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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舟:果然是身体还没养好!
“……我早就想问你了,你那日醒来嘴里就唤着古城,是何意?”
他也没听过有“古城”这个地方啊。
卫桑榆:……
算了!
看着女孩重新耷拉着脑袋在地上画着圈,玄舟抿唇想了想,“我这几日要出远门,你好好在家呆着,有什么事儿可以吩咐玄安。”
玄安闻言看着玄舟欲言又止,但在玄舟的目光下,终是点头行礼:“是。”
卫桑榆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第二天,玄舟留下一纸书信告知他去了龙族与妖族交界,让她好好在华阳殿修练。
原本在她眼里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上次不也“出差”去了趟那里嘛?
可是,这种平静在几天后就被打破了。
“你让我进去!”外面传来一道女子蛮横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爆喝,“大胆!”
盘腿坐在树荫下打坐(咳咳,睡觉!)的卫桑榆被这声爆喝给吓得不轻,“砰”的一声头就磕自己面前的石桌上了。
“哎呦呦呦~~~”
门外怒目圆瞪的玄雨笛和面容肃穆抬起一手充当门神的玄安忽然听到这夸张的声音一时有些怔愣,纷纷转头朝声源处望去,就见卫桑榆右手抚着额头,疼得龇牙咧嘴。
玄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幸好少主不在,不然还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呢!
趁着他分神的瞬间,玄雨笛随口捏了个诀一个闪身就到了卫桑榆跟前:“喂!听说……你就是那只鸟儿?”
之前还气势汹汹的表情,看着她的时候瞬间有些忐忑了。
玄安刚想冲过来请玄雨笛出去,就见卫桑榆朝他伸出了一只手,然后随意的挥了挥,示意他一边儿呆着去。
蹙眉看了看两人,发现没有要动手的迹象,玄安依言退下,不过还是尽责地站在视线所能及的范围内。
看着面前眼神闪烁的女孩卫桑榆玩心顿起,于是微歪着脑袋看她:“这位漂亮的仙女儿,请问你是跟我说话吗?”
哼~是不是怕姑奶奶报复你啊?!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玄雨笛有些期待地开口。
对面的女孩放下了捂在额头的手,额头上有些泛红,但她如今没心思观察这些,一双眼睛期待又忐忑地看着她。
玄雨笛:快点头快点头!
在玄雨笛一脸紧张的表情下,卫桑榆站起身左手手掌拖着右手手肘,右手食指微微摩挲着下巴绕着她缓缓转了一圈,两圈,三圈……就在玄雨笛即将开口的之前,她眼睛一亮,“哦!我知道了!”
玄雨笛:!!!
你知道什么了你?
“你是不是玄安口中的龙族唯一的一位龙女?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小姐’?”
卫桑榆放下手臂搓了搓手,一副见到大人物的兴奋样子。
不远处时刻观察着动静的玄安:……
我什么都没说过!不要诬赖我!
见她好似不记得自己当初怎么对她的样子,玄雨笛心下稍定,清了清嗓子端起自己的身份:“正是。”
卫桑榆很是配合地做出一份“受宠若惊”的样子:“那这位‘小姐’,请问你平日里都在哪个会所坐|台啊?”
“啊?”
“咳咳——我是说……”卫桑榆瞬间失了逗她的兴趣,慢慢走回石桌边坐下后才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来找我干嘛的?”
被她这么一问,玄雨笛也想起了正事,下巴一昂命令似的开口:“你不是神鸟吗?那对付妖兽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小姐,少主吩咐过不让她出华阳……”玄安快走两步焦急开口。
“闭嘴!”玄雨笛一个气急,一甩衣袖就将玄安甩出五六米远,“本小姐说话,何时轮得上你插嘴!”
看着几米之外的玄安嘴角隐隐泛着血,卫桑榆眸子眯了眯,眼神更冷了,“我是不是神鸟我也不知道,但你是龙族应该没错吧?”
“是又如何?”玄雨笛傲慢地甩了甩衣袖,看着坐在一旁的卫桑榆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满她没有让自己先坐下,于是也不甘落后地一屁股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既如此,龙族作为上古神族,对妖兽有着天生的血脉压制,”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那这位‘小姐’你,对付妖兽岂不是更加不在话下?”
“大胆!”玄雨笛一掌拍在石桌上,“本小姐说话,何时轮得到你置喙?”
“所以,有话直说可好?”卫桑榆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拐什么弯啊,说完让我回去补眠行不行?
“别以为我大哥宠着你我就怕你!玄依跟在我大哥身边数年,因为你被罚,玄安一直就是大哥的得力助手,如今却留在华阳殿守着你,而我……”
“而你,拔了我的尾羽、弄断我的翅膀、打残我的双腿、用银针扎破我的五脏六腑,却只被罚跪祠堂,是不是觉得惩罚太轻了?”
“你——你——你……”玄雨笛一听,猛地站起,连膝盖撞到了石桌腿也完全顾不上。
而不远处的玄安,听到她这些话,面上的震惊怎么都掩饰不住。
当初他们二人经过断崖少主突然止步,等到继续启程的时候就看到了与少主一同出现的美人,从两人的对话中他才知道那是化形之后的青鸾鸟。
可当时她毫发未损,谁也不知道原来不久之前居然遭受了这般非人的折磨!
“我怎样?”卫桑榆瞥了她一眼,抬起右手看了看指甲盖上的半月痕。
哎呀,只有拇指、食指和中指上有小月牙呢,而且食指和中指上只有一点点!
得好好补补了!
玄雨笛看着她漫不经心盯着手背的动作,生怕她使出什么术法自己不查被伤到,后退了几步,“你既然记得,何故假装……”
“你烦不烦!”我还等着待会儿弄点儿好吃的补补呢,“有话快说!”
“妖族的妖王指明要你,你若肯去,两族将免于战乱!你……到底去是不去?”
“什么意思?”她一个做梦的人,又不是女主,没准哪天梦就醒了,战乱神马的,关她什么事儿?
见她眉心微微蹙起,脸上一股不耐烦的神色,玄雨笛只当她是不肯答应,于是更加气急败坏了。
“你可别忘了,你在我龙族数百年,我哥哥每日都是以本命仙法养着你的,所有人都以为你是颗死蛋,可他却一直都没有放弃你……你就这么恩将仇报的?”
卫桑榆:……
求求你们了,当初就当她是颗死蛋不好吗?
她真的只是想睡个好觉,做个美梦而已,真的不想入梦体验一下仙界疾苦和小龙女那让人生不如死的酷刑啊喂!
不过想到某个小龙人那一脸温和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还有,本命仙法?
“出去!”她眼神咻地一愣,冷冷开口。
“你——!!!”
玄雨笛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走到华阳殿门口时,正翘首以盼等着自家主子的两位宫女见她出来,忙迎了上去。
“小姐,怎么样了?”
“小姐,她答应了吗?”
“闭嘴!”玄雨笛本就受了一肚子的气,见两个丫鬟很没眼色地一拥而上问东问西,胸口那股气更是越聚越大,“滚远点儿!别挡着本小姐的路!”
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父亲也不管,大哥一意孤行,如今找这只破鸟儿,居然还被一阵奚落,真是岂有此理!
她扭头眼神恶毒地看了眼华阳殿,终是一跺脚,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可是,当她晚上穿着夜行衣手握从父亲那里偷来的捆仙绳废了大半身的神力打开华阳殿被加固的禁制出现在偏殿时,却并没有找到卫桑榆的身影。
连带着玄安,也不见了踪迹。
整个华阳殿在夜色下静悄悄的,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该死的丑鸟!”玄雨笛一手握着捆仙绳,一手恨恨拍在厚重的殿门上,“居然临阵脱逃!”
别让我再抓到你,不然我非剃去你仙骨不可!
而此时她口中“临阵脱逃”的某人,正。。。。。。
第16章 我是一只小小鸟12
而此时她口中“临阵脱逃”的某人,正惬意地坐在玄安的飞剑上,而玄安一边御剑,一边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哇——”卫桑榆盘腿坐在被放大了几十倍的剑身上,伸出爪子拍了拍剑身,“玄安啊,没想到你天天拿在手里的破剑,居然是这么牛B的一件飞行法器!”
玄安:……
虽然听不懂自己的剑跟牛的鼻子有什么关系,但……她应该是在夸自己的武器厉害吧?
但是,比起夸自己的武器厉害,玄安此时显然在纠结另外一件事。
“……少主吩咐过让你好生在华阳殿修练,此番你我二人如此草率出行,委实不太……”
看着小伙子一脸纠结的表情,卫桑榆猛地一个站直——
然后剑身抖了三抖!
吓死宝宝了!
她扯了扯嘴角,稳住自己差点掉下高空的身子,在玄安无语的表情下,再次缓缓坐了下来。
小命重要!
待重新坐好后,她才很有“气势”地冲玄安翻了个白眼,“我跟你说,你这就是愚忠!”
如果玄雨笛没告诉她妖族**和她有关的话,玄安这愚忠,还挺合她胃口的说。
有吃有住,还有免费保镖,日子不要太舒服啊!
玄安不解:“少主的命令本就该服从。”
“没听你那‘小姐’说嘛,只要我肯出现,两族将免于战乱,而你的少主,也不用披甲上阵,多好!”
玄安:。。。。。。
为什么感觉她每次说出口的“小姐”二字,都怪怪的呢?
玄安抿了抿唇,就在卫桑榆以为他要同意自己的说法时,他抬头看着她,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疑惑:“可是这与我有何关系?少主只吩咐我守着你,保护好你的安全就行了!”
哎呦我去!少年你这么实诚你家少主知道吗?
“我说你主子如果战死了,你还能听谁的吩咐?”
她话音刚落,踩在剑柄上御剑的玄安眼神忽地一冷,周身杀意顿显。
就在卫桑榆想着是不是要弃剑保命的时候,玄安浑身的杀意忽地一收,语气笃定:“少主不会有事的!”
卫桑榆:……
好的好的!
你家少主天下无敌!
见他情绪稳定没有爆发的迹象后,卫桑榆继续开口:“你想啊,你家少主让你跟着我,如果我趁你不注意偷偷跑出去了,你找都找不到我,那你家少主是不是会觉得你办事不利?”
玄安听罢,蹙了蹙眉。
“你再想想,如果我一个人出门儿,碰到妖族被抓了,或者遇到危险了,那是不是你的责任?”
玄安眉心皱得更紧了。
“你再再想想,我这么多年都是跟你家少主在一块儿,他上次去边界修复结界,我就差点儿死了……比待在凶险万分的边界没准还能帮上你家少主,我待在龙族是不是更不安全?”
玄安:……
好像……有点儿道理?
“所以,你这飞剑的速度,能不能提升一下?”见说得差不多了,卫桑榆秒变脸,一手指着下方一望无际的海面,一手气恨地一拍剑身,冲他一声河东狮吼,“没看到那条鱼游得都比我们快吗?!”
你的良心会不会痛?会不会!!!
…
龙族与妖族边界。
玄舟一身战袍站在一座山峰上瞭望着不远处越来越薄弱的结界,眉心越皱越紧。
“少主。”身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