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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在这里弄不清楚状况,还不回去坐好。”
“朕今天的这场宴会是为天烨压惊的,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要在这里讨论了。”罗皇又道:“天烨也是个好孩子,这么多年背景离乡的,也是苦了他了,这次又莫明其妙地吃了那么大的苦头,众位爱卿可要多多劝慰才是。”
人们立即又起身应答:“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罗皇满意地点点头,去旁边的金宝说:“去请郡王过来吧。”
一句“郡王”又把众人弄懵了,既然是为吴天烨压惊,不是该去请他过来的吗,请什么郡王啊,而且他们天璃什么时候又多了个郡王了。
金宝立即小跑去传话,不多时,就见来时的湖面上又有一艘小船泛起。那小船的船亭以软兰绸做帐,里面坐着一名年轻男子,身着宝蓝郡王服,正静静地直视前方众人。
众人见了这个男子纷纷露出惊愕地表情,脑子里也只有三个字“那是谁?”
终于,船到岸边,有两个太监立即上前相迎,就见那男子稳稳下船,一步一步向前走来。
人们这才认出,这位皇上口中的郡王竟然是封周的质子吴天烨,这怎么可能,自古以来,从没有质子被封郡王的先例。
一起来参加宫宴的大皇子罗昀一双阴鸷的眸子盯在吴天烨身上,不是说他快死了吗?不是说他的又腿已经废了吗?那他现在怎么还能站在这里?甚至还哄得父皇给了他一个郡王的封号。
罗昀的脑子里一下子挤进太多东西,每一件事都因为吴天烨。
“臣叩见皇上,叩见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一句话,吴天烨已经跪到场中,对着上座的罗皇叩了三个头。
“起来吧,到一边坐了。”罗皇笑眯眯地点头挥手。
“谢皇上。”吴天烨又磕了一个头,才站起来,由小太监领着往给他安排的座位上走去。
罗皇扫了一眼额上冒着细汗的罗昀道:“老大,你很热吗?”
“回父皇,是有点。”罗昀站起来,硬着头皮道。
“那刚才沐家两个丫头掉水里了,怎么不见你去救啊。”罗皇也不恼,就这么淡淡地看着罗昀,“湖里的水听说很凉,正好解了你的热症。”
罗昀的双拳攥得紧紧地,却还得赔着小心道:“是,父皇教训地是,只是当儿臣得到消息的时候,沐家的两位小姐已被二弟救了上来。”
“哦,是这样啊,那倒怪不着你了。”罗皇仍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你陷害恭顺郡王这事又怎么说。”
“恭顺郡王?”罗昀一脸迷茫地看着罗皇,“本朝何来恭顺郡王,请父皇明示。”
“哦,是朕忘了,今封封周三皇子吴天烨为恭顺郡王,现吴府改为郡王府,开正门,享亲王禄。”
罗昀的脑脑中嗡嗡地响了一阵子,有点搞不清楚皇上路数了。
在罗皇的话落之后,脱口道:“父皇,从古至今,没有质子成为别国的郡王的先例。”
“那又如何,从现在开始就有了。”罗皇淡淡地看了罗昀一眼,“天烨自小生长在天璃,已经可以说是半个天璃人了,朕给他个郡王做做,你有意见?”
罗昀此时也反应这来了,意识到自己这嘴实在是太快了些,居然跟罗皇叫起板来,赶紧就一个头磕到地上,说了声:“儿臣不敢!”
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 谁欺人
“哼!”罗皇一声冷哼,“当年封周皇上千里送子,以示他对我天璃的一片臣服之心,我天璃泱泱大国,如何能慢待了人家的孩子,可你想想你都干了什么?你这是要陷朕于不义吗?”
罗昀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场中,以头触地道:“儿臣不敢,儿臣自小也与恭顺郡王一起长大,怎会无缘无故陷害他,请父皇明鉴。”
“不会无缘无故?那就是有缘有故喽?”罗皇的眼神更冷,“亏你还记得当年与天烨是一起长大的,别以为朕不知道他当年替你背了多少黑锅。”
沐书瑶听到这里就想笑,这罗皇还真是小孩子脾气,竟是揪着这个事不放了,听这话,还有点鸡蛋里挑骨头的意思。
罗昀被罗皇说得没脾气了,只得伏在地上不说话。
这时倒是皇后把话接过来了,“皇上,这些事还是留到前朝去说吧,今日宫宴可是为恭顺郡王压惊的,可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罗皇这才冷哼了一声,吩咐道:“还不起来去一边坐了,你这性子得好好磨一磨,这样么,宫宴结束后,回府抄佛经,抄足三百遍,记住,不许任何一个人代笔,要是让朕找出一个别人冒写的字,你就继续呆在府里抄吧。”
罗昀刚坐下只得又起身道,是。
宫宴歌舞还没正式开始,人们相对来说比较自由,有熟络的自然要借此机会多多攀谈,就算不熟的也总要相互介绍着认识。
沐书瑶把沐婉婷推给伊雨绮她们带着,自己则抬了脚步走向正被大臣们围在中间的沐永年。
沐永年正和一班臣工寒喧,就觉得脑后呼呼生气,似乎有危险正在逼近自己,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危险到是没有,却看到沐书瑶正往他这边一步一步走来。
一众臣工看到沐永年过来,纷纷冲着她礼貌地点了点头。
但想到这样好好的女儿,硬是被沐永年作得断了关系,就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向他,若是自家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儿,先不说她的公主身份,就是凭她是璃王未来正妃这一条,家里也得当菩萨供着。
可是沐永年倒好,不仅几次三番地把人往外推,居然还异想天开的想把婚事换到别的女儿身上,瞧吧,现在什么也没捞着了吧。
现在人家不但是皇上的义女,还是天璃朝有史以来唯一一个有封地的公主。
可是呢,这些跟沐家都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众人开始怀疑起沐永年的脑子来了,这么一个有头无脑的人,是怎么爬上左相的位置的。
如今见沐书瑶走上前来便纷纷后退离开,给他们二人留下了说话的空间。
“沐大人。”沐书瑶终于在离沐永年还有两步远的距离站下了,轻声开口,“多日不见,家里可都还好?”
沐永年微怔了下,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再对她甩脸子,便捡着主要的说了句:“你大姐姐那日在围场受了伤,那群大夫一直治不好,如今伤口还没好。”
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自己动的手,能不知道吗?只是脸上却是一脸同情地道:“是啊,尤其她今天还为小心掉到湖里了,这未好的伤口沾了水啊,更不好处理。”
她这是变相地在说沐永年的无情无义呢,两个女儿都落水了,他居然还在这里左右逢源,尤其是明知其中一个女儿身上带伤的情况下,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更别提去看了。
果然,她这话说完以后,周围的臣工看沐永年的眼神里多了鄙夷。
沐永年心里突突地跳,其实他心里有与老夫人一样的心思,觉得沐嫣然和沐佳晴就此死了倒也省心,省得他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那日的事情,这二女儿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若哪一天她一个不高兴捅了出去,那他经营了多年的沐家全得毁在这两个女儿手上。
但是如今看着沐书瑶的眼神,又觉得自己的心思在她面前一点也藏不住,这让他莫名地觉得渗得慌。他后退了两步,没答。
却听沐书瑶又道:“有些人自诩聪明,总是自己想像没有了谁日子会怎样怎样。可实际上,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按着别人的想法过日子,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有本事在一次次加害中最终逃脱。沐大人,本公主说得可对?”
她一边说一边走近沐永年,那种逼人的气势就像空气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着沐永年步步后退。终于一个没站稳,跌坐到地上。
沐书瑶赶紧去扶他:“沐大人怎的如此不胜酒力?快快起来。”说着又往左右瞅了瞅,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沐大人的长子呢,父亲不胜酒力,他这个当人儿子的怎么不在旁伺候着?”
就在这时,身边一阵醉人的香气掠过,一只脚悄悄地勾上沐书瑶的脚踝,只要她再往前迈上一步,马上就会与沐永年跌到一起。
沐书瑶暗里勾唇一笑,抬脚毫不留情地往那只伸出来的脚上踩下去,只听细小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是一声惨绝人圜的尖叫声,那叫声震得整个湖心小岛狠不能都跟着颤上几颤。
沐书瑶直起身子,正看见旁边阮茹祺抱着脚在地上翻滚,一边翻滚嘴里还溢出哀哀的惨叫声。
阮少祺和罗昭匆匆上前,阮如祺一个自家哥哥来了,立即疯了一般地指着沐书瑶道:“杀了她,杀了她。”
沐书瑶刚想说话,鼻翼微动,脸色也跟着沉下来,不等阮少祺问话,抓着阮茹祺的手,对旁边的罗昭道:“二皇子,请拿杯清水过来。”
见自家妹妹被沐书瑶拖走了,阮少祺立即想去抓沐书瑶的肩头,可是手还没碰到对方的衣角,只觉肩头已中了一掌。
楚煜辰不知何时已与沐书瑶并排站着了。
阮少祺一时恼怒道:“清婉公主,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沐书瑶转头看向他,整张脸都快结冰了,声音也如冰棱子般,“一会儿希望阮公子还有脸说这话。”说着一把将阮茹祺的手指按进了花蕊递过来的一杯清水中搅了搅。
正文 第四百三十章 事发
阮少祺脸色变了变,才要说话,就听见女宾席上响起一个嘲讽道:“清婉公主这是想仗势欺人吗?”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郁媛端着杯子满脸的幸灾乐祸。
沐书瑶冷冷地看了她了眼,并没有搭理她,只见看了看上座的罗皇,淡声道:“父皇,您也认为书瑶是在胡闹?”这时阮茹祺已经被沐书瑶甩到旁边了。
罗皇和郁皇后对视了一眼,对于女眷们的事,他也不好插嘴,不过他有一个好搭档啊,只听皇后一本正经地教训郁媛,“媛儿,这是清婉公主和阮小姐的事,你掺和进来干吗?闲着没事还是好好在家学学女工剌绣,再不行帮本宫多抄几本佛经也是好的。”
郁媛听了,咬了咬唇,终于不甘不愿地坐了下来,不过看好戏地心思却没有就此熄灭。
此时阮少祺也开口了,“今日公主若是说不出个缘故来,我阮家就算是倾尽全力,也不会善罢干休的。”
沐书瑶听了,淡淡地掀了掀眼皮子,冷冷地道:“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倒是本公主想请问阮小姐,你阮家人并没有坐在这里,你凑到这里干什么?”
见阮茹祺开口想反驳,又道:“阮小姐暂且不要开口,咱们还是看看这水里的好东西吧。”
众人瞧着阮茹祺的脸色脸了变,有眼尖地看见她的腿脚似乎有些发抖,幸亏旁边的丫鬟尽力扶住她,才没有让她当众失态。
沐书瑶瞧了她一眼,淡淡地吩咐道:“来人,扶住阮小姐,她似乎身子不大好。”
“清婉公主,你倒底要干什么?”阮少祺似乎有点明白了,看了自家妹妹一眼,眼里闪过一抹不可思议,却又立即收敛了眼中的情绪,再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同胞妹妹。
复又转向罗昭道:“三殿下,你就看着