆马车从另一个方向也到了府门前。
  那辆马车上没有任何徽标,也不曾挂灯,这么晚了,如此行事,总让人觉得鬼鬼祟祟的。
  周鼎文本能藏了起来,然后他发现,马车中的不是旁人,正是死了的周睿之父,他的大侄子周江延。
  想到周睿的死,周鼎文一点不怀疑周鼎兴和吴国公会去给周睿报仇,那刺客八成是吴国公派去刺杀秦御的。
  现在出了纰漏,周鼎兴自然是要赶紧善后的,再想到周江延这么晚了鬼鬼祟祟的外出,刚好是在刑部大牢那边刺客死了之后。
  周鼎文浑身发寒,他想,周江延一定是奉周鼎兴之命,去疏通了刑部大牢,那孩子在被脱离大殿时还求吴国公救命,那孩子当时还有那么大的求生欲,怎么可能刚关进大牢就自己上吊了?
  所以,是他的好大哥和好侄子,他们毫不犹豫杀了那孩子。
  而那孩子,他很可能是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嫡长子啊!
  如果那真是他的强哥儿,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儿子明明是在二十二年前的上元节上走失了的,这么多年了,遍寻不到,为什么他会成了吴国公府的死士?
  天下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吗?
  周鼎文神情恍惚的躲在周府门外不远的暗处,一股股寒意从脚底心往上冒。
  他心思纷乱,却并不曾发现在他的不远处,也有一道视线在盯着他,那道视线将周鼎文僵硬的身影看的清楚,勾唇一笑,转身飞快的离开。
  小半个时辰后,鸿胪寺中,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冲书案后的顾弦禛禀报了刑部大牢的事儿,道:“一切都按爷的吩咐,进行的很顺利。周鼎文此刻应该已对周鼎兴起了疑心。”
  顾弦禛闻言并没有抬头,将手中的一副字写好,这才道:“知道了,退下吧。”
  黑衣人退下,站在顾弦禛身旁面部做了修饰的朱公公道:“可要老奴现在便安排第二步?”
  顾弦禛轻吹着墨迹,却道:“不急,先让周鼎文自己琢磨几日吧。太急了,便少了乐趣了。周家,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我顾家所受的,我总要周家人一样样慢慢都品尝个遍!”
  他声音云淡风轻,好似只是在谈论阶前花般随意,朱公公却从中听出了一股杀意和势在必得来。
  周鼎兴通过一个刘民生,陷害了顾家,现在顾弦禛便要分裂周家,让周鼎文成为他手中最锐利的刀,一刀捅进周家的心腹之地去。也让周鼎兴尝尝被亲人背叛的滋味!
  那些刺客在秦御回京的路上,伏击刺杀秦御,虽然一方面是顾弦禛对秦御记恨在心,最主要的还是将那个早准备好的刺客送到秦御手中去。
  秦御那样逼迫欺负他顾弦禛的妹妹,如今被利用,顾弦禛半点都不会觉得有压力。
  更何况,顾家的覆灭,和礼亲王府也算有些关联。若非礼亲王府权柄太重,引得秦英帝太过忌惮,当初周鼎兴污蔑顾家和礼亲王府私下过往从密,秦英帝也不会那么容易相信。
  顾弦禛是明白人,自然知道,即便没有拿礼亲王府说事儿,周鼎兴想要对付顾家,也总会有其它的缘由,顾家的覆灭到底是怪不上礼亲王府的,但到底是心中存着疙瘩的。
  想到礼亲王府,难免便又想到了妹妹顾卿晚,继而又想到了庄悦娴劝说他的那些话,让他不要和礼亲王府将关系弄的太僵。
  顾弦禛丢下笔,揉了揉眉心。

  ☆、250 刺猬秦御

  所谓的证人死掉了,秦御状告吴国公府派人刺杀他一案,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秦英帝只训斥了刑部几个官员,刑部官员又拿当日看守牢房的狱卒作伐子,算是给礼亲王府交代。
  秦英帝令刑部继续追查此事,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事儿也就只能这样了,连唯一的证人都没了,往下根本也查不到什么真凭实据。
  礼亲王府中,秦御也怀疑是周家和吴国公府动手脚杀了那刺客。
  不过将那刺客送上朝堂时,他便做了准备,事先预测到那刺客会被投入刑部牢狱,也已经让人盯着牢狱中的动静了,他不怕吴国公和周家动手脚杀人,就怕他们不动。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刺客确实死了,但他派去盯着牢狱的人却回报说,刺客确实是自尽而亡,周家和吴国公府并没查出做了什么。
  “当天夜里周二爷确实是去过大牢,但是他还没和狱卒疏通好进入大牢,那刺客已经自尽而亡了。”前来禀报的人如此道。
  秦御顿时便挑起了眉,道:“周鼎文去了大牢?他亲自去的?”
  “是,二爷。”
  秦御愈发觉得这事儿奇怪了,即便是周家真做什么,也不该让周鼎文亲自出现在刑部大牢啊。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吩咐道:“派人盯着周鼎文,查查他当日到底去刑部大牢做什么。”
  周鼎文并没有将心中的怀疑和任何人说,他怀揣着这份心事儿,整日都心事沉沉的。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越想就越觉得那个刺客就是自己的儿子,以至于他心中充满了对大哥周鼎兴的愤恨和揣测。
  他通过一些法子,疏通了关系,买到了那刺客的尸体。夜半时辰,他从周府中偷偷出来,来到了城外的一处乱坟岗。
  刺客的尸体刚刚从乱坟岗被弄出来,已被清理过,静静的躺在一辆破旧板车上,周鼎文亲自提着灯笼上前,颤抖着手指挑开那尸体的衣襟,右胸口的三颗痣顿时露了出来。
  周鼎文触摸上去,那三颗痣是真实存在的,不是画出来的,也不是造假的。
  周鼎文像是被刺扎了一样,迅速收回了手,再度看向那刺客的脸,青白的脸在灯笼的光芒下,僵硬而扭曲,因是吊死的,舌头有些收不回去,恐怖的很。
  但周鼎文一瞬不瞬的盯着,怎么看都觉得这尸体的五官和他有点肖似。
  他手中灯笼突然脱手,落在地上,噗的一声灭掉了,接着他扶着板车,身体颤抖,夜色下响起了压抑的哭嚎声。
  翌日,鸿胪寺中,大雪纷纷,顾卿晚和庄悦娴让人在窗边儿的罗汉床上支了一个炕桌,上头放了红泥小炉,吃起了汤锅子。
  这汤锅子自然就是现代的火锅,窗户推开,窗外恰有两株红梅,沐了风雪,愈显清艳耀眼,忽有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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